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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部分

情缘恩仇录-第41部分

小说: 情缘恩仇录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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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守门知会了众人,派一名杂役奉上好茶伺候,说什么知府不知他老人家前来,否则必定不会出门等等。柳长青佯装愤怒,道:“这是什么茶水?呸,你奶奶的,这么难喝!”那杂役害怕的直抖,道:“大大爷,这是知府大人派人从江西运来的运来的庐山云雾茶,天下闻名,不不会难喝”

    柳长青当然不觉得难喝,只是想“怒震官府”,说道:“你奶奶的,我说难喝,你却说好喝,你的意思是我的舌头有问题?”

    杂役颤声道:“不不不小的不敢这么说,大爷若是不爱喝,本府之中接待上宾还有云南普洱茶叶、吴县的碧螺春、湖南岳阳的君山茶。”

    这杂役接待惯了,也知道些茶水,那是因为何知府素来极是喜欢茗茶,天下之中哪里有好茶叶,总得派人去取回来供自己喝,每年之中,也有许多人孝敬于知府,因此府中茶叶不断。杂役道:“不知大爷喜欢哪种茶叶?”

    柳长青心道:“这何知府府上这么多好茶,价格可是不菲啊,那就一定不是个好官了。”朗声对杂役道:“西湖龙井呢?安溪铁观音呢?为什么不拿出来孝敬我?”

    这杂役脸上十分奇怪,道:“是是是!”但却不动脚步,柳长青道:“你奶奶的,你没听到我说话吗?”

    杂役往地上一跪,道:“这位爷,先时没见过你,脸生,脸生!我府上的龙井和铁观音本来是有的,但但你们的人来到府中便都都喝完了。”

    柳长青心道:“原来如此,都不是什么好人,官大的压着官小的,欺负起来,不敢吭声。”

    柳长青道:“茶水不喝也罢!你去将耿牢头叫过来!”杂役滚滚尿流的走了。

    杂役刚出屋门,赵柔再也忍不住,哈哈笑了起来,道:“师兄哈哈,你可真威风啊!哈哈”

    柳长青咧嘴一笑,道:“你慢点,别脸上石膏又掉下一块,待会耿牢头来了,有重要事情,你可不要捅娄子。”赵柔道:“知道了,大爷!小的给您奉茶端水便是。”

    一顿饭功夫,耿牢头才来,这耿牢头极是精明,知道上边来人,不往前来,杂役去叫他,耿牢头吃了一惊,顿生一计,绕着牢院奔了好大一会儿才来,显得自己是大老远跑着过来的,满头大汗,气吁喘喘,那便显得是对上头之人尊敬,自己又是诚惶诚恐,就算上头有什么怪罪之处,见他这般,十有**也不忍心了。

    哪知耿牢头打的一番好主意,见了这假冒的王爷手下,却毫不管用。柳长青见他过来,怒道:“耿牢头,我派人叫你,你好大的架子啊!”

    赵妃给柳长青倒上一杯茶,耿牢头见到,心想:“若是小王爷手下,还有人奉茶,那可是个头目了。”急忙点头哈腰道:“大人,小的不敢。家中有点事情,一听到消息,小的就急忙来了,实不敢有片刻耽搁!”

    柳长青喉咙“嗯”了一声,轻轻品一口茶,慢悠悠说道:“听说狱中有个叫肖天华的人,现在可还在地牢之中啊?”耿牢头心道:“这肖天华可在狱中呆了二十年都没有出去了,易先生和小王爷来狱中看过肖天华,还做了场戏,还没刚走,怎么又问起来?”心虽疑惑,却不敢问,道:“正是,不知小王爷这次有什么吩咐?”

    柳长青一听这话,就知道前日那张重三和周福全说的话可不假,道:“你将他提了过来,我有话问他,谁也不准打扰。”

    耿牢头道:“这这”柳长青怒道:“怎么?没听到么?”耿牢头道:“若要提犯人,须有知府大人手谕此时知府大人尚未回来,小的小的不敢贸然行事!”柳长青心想耿牢头在府中多年,果然精明一些,还想打探自己底细。哼的一声,道:“你们扬州府中的人,可当真是好大架子啊!”

    耿牢头脑中迅速转了一圈,心想还是不要得罪了小王爷手下的好,哈哈一笑道:“那是旁人需要手谕,大人若要提犯人,那自然是说一声就好了。”顿一下,又道:“这肖天华脾气好生古怪,他”正要说“有人花钱要救他出来,他却不愿意。”心想这话给上头一说,那可不行,又改口道:“他双腿瘸了,无法行走。”

    柳长青道:“不会行走,你们就不会抬他出来吗?”耿牢头道:“那倒不是,这人这人浑身上下臭烘烘的,怕是怕是玷污了大人”

    柳长青知他不愿提人,便说道:“那好,我过去瞧瞧便是,你将你手下人支走了,我有要事相询,谁也不许偷听!”

    耿牢头喜道:“如此甚好!如此甚好!大人放心,绝不会有人偷听。”

    柳长青与赵柔站起身子,对耿牢头道:“带路!”

    地牢的路柳长青走过一遍,却是熟悉,想到肖天华性格虽然怪异,却对自己诉说根由,不由得感动了一下。走入地牢通道,想起自己前些时日在此地牢住下,现在却摇身一变,成了一个大官,而师父师娘并四位师姐师弟却与自己也天人两隔,心中又是唏嘘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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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一章 伤忆 (四)() 
一条甬道三转四拐,三人进去,地牢中和往常一样,昏黑无比,柳长青让人将肖天华牢门打开,隐约看到肖天华在最里面躺着,努努嘴对耿牢头道:“你们出去吧!”

    一名狱卒听柳长青的声音有点熟悉,疑惑的看着眼前的竖眉粗汉,又不敢多问。耿牢头道:“你们自己小心。”柳长青点点头。

    进了牢门,柳长青叫一声:“肖前辈!”肖天华似乎翻了个身子,柳长青又叫一声,肖天华哼了一声,道:“我不见鼠辈之流,快快滚出去了。”

    柳长青心喜,走过去,道:“肖前辈,是我。”肖天华看不清楚他模样,却能看到他的粗眉毛,道:“你是什么东西?”柳长青笑一声,肖天华反应过来,道:“哦,是你。”

    柳长青道:“正是,我来瞧瞧前辈。”

    肖天华隔了一会儿,才道:“嗯,你不忘前言,我很是欣慰,怎么耿牢头他们听你的话?”

    柳长青道:“些须易容小术,不足挂齿,前辈身子可还安好?”肖天华道:“安什么好?二十年了,我就是这幅德行。”忽然一掌向柳长青击过来,肖天华双腿虽断,掌上功夫却丝毫不弱,柳长青离的近了,黑暗中又瞧不清楚,肩头嗡的吃了一掌,吃惊道:“前辈,干什么?”

    肖天华打完一掌,便即收手,怒道:“我教你的心法,为什么不练?我教你的步法,为什么不学?”

    柳长青这才明白他在试自己功夫,肖天华一击之下,已经知道自己这几个月没怎么练他的功夫,否则内力弹出,不至如此挨打,若是步法练得熟悉了,有人击来,哪怕黑暗之中听到响动,定可反应迅捷,不至毫无动静。黯然道:“这几月派中事务繁忙,丝毫不得空闲,因此未练。”

    肖天华嘿嘿一笑,道:“你若真心喜欢练武,绝不至于数月不练,你怎么有空吃饭,有空睡觉?既然睡觉,为何不按照我教你法门,练习腿力?”柳长青默然,肖天华转念又道:“唉,这样也好,似我这般练武痴迷的,却耽搁生活之事,那才是本末倒置。”

    柳长青道:“我从今日起,一定强加练习,绝不中断,以报同门被害之仇。”

    柳长青本以为肖天华要问他什么同门之仇,肖天华却似没听到一般。柳长青心念一动,又问道:“前辈可曾听说过天玄武谱?”

    肖天华道:“天玄武谱?咱们的游龙步法练习腿脚,天玄武谱练习手臂,不但听过,我也曾见过有人使的。”

    柳长青道:“那是我金门派的秘籍,我数月之前到此狱中,我派中武谱也丢失了。”肖天华道:“这武谱很好啊,怎么我看你手法不怎么样?”赵柔接话道:“我师父说,天玄武谱中的擒拿手法太过阴险卑鄙,处处攻人要害,顷刻之间就可使对手非死即伤,因此习不得。”

    肖天华哈哈一笑,回声震耳,道:“无知小辈,无知小辈。”

    柳长青不知他是说自己和赵柔无知,还是说师父金大无知,不愿接话,肖天华笑了好大会儿,道:“若要杀人伤人,哪个功夫不会?就算是少林寺的慈悲功夫,每招每式,也可取人性命,你如此说,那便是因噎废食了。”

    赵柔道:“那也不是,师父说,行走江湖,很多时候树敌决斗,可不至于一上来就取人性命,但若习了武谱,擒拿手法根深蒂固,敌人攻来,不意使出,那就可杀伤敌人,若非大仇大怨,怎能下此毒手?”

    肖天华又是大笑,道:“练习功夫,那是为人所用,若一人练了功夫,却不能为己所用,照着书本生搬硬套,那是功夫使人,可不是人使功夫了。小姑娘,你师父说出这般话,那功夫必定可不怎么样。”

    柳长青一听之下,觉得十分有理,与往常听到师父说的截然不同,大有柳暗花明之意,心中竟跟着噗通噗通跳动,“人要使功夫,不要功夫使人”,否则众人练功,依照各派秘籍,却不自悟,那使出来的功夫便是千篇一律了,有的人功夫高些,有的人功夫低些,众人皆知与各自天赋有关,却没人说跟想法有关的。但要说师父金大武功不高,柳长青可全然不敢苟同,一时之间,喜忧参半。

    赵柔道:“我师父武功可不低啊,老先生没见过,可不要乱说。”

    肖天华道:“对你们来说,自然是不低了,但他是扬州城武功最高之人吗?能打过回雁山庄沈庄主吗?他在江苏,有没有对手?我中华地大物博,他又能排第几?”

    赵柔听了好生不快,道:“回雁山庄沈庄主,和我师父打斗,那可是不分高低。别的我就不知道了,但不知老先生能排第几?”肖天华嘿嘿一笑道:“你这小姑娘,倒也机灵。我双腿未断之时,学习步法痴迷,那时才练到一小半,后来来到狱中,我是断了双腿之后,才练完的,因此我从不曾使此武功与人决斗。”

    柳长青也吃了一惊,但想他原先说过自己练武正在痴迷之中,才误杀爱妻,哪知他才练一小半,双腿断掉,才练习步法,那可不是天方夜谭吗?这不如同手断者练习毛笔,耳聋者听声辩器吗?问道:“前辈断腿之后,如何习得步法?”

    肖天华道:“你进过几月地牢,在此呆着,可觉人生有什么趣味吗?”柳长青道:“也没什么趣味不趣味,被人陷害,仇苦满身,心情悲愤。”

    肖天华道:“正是,我二十年前来到狱中,也是如此,不过是我咎由自取,我天天忏悔罪过,但过了一年,忽然又想练功。”

    柳长青道:“这前辈当真是个武痴。”

    肖天华接着道:“其实不是我自己想练功,是我的心想让我练功,我每日里,不自觉的就往武功上去想,你在狱中时间尚短,不能明白我的心情。那当真是控制不住,我越是不去想,越是想的多。我曾以手代脚,强行练习,但终归作罢,因此后来静思数年,另辟蹊径,根据游魂步法,添加些须改动,创游龙步法,我自己却从未使过,也不会使。”

    柳长青心道:“原来他教我功夫,是拿我练习而已。”

    肖天华道:“我虽然不会练习,但这步法,是我苦思数年才懂,你勤加练习之下,定可一鸣惊人。”

    赵柔说道:“老爷子,我之听过练武,可从不曾听说想武的。”

    肖天华道:“世上之事,往往匪夷所思,二十年前,若论武功最强三人,一人是少林寺真远方丈,一人是武当派枯荣大师,一人是赤魔堂堂主法无门。”

    柳长青道:“法无门?不是法无道?”柳长青刚说出口,又道:“哦,现在是他儿子执掌堂主,近几年听法无道名字多了,忘记了法无门是他父亲。”

    肖天华道:“他儿子?我在狱中多年,见识不深了。”柳长青道:“没什么,法无道是堂主,我小时候听过法无门,现在却好久不曾听说了。”

    肖天华道:“二十年了,该有新人出山了。这小姑娘说不曾听说过想武,那说的俗了,该当是悟武。这三人武功匪夷所思到令人震惊,但少林寺真远方丈与武当派枯荣大师,皆非争夺虚名之人,罕有人见,只是许多江湖高手,练成强大武功之后,想一举成名,便去挑战少林武当,从无一人成功的,因此二人武功,可想而知。那法无门在二十岁之时就已威震一方,后来在山中闭关修炼十三年,一步也不曾踏出,终于修得绝世武功,名满天下。”

    赵柔道:“名满天下不错,不错是臭名满天下,法无道武功得他父亲真传,武功自是极高,但派中人行事诡异,杀人放火,无恶不作,江湖之上闻声变色。”

    肖天华道:“但这三人有一个共同点,那就是都有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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