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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部分

我不是巫师是厨师-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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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背?”老三心有抵触。

    “难道要我背?”盘师公冷冰冰地反问。

    老三口是心非地说:“哪能让您老背。我,我背。”心想,你喜欢背那再好不过了。伸手去提背篓时,不放心地问,“它会不会咬我?”

    他想起电视里的镜头便不寒而栗:一名印度行者奏着笛,笛声尖细而高亢,一条眼镜蛇有节奏地翩翩起舞,在行者的手臂上缠绕着,扁扁的蛇头直立着向行者张开毒牙……

    “小青龙有灵性,能分出好歹。”盘师公冷眼看他。

    “哦。”老三拿一双贼溜溜的眼睛看盘二狗,那厮却视而不见。

    盘师公大步流星往前走,盘二狗幸灾乐祸冲老三笑。

    老三问:“盘师公刚才是給他们点穴了吧?”

    “是的。”盘二狗骄傲地说。

    “这三个人以后岂不是很悲催?”老三动了恻隐之心。

    “他们以后不去抓小青龙就没事,要是死性不改,哼哼!”盘二狗面色一凛,“你去莽山自然博物馆看过那两条烙铁头吗?”

    “看过,据说是镇馆之宝。早几年有人盗走一条,后来破案找回来了。”

    “哼,找回来了?那是哄鬼的。”盘二狗冷哼道,“原来那条早走私去了美国,卖了一百万美元。”

    “啊!”老三明白了。盗走的那条莽山烙铁头找不回了,只得另抓一条充数交差。

    “那小偷得了三万块钱,可惜没命花,被五雷咒打死了。”盘二狗冷冷地说。

    老三不寒而栗。五雷咒这种法术一般轻易不施用,非罪大恶极、非血海深仇莫为。

    “小青龙已经卖了,人家逼他又去抓了一条充数。要不然,二师伯也不会下密咒。”盘二狗解释说。

    一个人做一件坏事并不难,难得是接二连三就做不遭报应。

第49章 、宋幺姑(上)() 
吃晚饭时,老三见盘师公阴沉着脸,生怕触到霉头,也不敢偷他酒喝,轻手轻脚吃了饭,躲灶屋去了。

    那条莽山烙铁头收在盘家养伤。它盘在老三睡的床底,很疲惫的样子,全然没有那种昂头傲视的气势。

    与蛇共舞,是提心吊胆的勾当。老三想,它晚上会不会爬上床,一口咬住自己的鼻子?

    盘师公艺术高超,可万一自己被咬了却没有醒来,几个小时过去,天亮了,自己恐怕已全身乌黑,死得不能再死了。

    “你惹他了?”盘阿婆问。

    “没有。是几个抓小青龙的。”老三悄悄说。把盆子里洗干净的碗放到碗柜里。

    “哦!那些该死的家伙!”盘阿婆咒骂道,“小青龙是莽山瑶人的心头肉,谁动都不行!”

    老三脸一红,当初自己还不是兴致勃勃抓小青龙来着。

    “不知者不怪。”盘阿婆看老三的窘样,笑道,“那天,你阿公是特意去鬼子寨的。”

    “您是说,阿公能掐会算?”老三不相信。

    “八九不离十吧。”盘阿婆说,“他算到那天鬼子寨会出事情,跟他师门有关。没想到是你个混崽子捣蛋。”

    老三倒吸口冷气。感觉那老头越来越深不可测。

    门外有人喊盘阿婆,她应声出去。一个老妇人领着一个小男孩站在院子里。

    来人见了盘阿婆,将手里提着的三串腊肉递上,“阿婆,我孙子病了,跟盘师公讨碗水。”

    盘阿婆也不客气,接下腊肉,领他们进屋。

    盘师公问了老妇人几句,就扒下小男孩的裤子看,小男孩左腿缝上红红的,肿起了一坨。是淋巴结,俗称疡子,一般打几支消炎针就好。

    盘师公叫小男孩用手轻轻抓着疡子躲到门后,反复交代:“我喊丢,你就丢。”

    老三见状,马上去倒了碗清水呈上。盘师公没接碗,而是嘀咕一句,“来,你来画水。”

    “我来?”老三吓了一跳。这营生我从没干过,不能草菅人命是不是?刚要推却,看见盘师公严厉的眼神,不敢再声张。

    “左手端碗,想你师父的样子。”盘师公命令道。

    老三战战兢兢端着碗,差点把碗里的水晃了出来。盘师公继续指导,“右手食指和中指并拢作笔,碗上画一个‘消’字。”

    老三依言行事,屏息凝神,默想钟老头的音容笑貌。心里暗呼:师父,你救救我吧!你的记名弟子正被你师父逼着草菅人命,万一弄出麻烦,你可得替我作主。我是被逼的!

    意由心生,凝神间,钟老头飘然而至。老三灵光一现,有如神助般左手三山诀托碗,右手剑诀,嘴里念念有词:“心火来退烧,烧骨来退热,左手麻麻溜溜光,右手胀胀锃锃亮。采药童儿来引路,请师祖、师爷、师傅捏消、捏扁、捏死!吾奉太上老君急急如律令!”然后,猛喊一声:“丢了。”

    老三看见师父的神影透门而入,到门后伸手把小孩腿缝里的疡子抠了出来,往地上一扔化为乌有,还为老不尊地弹了人家的***一下,然后,溘然而失。

    隔了半分钟,老三喊:“还有没有?”

    “没了。”门后小男孩怯生生回答,裤子也没提便出来了,边走***边晃。盘师公和颜悦色地招手:“来,我看看。”在小孩患处摸了摸,又把他推到老三跟前。

    老三细看,小男孩的肿块消了!他沮丧地想:这也太没挑战性了!不是说十年磨剑吗?如此神秘的法术,自己居然会了!

    老三摸了摸小孩头,问,“还痛不痛?”

    小孩皱着小眉一个劲点头:“痛。”

    这根本就是装神弄鬼唬弄人的把戏嘛!老三用复杂的眼神望着盘师公,看他怎么收场。盘师公冲老三诡秘一笑,要他再检查下。老三扒下小孩的裤子,发现屁股上有个包扎了的伤口,发出一股恶臭。

    淋巴结是人体产生免疫应答的重要器官,当病菌从受伤处进入人体时,淋巴细胞会产生反应,使淋巴结肿大。腹股沟淋巴结肿大多在下肢、臀部有烂疤子。

    妇女解释说,小孩玩耍时被竹尖插伤了,上村卫生所上了药,还打了针,但总不见好。

    老三轻轻揭开纱布。乖乖,伤口已经长肉,但肿得有鸡蛋大,里面化脓了,轻轻一碰,小男孩立即痛得哇哇大哭。

    老三无助地看着盘师公。师公祖啊,这个我可搞不定!

    盘师公站起来用木炭在地上画了一番,勉强可以看出是两条大腿,中间一处肿块。然后,盘师公右手食指和中指并伸如剑,在画上割划。

    令人瞠目结舌的事情出现了,地上居然污血直冒,还夹带一团腥臭的黄脓,一根足有两寸长的白色脓根涌出来。待污血流尽,地上的血和脓却没有了。再看,小孩屁股上的肿块已然消了,里面的脓血也没了,只有一个尚未愈合的小伤口。盘师公在火塘里抓了把火灰抹在伤口上,让他们走了。

    “师公祖,刚才,刚才您使的什么法术?”老三眼珠子放光。太神奇了,简直出神入化!要学会了,以后碰上雄哥这样的货色,就不用带******了,直接手指作剑,隔空一画,想割那块肉就那块肉,不着痕迹。

    “想学?”盘师公斜眼。

    “想,想。”老三小鸡啄米般点头。

    盘师公默然不语,似是在掂量。盘阿婆唤老三跟她出去。盘阿婆年过八十,手脚仍很麻利,说话有条有理,记性还特别好,几十年前的旧事记得清清楚楚。

    出门后,老三又回头去自己的背包里取了一样东西。

    “拿什么?”盘阿婆在院子里等到老三,问。

    老三亮出手里的东西,是一个旧香囊,已经分辨不出之前的五颜六色。

    盘阿婆叹息道:“你个鬼崽子,你怎么就知道我带你去干什么?”

    “我猜的。”老三说。

    盘阿婆跟老三讲了义父钟阿满的坎坷往事。六十多年前,钟阿满和幺姑正值妙龄,两人对山歌好上了,彼此相爱。但他们之间有个最大的障碍,那就是幺姑的家族与钟阿满的家是世仇。双方家里人都竭力反对他们相爱。后来,发展到家族械斗,钟阿满身上被****打得满身窟窿,若不是盘师公手段高明,早就没命了。钟阿满伤还没好,对方又来寻仇,盘师公只得将他逐出莽山……

    明月当空,盘阿婆边走边说:“幺姑是个苦命的人啊!丈夫早死,守了四十年寡,幸好她儿子阿满孝敬……唉,这些日子她的身子骨一天不如一天,怕是……”带老三七弯八拐到了一户人家,敲门喊了声,推门进去了。

    进去,当面是一堵墙,应该是从前老建筑的壁照。两边留着进口。就着里面映照的暗光,盘阿婆领老三进到里面。

    一个五十多岁的男子闻声从右厢房里出来,忙不迭地道:“盘阿婆,您来了?对不起,对不起!我在屋里没听到。”

    壁照后面是天井,一个透顶的空间,可以看见灰白的夜空。小白炽灯的光线较暗,宽敞的屋檐下,最引人注目的是正墙前的那张八仙桌,原来深红色的土漆透着黑,但光泽犹在,显得年代比较久远。墙上挖出一个神龛,供着一幅遗像。遗像却是一个不太老的男子,身着马褂……

第50章 、宋幺姑(下)() 
盘阿婆与那位男子用方言嘀里咕噜一番后,他用惊诧的目光看老三。

    “大川。”盘阿婆指着男子说,“这是幺姑的崽,李阿满。”

    老三定眼一看,惊讶得差点喊出声来。这不是义父钟阿满吗?

    他扭头看盘阿婆,她笑而不语。老三是通透之人,心里却是明白了。钟阿满当年与幺姑私定终身,不慎她有肚子,结果可想而知,被赶出莽山算是轻的。

    想想啊,当年幺姑家一帮老老少少举着火把,喊打喊杀趁夜奔来,那架势老三不敢再往下想,心里暗暗庆幸义父当年硬是手脚麻溜,要不然,自己今天就不会站在这里遥想当年,早葬生龙虎关的古墓里了。

    李阿满紧紧地握住了老三的手,仿佛久别的亲人。

    “进去吧。”盘阿婆指了指左厢房。

    李阿满唯唯诺诺地领他们进去。屋里的床上,躺了一个枯瘦的老太婆,满脸皱纹,一双被岁月挤压的细眼里黯淡无光。眉心上赫然一粒黑痣,跟老三冥冥中感应的那个瑶族女孩相似。

    “阿满,是哪个来了?”老太婆声细若蚊,一番油尽灯枯的样子。

    “妈,是盘阿婆带了一个人来看你。”老男人躬背站一边搓着手,显得局促。

    “啊,是阿婆啊!您来了!”老太婆颤巍巍伸手,像要抓住最后的救命稻草。盘阿婆双手握着老太婆枯瘦的手,用方言跟她嘀咕了一阵子。老太婆闻言怔了怔,直瞪瞪看着老三。突然,她一骨碌坐起,两眼放光,一把攥住老三的手,喊:“他在哪里?他在哪里?”

    “在龙虎山。”老三告诉她。

    “龙虎山!龙虎山!”老太婆老泪纵横,“他好狠心啊!到死都不来看我一眼。五十七年了,五十七年啊!”

    “义父他老人家一直没忘记你。”老三小心翼翼从口袋里掏出一个旧香包给幺姑,“他每天晚上都要摸这个香包。”那个香包陈旧得看不清颜色,布薄得像一张纸了。”

    老太婆抚摩着旧香包,问:“他是不是死了?”

    老三硬着心肠,道:“他老人家前年过世的。”随后,将钟师父的情况仔细说了。

    “钟阿满!”老太婆喊出刻骨铭心的那个名字,伸着瘦骨嶙嶙的手,“你好狠心啊!”随即,她软了身子瘫下,嘴里不断地呢喃……

    幺姑早就卧床不起,这段时间她突然清醒过来,精神特好,吃饭特香,她儿子阿满以为她开始好转了,满心欢喜。殊不知,这一切都因那块令符而起。令符带有钟师父的气息,冥冥之中唤醒了么姑沉睡的意识。那段年青时刻骨铭心的爱情是她生命最深处的回响!

    幺姑又昏睡过去,老三被李阿满请到外屋聊天。

    老三看了盘阿婆一眼,她点点头,“有什么话你就直说吧,阿满是个明白人。好,你们俩聊,我屋里还有点事,我先回了。”

    李阿满恭敬地送盘阿婆到门口,再回头倒了茶給老三,期待地看着他。

    老三端着茶杯,组织好语言,从自己去龙虎关开始,话说见到和了解的钟阿满……

    “你是他义子?”说到老三认钟阿满做义父时,李阿满忍不住插了嘴。

    “是的。”老三想从他眼神里看到什么,结果看到的是一张波澜不惊的脸。显然,他早清楚钟阿满是自己的生父。

    老三接着继续往下讲,但省略了下到地宫那件事,只说工地出事,钟阿满为救他被倒下的钻塔砸中……

    听完后,李阿满沉默了良久。末了,他长叹一声,“小鲁,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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