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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9部分

我不是巫师是厨师-第10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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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顾,辛苦了!”王子强热情地招呼老顾,“来,来,快进来坐!”

    老顾掏出那份碳14鉴定书,递给王子强。

    王子强看了鉴定书,高兴地说:“太好了!果然有三百多年历史。文韵,你看。”

    宋文韵接过鉴定书看了,面色如春。她拿出手抄本,三个人对照讨论。

    手抄本上记载:“王以国破家亡,犹欲以一旅偏师结寨蜷伏于此,光复旧物……然天不祚大顺,永昌十六年,赍志以殁龙寝置龙虎照之巅。”

    永昌是李自成称大顺王的年号,其称王时间是1644年,推算下去,永昌十六年即1660年,比历史记载的李自成1645年死于湖北九宫山晚十五年。使用永昌纪年的定是大顺旧部,墓地能称为龙寝的,自然不是一般人。之前,老顾对李自成死于莽山还半信半疑,现在坚信不疑。

    只是随着时代变迁,莽山许多地名一变再变,如今没有人知道龙虎照在什么地方,是哪座山。如果能找到李自成的墓葬,那绝对是史学界轰动性的发现。

    搞历史研究的人对一桩历史公案的发现及修正,无疑是充满激情的。他们的研究正陷入僵局,缺乏了实证,一些新颖的观点得不到有力支撑,他们迫切希望找到闯王墓。

    解开李自成魂归何处之谜,是宋文韵孜孜以求的理想。

    “我们得找到李自成的墓。没有过硬的证据,没办法颠覆一段历史定论,即使它漏洞百出。”老顾说。

    “我翻了手头上所有的资料,都没有龙虎照这个地名的记载。”宋文韵说。

    “那么大的莽山,找一个丢失名字的山谈何容易。”老顾有些丧气地说。

    “我查看很多相关资料,归结在一块,勾勒出一份李自成在莽山的兵力部署草图。老顾,你是地方志专家,这方面你最有发言权。”宋文韵从书柜里拿出一圈图纸。这是一份放大的莽山地形图,上面用不同颜色的笔标出了李自成当时在莽山的屯兵部署。

    老顾接过图。戴上老花镜仔细看。宋文韵在旁边解说:“史料记载李自成在南昌兵败后,大顺军分兵两路南撤,李自成和刘宗敏率主力居东,李过和高一功领西路军,到了襄阳,李自成再分兵亲率一部由襄阳经荆州、澧州、凤凰,在广西龙虎关与西路军汇合过连县,直抵莽山。刘宗敏与田见秀率领一部牵制阿济格主力,在湖北通山附近接敌,刘宗敏战死,田见秀率残部突围。根据田见秀后来现身莽山的历史记载,他应该是按照预定计划去与李自成汇合的。大顺军进入莽山后,屯兵多处,依靠莽山天险与清军周旋。米脂坳是一处,李自成的妻子高桂英率女兵据守南边坪石金鸡岭,东边由宋献策率部镇守凑云山,李自成则盘踞金城山。”

    “金城山应该是李过据守,而李自成则坐镇泽子坪。”王子强提出不同意见,“我们现在看到的泽子坪是当时的大顺军大本营,是李自成试图东山再起的政治、文化和经济中心。你看,泽子坪地处莽山腹地,在四周的金城山、金鸡岭、凑云山、米脂坳中间,作为指挥中心是再好不过的。事实上,当时泽子坪也确曾设有永安局、永福局、永靖局等一系列的所谓的行政管理机构。这是依照明朝皇家管理模式而设的,显示了李自成煞有介事的大顺王朝理想。”

    “老师,你分析得透彻!”宋文韵眼里满是崇拜。

第190章 手抄本(下)() 
宋文韵去倒了茶来,一人一杯。接着,她分析:“当时的形势非常复杂,李自成一方面要抗拒清军的追剿,另一方面要防御南明王朝余部的仇杀,他在莽山的军事布局就必须符合了当时的形势格局。你看,他西边的兵力陈放相对要弱,东边相对要强得多。”

    “据守莽山的大顺军有十几万,这些兵力布防在两万公顷的莽山捉襟见肘,只能凭借山高林密的地理优势了。”老顾放下图,“我们应该从什么地方下手?”

    “金城山。”王子强决定,“大顺军在莽山的力量由于种种原因,没能壮大,而是逐渐弱化。最后,他们只得收缩兵力,重点据守粤北的金城山。因此,金城山可能是李自成最后的落脚处,直到他病死。你们看这句话,‘前三山,后三山,面前流水转九弯;左有青龙倚皇榜,右有白虎朝马山’,我认为这是隐喻李自成所葬的位置。”

    “马山,应该是指我们去过的马王山。”老顾在宋文韵的草图上找,“你们看,马王山正好在金城山的右前方。附近还有一个叫‘水浸洞’的村子,村场像一只巨大的老虎,村子和一大片田野被山峦紧抱,仅有一条公路蜿蜒穿过。这个地形在整个五岭山区都极其罕见。村子座东面西,挨‘虎头’而建,两边小山各为‘虎足’,三山环护着村子,据考,村子已经五百余年历史。”

    “的确如此。”王子强指着左边,“这边的山脉呈龙蛇行走之态,气势磅礴。”

    老顾心有余悸地说:“金城山那一带都是荒山,连路都没有了,估计很难找。”

    “我们在当地请向导。”王子强说得很干脆。

    “要是老三能跟我们去就好了。”老顾殷切希望有老三同行,“他是丛林专家。”

    “啊啊,老顾,你用不着太迷信某个人。”王子强看宋文韵面带憎恨,忙岔开话题,“老顾,这个手抄本纸张都老化了,越翻越烂,你看,能不能搞个影印本出来?”

    老顾不假思索地说:“没问题。我这就拿回去影印。”

    老顾离开后,王子强将自己带来的茶具拆开,洗净,泡了带来的极品铁观音。杯盖开启即刻芬芳扑鼻,满室生香。

    宋文韵心情复杂地看着他手法娴熟地沏茶。

    这款黑檀木茶盘造型典雅、做工精细、选料讲究。是王子强特意托人从外地买了

    说起来,宋文韵喜欢喝茶还是受王子强影响。他经常带宋文韵去茶馆喝茶,品味茶文化气韵,享受茶文化熏陶,渐渐地,宋文韵喜欢上了喝茶,特别爱喝清香型的铁观音。

    王子强将泡好的茶倒入品茗杯让宋文韵品尝。宋文韵轻轻啜饮一口。

    “怎么样?”王子强问。

    “醇厚甘鲜,入口回甘带蜜,兰花香气于舌尖久久不散。好茶!”宋文韵说。

    王子强自己端杯也轻啜一口,“嗯,的确不错!这应该是感德所产的铁观音,味正汤醇回甘强,茶水入口留于口齿的感觉清甘爽朗,且强烈持久,让人久久回味,意犹难尽。”

    “老师,这茶盘很典雅。”宋文韵抚摩黑檀木茶盘边缘,感觉那种质感。

    “你喜欢就好。”王子强温和地说。

    宋文韵轻轻咬了咬嘴唇,不知如何回答是好。王子强是第一个走进她心里的人,她一直期待把自己最美好的东西留给他,谁料到严防死守的贞洁居然被一个小厨师揭晓。她的心隐隐作痛。

    “文韵,我越来越清楚,你是我不变的关怀。如果寂寞能下酒,那么对你想念便是我的宿醉。”王子强赤诚地表白。

    “老师……”宋文韵目光迷离了。王子强过人的才识、儒雅的风度都是她所欣赏的。如果不是因为他的家庭,他们早就走到了一起。

    王子强按捺不住了,过来在沙发上挨着她坐下,一只手搂着她柔软的腰。

    “老师……”她颤声道。

    “借我的肩膀让你靠一靠。”王子强温存地说。

    宋文韵所有的从容和倨傲顷刻间土崩瓦解,心头一松,身体萎顿柔若无骨。闻着她身上散发出来的芬芳,王子强环抱她,感情充沛地说:“文韵,请你相信,我们的爱是原创的,绝不会因为时光流逝而成为盗版。”

    宋文韵感动得流泪,她嘤咛一声,依偎在他的怀抱里,“抱紧点,我现在什么都不需要,只需要一个拥抱。”

    王子强心底的渴望越来越猛烈,迫不及待地按下她的螓首,吻上她香甜的嘴唇。

    “嗯……”一股浓烈的男人气息重重包围着她,让她渐渐有些呼吸困难,心如鹿撞,整个人却迷糊糊的,仿佛周围的一切都在旋转。一种久盼的感觉让她酥软无力。

    这一刻,她恍惚在梦里等了多年,所有的矜持都在这的一吻中化成了汹涌的热望。一切的躲避都是徒劳,因为她命中等待的就是这一天。

    她的舌头芬芳而柔软,像一条滑溜溜的丁香鱼,被他的热情引导着,在他嘴里游来游去。一只手在她的衣服,她的身体都如筛糠一般颤抖。

    王子强迫切地需要破开她,打开她的身体密码,找到那条通往她灵魂的精神通道。

    宋文韵忍不住把舌头从他的嘴里拔出来,喘息着说:“老师,你喜欢我吗?”她长而微翘的的睫毛下,是秀美挺直的鼻梁,微翘丰美的柔唇,白皙如玉的颈部一路看下去……正在女人最美的年华。

    王子强说:“当然。我现在特别想多的是,打开你的身体彻底看到你。”

    宋文韵睁着一双大眼,紧紧地抱着他的脖子,神情仿佛一个荒漠之中极度饥渴的人找到了泉眼,贪婪地吸唆着泉眼里的泉水。她用力亲吻他,把王子强的嘴唇都咬疼了。女人的心门一旦打开了,会比想象的还肆无忌惮。

    她的鼻子里发出轻微的呻吟声,呻吟很细很轻,但听起来令人如沐春风,心情极度愉悦。王子强解开了她的衣扣……

第191章 去心病(上)() 
老三不想沾他老子的光,实际上根本无法做到。队里的报批项目终于核准了,批示还没下到队里,刘队长已收到了消息,立马批了老三十天假。

    这时,老三已经到了莽山。盘师公栽种的大王花成熟了。

    大王花与其说是一朵花,不如说是一只刨开的南瓜,足足有一个脚盆大,五片带白斑的橙红色花瓣有十公分厚,每片宽大如荷叶。花瓣中是空心的,能塞一个小孩进去泡澡。

    老三在盘家后院第一眼看见大王花时,恨不得一巴掌打自己脸上五个手指印。这不是就是在龙虎关和老钱看到的吃人花吗?

    “你见过?”盘师公问。

    老三点头道:“在龙虎关见过,不过已经腐烂了。”

    “阿满葬在那山上,是吧?”盘师公面色暗了一暗。这个问题已经不需要老三回答了。

    盘家后院外是一个小型的药场,高高低低有数亩地,纵深发展,一直延伸到三百多米远的山脚下。周围是荆棘围成的刺墙,旁边有高大的树木,中间栽了许多草木和木本植物,还有一股不大的泉流蜿蜒。几十只鸡鸭放养其中。

    大王花是寄生在一株野葡萄的根上。

    “把花摘下来。”盘师公道。

    老三弯腰抱了大王花用劲一掰,大王花应声而断。这朵巨大的花有三十多斤重,老三只能斜抱着才能看路,他跟在盘师公后头到了后院。

    “把它洗干净平放在木桶里。”盘师公吩咐。盘阿婆串门去了,家里就一老一少折腾。

    老三洗刷刷将木桶洗干净了,再洗净大王花,刚好将它放进木桶里。为这一刻他已耗费了三年。可是,他居然没有过多的欣喜,似乎已经习惯了怪病缠身。

    盘师公叫他去烧水,自己在大王花上撒了一层厚厚的盐。

    老三在后院的压井使劲压水,接连烧了四大锅开水,柴火烟滚滚。

    第一锅开水倒进去,但见刚好被淹没的大王花冒出一股血箭,直射有半尺高。

    然后,木桶里的水就变得殷红,直到第四锅开水倒进去,颜色才淡了许多,但也是粉红粉红的。

    到了下午三点整,盘师公画了一碗水给老三喝了,然后,叫他脱得精光跳进木桶。

    老三跳进木桶,水太烫了,烫得他大叫一声,要跳出来,被盘师公一手按下去,“坐在花上!”

    老三咬紧牙关坐下去,感觉是坐在一团火上,浑身上下俱是火辣辣的。他估计水温在五十度以上,自己绝对低热烫伤了。

    “数息!”盘师公喝道。

    老三坐在大王花上,药汤刚好齐他下巴。他左手放在右手掌心上,两手拇指轻触,形成一个小椭圆,自然轻放在盘坐的大腿上。屏息敛思,将背脊尾椎的重心调整到位,使全身筋骨外膜贯通,勃发暗劲,然后,贯通全身,使全身上下力达牙齿,舌头,指甲,毛发这四梢,暗劲遍布全身。到一羽不能加,蝇虫不能落的境界。

    渐渐地,那种滚烫的感觉越来越淡,直至无影无踪。他感觉自己就是一尾寂寞的鱼,在水底岿然不动。

    盘师公蹲在旁边,咬着烟嘴吧嗒吧嗒吸烟。

    不知过了多久,老三突然感到一股热流冲进谷道,不屈不饶地上行,腹内翻江倒海一般。他拼命想压制住这股气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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