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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0部分

变身古典女神-第230部分

小说: 变身古典女神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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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岁左右的白人男性,高高的发际线和向上倒竖的发型让人印象深刻,他放下手中的提琴问我,‘你想成为我这样的小提琴手只有一条路可以走’,我急忙问,‘什么路,我为了音乐可以放弃一切!’。‘放弃一切?那我们就可以好好聊聊,你碰巧有我需要的东西来。’我大喜,‘那好,无论是什么,只要属于我的,你尽管拿走便是了。’”

    “说完这句话,在一瞬间,我便感觉周身一阵冰冷,那人再次笑了起来,却不像是之前只是浅笑,反而张狂的大笑,他的脖颈向后仰着,绰绰的影子照在远处的墙上,像是一把长矛,而他头上倒竖的头发,像是两根尖尖的长角,正当我被他的笑声弄的浑身发寒之时,只是一晃神,我便看到了他从狂笑不止,变成了只是静静的坐着。”

    “他端起手中的小提琴开始演奏起来。。。”

    “而我听到的曲子,正是从他那里得来。”

    沈武寰讲完这个故事沉静了一下。

    在场霎时间寂静无声,好像都被她突然讲到的故事吓了一跳。

    只有奥利安娜似乎联想到了什么,却有感觉多少有些奇怪。

    不多时,终于有人胆小的问道:“这。。。这故事不是真的吧?”

    沈武寰只是笑笑没有说话,却产生了更大的疑惑。

    “那还有第二次听到这首曲子是什么时候呢?”

    “这曲子叫什么名字啊?”

    沈武寰答道:“我们接下来就讲第二次的事情,但我可以先告诉你们这首曲子的名字。”

    “我叫它《魔鬼的颤音》!”

第四百二十章 塔蒂尼《魔鬼的颤音》(2)() 
本来在场的所有人只是将沈武寰说的当做一个故事听。

    可故事听完了,却有些人感觉这个故事里似乎隐藏了其他的信息。

    “沈教授的本事确实有些太过高超了。。。”

    “那根本不是人的技巧嘛。。。”

    “难道真的有魔鬼?”

    可是人人都知道,世界上没有魔鬼,将别人的强大推给莫须有的未知生命,只是一种懦弱的表现。

    但不得不说,人类正是懦弱的存在。

    沈武寰并没有对刚才发生的故事进行一个解答,反而开始说起了下一个故事。

    “在那之后我的技术突飞猛进,只需要花费常人数分之一的时间便可以达到他们数倍的努力,从此我的音乐生命走入了巅峰期。”

    “然而,这并不是一切的终点,直到我第二次听到了这个曲子。”

    “那是我还留在杭城的时候,大家都知道我在杭城曾经带过一个民间乐团,他们的实力进步很快,但仍然需要扩充新鲜血液,于是我就和当时的经理在报纸上发布了一则大概豆腐块大小的招聘广告。”

    “那时候我正处在巅峰,人的命树的影,许多人慕名而来,我们的招聘工作开展的十分顺利,有不少曾经技艺相当高超的普通人重新拿起了乐器,加入了我们,一时间整个乐团开展的相当顺利。”

    黄云作为当事人听的颇有感触。

    他那时候也是负责面试的考官之一,而现在留在杭城的首席也是他那时候发掘出来的。

    “有这么一天,我们又到了日常面试的时间,我和几位乐团成员一起前往准备室,准备室并不大,堆着一些陈年乐器,并不规整,而且有很多灰尘,可那时候我们的状况很糟糕,没有那么多时间让我们去休整这些陈年废物,可这些东西放在那里也同样影响美观,毕竟我们要在准备室面试,外人来看到,多少有些尴尬,于是我就和经理聊到了这个问题。”

    “我不记得我们聊了多久,也不记得我们当时聊了什么东西,我只记得当我回过神来的时候,身边已经空无一人了,我没有细想其他人去了哪里,因为那个人没有给这个时间,他突兀的推门进入,问我,‘是在这里面试吗?’,对方背着小提琴,我不敢怠慢,于是只得一人开始面试。”

    “于是,他开始拉起了小提琴。。。”

    故事到这里似乎结束了。

    黄云陷入了沉思。

    面试的时候,他作为首席是肯定要在场的,在他的记忆里可从来没有缺席过。

    所以这始终还是故事咯?

    没等他细细思考,沈武寰那边道:“接下来把这首《魔鬼的颤音》送给你们。”

    《魔鬼的颤音》这首曲子颇为奇怪。

    许多人将这首曲子和不可一世的帕格尼尼联系在一起,可往往人们总是会忘记,或者是难以记起它真正的创作者——意大利著名音乐家、小提琴家朱塞佩·塔蒂尼。

    人们将这首曲子误认为是《魔鬼的颤音》的原因来自于一个错误的翻译。

    德国DG出版社出版了一本帕格尼尼小提琴选集CD,这张CD的原名叫做“DiabolusinMusica”,直译为“音乐中的魔鬼”,帕格尼尼那时候的形象深入人心,甚至许多人真的对他魔鬼的身份信以为真,出版社选取这样的CD名也能够理解。

    但错就错在译者将之翻译为了“魔鬼的颤音”。

    其实本来这张CD和颤音毫无关系,译者本意大概是用“颤音”这种独特的技巧来形容曲子的高难度,却未想到因此让许多人产生了误解。

    塔蒂尼其人虽然颇为传奇,但却一直并未受到音乐界的极度关注,和他的后辈“帕格尼尼”的名气比起来更是远远不及。

    塔蒂尼生于1692年4月8日死于1770年2月26日,他的去世之前,帕格尼尼还未出生,但他那时候便已经开始推进小提琴技术的改革了。

    和帕格尼尼一样,他同样以骇人听闻的小提琴技艺闻名于当时。

    塔蒂尼当时就对小提琴的弓子做了改进,摆脱了巴洛克晚期的持弓方式,他的运弓方式也更加科学和成熟,并且沿用至今,成为了小提琴的基本技巧。

    除此之外他还留下来150首左右的小提琴协奏曲和多达一百部的小提琴奏鸣曲。

    更有音乐理论著作《和声论》,都是后世广为流传的经典。

    可就是这样的一位在音乐史上留下了如此多丰功伟绩的人物,却并没有得到他应该有的尊重。

    这可能正是因为他的这一首《魔鬼的颤音》。

    传说塔蒂尼经常梦想学到世上最神奇的小提琴技巧,于是有一次在梦中向魔鬼出卖了灵魂,用来交换琴技,于是魔鬼给他演奏了一段优美的曲子。

    梦醒之后,塔蒂尼凭记忆把这首曲子记了下来,便是我们现在所知的这首曲子,由于曲中有很多优美而又极具难度的颤音,所以叫做《魔鬼的颤音》。

    还有另外一个说法是说,塔蒂尼在梦中为乐队招聘小提琴手,魔鬼来应聘,要求以灵魂为报酬,塔蒂尼要考他,他就给塔蒂尼拉了一首曲子,而这首曲子正是《魔鬼的颤音》。

    不管是哪个说法也不管起真假,都给这首曲子增添了不少传奇色彩,也很有意思地解释了曲子名字的来由。

    而之前沈武寰所讲的两个故事正是因此而来。

    毕竟这首曲子少了和它相应的传说,可就太可惜了。

    最最重要的是,沈武寰并不认为这两个故事只是传说那么简单。

    法国天文学家热罗姆·德拉朗德的《VoyagedunFranccedil;oisenItalie》一书里,记载着塔蒂尼本人自述一段话。

    “1713年的一个晚上,我梦见我以灵魂与魔鬼订了一个契约。一切就像我期盼地那样进行:我的新仆人能清楚地感知并实行我每一个欲念。此外,我把我的小提琴递给了他,想看看他会不会演奏。于是我听到了一首让我震惊地无以言表的极优美动听的曲子,它是如此艺术,充满了惊人的智慧,即使是之前我最为大胆地幻想里也从来没能有过类似的灵感。我是如此的狂喜,万分地激动,无比地心醉,乃至于我听到窒息了——于是我醒了过来。”

第四百二十一章 塔蒂尼《魔鬼的颤音》(3)() 
“醒来后我立即抓过我的小提琴试图留住记忆——至少留住一小部分我梦中那首曲子给我的印象。完全徒劳无功!我写得这首曲子是我写过的最好的曲子,但我仍然想把它命名为”魔鬼的颤音“,虽然它与那首把我彻底感动的曲子相差是如此地大,大到我情愿把我的乐器砸掉,从此跟音乐永别——如果我没有音乐也能活下来的话。”

    热罗姆·德拉朗德也是当时有名的学者,更是塔蒂尼的朋友,以当时的学风来看,这个自述可信度极高。

    那么是否是因为塔蒂尼曾经有个梦中作曲的经历,而导致有一股未曾在历史上出现的力量阻拦了他成名呢?

    这么说多少有些阴谋论的意思,但不得不说这是一件细思恐极的事情。

    当然,更有可能的是因为后世的帕格尼尼和他有着同样的传说。

    都是因为在舞台上高超的演奏技巧被当做是魔鬼,后世没有如今这样发达的信息传递渠道,从一个“魔鬼”到另一个“魔鬼”,人们也很难分清楚到底谁是谁,在这样的阴错阳差之间名气不断的积累,后者成为了胜利者也是相当有可能的。

    当然,帕格尼尼的地位始终是不可替代的,他能够有如今这样的地位绝不是因为他运气好而已。

    不论怎么样,沈武寰此时演奏的这首塔蒂尼的曲子,也正如它身上复杂的传说一般,带有一股极其震撼人心的魔力。

    《魔鬼的颤音》又名《g小调奏鸣曲(op。6…2)》是塔蒂尼的传世名作。

    作为一首奏鸣曲,它一共有三个乐章。

    第一乐章是深情的极慢板,并不像后世帕格尼尼的曲风,伶俐且充满着极强的个人主义色彩,塔蒂尼和他之前的大师一样,风格颇为多变,且具有极强的巴洛克色彩。

    饱满的旋律,衬托出极大的哀伤,并不像是撕心裂肺的那种剧痛,却又丝丝入股,缠缠绵绵,让人心潮涌动却又哀怨如歌,如泣如诉,让人有一种欲罢不能的感觉。

    沈武寰的演奏饱满异常,哪怕是600欧的小提琴也能奏出上千万的音响效果,坐在一旁的黄萌萌整个人都惊呆了。

    这一乐章的颤音仅仅零星出现在段落的尾音部分,沈武寰的颤音如歌一般拉展开来,却又带有着一丝肝肠寸断的感觉,只是这一小段,便奠定了这整首曲子的主题。

    微含泪水的表情和急切的表情仅仅用了四个小节便表达的一清二楚,着实让人赞叹。

    不过这第一乐章也并非是完全用了单纯的动机作为材料来写的,它具备完整的旋律乐句,单独拿出来也是一段极其动听的乐曲。

    同样,第一乐章的节奏也颇为让人在意,128的拍子,既有四拍子的稳重和均匀,又具有三拍子的悠扬和弹性。

    这就是一种承上启下的作用,作为一个二部式的奏鸣曲,在第十小节的时候,一个双音重音将这个徐徐行进的极慢板向着小广板进行这推进,使之变得如此多情且急迫。

    到了二部式的第二段,旋律直接进行了变奏,转入了c小调。

    首先把乐曲开始的3个音作为动机分裂出来,进行延伸、发展,后半部分经过西西里舞曲节奏动机引回主调和双音重音旋律,变化再现了前段的后半部分,终止于g小调主和弦,将奏鸣曲的特点展漏无疑,让人为之惊叹。

    此后,乐曲转入典型巴洛克风格的快板部分,一段悠扬的快板,似乎在将情绪推上高潮!

    沈武寰没有多做停顿,可在场的人却也都是明眼人,一下子就听出了第一乐章至此完结。

    第二乐章为快板,g小调,同样采用的二部曲式结构。

    开头便是一段大胆的动机跳跃,以十六分音符的运动将乐曲推至高潮。

    突如其来的变化让人感觉这这两个乐章并非是同一首曲子的不同乐章。

    结合这首曲子人尽皆知的故事,有学者将第一乐章称为入梦,而此乐章虽然激昂如同高歌,却被称为了噩梦登场。

    二部曲式第一部分,首先是用强音奏出的引子:性格强烈得如“号角”一般。

    如果将中间大篇幅的十六分音符写成的对句、问答、模进伸展比作是一座华丽的巴洛克式的宫殿的话。

    那么这个用强音奏出的引子音调,便宛如两根高大挺直的石柱支撑着这华丽的殿堂,是整个第二乐章的基石!

    华丽如歌的号角声,似乎是吹响着地狱的丧钟,将人迎入那未知却一片混沌的地狱之中。

    快板的旋律音调十分流利、轻快。音乐中流动着激情,引人入胜,好像作者是不假思索地流露出来的,整个乐曲表现出来的状态像极了一个收到礼物的孩子,正迫不及待的打开礼物的盒子。

    在快速流动的十六分音符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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