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个个都是狼-第9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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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唇一抿,沉声道:“堂中那人如何?”
“那人倒是逍遥自在,一点也不急,反倒是乐在其中,很是古怪,属下总觉得不对劲。”
莫然想了想,道:“嗯,去瞧瞧。”
前楼已是人满为患,莫然等人十分低调的从后院进入,寻了一间视眼极佳的上等厢房坐下。
底下的尖叫声此起彼伏,不断的喊着高价,直呼栖凤阁新任花魁栖凤的名号。 【书香橙冰手 打】
没多久,老鸨出来双手一挥,整个会场鸦雀无声。
“各位爷,栖凤今日身子不适,无力抚琴,对不住各位爷了……”
底下立刻不满的叫嚷,立刻砸出一把银子,大意是不管怎么地,也要让栖凤出来露一露脸,也好让他们安心。
老鸨看见银子双眼放光,立刻拾了银子去回话。
没多久,这人是出来了,不过却趴在贵妇椅上,四周用白纱围了起来着,只留出一个朦胧的身段,让人浮想联翩。
场面开始混乱,底下的男人们个个像是打了鸡血一样,兴奋的吹着口哨,有的甚至想冲上台去,一睹佳人风采,却被事先有所准备的打手们挡了回来。
“咳咳……”两声清咳立刻如灵丹妙药,将底下喧闹的气氛给震慑,立刻静得不可思议。
莫然看得嘴角抽抽,这男人倒是演得十足十比花魁还要花魁。
把这犹抱琵琶半遮面的境界演绎的淋漓尽致,无非是调节底下这帮蠢人情绪罢了。
果然当个个伸长脖子堪比长颈鹿的时候,还没有等到美人出声,又激动的 ,纷纷掏出银子,恨不得把全身家当捐出来,也要看栖凤一面。
等银子收得差不多的时候,一只略显苍白洁净的手,纤细修、长,瘦不露骨,骨骼均匀线条优美的手缓缓撩开薄纱。
底下顿时静得能听得见男人们想入非非的砰砰狂乱的心跳声。
缓缓撩起。
雪白的狐狸皮上斜卧着一袭身着火红锦袍的美人儿,锦袍有些松散,微微敞了点领子,一手撑着头,绝世容颜被一袭薄纱轻轻遮掩起来,但是勾魂摄魄的美眸略带忧郁的全场扫了一圈,已然把在场的人魂儿悉数勾走,再轻咳了两声,这薄纱缓缓放下,立刻退场。
走了许久之后,寂静得不像话的人群才反应过来。
哭着喊着要砸重金把人给赎回去,却被老鸨轻飘飘的一句话给挡了回去:栖凤嗓子不舒服,哪位爷愿意打赏点银子调理调理。
一时之间,这银子又开始满天飞。
莫然向来宠辱不惊的脸上出现裂缝,身为男人被迫陷身青楼,不但没有一点羞愤之情,反而将计就计,玩欲擒故众忽悠**、客,玩得风声水起,十分得意。一点也没有做俘虏的自觉,似乎和某个女人有些相似,他想到曾经被困于军中的K7。
“爷,要不要把他带过来?”
“不必,我去找他。”
莫然起身往前往现任花魁的香闺,推门而入便见里头慵懒斜卧的妖魅男人朝他抛来一记媚眼:“将军大人,别来无恙啊!奴家还以为这会子,将军应该匆匆赶去京城呢!”
“少说风凉话。”莫然瞪他一眼,走进去撩起下摆坐在椅子上:“她若敢杀莫言,我便杀了你。”
凤子轩笑得花枝乱颤:“呵呵,将军搞错了吧,我家阿七可是温柔体贴之人,又怎么会动刀动枪,若说要杀人,那也是许子嫣那个妖人。”
顿了顿,他又叹息道:“唉,将军可真是糊涂啊!真不知道将军怎么想的,居然用奴家的性命来威胁阿七,试图牵制其他的几个男人,你以为他们会为了自己的情敌放弃大好河山?”
莫然眯起眼睛打量这个笑得淡定从容的男人,相处了一段时日了,他还是不了解这个男人。
但是,得到消息,他知道阿七对于那几个男人的重要性。
“奴家可是希望将军判断正确,期待我家阿七前来救夫于水深火热之中啊……”
“……”莫然无语,明明就是乐不思蜀!!
要是继续和这个扮女人扮上瘾的男人说话,他估计自己下一刻会不会掐死他,得了便宜还买!
莫然一走,凤子轩便从软榻上坐起来,桃花眼带着一丝冷意,低声问莫九:“那边事情办得如何?”
“爷放心,一切尽在掌握中……”说着,莫九犹豫了片刻又道:“爷,事到如今为何现在还不把阿七姑娘从皇宫中带走?”
凤子轩嘴角绽出一抹笑意:“你不懂,如果就此一走了之,阿七会牵挂那几个该死的臭男人,还不如索性大方一点,帮他们一回,到时候阿七自然会向着我,而且他们还欠我一个人情,与其防备着,倒不如让阿七明白我的心思,以我为重。”
见莫九一头雾水,凤子轩笑得得意:“莫九,你不懂,像你一心只知道喜欢母妃,却不知道怎么得到她,只知道默默付出,这样如何能抱得美人归呢?付出也是有学问的,这男人和女人之间相处这学问可就大了,我也得一点一点的学,吃一堑长一智,不学点东西,以后可就站不住脚啊,这青楼可是学男女之事最好的地方……”男人和女人之间的战争,莫九是根本一窍不通,好不容易爱了一个女人,还是别人的妃子,基本上,他觉得只要看人家一眼,就像得了全天下一样满足,哪里知道这么多拐弯抹角的事情。
“你是要精明一些,或许早已经抱得美人归了,唉,真是误人误己啊!”凤子轩邪笑着揶揄道,弄得莫九老脸倏红,心想,这小孩子家家的,连自己母妃也拿来开玩笑,但是嘴角还是不由自主的扬起一道笑弧。 【 书香 橙冰 手打 】
“栖凤啊……”话音刚落,便听到老鸨兴奋的近乎发狂的叫喊,隔着几里地都能听见。
砰——
门被一屁、股顶开,老鸨那张让人反胃的浓妆脸笑得谄媚,怀里几乎兜不住的银子哗啦放在桌上。
“栖凤啊,今日这出戏,实在是妙啊……”曾几何时,哪有稍露一露脸子,咳两声就能赚这么多银子花魁,可真是碰到摇钱树了。因此,老鸨一分不少的全部拿了上来。
凤子轩大方的拨出一小半银子当赏钱,老鸨喜笑颜开的收了,光这赏钱,也是想也不敢想的数,还想再唠叨,见凤子轩打着哈欠,忙识相的退出去。
“爷……”莫九看不过去,某人正两眼放光的在数银子,从什么时候开始,主子变得这么贪财了?如果他没有记错的话,主子的银子这辈子似乎花不完吧,他犯得着作践自己卖身赚银子?
“别一副惊掉下巴的德性,今时不同往日嘛,我得给我儿子多赚点银子。”
“……”用这种法子赚的银子,不知道小少爷以后知道了,会不会抽他?
好一会,莫九临出门给他准备膳食时,又听到一声低不可闻得哝咕声:那两个家伙都有权有势,要钱有钱,有权有权,他是不是也该趁机篡位什么的,才能保住地位呢?
莫九额前黑线满布,敢情自家主子卖身存银子是为了拼富,篡位何等大事,居然是为了保住他的正牌夫君位子……
莫九泪流满面,深感对不起死去的凤子轩之母,本来这孩子是个可造之材,可是越长越歪了?
紫薇宫里忽然收到一封莫然的亲笔书信,上面直截了当写明,如果莫言被斩,他便会杀了凤子轩,将其尸体就会挂于城门之上,
乍一听到凤子轩还活着的消息,K7是百感交集,激动地眼泪哗啦啦的往下掉。这下子,有些为难了,要收回成命,那事情又陷入僵局,这是唯一可以逼出莫然的王牌。
端木寒和戚凡一听凤子轩那只妖精还活着,都吃了一惊。
两人的想法已经改变了很多,凤子轩活着,也未必是坏事,反正许子嫣那头还没有解决,需要枪头鸟去对抗,他们两个乐得静观其变。 【书香 橙冰手打】
“别急,既然莫言在我们手上,相信对方不会轻举妄动,他一定潜伏在城内,我立刻派人去三教九流的地方找,定能查出蛛丝马迹。”端木寒沉吟了一会开口道。
“他这分明就是拖时间,如果按他所说,不斩莫言,便是中他的计,既然不能斩,留她一命就是了,不过,我们可以换个法子,嘿嘿,比杀莫言还能更快的逼莫然出来,**那女的,游街示众……”
端木寒和戚凡无语,这女人的想法比男人还大胆,如此恶毒的点子亏她能想得出来。
“等等,让我想想。”K7心情很乱,她不敢拿子轩的命来赌,万一激怒莫然并不是好事。
决定独自一人去透透气,不准任何人跟随。
不知不觉走到一处院落门口,此处很幽静,虽然没有其他宫殿那般富丽堂皇,却有一种让人备感舒服的感觉。
院子里有一棵参天古槐,差不多要几个手牵手才能围过来。
K7觉得站在这里心里特别的宁静,她双手合十乞求,能顺利度过这次难关,让她的子轩平平安安。
微风拂过,她听到一丝细微的声响,狐疑的寻声走过去,原来在古槐的另一头有人倚树在休憩。
是许子嫣!
今日他仍然一身紫袍,眉间紧蹙,嘴唇微微翕动着,似乎在做梦。
K7低头听去,却听得他在喊她的名字,她错愕不已,有点心慌,一直她很期待许子嫣恢复记忆,可是又害怕他恢复记忆,很矛盾。
她伸手抚去他额间的汗水。
脑子里无数个片段闪现,有什么东西呼之欲出,头很痛。
他站在千军万马中,奋血浴战,然,身后一柄剑从后背贯胸而过,他看到被溅了一身血的阿七立在他身后,他忽然感觉胸口特别的疼,不是伤口,而是心很痛,不敢置信的望着她。
可是阿七却冷着脸,一身杀气,嘴角勾起一丝令他胆寒的冷笑……
记忆一点一点浮现,那么的清晰,转瞬却又觉得混沌。
阿七,他的阿七…… 【 书香 橙 冰 手打 】
他眼睁睁的看着那柄剑从身体里一点一点的抽出来,沾满了他的血。
“为什么,为什么?”
蓦地,手指被许子嫣紧紧抓住,他痛苦的皱紧眉头,紧闭的凤眸霍然张开:“为何要背叛我,为何?”
手指传来的剧痛似乎要折断了一般,可是她没有去抽回手,K7身子僵在原地。
他想起来了?
视线逐渐聚焦,但是脑子还没有反应过来,许子嫣轻喃了一声:“阿七……”
K7不折断怎么回应他。
一片树叶落下来,许子嫣神智清醒过来,见自己抓着阿七的手,感觉奇怪,刚才做梦梦到她,还感觉特别心痛,现在她又出现在面前,还真是阴魂不散!忙甩开她的手:“谁准你进来的?”
刚才还一副神情的模样,一转眼就语气就严厉的很,弄的K7有点不知所措,小声说:“门没有关,所以我就……”
“所以你就不请自入?哼!”最近满脑子都是阿七的影子,怎么也挥散不去,如影随形的跟着他,连躲到这颗安宁的树下也逃不脱,许子嫣低啐一声,恼羞成怒的甩袖离开。
K7觉得特别地疑惑……那背影怎么有点落荒而逃的错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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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君个个都是狼 第160章
回到紫微宫时,端木寒和戚凡不在宫中,两人找许子嫣商量事情了。
风四娘狐疑的盯着K7的脸,上下仔细打量:“喂,怎么脸红红的,该不是偷情去了吧?”
“……”K7白她一眼,“拜托,好歹你也是女人,说话能不能矜持一点?”
风四娘像盯怪物一样盯了她很久,然后翘着兰花指,尖着嗓子说:“咦,阿七姑娘脸色绯红,可是思春了?”
“嘶——”K7不住的哆嗦了一下,“比太监还太监。好了,怕了你了刚才我碰到许子嫣了,他好像在做恶梦,一直在喊我的名字,这个节骨眼上,我倒是希望他别想起什么来,到时候又麻烦。”【書香 晴空手打】
K7一脸愁容,忽然想到凤子轩的事情忙问她最后怎么商议的,凤四娘撇撇嘴道:“你不在,谁敢决定?刚才端木寒和戚凡两只去找皇帝了,不知道他们怎么决定,不过你放心,先前那封信里并没有提到要交换人质,就说明莫然不想轻易将凤子轩交出来,并不会危及性命。帝位和自家妹子在莫然心目中的地位,孰轻孰重一目了然。”
这话让K7宽慰了不少,但是风四娘又说:“那也不好说,莫然这人如果说心情深沉,却又不像,明明是要里应外合,却偏偏提前刺杀,是想试探实力,还是莽撞?这其中又有什么原由呢?”
K7悬着的这颗心跟着一高一低,很不少滋味。【お稥 晴悾手咑】
风四娘突然回忆起什么,猛地提高音量,用力扯了她一把:“哎,你还记得迎春审完那刺客之后,她有提到业,原来古代也有玩禁忌的耶,我当时昏昏欲睡,没有细问,你说……该不少指莫言和莫然两个人吧?”
听她这一说,K7回想企在军营时,莫言对莫然说话时的语气,似乎真的比妹妹对哥哥要多一份让人看不明白的情愫,那时候她觉得奇怪,现在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