承让了我的爷-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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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无视了的宋卿卿也不恼,在看到紫红锦袄的荷香一脸愤慨的走进前厅后,这才让身边的丫鬟上前问个究竟。
等丫鬟报信回来后,姜鱼他们还没消停下来,朱老爷眯着双眼看着这场追逐游戏,姬妾们抱成一团和声尖叫,还有几个胆子大的家丁跑上去帮忙。
但姜鱼实在过于滑溜,一大群人捉一个小姑娘都捉不到,说出去岂不让人笑掉大牙!
前厅的大门早已经被关上,早上开始就阴沉沉的天气突然变亮起来,这下子,前厅中的众人终于看清了姜鱼的模样。
不过十五六岁大小,却比麻雀还要灵巧,在躲避家仆的过程中,姜鱼还顺便拿了桌上的两个福橘,边吃边跑。
“好了好了,快停下。”
看戏看腻了的朱老爷终于发话,他举起肥胖的手臂,挥手叫家仆们停下动作,朱老爷从摇椅上缓缓站起身子,肥胖的躯体随着他的动作摆动两下,终于站稳了身子。
“把这女人送我房里来。”
扶着一旁的家仆,朱老爷摆弄了一下自己的衣领,自以为自己英俊潇洒风流倜傥的看了一眼姜鱼,随后对站在姜鱼身边的家仆使了个眼色,这才走出了前厅。
被朱老爷看了一眼后的姜鱼打了个冷颤,刚刚那一眼是怎么回事?总感觉自己好像被猪亲了
不像姜鱼那样感到恶寒,此时不论是台上的小妾还是台下的宋卿卿,都以无比嫉妒的目光看着姜鱼,最近老爷正想赶人出府,正当她们惶惶不安之际,姜鱼突然出现了!
第七十七章 变/态尸魍()
正当府中人惶惶不安之时,姜鱼的突然出现让他们更是感觉到了莫大的危机,虽然平日里他们相互对付,但到了这个时候,心都粘到了一块儿,恨不得立马把姜鱼丢出府去,活该她让尸魍吃了。
要是姜鱼知道他们此刻的内心,定会拍案叫好,此刻她正好想着该如何脱身呢。
可惜一切都是这么不尽人意,姬妾们不仅没有站出来让人把姜鱼丢出去,反倒一个个理好身上轻纱薄衫,莲步轻移往姜鱼身边走来。
鼻尖传来一阵浓烈的脂粉香,姜鱼伸手拦住让这群想要靠近自己的姬妾,整个人往后后退几步。
“妹妹这是怎么了?要是病了姐姐那儿有赚治百病的药方,待会儿姐姐就让丫鬟去抓药,好让妹妹快些好!”
“妹妹可别病了,老爷这会儿身子不太利索,要是把病气过给老爷也是不好的,这样,姐姐这儿有从扬州带来的百灵丸,随身带着呢,妹妹不防来一颗。”
“妹妹姓甚名谁呀?芳龄何许?家又住哪儿?放心,别害怕,到了朱府啊,就把这儿当做自己家,姐姐们都会照顾好妹妹的!”
十几个妙龄女子把姜鱼围做一团,叽叽喳喳的声音不绝于耳,听的姜鱼更是头大了。
“妹妹们先退下,姐姐有话要与这新来的妹妹说说。”
警告的眼神在众姬妾身上飘过,闻言,姬妾们只好作揖告退,走出前厅大门之时还都恋恋不舍的看了一眼姜鱼,还想要与她再多说点什么。
“带她到净房去。”
一声令下,姜鱼还没出口反驳就让两男子架住了胳膊,整个人不停的往后倒退。
“等等!”
宋卿卿突然叫住两个家仆,见他们停下脚步,这才缓慢上前。
“夫人!”
家仆的这一声夫人让宋卿卿很是受用,应声中带着傲慢,而后将自己的身子凑近了姜鱼。
即便闻到宋卿卿身上的味道没有那么难闻,姜鱼也不喜她的靠近,宋卿卿越靠近她,她就忍不住往后仰一点,知道最后,姜鱼再弯不下腰,就听到了宋卿卿的轻笑声在身子上方响起。
“朱府可不准随身携带武器,这把短刀就暂时存于姐姐这儿,要是哪天妹妹有需要了,再来向姐姐讨要便好。”
说完,姜鱼只感觉腰间一轻,北泽暂时交与她的短刀就出现在了宋卿卿手中。
“什么狗屁姐姐,我要出府去,你们放开我!”
终于怒了的姜鱼发了狂一般想要挣开两臂间的双手,可是她的力气还是太小了,别说睁开,这两个家仆就连动都没有动一下。
“哦?听你这口气,难不成你是来偷东西的?这可不行,朱府的余粮本来就不够,要是今儿个来个偷儿,明儿个再来个偷儿,这朱府早晚有一天得败在你们这些偷儿手上。既然姑娘你是来偷粮食的――,来呀,乱棍打死。”
宋卿卿往后退一步,以便让出位置给家仆,她早就猜到姜鱼是个偷儿,拖延了这么久只是因为太久没有出门闷的慌,现在可好了,终于把姜鱼的心里话逼了出来,看着姜鱼凶狠的表情,宋卿卿觉得自己只要等下文就好了。
“我我我就是个偷儿,你们来打我啊!”
本来已经低下去的脑袋突然抬起,姜鱼对宋卿卿做了个鬼脸,趁家仆不备之际,猛地从他们手中抽出手臂,转身就往已经大开的门外跑去。
按照记忆中的路线跑,姜鱼正为那堵高墙发愁,就听不远处传来一阵惊叫声。
“尸魍啊――,尸魍来了大家快跑――”
听到这声呼喊,姜鱼心中一喜,身后有不少追上来的家仆都急急忙忙往后退,只有姜鱼一人继续朝着声源跑去。
待跑带朱府大门前,看到一身银铠在日光照耀下灼灼生辉的陆南烛,姜鱼咧开嘴,一脚踩在门槛上,就要往陆南烛身上扑去。
‘嘭――’
“奥!!!”
直扑地面的姜鱼痛呼出声,这次她是真的摔疼了,刚刚与那个自称为姐姐的女子一块摔倒还是摔在泥土上,可这回摔得,是硬邦邦的砖石啊!
忍着全身疼痛从地上爬起,看到刚受伤的手掌心又有丝丝鲜血冒出,姜鱼狠狠地瞪了一眼陆南烛,而陆南烛睁着一双没有瞳孔的眼睛看着姜鱼,眼神中似乎还带着无辜。
“姑娘快闪开,这东西只吃人不讲感情,待我们马上灭了他就安全了。”
朱府管家福伯也是害怕,这一活生生的姑娘怎么就想不开朝着吃人的尸魍投怀送抱呢,就算不想留在朱府也不必以这种方式啊。
念着姜鱼没有偷府里的东西,福伯的话语还算客气,好心劝慰了两句也没见姜鱼往旁边退,反而是越发靠近那只尸魍了。
无奈,福伯在最后提醒了一次姜鱼后,终于下令让打手们下手。
“姑娘莫要执迷不悟,若是饿了老朽这还能分你口饭吃,现下可不是闹着玩的时候,你快过来。”
见姜鱼摇头,福伯长叹一口气,对身后的打手挥挥手。
“慢着!“
福伯抬头,看了一眼姜鱼,再次挥手让打手们上,却听姜鱼再次高呼。
“我们马上就走。”
姜鱼的话让福伯的瞳孔一缩,刚刚他没听错的话,姜鱼说的应该是我们,她和谁?和尸魍?那还要命吗?
“姑娘你”
福伯的话让姜鱼解下来的动作彻底打断,只见姜鱼捡起挂在地面的麻绳,将之紧紧握在手中,而那麻绳的另一头,竟然是系在尸魍身上的。
不去看朱府中一伙人目瞪口呆的表情,姜鱼背过身子朝后挥挥手,接着便牵着陆南烛走远,徒留朱府中人还呆愣愣站在原地,丝毫没有从刚刚那一幕场景中缓过神来。
尸魍也能这么听话?
等离了朱府老远后,姜鱼将手中的麻绳塞进陆南烛手中,自个儿用力吹这疼的发麻的手心,嘴里还在抱怨当时陆南烛为何不接着自己。
反观陆南烛,把带血的麻绳慢慢凑近鼻尖,接着深嗅一口,面上带着陶醉的表情,要是让姜鱼见了,定会骂陆南烛是只变*态尸魍。
第七十八章 婴孩()
半个时辰马上就要过去,姜鱼小跑回到东市街上,随意进出一户普通百姓家后总算收获了点东西。
刚刚在朱府已经吃了东西姜鱼终于没了饥饿感,将手中有些霉味的棉被扔到陆南烛臂中,牵着他继续往前走去。
这边,厉谦刚把婴孩喂饱肚子,见刚刚还萎靡不振的婴孩此时举起双臂,想要讨要厉谦的怀抱。
厉谦见之,将瓷碗放下后伸手就要去抱那婴孩,可等他凑近之时,却发现了不对劲。
寻常婴孩的手臂就像刚长出的莲藕一般,白玉无瑕,可这孩子刚刚伸出手臂,臂上却带着一块块如胎记般的黑色,看的他忍不住缩回了手。
婴孩像是知晓了厉谦不愿意抱自己而缩回了双手,立马做出了瘪嘴的表情,面上还带着委屈的颜色,看的厉谦又是一阵心软。
“呀呀”
小手掌用力拍了两下,婴孩一双大眼滴溜溜转着,眼中盛满泪水。
终于,厉谦咬牙放下心中顾虑,一把抱起还在不气馁的朝自己要抱抱的婴孩。
见婴孩终于不哭,甚至还弯起了眼角,厉谦心中感叹这就是个小人精,随后,低下脑袋的厉谦嘴里发出‘哒哒’两声,想要讨婴孩的开心,只是不知为何,这孩子明明很想笑,却怎么都是抿着唇,一副要笑不笑的模样。
“咯――咯――”
像是有人夜里磨牙一般,厉谦双眼一直看着婴孩的嘴巴,见他嘴唇动了两下发出一阵声响,就又没了动作。
心中腾升起一丝不好的预感,厉谦小心把婴孩放回床上,见他又要瘪嘴装哭,厉谦伸手拍拍他的胸膛,就见他伸出一双手,想要捧住自己的手臂一般。
小心翼翼抽出自己的手臂,婴孩又变了副表情,如此几番,厉谦看着面色越发苍白的孩子,腾地一下从床沿上站起身子,接着慌忙往门口冲去。
“嗬。。。。。。嗬嗬。。。”
尸魍独有的嘶吼声在房内响起,眼看着门就在自己眼前,厉谦伸出双手就要打开房门,感觉到裤腿一紧,那感觉就像蛇一般,慢慢将你箍紧,而后一招毙命。
不再对婴孩感到怜悯,像平日里抖落腿上的雨水一样,厉谦整个人抖落的像个筛子。
好不容易将一婴孩甩开,厉谦猛地打开房门,而后重重关上,听到门里边传来的敲门声,他终于松了口气。
率先回到小院中的是北泽与贺晋,北泽双手负在身后,一副清闲模样,倒是贺晋,两只肩头各扛着两代重物,看上去倒也不是那么累。
除此之外,他们两个身后似乎还跟着什么东西,躲在他们身后,那一摆一摆的毛茸茸的大尾巴,很是引人注意。
北泽二人一归来,坐在门口挡着门的厉谦激动的差点热泪盈眶,他坐这儿许久,就是盼着能有个人回来,这下好了,见有人陪他一起,他便放心了。
“厉公子怎么不进去?呆在外头作甚?这天怪冷的!”
只听嘭嘭两声重物落地声响起,贺晋已经将肩上的东西扔在了地上,见厉谦一副有话要说的样子,弯腰伸手锤了一下他那瘦弱的肩膀。
“大老爷们儿扭扭捏捏像个什么样?都这么大个人了,怎么连话都说不出来。”
急性子的贺晋最受不了这种折磨,要是换做当时在军营中有人对他这样说话,那人怕是早已经被他丢到战场上了。
“刚刚那孩子那孩子变成了尸魍。”
终于把要说的说出来,厉谦心中还是有些不舍的,因为他想起了自己的儿子,想到他的儿子要是变成了尸魍,要也遇上了他们这样一伙人,定是早已经死了。
“怎么回事?”
从大门进来的姜鱼听到了厉谦所说的最后一句话,不等北泽他们开口便走到了厉谦身边,见他坐在门槛上,站着的姜鱼居高临下地看着他。
点点头,厉谦心中有些不是滋味。
“那还等什么?赶紧进去将他杀了啊!上京城活着的统共就这么几个人,好不容易尸魍都突然消失了,现在又突然冒出来一个,不杀掉留着过年吗?”贺晋粗声粗气的开口。
“可那婴孩速度太快,怕我们还没进去,一不留神就让他给咬了。”
想起以前府衙中的各位好友都死在了尸魍的嘴下,厉谦全身一哆嗦,显然是怕了。
“尸魍的速度不是与常人无异吗?”
想到以前遇到过的尸魍,行走速度都是不快不慢,哪里有厉谦说的那么夸张。
“喏,这不是现成的尸魍吗?!让他走一个不就好了。”
推搡一把站在一旁呆愣愣的陆南烛,贺晋指着不大的小院,对陆南烛命令,让他走两圈。
可陆南烛哪里听得懂,就算贺晋此时把嗓音喊破天,陆南烛都不会听他的话。
“得,陆南烛彻底是个傻子了。”
见陆南烛没有反应,贺晋耸耸肩,随后一脚踹飞了被陆南烛抱在怀中的那袭藏青色棉被。
“你”
看着被踹翻的棉被掉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