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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40部分

重生之庶女归来 作者:汶滔滔-第5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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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54章 佳人遭陷入狱

更新时间:20140323
亲妹妹的证词!揭穿了她的谎话!
所有人都目光炯炯地看向朱榴然,她的俏脸红一阵,白一阵,更让人觉得可疑。这时,彭时彭渐二兄弟的对话引来很多人的注意。
“哥,你跟三妹妹在花园里说完话,不是也去了一趟东厢?”彭渐说话不经大脑,竟然把火引到他亲哥哥身上了。
彭时皱一下眉,才答道:“我收到一张帖子,上面写着‘要事相商,请务必过来一趟,切切’,落款就是牛温兰。我考虑再三,还是去了这一趟。”他的话说完,假何当归、真柏炀柏的脸上立刻有点小激动,因为他也是收到一张差不多的帖子,才去了牛温兰的房间。
彭渐一惊一乍地说:“难道凶手是你,哥!莫非你非礼未遂,就将牛温兰一把火烧死了!”
彭时酷着一张脸,伸出强健的手臂,将彭渐惊诧的脸庞重重按到墙壁上,才回过头,向一直高高支着耳朵的众人解释道:“我去到时根本没看见牛温兰,只望见朱榴然远去的背影,还隐约看见李仙茜走进何当归的房间,仅此而已,然后我就离开了,身后的婆子啪嗒锁上了门。那一张请帖我还留着,只不知这字体是不是牛温兰本人的字。”
说着,他自怀里掏出一张花雪笺请帖,上面不知熏了什么香,甜甜腻腻的,满屋子的人都闻见了。
丫鬟将请帖递给耿炳秀大人,他又让朱谷覃来辨认,朱谷覃摇头说:“不是,这些字写得太漂亮了,绝对不是牛小姐的字。”
门外又飘来了一阵香风,原来是几个嬷嬷把荷藕、香芝、蒲草叫来问话了。耿炳秀的面上看不出喜怒,声音慢慢爬着牙缝出来:“你们主子说,她在酉初到戌末的两个时辰都在房里,你们可有人看见了?”
蒲草诚恳地说:“奴婢当时不在东厢伺候,说不上来,不过,郡主跟牛小姐、李郡主完全不认识,在茶宴上还是奴婢介绍给她的,所以奴婢相信……”
“你只说没看见就是了,大人们可不管你相信什么。”徐四娘冷笑一声。
荷藕扭着衣角,忐忑地说:“奴婢虽然人在东厢,不过在离郡主房间很远的房里绣花,午后犯困眯了一觉,醒来时已经天黑了。”
“从午后一直睡到天黑?”高绝听后一拧眉头,指着窗外说,“你去看看她!”
窗外蹿进来一个黑影,冷不丁捉住了荷藕的手腕,吓得她哇哇叫了两声“大老爷饶命!”等回过神才发现,原来是个长相极其清峻的男人,大约三十多岁,眼睛小而聚光,鼻梁细直,薄唇抿成一条直线,似乎正在为她听脉。荷藕从未被陌生男人碰过手,这下把她闹了个大红脸,将头埋进胸口,大气儿也不敢出。
少时,黑衣男人简洁地留了一句:“曼陀罗花粉,乌头,是是蒙汗药。”然后,原路从前门窗子里飞走。
后门窗户上偷看的何当归腹诽,那里偌大一道门,那个人怎么跳窗户?也是一身黑衣,惜字如金,简直就是高绝第二,只是相貌不如高绝英伟。
耿炳秀看向一头雾水的荷藕,下判断道:“有人嫌她碍事,喂她吃了蒙汗药。牛温兰死于戌初,那时候她还在睡觉。如果她的证词无误的话,同这个婢子有关联、当时身在东厢的人,应该就是犯人了。”
听这个指向性,加上牛温兰丫鬟的证词,那个呼之欲出的犯人就是何当归了。段晓楼不赞同地说:“杀人讲求动机,谁也不会杀一个跟自己毫无关系的人,还是先从死者的人际关系着手,肯定能发现蛛丝马迹。”
高绝一指第三个丫鬟香芝,沉声道:“你看见过你家小姐在房里么?见过她出房间么?”
何当归冷眼看香芝,柏炀柏说,他扮成的假何当归就是从香芝手上接到了请帖,才去了牛温兰的房间。应该再问问彭时,他的请帖是谁给的,就能顺藤摸瓜,查出香芝的幕后主使是谁了。想到这里,何当归揪过孟瑄的耳朵,呵着暖气吩咐他:“你用密音入耳告诉柏炀柏,让他当众问,彭时的请帖是谁给他的。”
孟瑄单手揽着佳人纤腰,又有芝兰暖香满怀,乐呵呵地傻笑道:“好啊。”
何当归一见他这样懒散又带几分傻气的样子就来气,隔着衣衫去扭他腰上的肉,发现竟然坚硬得扭不动。孟瑄连忙捉住她的小手,引着她找到了他身上一个最软和的地儿,何当归羞恼收手……两人正闹得不可开交,只听屋中一声凄厉的尖叫,双双一惊,往里看去。
尖叫声出自香芝之口,只见她满面痛苦地抱头尖叫了两声,然后,她的眼睛、鼻孔和嘴巴都流出大量的黑血来,将一张秀美白皙的面孔染得惨不忍睹。初时只是流黑血,半刻之后,黑血把眼珠子和舌头也冲出来了,顺着衣裳滚落到地上。
一屋子娇主,两位朱小姐、方侧妃和那些小丫鬟们,谁见过这样的景象?立时就吓得两个十多岁小丫鬟神智涣散,其他女子也是尖叫不已。
孟瑄先是一愣,回头发现何当归看得目不转睛,嘴唇青白,忙遮住她的双眼,又点了她的睡穴。感觉到娇躯软软地伏在他的胸口,机警和锋锐都消失不见,只余徐徐的鼻息,孟瑄舒一口气,抱着何当归走进不远处的一间空房,安顿她在一张绣床上躺好,复又回来听里面的情况。
前厅里正在收尸,是香芝的尸体。站着的女人少了一大半,只剩朱榴然、朱谷覃和徐四娘,再就是几个嬷嬷。当然了,柏炀柏扮的假何当归是不能走的。
孟瑄径直走进去,看向高绝,问:“怎么死的?”
“毒,她中了蛊毒。”高绝皱眉说,“这不是药铺里能买到的毒药,我处理过上千件投毒案,却只有三起下蛊毒。照这么看,那个下毒人还计算好了时间,让这丫鬟做完事,就拿蛊毒害了她的性命。”
“让她做完事?”孟瑄挑眉重复。
高绝点头道:“彭时已经认出来,死去的丫鬟,就是送请帖让他去找牛温兰的那个。而请帖上的字迹,经过仔细辨认,竟十分像何当归的左手字。”
孟瑄拿过请帖一看,果不其然,就是何当归的左手字,如果是有人模仿字迹的话,那这一张未免也太肖似了。而且最奇怪的是,何当归双手都能流畅书写的事,知道的人本就不多,见过她左手字的人更是少之又少。偏偏这里就有四个:孟瑄、段晓楼、高绝和彭渐,都见过她的左手字书信。
彭渐一脸的不可置信,不相信这一切的一切都是何当归做下的事,连那个丫鬟也是何当归毒杀的……不对,这些事太顺溜了,是谁在暗中操控这一切?
最后,耿炳秀沉吟着说:“没办法了,如今一切证据均指向清宁郡主,只好暂时将她拘禁收押。她是皇族中人,一般的牢狱关不得她,须得立刻传信大理寺,让他们腾出一个单间来,让郡主暂时进去住几天。”
“不行。”段晓楼说,“还是那句话,她没有杀人动机。”
假何当归露出一个感动的表情,噙着闪烁的泪花说:“段哥哥,还是你最好了,呜呜呜。”段晓楼一愣,孟瑄危险地眯眼。
彭渐不甘示弱,一把揪着他哥的领子,怒吼着问:“是不是你陷害三妹妹?晚膳的时候我就看见你跟她打眼色,饭后你们就一前一后去了花园。后来,你说接到了请帖所以去了东厢,可直到火闹起来之前,都没人看见过你!你有作案时间!”为了营救何当归,他连亲哥哥都卖了。
“哦?”他的话引起了高绝的注意,连问道,“晚膳之后相约去花园?彭时约的何当归?那是什么时候的事?”
蒲草解释道:“王府中每天只有两顿例饭,午膳和晚膳,都比寻常人家的用膳时辰早一些,晚膳在申时就吃完了,那时候,奴婢的确见彭少爷他……在饭桌上打过眼色。”
彭时从弟弟手中夺回自己的衣领,冷然道:“我约何当归的事早已讲明,也没什么好隐瞒的,不过叙旧罢了,你们尽可以问她,谈话中有无可疑内容。”
彭渐不大相信地问:“叙旧?你们有甚故旧可叙谈?”
“至于去过东厢之后,”彭时自顾自地说完,“我去了王府的藏书楼,那里的书童都可以为我作证。”
立刻有两名官衣从属去查,并带回了肯定的答案。在案发的那段时间里,彭时人在藏书楼,是走水的动静闹大的时候才离开的。
彭渐当然不信他哥会做杀人放火的勾当,不过是想让彭时暂时当一回嫌疑人,把何当归换出来,免受牢狱之苦。没想到彭时一点都不上道,连回护妹妹的事都不懂做。
这时候,刚才从窗里飞进飞出的黑衣男人,冷不丁在窗口上说了一句:“牛温兰之死的案情扑朔迷离,同时,仙草郡主之死还不明朗。榴然郡主的嫌疑也依然存在,她和清宁郡主一样,都得进一回大理寺,直到我们找到更多的线索。”
耿炳秀颔首道:“很是。”
朱榴然默默拭泪,无言以对。朱谷覃在无人看见的角落,悄悄露出点轻微的喜色。同时,徐四娘面容肃板,看不出是喜还是不满,只有眼眸深处跳动的暗火,倾吐了她此刻最真实的想法。
一时,假何当归、朱榴然二人都被软禁在后屋,等候大理寺的囚车来接。而一直非常回护何当归的段晓楼反而一句话不说了,发了会子呆,便扭身出屋。夜风中闪过一片猎猎衣角,人已去了很远的地方。
孟瑄用密音之术跟假何当归嘱咐了几句话,让他安稳吃几天牢饭,自己会特别安排他的牢中上佳待遇,然后,孟瑄回去刚才那间空屋,要带何当归走。
一掀床上的帐幔,被筒里哪还有人在!

、第655章 咫尺间的睡颜

更新时间:20140324
何当归一觉醒来,近在咫尺的是段晓楼的俊颜,乌沉沉的一双眸子,像是已盯着她瞧了十几个时辰。她头昏脑涨的,好像也睡了足足十几个时辰。
她猛地坐起来,检查发现自己的衣物完好,只是脱去了一层外衣,除此之外没有不妥。
她紧张的表情刺痛了段晓楼的眼睛,他无声一笑,轻轻问:“你以为我会做什么?难道在你的心目中,我连这点可信度都没有了?”声音中满溢着苦涩。
她不理睬段晓楼,跳下床在房里走了一圈,发现这间卧房的陈设单一,色调偏黑,很像是某人的风格。回头一望墙上,赫然挂着五张彩色脸谱,最中间的那一张黄色脸谱,咦?那个不就是……
何当归惊呼出声:“这里是高绝的家,高绝的房间?怎么我会睡在这里?”
回头看段晓楼,还是一动不动地躺在床上,她这才注意到,他的面色苍白如一张纸,明显是生病或者受伤了,刚才她竟未瞧见。主要是段晓楼刚骗过她一次,她现在还十分惦记着呢。
“喂,你怎么样?你生病了?”
何当归上前一察看,发现他内伤、外伤或生病都不是,却非常之衰弱,是大量失血的症状。他的血怎么流出去的,他的伤口又在哪儿?
问段晓楼,他半阖着眼不说话,何当归只好动手剥他衣服,搜寻那个令他流血的伤口。
可段晓楼似乎很怕她脱他衣服,掩着襟口说:“我没事,先前看见东厂曹刚直在掳劫小孩儿作食物,我蒙面上去阻拦,又不想暴露自己的本家功夫,不妨吃了他一爪,流了几滴血。”
“哦?”何当归的目光在他身上逡巡,“曹刚直的钢爪抓伤的?那伤口呢?”
段晓楼虚弱地摇摇头:“老高为我上了生肌活血的金创药,你睡了一天两夜,我的伤口已然愈合。”
何当归点点头,心里还是有说不出的怪异,也说不出是哪里怪。
段晓楼为什么不让她脱衣服?为什么神情中还透着几分哀戚?他跟她同榻而眠,却出奇地守礼,莫非他……已经“不行”了,莫非,曹刚直抓伤的是他的那个部位!
何当归脑中赫然转过这个念头,立刻掀开薄被,用行动证明她的想法是错的!
啊吔?
他的那个部位还在!那他为什么这么哀伤,眼眸中盛满生离死别?
“丫头,你干嘛呢?”段晓楼不可置信地瞪着何当归的一双雪白小手,不敢相信她竟然做了那种事情。这算什么。她在挑逗他吗?
何当归顾不上照顾段晓楼的想法,一心只想在他身上找出点儿不正常的地方。他深深喜欢她,却不愿让她看他的身体,这里面一定藏着一个专属于段晓楼一人的秘密……
“别这样,丫头,”段晓楼虚软抗议,“你一个姑娘家,在我身上乱翻什么。我跟你说了我没事,多睡一觉便好了,你不信可以去问高绝,他就在外间屋里。”
段晓楼还拒绝跟她共处一室?更有问题了。
编贝的齿轻咬红唇,她心下一横,不理会段晓楼的挣扎,将他的衣服扒个精光。上身精光,下身只留一条短裤,然后她看到了什么!
鞭痕!
段晓楼的背脊上,是无数道交叠的鞭痕!红的,深红的,长的,短的,新的,以及旧的鞭痕,是积年的伤痕,一道摞一道,已数不清有多少道!怎么会这样?
身为大夫的她,再清楚不过,什么样的伤痕好了之后会一直呈现深红色泽。那是皮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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