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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68部分

重生之庶女归来 作者:汶滔滔-第46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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忽而,她半站起身来,吸引了全桌人的注意力,但见她小手往大桌正中的竹筐里伸去,抓走了一筐馒头中最白胖的那个。她坐回去,眉目低垂,仿佛完全感应不到众人的目光交织出的一张密网,快裹死人了。馒头搁在小嘴边,张口一咬,少了一大块,筷子又及时地送了两片笋和肉进口,咀嚼得十分香甜。
萧素心在心里嘲笑,乡下女子真是没有见识,什么好菜就这么一副吃相了,真是上不得台面,还比不上孟家一个丫鬟见的世面多。这样粗鄙的女子,孟瑄定然是瞧不上眼的,他对女人可是异乎寻常的挑剔,只看这个吃饭的胃口,就能知道,农家女要被扣分了。
蓝衣姑娘又默默吃了一会儿,众人觉得看点消失了,就不再关注她。然而,最最关注孟瑄的萧素心却突然注意到,孟瑄若无其事地从筐子里捡走一个馒头,同时不大显眼地借着一个端一盘菜的时机,将那只装馒头的竹筐往蓝衣姑娘的方向推了一尺多。在萧素心的角度看去,那丫头已经可以不用站起身就能拿馒头吃了。
看到这一幕,萧素心有点笑不出来了,难道在她离开的这一段日子里,孟瑄对女人的口味更大众化了?连这么乡土气息的女子他也能看上眼了?
直到饭罢撤席,孟瑄拿在手里的馒头都没咬哪怕一口,看得萧素心又是心头一堵,忍不住想到,孟瑄可能就是为了推那一下竹筐,才拿了那只馒头。他在暗暗照顾那名农家女,在众人眼皮子地下,不露行迹的这样做着。
直到众人都撤席走光了,萧素心见孟瑄又跟厨子刘低声说了句什么,然后就见厨子刘端走了那一盆几乎没人动过的面筋草鱼汤,跑去厨房忙活了一趟,再重新端出来时,就变得热气腾腾,搁旧了的香菜叶被沥走,一层绿油油的新香菜叶,飘满了那只海口大碗。厨子刘端着那一盆汤往孟瑄房里送,却只是经过他的房间,径直往东耳房里送去了。
东耳房里面住着的人,自然就是那个胃口极好的农家女。孟瑄对她的照顾和关注度,已经大大超出他的正常范畴了,通常能得他如此关怀的人,五个手指头就能数完,其中何当归是大拇指上的第一人。难道说,何当归的出走让孟瑄伤心过度,自暴自弃,以致移情到这么一个卑微平庸的农家女身上来了?
萧素心脑中警铃报响,不能容忍这样的事发生在她的眼皮底下,心中百念转过,最后还是决定向那名农家女下手。那女子长得还不如自己一半美丽,又不懂看眉高眼低,怎么看都不具威胁性,可孟瑄偏偏对她另眼相看了,这就不能等闲视之了。她之所以容得下帛儿而容不下何当归,就是因为孟瑄在何当归身上用了心,而只拿帛儿当一个暖床的女人对待。
转过一个弯去,萧素心可以从窗子里瞧见,那名农家女正坐在窗前的小几上喝汤,孟瑄的喊声从另一间房里传过来,“草鱼刺多,挑仔细了再咽。”那个农家女都不应孟瑄一声,只心无旁骛地喝她的汤,而孟瑄以为她没听见,又重复喊了一遍,喊完了就一通惊天动地的咳嗽,张口要茶喝,农家女也不给他倒,于是孟瑄就从床上爬起来自己起身去倒了,顺便还给农家女倒了一杯。
这让萧素心火大到了极点,孟瑄是不是脑袋坏掉了,还是他就喜欢那种对他爱答不理的女人,不爱像自己这样真正关怀他,又一心一意帮着他向着他的女人?孟瑄他什么时候才能更清醒、更成熟一点?什么时候才能彻底斩绝了何当归的羁绊?
“这位姐姐,你照顾了我一路,我还不知道你的名字。”孟瑄单手擎着茶杯站在农家女身后,端详着她的侧颜问,“能否跟我说说你的名字?”
“我姓白。”农家女素手剥着鱼刺,敛眉答道。
“姓白?那名字是什么?”孟瑄想知道更多,“你家里人平时唤你的小名儿叫什么?”
“公子别问了,我又不是你家的丫头,问我的小名作甚。”农家女低头盛汤,背对着他说,“你非得要个名字叫着顺口,就不拘猫儿雀儿的给取一个吧。”
“那……我能叫你清儿吗?”

、第559章 何当归的替身

更新时间:20140128
萧素心知道何当归的小字是清逸,听孟瑄这么说,明摆着是把那个农家女当成是何当归的替身了。可恨,孟瑄好糊涂!但见那农家女不明所以地答道:“凭公子叫去吧,您的管家出十两银子的好价钱雇我倒茶,我又脾气倔强,不懂怎么伺候人,这点小事没道理驳回。清儿、红儿都随便叫着罢,叫什么我应什么。”
孟瑄听后,面上露出淡淡的失望之色,探寻的目光在农家女脸上流过,突然发现她的眼瞳并不是纯黑色的,映着窗户外透进来的光线,有一圈淡淡的浅灰。孟瑄皱眉了,容貌可以易转,但是眼瞳的色泽无法改变,这么说,她并不是……
孟瑄失落地问:“你不是我的清儿?……小逸,真的不是你吗?别跟我捉迷藏了,如果你是你的话。”
仿佛听不懂他在说什么,又或者是真听不懂。农家女深深埋头,只作若无其事状,也不再同孟瑄搭讪,喝完了鱼汤,她收拾了碗碟就往厨房去了。孟瑄静静倚在门框上,两人错身而过时,他嗅她发上的味道,是一种淡淡药香,薄荷加山茶、豆蔻的味道,而不是无忧香,难道,路上是他病昏了头所以看错了?
北方天黑的早,掌灯也早,入夜后,孟瑛想出两个平乱的提案,不能自己决断,就把孟瑄叫过去商议。虽然孟瑄现在看上去就半个人在场,不过积威不散,在孟瑛眼中还是个可依靠的兄弟。
孟瑄离开后,耳房的农家女就在房里打珠络,蓝丝双股线穿白磨石珠子,一盏茶就能打出一条成品,市卖是三文钱,卖给村口收购散货的小贩,是五文钱两条。她入村时打听清楚了,就买了丝线与石头珠子,赚这个散钱。每打十条就挽成一坨,半个下午过去,她面前的小几上堆出六坨,她面有得色,小巧的鼻翼翕动,哼出了一支轻柔婉转的小曲。
当天下午,孟瑄在旁边冷眼看了一会儿,觉得何当归那位懒姑娘不会一整个下午一动不动地坐着,拈着柔软的线头去穿珠子上的小孔。于是更加确信,路上的那一些感觉最后证明只是他的错觉,她不是何当归,不是专为照顾他的病而易容潜伏在这里。他一定是思念过度,才把这种瘦瘦小小又不吱不吭的女子都想象成她。于是失望地转身走开,不再关注这名农家女,也不烦她倒茶了。“”
于是,他和农家女之间不可不说的二三事,到此也就画上句号了。可在旁观者眼中,他们之间还有下文,充任管家的李间,见了中午吃饭时七公子的那点小照顾,意会过来,必是在路途中,两人同处一厢中,多情的七公子看上农家女了。
李间是个干一行爱一行的尽职的人,即使是门客客串管家,也要面面俱到地照顾到主子的衣食住行睡。当晚,他就安排了两个丫鬟伺候农家女沐浴更衣,又叫个有经验的嬷嬷同她如此这般的说了一番。嬷嬷先恭喜了她一回,赞她是个有福的人,能跟七公子是她几辈子修来的,又授她以男女之事。嬷嬷见她面容有二十出头的样子,悄悄问可经过人事没有,跟七公子车里亲近过没有。
沐浴后的农家女拿包巾一裹及肩长发,披上外衣就去灯下继续打珠络,不睬那个没脸的老货。嬷嬷讪讪的,又嘱咐她几句,要劝七公子保重身体,不可过分操劳,养病为主云云,然后就暗骂着农家女是倔驴一头,摇头离开了。
李间问嬷嬷,说成了没有,嬷嬷抿嘴笑道,岂有不成的?看七公子那人材,只怕天上的仙女都要得,何况一个小小村姑。只是那女的太会作假,明明心里应了,口上还含着。李间听后觉得不大保险,怕七公子上手麻烦,就叫丫鬟去耳房抱走农家女的被褥,又骗她说,七公子换房间了,正房的那一张床是她的了。
农家女果然傻了吧唧地熄灭灯烛,去睡七公子的床铺去了。两个丫鬟和一个嬷嬷巴着窗子笑了一回,交头接耳地走了,以上种种都落在萧素心的眼中,一双美目喷火,本来犹有三分迟疑的杀人之心,这回是真的铁实了。可要不着痕迹地杀死一个人,只有弄成一场事故,最好的事故就是……
“七公子?”李间惊慌地迎上去,问,“这是怎么了,白日里还好好的!”
几名仆役用铺着被褥的门板,抬着孟瑄往房里送,把萧素心也吓到了,停下心里的盘算,焦急地上去询问原由。仆役们告诉她和李间,七公子和三公子好好的在书房里谈话,描地图,突然七公子又发病了,还打了三公子肩头一掌,三公子也受了伤,咳着血让他们先抬七公子回房安寝,等天明后找个好的巫医来看看,说不定比大夫管用。
“巫医?”萧素心不解,“为什么要请巫医?瑄究竟患了何病?”
李间无奈地坦言道:“七公子在庐州时只是懒怠起床,身体倒没出毛病,可是中途行船的时候,他不慎落水了。唉,没想到水性一向不错的七公子,落入江中就沉底了,十几名水手下江打捞才把他捞上来,自那之后他就时不时的眩晕呕吐,呓语胡言,就像是冲犯了江水里的什么邪神,中了邪一般。早晨我回禀了三公子,他说不用担心,不是什么大毛病,没想到晚上又发作了。”
萧素心奇怪道:“中了邪?什么无稽之谈,我看就是风寒加心里淤堵吧。你们一路过来,怎么不早点找个好医师瞧瞧,万一积住了病根可怎么办?”
“真是中邪,七公子发病时可怪着呢,说的话我们一句都听不懂,”李间道,“就跟两个人在对话似的,一个就张口闭口叫‘小一、小一’,另一个就喊‘清儿’,又说什么玉楼梦姑,什么你害了她,我跟你拼命,总之可邪性着哪。”
萧素心听后,断定孟瑄还是挂念何当归成疾,催着李间遣得力的人骑快马去城里寻名医,正经吃点散瘀的药比什么都强。
李间却安慰道:“这个也不急,大半夜的,能找到什么好大夫,街上医馆坐堂的都是虚头巴脑的假名医,真正好的那些,得去青州本地的官宦世家宋家、奚家去请,听说时疫闹起来之后,好大夫都被他们圈养独占了。明日我亲自拿着帖子去请,那两家必然争先恐后的送医送药,趁这个机会同孟家交好。萧姑娘且请安心,路上的时候,七公子一喝那个农家女的药茶,立刻就不说那些吓人的话了;农家女再趴在他耳边说两句话,他就能安然入眠了。”
说着,他指挥仆役们抬七公子进屋,搁到床上,又叫醒那名农家女,请她费心,有什么不妥就及时喊人。然后众人就退出来,把门掩上,叫农家女给七公子驱邪去。
萧素心活似一条鬼影,在房门正对面的墙根底下立了一会儿,李间不明所以,也陪她站着,不知道他们这是要做哪样。突然,房间里传出农家女银铃般的笑声,大呼“讨厌”。李间暧昧一笑,请示萧素心,是不是可以走了。
夜色暗沉,吞没了萧素心暗沉的面色,李间也没发现异常,萧素心倾心于七公子的事,传的也不广,他见萧素心跟三公子同路,就将他们认作一对,并把萧素心对七公子的关心认作嫂嫂对小叔的关心。复又劝了一回,于是萧素心暂时离了这里,心里却对那名能治孟瑄的病的农家女动了十分杀机。
※※※
房间里,农家女好好儿睡着她的觉,先前那几个丫鬟嬷嬷再三跟她保证说,这间房就是她一个人的睡房了,重点强调了“一个人”,她觉得她们鬼祟奇怪,但耳房的被褥都让她们取走了,说下人房里差一床。农家女只得去睡孟瑄白日里躺过一回的床被了,鼻端还萦绕着他的惯用熏香。
她和衣而睡,料定夜里有故事,枕边还搁了一根簪子自卫。果不其然,才睡了不到一个时辰,房门就被冒冒失失地撞开,几个人把个发低烧、说胡话的孟瑄往床上一丢,插上门就走了。
孟瑄紧闭着眼睛,不知人是不是处于清醒状态,但见他先在床边上老老实实躺了一会儿,然后就钻进被窝里来抱她。手还搁在她胳肢窝和痒痒肉上,引她发笑。
她十分气恼,心里道,男人果然都是口上一套,做时又另一套,什么“恩爱情不移”都是假的,连一个相貌如此平庸的农家女也不放过,亏她还以为这个男人跟一般的世间男子有些区别,原来天下乌鸦一般黑。
于是,她毫不犹豫地拿起枕边的包铜簪子自卫,嚓嚓嚓,猛戳他的脸皮、粉腮、下颌。没想到他竟是个十分皮厚的人,她手下并没有留情,可他的脸就只破了点儿皮,流了点儿血,没怎么破相。他发出几声模糊的抱怨,便鼾声沉沉了。
他……睡着了?
她没想到他是真的睡着了,不是装睡来占她便宜,今见他面色惨白,额头沁虚汗,还被她弄伤了脸,这样都没醒转过来,可见不是装的。而且他的那一众随行丫鬟,也有几个有颜色的,他要真想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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