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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9部分

重生之庶女归来 作者:汶滔滔-第2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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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3章 幻梦玉楼锁春

更新时间:20131017
听着头上方叽叽呱呱的毫无同情心的声音,何当归心口难受得有如火烧,哑着嗓子问,老头子,这金风玉露散要多久才毒发?你能不能像刚才砍太善时那样,一剑给我个痛快?
柏炀柏摇头叹息,真是傻丫头,这是春药又不是毒药,毒是毒不死人的,只会把人烧傻,再过个一时三刻,你还不找男子合欢,你就变成傻子了!丫头,你也知道你长得有多漂亮,你试想一下,一个美貌的傻姑娘,等待你的命运是什么?别的我不知道,这间屋子的隔壁,就住着一个姓柏的老赌鬼,他欠了一屁股的债,说不定会把你拐走买到青楼,搞点银子好去一把翻身赚大钱!
何当归被这番话吓到,睁开朦胧的双眼,仰望床边的披风大侠,确定他不是在拿谎话吓唬她,看到对方满脸严肃的样子,她一咬牙就把头往床头上磕。只瞧见大侠露出一个惊慌的表情,她已迅速地坠入了死亡的罗网中——
可那罗网突然破了个大洞,她从那个洞中坠落,一直落啊落,不觉又落到了方才那一片幻梦的白雾之中。可可可恶啊,都撞破头了,为什么还不能死?难道她真的点儿背的连死都死不成吗?
这一次,梦中的她有了衣物遮蔽,总算敢站直身子走路了,可是她的双腿在发抖,走了两步就欲跌倒,却被一双手臂接住了。还是方才那个面上罩着一层雾气的男子,这次他二话没说,打横抱起她就往前走去,边走口中边说:“嗯?怎么一会儿工夫不见,你穿上衣服了?”
何当归惊慌地告诉他:“我是被一个邪恶的道士锁在这个梦里的,我不想来这个地方,却被迫一直在这里徘徊,公子你想必也是一位被他拘禁的‘少年豪侠’,不如你我想想办法,合力突破了这个邪恶道士的梦境,不让他的诡计得逞!”
那男子对她的话充耳不闻,只是抱着她往前走去,一路穿花拂柳,走到了一个与方才的王府中华美屋宇完全不同的地方。这是一片场地开阔的荒郊野地,却在空旷处矗立着一座孤零零的三层翠绿竹楼,楼高几十丈。等走进去之后,何当归才惊觉,那“竹楼”并非全部由竹子制成,事实上,竹楼的栏杆和许多细节装饰,皆是由绿汪汪的玉石镶嵌而成的。
虽然此时的何当归对玉石还欠缺了解,不知道那些玉石的成色算是几等,不过一整座竹楼半数材质由美玉组成,这也太不可思议了!她勉力睁大眼睛,只顾看这座美轮美奂的玉楼,不知不觉中已被男子抱着走进了玉楼的二层卧房,又径直走进了内室……
男子把她放在宽大的带有厚厚帐幔的床榻上,边脱袍服边说:“虽然我一向不喜欢强人所难,不过我看着你有点眼熟,你父亲好像是吏部尚书古舫,对吧?要是你死在王府里,我实难对他交代,所以……”
何当归昏昏沉沉地看着这张宽大得不可思议的床,最奇特的就是这床的上方还镶嵌着一面水镜,而那镜中的女子是……古嫔!
呀!她吓得惊呼一声,没错,床顶的水镜中那个满面春意双颊赤红的女子,真的就是住在她的隔壁院落上首房的古嫔!她这么呆呆地望着那面水镜的时候,镜中的女子也是呆呆地盯着她看,满脸的不可置信,仿佛不能接受自己突然变成了另外一个人的事实。
最不可置信的是,她好像只有脸跟古嫔是一样的容长脸型,只有五官跟古嫔长得几乎分毫不差,可是她的身体还是自己的身体,没有古嫔那么长的腿,也没有她那么丰满的胸脯。
何当归又哭了:“这究竟是怎么回事?为什么我变成了另外一个女人的脸,为什么我掉在这个怪梦里出不去了?为什么这个梦境如此逼真?”
床边正脱着衣袍的男子并不在意她的哭泣,只匆匆道:“喂,我忙得很,在赶时间,你配合一点,救完了你我还有紧要公务在身……你是第一次吗?我对你印象不大深刻,你我以前没在一起过,是吧?”见少女哆哆嗦嗦,手足并用地钻进被中,拥着锦绣鸳鸯的绯红被头瑟瑟发抖,他不由得皱眉道,“你放松点,否则待会儿弄伤了你,我是概不负责的。此事也没有这般吓人,你只需放松身体,潜心享受就好。”
何当归的脑子混乱得有如一锅粥,在火上越煮越沸,越熬越浓稠。不要!她不要变成古嫔,她不要用这样的方式把自己托付给一个连脸都没有的男人,她不要用这“第三种方法”来解毒,本质上说,这和“第二种方法”也没什么两样!就算得救了,她也不会开心的!
于是,她大哭并尖叫道:“神仙老伯伯!我求你了,你不要再戏耍我了,快快恢复我的本相,快让我从这个怪梦里醒过来吧!”
往日里求神问卜都只能对着一座泥塑雕像,得不到半句回应,不过今日撞见的那位口中自称“老夫”的中年大侠,却是个另类的古道热肠的神仙,原来,他还同刚才一样,在遥远的虚冥之外望着这边呢。此刻何当归一唤,他立刻就应声了:“诶~~丫头~~你莫怕~~待我来助你~~”
何当归见求神收到回应,松一口气对那个脱光了上半身,赤裸着胸膛,只着一件象牙色细绫裤,一脚踢飞靴子爬上床来的男子说:“你听,那个把你我一同拐来此处的老骗……神仙,他就在不远的地方观望这里呢,我们一起求他好不好?让他把我们拉出这场怪梦!”眼见着男子蓄满力道的手臂向她探来,她紧拥着被子,把头摇得像拨浪鼓,“不行,我不要!你走开!老神仙,快救我!”
男子不悦道:“你是怎么回事,从刚才开始就嘀嘀咕咕地说着些没头没脑的怪话,行周公之礼前不用喊神仙,只要喊夫君就行了!”语中除了怒火,不自觉间还掺杂了欲火,对于少女的不配合和无视他的蓄势待发而碎碎念的表现,他的心头涌上了一种征服欲。
何当归的泪水在锦被上开出两朵水花,低呼道:“上面有个老神仙,他一直在跟我们说话呢,你没听见吗?他一定在什么地方偷看呢!”说着这话时,男子已成功掀走了她的被子,一拽她纤巧的脚踝,把她的身子放平,整个人欺身上来,覆在了她的身子上,那具与女子的柔美完全不同的男子的阳刚身体紧贴上她。大概是怕压坏了她,所以他用手肘撑在她的肩头两侧,卸去了大部分的力道。
男子冷哼道:“哪儿来的神仙?你被春药烧坏了脑子吧!还是你觉得紧张,所以讲笑话来活跃气氛?这笑话还蛮冷的,一点都不觉得好笑。”他右肘撑着床头,左手开始迅速地剥她的衣物,口中交代说,“你放轻松点,否则我不容易进去,腿,我在说你的腿——你要把双腿打开,办此事前。”
何当归只觉得肩头一凉,一眨眼的工夫就被扒得只剩一个贴身肚兜,一个及膝长的小绸裤了。裸露在空气中的肌肤是凉的,而一团火在她的小腹和心间燃烧,驱散了她的寒冷,与此同时,还有大量的热意从男子的身上辐射过来,昭示着对方惊人的体温。
听得男子如此要求,她不止不照办,反把腿儿夹得更紧了,脑中一片空白,也不再具备说话的能力,只好继续把脑袋摇得像拨浪鼓。老神仙在哪里,他不是说,要来助她的吗?
而男子还是首次遇到这种女方不配合的情况,略感新鲜有趣,于是攒起一些耐心,把往日里只用在正妃身上的销魂手段拿出来。用掌覆在她纤腰后方,顺次从上至下捋过,把热烫的真气流灼过她光滑的背脊,带起她的阵阵战栗。见她双目紧闭,满含春意地死死抓住身下的床单,可双腿还是不打开,于是又带着这道酥麻的气流辗转至她的纤腿,重点照顾了几下她双膝内侧的血海,而后挤着狭小的缝隙,渐次往上移去。
何当归只觉得自己如坠魔窟,周身的那般欢愉感觉太过强烈,不似人间所能遇到的所有一切。在欢愉的火花和廉耻的凉水之间反复拉锯,最后她卯足力气冲着虚空大喊道:“老神仙快救我,你再不救我我就咬舌自尽了!”
“别介啊!”老神仙的声音从咫尺间的床头响起,乐呵呵地说,“他不是正在‘救’你么,你对这小子都不满意,那你还想要什么样的男人?他已经够尽职尽责的了,丫头,你就从了吧。”语调悠闲自在的仿佛在嗑瓜子看戏,而后,床头边真的传来了嗑瓜子的声音。
何当归眼角蕴着两汪泪,厉声控诉道:“死老头你说话不算数,你不是说来助我吗?那你快把这个人拉走,他是一个恶鬼,我好怕!”
此时,那男子对于突然出现的“神之音”充耳不闻,只是专心致志地埋头忙活着手下的开垦工作,不断地攻城掠地,下了一城又一城。眼见少女沦陷于自己的掌下,他满意地笑问:“呵,你说我是鬼?那你是怕鬼,还是喜欢鬼呢?还有你在同谁说话,‘死老头’是谁?”
何当归不明白男子为什么完全听不见那死老头的声音,也不能再忍受他的触碰,于是在残存的理智中,她一头撞上枕边的一柄玉如意,只觉得脑门有一股热流洒下,她就再次陷入无边无际的死亡罗网之中。
坠落,坠落,一直无所凭依地向下方坠落,直到落回客栈的硬板床上,一睁眼就看见那陈旧的房梁和梁上的蛛网,与方才眼中的最后一幕,那满屋润泽生辉的绿玉和床顶的大水镜形成鲜明的对比,简直是对“黄粱一梦”的最好诠释。这一场春梦太过真实,真实得让她感觉到周身还有流水般的欢愉流过之后,残存的那点点水痕,可低头去瞧时,她的衣物仍完好齐整的穿在身上,不似梦中那般裸着。
最不可思议的是,梦中那段可怕的经历过去后,她被金风玉露散折磨的昏涨头脑忽而清醒起来,只觉得药力退散了不少。
柏炀柏手忙脚乱地给她包扎着额头上的伤口,抱怨道:“方才的伤才止了血包扎好,你又撞出一片红,你下次能不能换个地方撞?或者咬咬舌头什么的,喂,你刚不是说要咬舌自尽吗,怎么又改撞头了?”见少女泪水涟涟的凄然模样,他又叹着气,连声问她,“丫头你感觉怎么样,身体有没有轻快点?我的幻梦疗法是不是很管用,还要不要再来一次?唔,刚才那只能算半次,半次是解不了毒的,至少得来一次完整的全套。”

、第244章 幻梦初试云雨

更新时间:20131018
何当归流泪控诉:“你不是好人,你比太善还坏,你这为老不尊的死老头!”
柏炀柏哼哼唧唧地为她包扎好伤口,语带嘲笑道:“你的脑门儿可真硬,撞了两次还这么精神,可见你口中嚷嚷着想死,心中却还存着生念,你不是要咬舌自尽吗丫头,你说话嗓门这般大,想来不怕没力气咬下舌头,你怎么不一咬以明心志呢?方才你也很享受吧,要不要再来一次,我给你换一个人。“””
何当归没想到梦里梦外全都是恶魔,一时尚气,再加上对梦中发生的事感到羞惭,一狠心就真的张口咬下去,用了比两次撞头时都更大的力道。士可杀不可辱!
柏炀柏一怔,只来得及在她合口之前一手挡住,另一手扣住她的下巴。他只觉得手指剧烈一痛,抽回一根滴着血的食指的同时,他心中动了点真火,厉声斥道:“死丫头你要作死么,一个人只有一条命,没人有第二条命,你就只为了跟我一个陌生人赌气,竟然咬舌自尽?命在你眼里这么不值钱?!”
何当归用被子蒙上头,闷闷道:“我不咬舌,是因为没了舌头就不能跟阎王爷告状,说出害我的人的名字,不过告了状又如何,我的命就是格外不值钱,我死了也没人在乎。”这些话原本都是埋藏于心底的自伤之语,不过此刻在药散的作用下,她突然就把从未跟人讲过的话全讲给一个陌生人听。
柏炀柏蹙眉看她:“顾影自怜有什么用,自怜只能博得自己一个人的同情,别人对你不好,你自己为什么不对自己好点?”撕了点布条缠上滴血的手指,他轻叹一声,“好倔的一个丫头,一副白羽鹊的外表,内里却是一只老鸹。呵,救人救到底送佛送到西,既然贫道管了你的闲事,就要一气管到底,不管你愿不愿意,你都得吃一回‘解药’!”
这样说着,他上来扯何当归的被子,何当归死死压着被角不撒手,他灵机一动,绕到床尾挠她的脚心,觑得机会之后剥走她的被子,然后面上挂着阴险的笑绕回床头点她的睡穴,要第三次送她入幻梦。
看着何当归的清眸露出点惊恐的神色,他略有不忍,详细地为她解释道:“我的这种幻梦又名‘一梦成谶’,凡夫俗子一辈子的最大愿望就是做一个这样的梦,在梦里他们能得到他们想要的一切,而且梦境所示也不是乱来的,更不是我凭空捏造的,而是你心有所念,眼前才会形成相应的景物……换句话说,那些都是你心底最深的欲念幻化而成的东西,只有你一个人能瞧得见,我去瞧时,你的梦境只不过是一片茫茫白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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