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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3部分

良缘佳成-第7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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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猛然抓住瑞嫔的手,“快,你去承乾宫,去求琬儿,她不会坐视不理的。”

    瑞嫔呆愣片刻,“娘娘忘了?当日瑾妃对我们如何决绝,这些天来,她更是再也与我们半点来往也无,这会儿去求她,她会答应吗?”

    “无论如何,总该一试。”

    瑞嫔想了想,的确是这个道理。她半分也不敢耽搁,匆匆到了承乾宫。照旧,承乾宫宫门紧闭,羽林军守护在外,瑞嫔刚刚走到外面,便被无情地拦住了。

    “请小主恕罪,卑职等需请示娘娘。”

    瑞嫔不敢乱闯,只得等在外面翘首以待。她急的满头大汗,等了片刻,进去请示的羽林军军士方才走出来,“瑾妃娘娘示下,故人一去不复返,请小主荣归,不必执着见她。”

    “怎么可以这样?我找娘娘有要事,昔日承乾宫从妃李才人受罚于景福宫,求娘娘看在往日情谊,救才人出苦海。”瑞嫔泪流满面,万万不曾想到会有今日这般令人焦急的情形。

    羽林军守卫见她在此喧哗不止,便有意驱赶,而此时,宫门被从里面推开,画琴走了出来道,“瑾妃娘娘有令,请瑞嫔小主到里面坐。”

    瑞嫔本以为瑾妃失宠已久,承乾宫会随之破败下去,然而这所宫殿与往日并无什么相差的地方。彼时,昔日的主位娘娘苏琬清正站在檀木书架旁翻看文集,她一身素白常服,不施粉黛,只简单用发绳将三千青丝挽住。

    “嫔妾见过娘娘。娘娘,雪儿雪儿她她被惠妃罚跪于宫门,她向来体质孱弱,怎么可能捱到天色全黑下来?”

    苏琬清却恍若未听到,依旧神色寡淡地翻着手中捧着的书稿。

    “娘娘,求您救雪儿。”

    “本宫怎么救?”

    一出言,便是冷淡至极,瑞嫔不是傻子,自然看出了苏琬清脸上的拒绝。她忽然狂笑起来,“原来娘娘如此凉薄,若非雪儿当日站出来替青瑶说话,娘娘又怎可能扳倒沈庶人?到底是嫔妾错看了娘娘!”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第147章 祸乱之始() 
瑞嫔不知从哪里来的勇气,出言顶撞苏琬清后,便不卑不亢地走了。画琴试探问道,“娘娘可要出面?”

    “你去找贤妃,请她帮忙!若她不愿意,你应当知道,用什么来交换。”

    画琴坚定点点头,退了出去。

    此时此境,苏琬清出面也不会起到很大的作用。这次能说动宋心彤,可下次呢?李才人还不是要受苦,说不准宋心彤会愈发记仇。只有皇帝那边有迁宫的旨意,方才有机会将李才人带出宫禁。

    说到底,此事当由贤妃来安排。楚修泽已经离开京城,想请杨玉漱绝没那么容易。

    但苏琬清却抓住了攻破她的关键,这位贤妃娘娘倒也算执着,原本是安南郡王府厨房里的一名小丫鬟,赶巧恋上安南郡王世子楚修泽。楚修泽远赴燕京之后,她竟主动提出到大夏皇宫中做细作,只为那段痴痴的恋情。

    所以她才毫无条件地听命于楚修泽。她如此痴狂,苏琬清倒乐得其见地成全她和楚修泽。

    画琴从翊坤宫回来没多久,便听到了贤妃到景福宫的消息。一切如苏琬清预料,李才人的罚跪之祸自然消解了。

    “可惜的是,今日瑞嫔小主误会娘娘至深,只怕也会让敏婕妤改变对娘娘的看法。”

    苏琬清悲怆地扯着嘴角笑,“要的不就是这种结果吗?若兰现在怀有身孕,我当真希望她好好的,她质朴纯真,以后便能永远陪伴在他身侧了。”

    画琴向外瞅了瞅阴沉的天色,伴着阵阵狂风席卷而来,“幸亏李才人不用罚跪了,瞧着马上要下雪了,要不她还真挨不过去。”

    “最近有收到什么讯息吗?”苏琬清一边为盆栽中的花松土,一边问道。

    “夫人还是在催促您尽早解决宋康这个麻烦,若要联合柔然人灭大夏,必有这一步棋。”

    苏琬清驻足远望,联合柔然人灭大夏,简直就是在引狼入室。长公主真是想复国想疯了,到现在都不顾及苍生百姓了。

    “为什么泽哥不劝说姑姑?难道他也是这么想的?他熟读兵书,当知晓大义,按理说不应如此。”苏琬清无助摇头,她实在不愿成为千古罪人,除掉宋康的事也只能一推再推。

    之后几天里,朝野风云变幻不断。截获盱眙食盐的势力终于重现,那些原本贱价的食盐忽然被他们抬高,一时之间,百姓都唏嘘不已,贫穷者则怨声载道。官府一边用大沽仓的储盐赈济,一边派钦差顺着售盐私商这条线查,然而却收获寥寥。

    “各地府衙军都擒拿了卖盐的私商,据了解,那些私商基本是被迫的,他们的家人的生死被贼人掌控在手中。与卖盐私商洽谈之人身着斗篷,嗓音辨不清男女,行踪难以捉摸,似乎是江湖人士。”

    皇帝道,“那贼人是冲着卖盐后的利润而去,盐商交银子时,不就能查明了吗?”

    “皇上有所不知,那贼人极是狡猾。他们利用普通老百姓去进行接头,然后由老百姓送到指定地点,大多奇异诡谲,或沉入长江,或送入深山,实在难觅踪迹。”

    皇帝闻言怒极,抓起面前的玉屏盏便摔在了地上,“可恶!”

    “这些人心思深沉,又将百姓的身家性命掌控在手中,官军实在不知该从何下手。”

    盱眙盐变尚未理出头绪,北疆又传来柔然大军压境示威的消息,这次柔然人却像是学乖了,频频骂战,似是在故意挑怒大夏将士。大夏出兵之后,柔然人却跑的飞快。

    “柔然乃蛮族,从哪儿学来这样的计谋?”

    皇帝头疼不已,满脑子像有蜜蜂围着一般嗡嗡的。军报传来,那些往日叫喊着忠君的将领们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他烦躁不已,干脆将他们都打发了出去,自己侧身横躺在九龙御座之上。

    不知过了多久,李容贵方轻声禀报,“皇上,工部尚书薛衡携主事求见。”

    “工部又来凑什么热闹?!”

    “薛大人禀呈,本部一名主事说,他能解圣上有关盱眙盐变之惑,所以求见。”

    皇帝还是相信能人无处不在,又适逢如此危急之时,便宣了工部尚书和主事觐见。

    “微臣曾阅读过一本古籍,其中提到过‘沉淀’之理。即为大江之水自上游冲流至下游,往往携带泥沙,由此方有‘洲’的说法。金银过重,沉入长江必然不会流动,所以贼人们才会选择碎金沉江。微臣粗浅以为,只要在长江下游仔细观测,必能找到线索。”

    冲积洲的来由,皇帝也略微知晓一些,如此听来倒像是十分有道理。总归是一条思路,或许真的能沿着这条路查找下去。皇帝当即宣了内阁大臣,将事情布置下去。

    然而他不知道,这事是苏琬清一手操办的。苏琬清虽然整日呆在承乾宫中,却将外边的情况了解的极为清楚。她实在不忍皇帝忧虑过度,便寻了人,稍稍提点他一下。

    “娘娘可曾想过,您不该这样做的。若是让老夫人知道了,恐怕”

    “难不成姑姑还会杀了我吗?”苏琬清看似是在轻松的笑。她早已失去了所有,能够调动的人手都是长公主早年安排过来的,她能劝说那些人去做事,却阻拦不了他们汇报给长公主,“我就快要回去了,这辈子恐难再见到他,就让我最后为他做一点事吧!”

    话音刚落,外面便传来了瑜英的叫喊声。却见她匆匆忙忙走进来,欲喘息却不得,“娘娘,咸福宫出事了。”

    苏琬清闻之大惊不已,“可是若兰的孩子”

    瑜英连连摆手,“不是,皇嗣保住了,只是婕妤娘娘晕厥了过去。”

    “到底是什么事?!”

    “今日朝廷上有众多言官忽然弹劾于大人有卖官行为,且将所谓的证据摆在皇上面前。往日于大人便是耿直无私,与朝廷中的官员私交并不是十分好。今日,愣是无人为他申辩,皇上只得将其下大狱。消息传到咸福宫,婕妤急火攻心晕了过去,幸而保住了皇嗣。”

    苏琬清咬牙切齿地问,“可知是何人在背后主导此事?”

    瑜英眼神有些躲闪,“听说,似乎是是兵部尚书宋伟的门生”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第148章 安能退隐() 
苏琬清早就应该想到宋心彤不是安分的人,所以在若兰怀孕伊始,她就应当想方设法提醒她的。然而,自己终究是大意了,没想到宋心彤这般按捺不住性子。

    她站在廊庑下翘首以望,终于等到画琴在烟雨朦胧中出现。她顾不得空中还在飘细雨,立刻走上去问,“怎么样了?”

    画琴脸色惨淡,“敏婕妤还未醒过来,太医院、御药房太医在会诊,勉力保住了皇嗣,但婕妤娘娘醒来又怎会好受?”

    苏琬清默然无言,画琴看的出她眼底的担忧,毕竟曾经照顾过彼此那么久,不去探望一下,心中如何能安?

    “娘娘可要去探望敏婕妤?奴婢让荣宁在那盯着呢,等皇上一走,他便会过来通知的。”

    “罢了”苏琬清转身回殿中,“想必那边也是极乱,我还是不过去添麻烦了。”

    她如此口是心非,当夜躺在榻上更是翻来覆去睡不着,脑海中一遍遍复现着往日相处的情形。

    自若兰搬离承乾宫,已快有三月。整整三个月了啊!都没有再见到过她了。

    苏琬清终是难捺心中的不安,将守在外间的画琴唤醒,简单更衣完毕后,在茫茫夜色中便朝遥远的咸福宫而去了。

    清冷的夜凉意渗骨,苏琬清接连打了好几个寒战。她仿佛听到鸦鸟站在红墙之上悲啼,浑身上下不由泛起一层又一层鸡皮疙瘩。所幸,咸福宫就在眼前了。

    御前侍卫和羽林军层层保卫着咸福宫,陈逸亲自守在宫门处,瞧见她来,立刻迎了过来,“卑职见过瑾妃娘娘,不知娘娘深夜到访,所为何时?”

    苏琬清尚有些不好意思,别开半张脸道,“敏婕妤如何了?”

    陈逸恍然大悟,“请娘娘放宽心,经过太医们的诊治,敏婕妤已无大碍,刚才已经醒了过来,现服了药已经歇下了。皇上在里面守着呢。”

    一提到宇文彻,她第一反应便是躲闪。画琴知她下定决心来探望不容易,此刻打退堂鼓怎么能行,于是横在她面前挡住了返回的路,自顾摇头道,“娘娘!”

    苏琬清无可奈何,只得硬着头皮随御前侍卫走了进去。咸福宫内静悄无声,寝殿内尚且燃着几支蜡烛,照的寝殿里昏黄温暖。她看到,那个坚毅的身影就坐在榻边,一动不动守候着。

    “皇上,承乾宫瑾妃娘娘来了。“李容贵竭力压低声线,对着层层帘帐内的人道。

    皇帝身体顿时一僵,却是没想到她会来。而且下面的人竟自作主张,将她带了进来。苏琬清啊苏琬清,你此刻怎么就狠不下心肠了呢?

    “臣妾”她刚要低声恭请圣安,却见帘帐后的男人挥了挥手,之后又将食指立于唇边,似乎生怕她扰了安睡之人的好梦。

    皇帝故意让她看到自己紧紧握着于若兰的手,又深情脉脉地替若兰掖被角,确认没有吵到若兰后,方才走出来,居高临下地看着她道,“你有何事?”

    他态度那样冷漠,苏琬清还恍惚了一瞬,随即反应过来,是啊,现在若兰才是他放在心尖上的人。她扯了扯嘴角道,“臣妾是来探望婕妤姐姐的病情,她她还好吗?“

    “朕是她的依靠,她自然不会有事。“

    皇帝语气凌傲,让苏琬清尴尬不已,仿佛她是在杞人忧天。她自知再在这里停留下去没有意义,或许自己根本就不该来,蹲了蹲身便要退下。

    “等等!”皇帝喊道,她诧异地抬起头来看,却发现皇帝眼中匆促地闪过一丝异样的光彩,“既然来了,过来瞧一眼吧。”

    他忽然又允准,苏琬清连忙收起惶惑,轻步至若兰榻前。若兰整个身子软绵无力地塌在锦被里,往日红润光泽的脸蛋此刻苍白如纸,她就那样静静躺着,仿佛如木头一般,没有生机。

    苏琬清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嗓间呜咽起来。皇帝一把将她拉了出去,轻飘飘扔出几个字,“回去吧!”

    苏琬清不知如何踏出咸福宫的,每一步都如灌铅般沉重。画琴无声扶着她,主仆二人不知走了多久,忽然听到宫巷那头传来了急促的脚步声,似是要飞奔起来。

    须臾,腰间佩剑的羽林军统领周景元出现在她的面前,他面有愠怒之意,但更多的是悲痛。

    “周将军这是发生什么事了?怎的这般焦急?“苏琬清心中隐隐升腾起一种不详的感觉,令她不由自主颤抖起来。

    周景元紧握佩剑,艰难地吐出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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