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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部分

魔琴遗音(武侠gl)-第45部分

小说: 魔琴遗音(武侠gl)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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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遗音见她要走,立刻叫道:“大姐,你这就走啦?”谢灵儿回过头来:“我不走……难道留下来陪你一起看呀?”

    遗音立刻摇了摇头:“我自己领悟,我自己领悟。”

    谢灵儿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你会千花万魔咒,领悟定会比我多。”她一只脚已跨出门外,突然又回过头来:“有一样东西你没有,但可以用手代替。”

    遗音不明所以,愣愣的点了点头,见她把门关上了,便又打开来看,可刚瞥了一眼,又立刻合上,只觉得羞人得很,但又忍不住好奇,再一次翻开,看了两眼又合上。

    如此周而复始,终于看完了,脸羞得如火烧一样红,亵裤也湿湿黏黏的,心道:“这东西可真害人,决不能让庸儿瞧见。”于是将锦卷藏在垫褥里。

    她藏好锦卷之后,便躺在床上浮想联翩,然后就听到开门的声音,她立刻坐了起来,叫道:“庸儿,你回来啦?”

    白芷庸端着一碗白粥走了进来,见她脸和脖子比朱砂还红,心中一惊,急急问道:“怎么了,肚子又烧起来了?”

    遗音道:“庸儿,你先把门关上。”白芷庸放下白粥,关好门,转身瞧去,只觉得遗音眼神中充满了渴望,心下奇怪,暗道:“方才还好端端的,怎么一转过背就动情了呢?”

    遗音见她不过来,心下一急,竟跳下床来,但她外伤未愈,放一下床就朝地上跌去,白芷庸一惊,立刻飞身将她接住,两个人在地上滚了一圈才稳住身形。

    遗音趴在白芷庸身上,顾不得身体的疼痛,只觉得浑身发热,心跳加速,迫不及待的吻住白芷庸的唇,白芷庸微微一颤,想把她推开,又怕弄破她的伤口,无奈之下只能由着她胡来。

    遗音的舌头翻过白芷庸的贝齿,滑进她的嘴里,不断的挑逗,刺激的白芷庸形神恍惚,不由自主的开始回应,两条舌头缠绕、追逐,促使两人贴得更紧。

    两个人仿佛跌入浓浓的云雾之中,仿佛只有相互摩挲,体温互透,才能找到方向,感觉安全,遗音忍不住去扒白芷庸的衣襟,白芷庸的身体虽然有着强烈的冲动,但理智尚未崩溃,反手将遗音的手抓住。

    遗音挣扎了几下,舌头缓缓的退了出来,在白芷庸的唇上留恋了许久,才移到她的耳边,轻声说道:“庸儿,难道你不想要么?”

    白芷庸雪白的肌肤已泛起桃红,强行压制住身体的渴望:“这样不好。”遗音燥热难忍,根本不去听她说话,一口含住白芷庸的耳垂轻咬、舔舐,搞得白芷庸身子微微颤抖。

    白芷庸只觉得心中有一朵小火苗在燃烧,她渴望遗音继续占有,渴望这场火烧的再旺一点,但又害怕遗音的伤口崩裂。

    白芷庸狠狠的掐了掐自己的大腿,让自己清醒过来,轻声念起了清心伏魔咒,但遗音动作没有因此而停止,吻如雨下,细密的、急促的,袭击着白芷庸的肌肤。

    身体不知何时缠绕在了一起,遗音的吻似乎比以前更有魔力,每滑过一处,白芷庸的理智便减弱一分,让她丢盔弃甲,情迷意乱,不知何时已从念咒变作轻哼。

第八十九章() 
第八十九章:思念是病,无药可治

    这一刻,白芷庸觉得自己仿佛躺在一片花海里,遗音的吻就像花瓣,一片片的覆盖她的每一寸肌肤,每一次滑落都会激荡起一阵涟漪,教她如痴如醉。

    白芷庸给人的感觉总是飘忽不定,彷如仙子,遗音每每想要与她亲#热,总会产生负罪感。

    此刻白芷庸婉转低沉的轻哼传入她的耳膜,激起她强烈的占有欲,让她变得疯狂,也让她将一切的负罪感、世俗礼教抛诸脑后。

    遗音微微抬起头来,朝白芷庸瞧去,只见她秀发散乱,闭着眼、咬着唇一副动情迷离的模样,她从未想过冷若冰霜的白芷庸,竟会有这般销#魂#蚀#骨的时候,令她心潮澎湃,忍不住说道:“庸儿,咱们再也不分开了,好不好?”

    白芷庸听她语带哀求,只觉得一颗心被柔情蜜意包围着,理智完全崩溃,身子如同陷入沼泽之中,无法自拔,良久她才轻轻‘嗯’了一声,柔柔的说道:“若非死别,绝不生离。”

    女人在甜言蜜语、山盟海誓面前永远没有抵抗力,更何况这动人的情话乃是从冰山美人口中逸出,这巨大的冲击之下,遗音完全沦陷了,任何事情都无法阻止她想要合二为一冲动。

    每一次的冲击,都让白芷庸跌宕起伏,她的双手死死的贴着木板,只觉得每一寸皮肤都绷紧了,心底生起一股灼热的渴望,不由自主的迎合着遗音的动作。

    **的冲击让周遭的空气也跟着升温,白芷庸敏感的嗅到淡淡的血腥味儿,她的脑中顿时如雷轰鸣,霍然清醒过来,催动体内清心伏魔咒,遗音的动作又持续了片刻,终于停了下来。

    白芷庸将她抱回床上,有几处大伤口崩裂,流了好多血,面色瞬间就寒了下来,冷冷的问道:“你背着我干了什么?”遗音神色一凛,摇了摇头说道:“什么也没做,就是想你。”

    白芷庸明显不信,拿了药给她包扎:“你知不知道‘找打’两个字怎么写?”遗音愣了一愣,喜滋滋的说道:“不知道呀,但我知道‘心疼’两个字刻在了你的脸上。”

    白芷庸呆了一呆,将药膏用力的敷在遗音的伤口上:“鬼才心疼你。”遗音吃疼,一副正儿八经的模样:“你错啦,我的庸儿是仙子,不是鬼。”

    白芷庸见她无赖的紧,脸一红,不再说话。

    遗音见她羞答答的模样,想起方才她在身下绽放的样子,痴痴一笑:“庸儿,你害羞啦?”白芷庸横她一眼:“不要说话好不好。”

    不知是练千花万魔咒的缘故,还是受靳无颜的影响,遗音武功失去了,胆子却变大了,再加上这几日白芷庸事事顺着她,她更是胡作非为起来,总是有意无意的调戏白芷庸。

    白芷庸性子冷傲,起初几次心中又喜又恼,但次数多了便就习惯了,听到赞美之言,便微微一笑,听到调侃之语,就由着她自言自语,说得过分了,便冷哼制止。

    待伤口包扎好,白芷庸又整理了两人的衣襟,将遗音抱起来,遗音奇道:“庸儿,你要抱我去哪里?”白芷庸将她放在大木椅子上,冷声说道:“坐好,不许乱动。”

    遗音见她转身朝床边走去,大感不妙,立时伸手去拉她,可是她的速度哪能快过白芷庸,她的手还在半空,白芷庸已晃到了床头,一双柔手在床上摸来摸去,似乎寻找着什么。

    遗音又羞又怕,但毫无办法,突然她看到白芷庸顿了一顿,抽出手来,看着手指上黏糊糊的透明液体,羞得满脸通红,看向遗音骂道:“你……”但觉得自己某处也湿湿润润的,便骂不下去。

    遗音埋着头,不敢去看白芷庸,只听到被褥翻动的声音,片刻过后,翻动被褥的声音停止了,遗音忍不住偷偷瞧去,只见白芷庸手中多了一套锦卷,作势欲翻,立刻脱口叫道:“别看!”

    白芷庸横了她一眼,心知定是淫#邪之物,但忍不住好奇心,打开一看,身子立时一颤,锦卷掉落在地。

    遗音羞得无地自容,弱弱的说道:“女子出阁前……”

    白芷庸冷冷的说道:“你自个儿呆着吧。”右手一指,一道劲气射在锦卷之上,锦卷立化作灰烬,然后转身出门了。

    过了好长一会儿,三个青衣小婢推门进来,往浴桶里装水,遗音问道:“白姑娘要沐浴么?”小婢不答,做好分内的事情便退出去了。

    然后白芷庸走了进来,下了门栓,便去屏风后面沐浴了。

    遗音听着哗啦啦的水声,觉得这情景似曾相识,邪念顿生:“庸儿,我觉得我快要死了。”

    白芷庸心弦一紧,但听她语气轻浮,便知她没安好心,果然又听她说:“我每时每刻都想见到你,见不到你就觉得难受,我想跟你一起洗……”

    白芷庸觉得遗音这几日变化很大,方才清心伏魔咒也压住不住她的欲#望,心中有些担心,但从内心深处来讲,她喜欢遗音这样,时不时的夸她漂亮,挑起她内心的波澜,既甜蜜又刺激。

    遗音还在胡言乱语,只听她说道:“庸儿,很多时候你明明在我身边,但我还是忍不住想你,这是为什么呀?”这样的感觉白芷庸也有,所以她才会陷得如此之深,甚至想要杀了靳无颜。

    白芷庸轻轻叹了一口气,从浴桶中走出来,只披了一件外衣,遗音见到她秀丽绝俗的容颜,一颗心砰砰乱跳,忍不住赞道:“我的天呀,世上居然有这等绝色女子!”

    白芷庸微微一笑,啐道:“油嘴滑舌。”忽然又觉得失言,脸色一红,暗道:“遗音的舌头确实很滑,很灵巧。”然后便被自己的思想吓了一跳,但转念一想,接下来她要做的事情将比这想法更加羞耻。

    遗音见她走来,一颗心都要跳出来了,早已陷入云里雾里了。

    白芷庸绕到遗音身后,一双柔手滑过遗音的脸颊、锁骨,她的手有些颤抖,呼吸也有些急促了,她深深的吸了一口气,转身走开。

    遗音被她撩拨的火烧火燎,见她突然抽身离开,感觉灵魂都被抽空了一样,忍不住叫道:“庸儿你要去哪里?”

    白芷庸拿了娟子打湿水,走了回来:“咱们已经过了九江了,在前面的码头要换船。”

    遗音一个激灵,猜到她要干嘛,忙伸出手去抓娟子:“我自己来。”白芷庸冷冷的说道:“叫你别动。”

    遗音觉得她是故意惩罚自己,把脸撇开:“算了,反正早晚是你的人。”

    白芷庸噗嗤一声笑了出来,伸手去扒遗音的裤子,但方触摸到那湿润的地带,便又缩了回来:“还是你自己擦吧,不然又要没完没了啦。”然后将娟子塞到遗音手中,转身去找干净衣服去了。

    遗音见她窘迫的样子,笑道:“对呀,我的庸儿肤色白腻,肌理晶莹,教我怎么把持得住呢?”白芷庸回头瞪了她一眼:“天下间绝色的女子多得是,你岂不是……”

    遗音忙接道:“呸,天下间谁都不能跟你比,我只喜欢你,若有朝一日你不要我了,我也会像知更婆婆一样,自剜双目,谁也不看了。”

    白芷庸心中感动,拿了衣服,问道:“好了么,要我帮你么?”

    遗音脸红心跳:“不用了,你把衣服扔给我,我自己来吧。”白芷庸失笑:“你也有害羞的时候?”

    遗音捉弄说道:“那你帮我吧。”白芷庸忙摇头拒绝。

第九十章() 
第九十章:双桅鸟船,角楼天志

    待收拾好一切,白芷庸抱着遗音朝甲板走去。

    码头停着不少船,但没有一条船的船帆上绣着‘白’字,遗音不禁问道:“船在那里?”白芷庸道:“别急,马上带你过去。”

    当船距离码头仅有二三里的时候,白芷庸猛提了一口真气,抱着遗音踏波而去,片刻之后便落到一艘双桅鸟船之上。

    这条双桅鸟船船身陈旧,看上去有些日子了,但用料很好,十分扎实,船上陈设也简单大方,桌椅大多用檀木制成,散发着淡淡的香味,婢女甚少大概只有五六人,皆是背负长剑,素面白衣。

    白芷庸吩咐小婢将张洵、谢灵儿等人请过来,然后抱着遗音朝自己房间行去,遗音忍不住说道:“不知道庸儿的房间会不会跟我梦里一样。”

    白芷庸问道:“你梦里是什么模样?”

    遗音道:“只有一张床,一个枕头,一张被子,一张桌子,一条凳子,一个杯子,清冷寂寞。”

    白芷庸没有答话,遗音知道自己猜对了,心口微微一疼,说道:“但我来了,便不寂寞了。”

    白芷庸心中一暖,双臂收紧,让两颗心贴得更近。

    寿县位于淮河南岸的八公山南麓,此处到寿县大概有八百多里路,若不出意外,六七个时辰便可以抵达,遗音又喜又怕,喜的是马上就能和白芷庸成亲了,怕的是白遗风不喜欢她。

    明早就要抵达寿县,吃晚饭的时候,张、谢两人不约而同的来到大厅,撩开珠帘一瞧,白、柳二人早已端坐在饭桌旁边了。

    遗音见到谢灵儿,连忙招手:“大姐,快来呀,我都要饿死啦。”

    谢灵儿见她的伤口重新包扎过,心下一笑,本想调侃两句,但见白芷庸一脸寒霜,只好默然不语,心想:“这白芷庸除了长得漂亮以外,真的很难教人喜欢。”

    食不言,寝不语,这一顿饭吃得甚是安静。

    忽然,谢灵儿想起一事,忍不住问道:“白妹妹,朱老爷子也在这船上么?”白芷庸仿如没有听见,谢灵儿心中暗叹一口气,朝遗音射去同情的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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