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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部分

长皇鼎-第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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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怎么办?”

    陈休笑,看看左右无人,道,“她避而不见你就不会想点别的办法?你有功夫,潜到船上能有多难?”

    戴一鸣苦笑,“这我怎么能不知道。我还像戏文里说的那样带着花去的,结果梅洛姑娘骂我登徒浪子,就是因为这个才不肯再见我。”

    “你是怎么进去的?”

    “拿着花从窗户翻进去的啊?”

    陈休笑,“这就是你的不是了。你贸然翻窗进去,人家不骂你登徒浪子,难不成还投怀送抱不成?你该留在外面,把花放在窗台上她见花不见人,她必然奇怪就会去问。你留在外面答话她再听其声而不见人,等聊的亲近了她必定请你进去。”

    戴一鸣细细一想,竟觉得陈休说的有几分道理,再看陈休,突然笑道,“以前也没发现你竟是个风流少年,看来你这三年过的很是。”

    个屁!一觉睡过去了,还做了个噩梦!陈休暗骂。再说他那哪是什么在风流场中混迹,他是自己急着见梅洛引戴一鸣帮忙呢。陈休却笑,“唉!这三年发生的事不说也罢!”

    他这一句含糊不清,却意味深长。戴一鸣笑谢陈休,转头让人送陈休回连云寨。他竟是要自己留在这,自己上去!陈休急了,若是如此他刚才一番唇舌岂不是白费了?急道,“说好的咱们一起去,你怎么要把我送回连云寨?”

    戴一鸣不解,“你要是能走我带你上去勉强还行。可你腿断了,难不成让我把这木椅也带上去?”戴一鸣让人造这木轮椅,想的事陈休说不定下辈子都要用着呢人用最好的酸枝木。这总该有几十斤,怎么也不好带着它来回走。

    陈休苦笑,好不容易发现点线索怎么也不能在这断了,一挥手把戴一鸣喊来的两人指使走了,又拉着戴一鸣轻声胡诌道,“你只带着我就行了。我虽然不能动,可是我轻啊。我两年前遇到个高人,他教了我一手高招,能把身子变轻。你放心总不会比两个西瓜重。”

    戴一鸣打量他,颇为惊讶,“怎么你还学了功夫了?我见过的最高明的轻功也要借力而上,能平地把自己变轻的功夫我还没听说过。”

    陈休笑道,“这就是你不懂了。有平地千斤坠,当然也有平地燕子飞。不过后者难点知道的人少,那高人也是看我骨骼惊奇才教我了。不信你试试。”

    戴一鸣当然不信。陈休准备好了他单手试着把他提起来,戴一鸣一试果然身子极轻,看那陈休,“想不到你有这样的机遇!你有这本事怎么腿还断了?”

    陈休装模作样一叹,“本事再大,那腿也还是腿啊!双拳难敌四手,我一个人怎么对付几百个高手的围攻!唉!才高惹人妒啊!”

    他这话倒是夸张了,江湖虽大能称得上高手的都是有名的,几百个高手围攻的事要是真有不出几日必定穿的天南海北到处都知道了。戴一鸣再问,陈休仍旧胡诌一通。他白丢了三年,这三年里发生什么可不信由他胡诌。戴一鸣没法查证竟也信了七分。

第二十一章 四年不见() 
陈休戴一鸣两个窜上花船。戴一鸣轻功算不上多高绝,却也算得上精炼,加上陈休稍使小计,以至于两人落地时连半点声音也没透漏。

    到了船舱外,却见门外两人守着。陈休看那两人差点脱口大骂,这两个正是四年前太上湖那邵家两兄弟。不过还是找梅洛是大事,也不再管,略施小计绕过他们到了房廊内,隔着窗户只听锵锵两声,竟有刀剑出鞘之声。戴一鸣担心梅洛正要冲进去,却听打斗声停止。陈休破开窗纸,却见里面一男一女两人,大概是沈如和梅洛了。男子看来三十上下,眉毛长而尖厉下面一双三角眼、嘴上攅簇青胡,有几分沙场征战的将军模样。女子只能见到一个背影,倒也身姿窈窕,可身子太过尖厉笔直多了些傲气、少了分娇媚,全然不像戴一鸣所说的‘芙蓉出水,天之绝色’。

    桌上有就有菜,酒杯落地,梅洛以剑指沈如。胜负已定。再看房中未显狼藉,想来两人交手也不过是须臾之间。

    剑在喉前,沈如竟毫无惧色,只笑道,“梅洛姑娘有请,我还当是美人恩,没想到确是穿肠剑。不过姑娘趁人之危,沈某未能准备,不免太不公平。不如……”

    “不如怎样?不如放了将军,咱们重新比过?”梅洛轻笑,“沈将军活了三十年,有十五年是在军营度过的,该知道出其不意攻其不备。沈将军若是偷袭得手,还会把俘虏放回重新来过?”

    沈如自笑而摇头,“放可以不放。但不知姑娘留下沈某是什么意思?”

    “不过是想留将军少住几日。”

    沈如笑,“原来是好意,何必动刀剑呢?姑娘好意沈某心领了,不过沈某近日要回峪口复命。沈某有心爱姑娘美意,可是王命难为。”

    “将军不用担心,自会有人替将军复命。将军只管在此休息。”梅洛道,“出来吧!”说着,屏风之后出来一个男子,横眉狭目竟和沈如一般无二!

    沈如惊,低头顺着剑尖望去,突然冷笑,“梅洛姑娘是想出其不意攻其不备?可要借将兴兵,也该从卫国借,借我这吴国兵能攻下卫国国都的墙头!”

    “这个不劳将军费心。”

    “你不是梅洛姑娘!你是什么人!”沈如突然收了笑意,瞪着‘梅洛’喝道。他突然爆喝却把陈休吓了一跳。陈休腿不能起身只能半扶着趴在窗子上看,沈如这一声大喝,惊的陈休手一抖摔了下来。这一发出声响,‘梅洛’一时惊,倒转剑鞘点住沈如穴道,提剑破窗而出。

    ‘梅洛’一剑刺来,戴一鸣以扇架住,这一交手,两人也相互见到。

    “流霜?!”戴一鸣大惊,收了纸扇。陈休心道,果然不是梅洛,可真的梅洛现在哪里?曲流霜也收了剑,看一眼戴一鸣又打量一眼陈休,“先进来再说。”

    “将军!”外有人听见动静,但因先前得沈如吩咐,没有传唤不得,这才没有闯进来,但高声询问。

    假沈如看向曲流霜,曲流霜微一点头。假沈如阔步走出,甩袖怒道,“咱们走!”他们哪能料到眼前的将军已经换了人,以为沈如在梅洛这里吃了亏才大怒要走,也不多疑。

    戴一鸣扶着陈休进屋。沈如身不能动口不能言,只能目光相随,想来也是在心里揣度戴一鸣等人身份。曲流霜请戴一鸣坐下,冲沈如后脑一记手刀把他披晕过去。戴一鸣见她动手利索也是一惊,满腹疑虑不明白她的用意。

    “你来这里干什么?”曲流霜问。

    “我是本来以为是梅洛姑娘,没想到是你。”戴一鸣笑,“倒是你,怎么在这儿?梅洛姑娘哪去了?”

    “梅洛娘子尚在卫国。我不过是听说沈如仰慕梅洛已久,所以才假扮梅洛、放出风声引沈如独身过来。”曲流霜道。

    戴一鸣再看曲流霜,想着一别四年未见也毫无消息,问道,“燕子追说你大仇已报,可几年了也不见你回来?”

    曲流霜苦笑,“我的仇是报了,可还有别人的仇,他的仇比我更深也更难报。同是天涯沦落人,我没办法不帮他!”

    戴一鸣笑,“什么人?什么仇?”

    “启恒,显的太子!本该登基之人!他有杀父之仇!杀母之仇!夺国之仇!”曲流霜道。

    陈休本来以为不是梅洛,无法打听陈铭下落,心情低落坐在椅上低着头想着怎么去找真的梅洛,此时听那曲流霜说起‘启恒’,眼睛突然一怔,瞳孔徒然变大。心中思索,身子半僵仍旧低头也不说话,可心神却集中起来。

    戴一鸣道,“你来绑架这个将军也是为帮他报仇?”

    “不是。是帮他脱困。那吴王老奸巨猾阴狠狡诈,表面奉他为天子,实则堵塞他耳目,不过是把他当成一个向显兴兵的大旗。”曲流霜说着一叹。

    戴一鸣心思在旁出,也敷衍道,“是。他是够可怜的。”

    曲流霜摇头,“何止可怜。他一个人从信陵到高渠,再到峪口。本来高渠被围他不愿独自离去,我劝他活着报仇。而后高渠沦陷,那三王子陈锦带着几千陈兵战死城外。他知道后竟极为自责,说陈国灾祸是他带去的,此后每天都在做噩梦。夜夜都是在噩梦中惊醒,白天见了吴王还要战战兢兢。这样情况怎么是‘可怜’两个字能说透。”曲流霜陪同启恒四年,早已当他如自己亲弟弟,况且她本就是至情至性之人,说到恨处自然感同身受,仿佛身在其中的是自己一般。

    陈休又何尝不是,曲流霜未说完,他也已经泪流满面。戴一鸣看着奇怪,“你怎么也哭了?”

    陈休抬头强笑,“太可怜了!我怎么就不能哭了?”

    戴一鸣也不再问,再看曲流霜,“你一走走了四年,既然回来了,怎么也回去看看璇玑子吧?你当时一走他气的直跳脚,天天骂我说是我攅簇你去报仇的。”

    璇玑子教养了曲流霜十几年,曲流霜自然该去看他,况且她来此的事也完成大半。

    “好。”曲流霜轻一点头。

    陈休有心问曲流霜‘启恒可好’,想着他怎么会好,也不再问。那梅洛娘子名满天下,不信找不到她。陈休心道,若是陈铭当真尚在人间,再带着陈铭先去云冠山把陈长生和东西抢回来。到时候再召集陈国勇士追随陈铭,先去峪口把吴王赶下台,再杀到信陵给陈王报仇。

第二十二章 变化() 
三人坐船回了连云寨,戴一鸣送陈休回去,又带曲流霜去找璇玑子。璇玑子为人不羁,却是爱护徒弟,当初让燕子追去追曲流霜,也不过是担心曲流霜吃亏受伤又恐怕她仇恨之心太重伤了自己。曲流霜既然回来,他也不生气。曲流霜冲他几拜,便又回峪口。

    再说陈休。他那双腿虽是骨断,都说终身残疾,却不知道陈休大梦崖下的奇遇。不过半月,那陈休双腿已经好的差不多了。陈休一来贪图卢羽的日日照顾,不肯说自己好了,又想若是他此时突然站起又不知道该怎么和其他人解释。所以白天推着木轮椅出去,晚上凭着悄悄潜出去,也没人知道。一边又让戴一鸣去打探梅洛的下落,这样过了半月,卫国那边没有消息,吴国峪口却传来一件大事。

    沈如兵变逼宫,失败而被擒,已被处死了。

    沈如自然是那个假的沈如,兵变的人是他,背后指使的确是启恒。那吴王越老越精明,早知启恒有不服之心,本就担心启恒集中起兵反将他控制。设下一个引蛇出洞之计,假意疏散宫防他以为有可乘之机,结果那沈如领兵进宫,却被围死在皇宫之内。要说吴王城府,恐怕举世罕见。他明知主使是启恒,却仍假意敬启恒为天子,兵变之事全推给沈如。做足了仁义姿态。民间只知沈如兵变,不知启恒参与,还以为吴王启恒君仁臣忠。朝中百官知道启恒妄动之心,吴王将启恒幽闭、将启恒身边一众人或杀或囚,却无人说话。

    启恒初来峪口,本还有‘尊天子而重诸侯’之人投向启恒门下,要做‘天子之臣’,不做‘诸侯之臣’。吴王忌惮天下悠悠众口自是不便阻止,又恐怕天长日久,启恒能和他分庭抗礼,有意收敛启恒威严。此计已成,启恒果然自投罗网。他先不仁,吴王却做足了仁义姿态,这点启恒已经输尽了。启恒已彻底如刀板上的鱼肉,自己不能保全,岂能保曲流霜安稳。吴王下令‘清君侧’,曲流霜也已逃走。峪口上下,这次才是独有启恒一人!

    事情多端,四年之间启恒性情早已大变,暴戾而毒辣。曲流霜一走,那身边尽换上吴王的人,他吃饭多少、一日行踪、所见何人、所说何话,尽数被报给吴王。启恒心中苦闷,暴戾性起,一气之下拔剑砍杀数十人。

    同是父母生养,他们却生为奴婢伺候他人。虽是告密死有余辜,可若不向吴王告密也是难逃一死。启恒只苦自己孤家寡人、又恨老天待人不公,却不知玉石台阶上被他一剑砍杀的众人,哪个不是可怜人!

    且说他暴戾名声传出,他这个太子‘不惜人命,不恤民生’那个还肯依附与他?‘孤家寡人’说来可怜,实则自掘坟墓!

    再说陈休双腿已经康复,夜里悄然四处游荡。圆月半悬,听着远处琴声悠扬,陈休也不知哪来的闲心追去,却看月下有郎君舞剑、佳人抚琴。白剑映着月光如行云流水,琴声伴着花香婉转悠扬。这是朱蛮刀和卢羽了。

    卢羽什么时候琴弹的这样好了?陈休心道。想着原来是已经有三年不见了。卢羽有了可以诉说之人,所以不用再将苦闷在心中。卢羽变了,变得不再令人心疼了,而这份变化是源于朱蛮刀。陈休这才恍然,他对卢羽或许不过是一见之下的同情、一路相随的执念。此时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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