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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部分

长皇鼎-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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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行了。卢姑娘这是伤心过度,正要休息,你少吵她。”耿小多进去瞬间便明白是卢羽知道了,拽着陈休道。

    陈休不信,“刚才还好好的,她伤心什么!”

    卢羽既然已经知道,也没必要瞒着陈休。耿小多又把两国的事说一遍,陈休也愣。他们千辛万苦要去卫国还有什么意义?还是陈锦早知道结局他们离开?陈休努力回想陈锦最后说的话,找不出头绪,想着想着突然大哭起来。

    哭着哭着再看耿小多,陈休突然大笑,“不对!你们骗我!你们就是不想让我们走才编出这话来的!我们可不上当!”

    “这一点你没猜错。不过不管你信不信,太上湖你进来了就不可能离开。太上湖盯着你们的可不止我,那天我若晚去一步你们可不知道在哪了。”耿小多笑道。陈休看她此时在笑,瞬间又急又气,想追过去,突然发现迈不开步子。

    陈休再试仍是动不了,一双腿像是已经不是自己的了!陈休急得大哭起来。耿小多大笑回头,“你好歹也是个男子汉,哭个什么劲!”

    陈休哭道,“我动不了!我的腿没了。”

    他这一声喊,到惊了朱蛮刀。他听见陈休哭喊眉头微皱,三两步赶出来点住陈休周身穴位,打横抱起进了旁边的屋子。

第五十三章 三方局定() 
大概是死了。陈休觉得自己像是在天上,山川湖泊平摊在自己面前。一个悠远的声音从大地上传来,“长皇!长皇!”

    是谁?在哪里?陈休茫然。

    慢慢的,一条东西走向的山脉挣扎着,像是想从大地脱离。大地的晃动越来越剧烈,咆哮声越来越大,沿着山脉四周出现巨大的裂纹。“龙境为地狱,怎能让你人间独好!”雷鸣般的吼声后,山脉脱离了大地,抖落身上的碎屑,化成一条巨龙从大地上腾空而起。巨龙盘旋游走,遮天蔽日,瞬间电闪雷鸣,人间响起哀嚎。

    昏暗之中,大地上一丝温和的光亮静静闪烁。“长皇!长皇!”巨龙咆哮着穿过云层,直奔光亮所在,所过之处乌云密布暴雨连连。

    光亮依旧无声地闪烁着,渐渐地,光亮照射范围越来越大。天空漆黑沉重,大地上却亮着温和的光,仿佛天地颠倒一般。巨龙游走咆哮突然冲入光亮处。轰然一声白光膨胀,龙首炸裂、龙甲剥落、巨龙沉落重陷大地之中,两条大河灌入龙首所在。

    陈休睁开眼睛已经很久了,不知道过了多久,陈休终于有了意识,眼睛眨了几下,全然不知道自己在哪里。恍然间只觉得自己躺了很久,仿佛做了一个梦,再要细想又什么也不记得了。就要下床,只觉得身体无比沉重,突然一个不稳从床上滚了下去,这才醒了。

    陈休重新睁开眼睛,就看朱蛮刀正在一旁榻上打坐。

    “别睡了,那个小混蛋呢?说什么陈国被灭,我看他被灭了还差不多!”陈休站起身吼道。这一站起才发现腿脚能动了,喜得又走又跳,“嘿!我的腿没事了!”

    再看朱蛮刀仍是闭着眼睛,天也不热,朱蛮刀脸上却布满细汗。陈休心说他这练功入定说不定几天才好,便要往外走,才看四周皆是墙壁,这竟是一间密室!“你这是什么意思!”陈休吼道。

    朱蛮刀全然不动,任陈休急得上蹿下跳。过了三个时辰,炉中香木燃尽了,朱蛮刀才转醒。陈休早也累了,全没精神再吵。

    “这是哪?”陈休问。

    “连云寨。”

    “你们给我下的什么毒?”

    陈休以为他的腿失去知觉是因为中了毒?朱蛮刀奇怪,“你的玉简呢?”

    陈休警惕起来,“你别岔开话题!说,我的腿怎么回事。”

    “失去知觉,慢慢变成石头。”朱蛮刀道,“你和玉简已经融为一体,它成为你,你慢慢的也会变成它。”

    “你说的什么乱七八糟的。”陈休根本不信。朱蛮刀抓着陈休的手放到油灯之上,陈休起先害怕却拗不过朱蛮刀,待放到火上却只觉得手心温和全然不觉得烫。朱蛮刀松开陈休。陈休翻过手才看手心竟一点烧伤痕迹也没有,喜道,“我这岂不成神仙了!火都烧不死。”

    朱蛮刀苦笑摇头,“不是神仙,而是石头。先是骨再是气再是筋,之后是血肉再到皮相。”

    “这要多久?”

    “很长,足够你活一辈子,甚至更长。一两年后筋脉开始阻塞,武功大减。三五年后筋脉完全僵硬,功力全失。”

    “我有什么功力,全失跟现在也没什么区别。”陈休自我安慰道。

    朱蛮刀道,“之后血肉开始硬化,慢慢感受不到身体,直到连皮也变成干枯的石块。这个过程没人知道要多久,也许一百年也许一千年,也许结束。”

    陈休听得心惊,喉咙一紧小心问道,“那我什么时候会死?”

    “至少这一切结束之前不会。”

    “不能动活的再久能有什么意思。”陈休想着那样的过程,仿佛喉咙被堵着,过了半晌才讪笑道,“那有没有什么办法?”

    朱蛮刀不答,看向陈休反问道,“你可有什么事没完成,还有遗憾?”

    “我还要去卫国找大哥。还有个混蛋拿了我的东西,我得找他要。”陈休道。

    他还要去卫国,他竟执着的以为都是在骗他。

    “没有办法。”朱蛮刀转过身不再看他,“你若想活命,不要把此事告诉人。最好连这些症状也不要示人。”命运公平也不公平,想要保住一双腿总要拿什么交换,而且你用来交换的往往更多。

    信陵

    城门终日繁忙,商客旅人来往不断,可像今日这样聚在城门可不多。

    一人道,“陈国这群人,还真是贪心不改啊!连自己的岳丈也敢抢。”

    一人道,“关键啊,是他还带着老婆去抢!结果被自己的大舅子烧死,这不活该嘛!”

    众人哄笑。

    “这陈国世子要不是被烧死的,现在城头上挂着的就是他的头!”

    一人道,“唉!这不能吧。好歹也是一国世子,真挂上去陈国人能受得了?”

    一人道,“国都灭了,谁还管他受不受得了?”

    这时候一声锣响,“都闪开!将军到了!”

    众人一窝蜂的往两边散,议论着是哪个将军。苏将军?不该啊,去追击吴国怎么能这时候回来?韦大将军?更不该了,这大将军班师回朝这阵仗实在小。

    这时候一队骑兵过来。在前的马背上是卢鼔。

    “进城慢行!”敲锣的高喊。卢鼔等人纷纷勒马,马行缓慢。

    有人也认出来了,便向着城墙上去看。有人不敢确定,问道,“这是高渠投降的那个?听说给封了将军?”

    不知道的人也明白了,唏嘘不已,“这大哥脑袋挂在城门上,自己到封侯拜将了。什么敬献将军,这里面也是有意思的。”

    一人笑道,“要不怎说陈国人耍狠斗勇但是没筋骨呢?说降就降了。”

    卢鼔或许是没看到城墙上的人头。他直直的看着前方,眼睛连一下也没抬。眼看要进城了,突然一声嘶鸣马蹄扬起,卢鼔麻木的跌到地上。

    “将军!”众人大惊,纷纷下马。几个去扶卢鼔,卢鼔摆了摆手,“没事。”几个拉马缰的已经将马控制住,卢鼔起身轻扶马身。

    马念着旧人不愿进城。却不知人也念着那个旧人。可人没得选。

    卢鼔将马缰解掉,不再看它,自己徒步进了信陵城。众人明白卢鼔意思,也不拦那马,任由它去。

    恍然之间,太阳落山,天已经暗了。黑夜笼罩的各处都有未眠人。

    一个走在去信陵城的路上,等着城门大开,这是燕子追。一个躺在木船之上,笑骂那些躲躲藏藏跟踪来的小人,这是陈休。一个在宫中浑浑游走,这是启恒。他自投罗网中,成了吴王的笼中鸟,不知明日生死,报仇更是遥遥无期。

    天下五国各有野心,天下乱势已无法控制。果真如传说般,玉简一出人间大乱!也如此时节,真龙才能借了风势腾云入海,猛虎下山,寒蛇出洞,大鹏逆风起,狐狸也显露踪迹。

第一章 抱月湖() 
信陵城外有一个人工挖掘的半环形湖。月出东方而沉与湖底,信陵人称之为抱月湖。

    抱月湖东岸有三株海棠树,相传是显武帝亲手所植,到现在已经有两百多年了。九月,不是花期,叶子也开始泛黄凋落,掉落的枯叶借着风势飘到十几步外的园门前。那园子由青石和杉木构建,古朴而雅致,却终日不见园子主人,外院唯有频繁巡视的侍卫。

    夜,月光暗淡,一个身影趁着两班侍卫巡逻的空隙潜进了园子。园子里极为冷清,那人谨慎而急促穿过中庭,翻过青石墙壁到了内院。眼前是凄凄荒草,满地落叶也无人清扫,一座破旧的木屋坐落在几近方形的内院正中。

    那人谨慎落地,向木屋方向移动。秋风吹过,长草摇摆,落叶微动。突然间石板陷落,石板下是尖而利的锥刺。那人惊而不乱、连连跳开,却全无落脚之地。机关难破!那人正支撑不住,上放飞来四枚石子,石子砸击内院四角星位,石板瞬间回复原状。

    有人跟踪他!那人连退几步,跃上墙头,转身抬头死死盯着石子飞来方向,一双眼睛像是要透过黑夜看到什么。是敌人还是朋友?此时外院侍卫也持着火把追来,火光照射下才看清那人的脸——胡猫儿。“还不走!”夜空中一人道。是她!胡猫儿听出来了,急退几步出了园子,那帮人见胡猫儿已经离开就不再追去。

    这木屋中是什么,只得他们如此谨慎!

    奔走十里,后方无人追来,前面那人也停住了。胡猫儿道,“姑娘何必跟踪我?”

    “我救了你,你也不谢我?”燕子追不答反问道。

    “谢是该谢。不知道你要怎样的谢法?”胡猫儿轻笑。

    “那园子里是谁?”燕子追问。

    “不知道。”胡猫儿笑。

    “你去做什么?”

    “找东西。”

    “找什么?”

    “不知道。”

    “园子主人是谁你总该知道吧?”

    胡猫儿讪笑,“你跟了我好几天竟然不知道我在做什么?这园子现在属于韦无妄。”这一点只要稍微一查不难知道。

    燕子是奇怪了,韦无妄为什么将园子布置成这个样子。尤其让燕子追介怀的是内院中的‘云泥路’,跟连云寨的一出无二!难道说这韦无妄和连云寨也有牵扯?

    胡猫儿问,“在太上湖做你的小六姑娘不正好,干嘛非要来趟这趟浑水?”

    话音刚落,却见东方一闪。这是连云寨求救信。算算时间鸭脚七也该回来了,难不成是他惹了什么麻烦?燕子追心惊,忙施展轻功向闪光处去。

    燕子追此行目的胡猫儿也猜了个大概,见燕子追离开,喊道,“你要是想查苏胜死因,最好顺着鸿鸣刀去找,跟着我可没用。”说罢再一声轻笑,施展轻功直奔信陵。好个燕子追,你既然回来,我可就不客气了!

    燕子追一路向东,有半柱香时间才听前方一阵混乱,再看是百十来骑兵正和几个江湖之人混战。燕子追一眼看到人群中那个又高又瘦的人——野丈人。他每砍一刀总是高高跳起,口中也喊着不知道用了多少力气,脸是天生的黑红,极好辨认。野丈人见着燕子追眼睛一亮,喜道,“小六姑娘!”又冲众人道,“你们带着东西先回寨子!”

    “你倒是信我!”燕子追苦笑,也是点头冲众人道,“你们先走吧。”说着几步上前,接过野丈人递来的朴刀,和显兵战到一起,助众人突出重围,众人纷纷道了声保重,策马而去,独留燕子追和野丈人殿后。多数时候这些追兵不过是做做样子,尤其遇到高手时候,你不肯上前我不肯上前,相互推脱,追出几里便回府,只说追不上也就算了。可卢觐首级被抢却不一样,若是追不到罪犯,云裳必定重罚他们,这是为性命之搏,显兵丝毫不敢大意。

    燕子追武功不过恢复七成,好一番缠斗后见众人已经不见踪影,才抢了马匹夺路而逃,那帮显兵依旧穷追不舍。

    骏马奔驰。身后是恶狠追兵,耳边是呼呼风声。燕子追道,“怎么回事,你们来信陵做什么?”

    “信陵城头上的人头,耿小爷让我们给他抢回去。”野丈人道。他本来还愁着后面的追兵,说着说着却笑了。

    燕子追奇怪,“他说你们就来,不怕你们二爷怪你?”

    野丈人嘿嘿直笑,“这次可不会。耿小爷说了,这是未来的二寨主夫人。二爷就差亲自吩咐了,哪能怪咱们!”

    难怪他野丈人笑得古怪!再一想燕子追也是喜笑,却也觉得不可思议,“不想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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