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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7部分

安德鲁的咒怨-第97部分

小说: 安德鲁的咒怨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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皮脸的女人重新藏了回去,就连发鬼的脸。

    也是如此。

    收回的发,发重新长得只到腰际时,发鬼一点一点朝着后头飘退。黑夜,对于黑色的发,是天然的保护色,当发鬼隐入黑夜之中将要彻底消隐身形时,安德鲁听见发鬼说道。

    “好不容易找到最完美无缺的脸,我怎么能容忍你们坏了我的事,你们几个,我可不希望你们坏事,所以就麻烦几位在这儿好好呆着吧。”

    话音落下,人也不见,在这话落后发鬼消失在夜幕之中。

    发鬼要寻找的是最完美无缺的脸,为了这一张脸,她不惜涉嫌将阴歌从酒店里引诱出来。那样费心的将阴歌从酒店里引出来,她所看中的,应该是阴歌的脸才是。然而现在看来,好像事情跟他们所想有着极大的出入。

    甜腻的味道暂时夺走安德鲁的力气,阴歌又绝不可能是发鬼的对手,想要剥下女人的脸皮,对于发鬼来说应当是几分钟的小事。碍事的人没了力气,自己要的人就在边上,最是完美的时机。

    然而发鬼竟然没有动手,不但没有动手,她甚至离开这儿。

    未对阴歌下手便匆匆离开,唯一能解释的就是。

    阴歌并不是她所说的那个拥有完美无缺容颜的人。

    这个妖怪打从一开始相中的就不是阴歌的脸,之所以将阴歌从酒店里诱拐出来,为的就是将他们两个一并诱出,然后让他们乖乖的呆在这儿,别去碍她的事。

    明明就是个只剩下一颗脑袋的妖怪,谁知道她的脑子里竟然还盘算着这样的心思,当瞧见安德鲁因为中招暂时不能动的身体,临咂舌说道:“啧啧,千算万算竟然还是算不过一团头发,看来那个妖怪,本意非我们所想啊。”

    发鬼突然离去,虽不知发生了什么,不过瞧见安德鲁跪在地上好似全身无力,阴歌也是赶着上前。关询的话忙着道出,却换不来安德鲁的注意,紧蹙着眉,不知在思着什么,安德鲁说道。

    “那个东西,怎么走了。”

    “是啊,怎么突然就走了。”说好的要剥自己的脸的,可是还没动手,甚至最后都没忘自己这儿看过一眼,那个妖怪就这样走了。对于这事,阴歌也是纳闷,当即说道:“那个妖怪不是说要剥下我的脸?怎么没动手又不见了,德鲁,刚才到底发生了什么。”

    阴歌的惑疑没有换来安德鲁的回答,倒是临,在听了阴歌的话后,说道。

    “那个东西可没说想剥谁的皮,她一直重复的都是完美无缺的脸。”

    “是啊,完美无缺的脸,费尽心思把我从酒店里引出来,难道她不是”

    “不是,一开始我和安德鲁都觉得是,不过现在看来,是我们想错了。”没等阴歌把话说完,临出声断了她的话,认真的沉凝,慢慢的琢思,临缓慢的张口,一字一顿的说道。

    “那个家伙要找的完美无缺的脸,看来并不是你。”(。)

第一O一章 发鬼之发 14() 
没错,发鬼所说的那张完美无缺到让她势在必得的脸,指的并不是阴歌,而是另一个人。

    当意识到有一个人称得上完美无缺的容颜,并且值得发鬼对他下手时,安德鲁的心直接提揪起来。已是顾不得强行激活**会让自己的身体承受着难以言说的损伤,安德鲁立即强借了临的鬼灵,瞬间将渗入体内的甜腻香气全部逼出。

    当渗入体内的香气被逼散出身体,安德鲁也夺回身体的主动权。

    在身体的主导权重新夺回后,安德鲁也定不住性了,立即顺着那人的气息寻了过去。

    他和临都觉得发鬼的目标是阴歌,尤其是验证了那个妖怪是名为发鬼的妖怪,更是坚定了心中的这个猜想。然而这一份猜想的坚定,却是在忽略一件要紧事的前提下。

    发鬼。

    她所钟爱的是绝美的容颜,对于这种妖怪来说,她的存在就是为了找到那最完美无缺的容貌,可当一个人的容貌真的要称得上完美无缺时,必然是跨越了性别局限的容颜。

    跨别了性别局限的容貌。

    很不巧。

    安德鲁正好知道一个人。

    有着这样的容颜。

    君以诺。

    这个妖怪从一开始的目标,就是君以诺。

    当意识到这个妖怪的目标从一开始就是君以诺时,安德鲁承认,他是有些急了。身体以着最短的时间重夺主动权,当身体恢复行动力后,安德鲁第一时间将体内大部分灵压释放出去,寻找君以诺的气息。

    君以诺,那个家伙,眼下有麻烦。

    依照君以诺的能耐,发鬼自然不可能伤得了他,可是发鬼内部那甜腻到能使人发软的香味。这种事从未听过,既然不曾听过,当然也谈不上事先防御。如果君以诺真的遇上发鬼,必然中招。

    在灵压捕捉到一丝君以诺的气息后,安德鲁也定不下了,直接朝着那个方向奔去。快速穿行于街道中,临也随在他的身边,悬飘的速度,半分不逊于焦急下的安德鲁,在急寻之时,就算是临也忍不住惊道。

    “真没想到那个妖怪的目标不是阴歌,而是君以诺,我们想用阴歌充了诱饵将它引出来,结果倒是反被她利用,借由阴歌将我们调离,并且设法让我们乖乖呆在那儿。这个妖怪,看着就是一团头发,没想到头发里的那颗脑袋还挺聪明的,不都说女人头发长见识短?可是我瞧着这个妖怪,到挺有心计的。”

    这一次不管是她,还是安德鲁,皆没有看破发鬼真正用途,倒也让她对这些传说中的妖怪有了兴趣。虽只是从虚幻之中被人赐予真实的妖怪,可这些妖怪却非无脑之人,每个皆有灵性,是真真实实存在的活物。

    一想着自己竟然也有被妖怪算计的时候,临便克制不住自己的笑。“呵呵”的笑,听不出半分愉悦。悬飘在安德鲁身边绕旋前行,临笑着说道:“不过也是,那个妖怪倒是很早就已经说明她的目标不是阴歌,而是其他的人。毕竟那个妖怪可没少重复已经找到最完美无缺容颜,阴歌虽然漂亮,不过离完美无缺,还差很多呢。”

    临这话并无偏见,而是实事求是,阴歌确实好看,但是她的容颜实在称不上完美无缺,至少跟君以诺比起来,还是逊色太多。就连一切都依本性,见了美女就迈不开腿的小鬼都看得出君以诺比阴歌漂亮多了,更何况是力求美人容颜的发鬼。

    恐怕早在同君以诺交手,并且差点被君以诺擒下时,这个妖怪就已经看上君以诺那一张漂亮的脸,如今也是起了将其收下的念思。女人的容颜,至关重要,所有的女人对于长得比自己漂亮的人,大多抱有天生的抵触,阴歌自然也是如此。

    模样比自己还要更完美,同是女人尚且都叫感到不喜,更何况还是个男人。阴歌也如之前的他们一样,觉得发鬼所言的完美无缺乃是她,可当得知所言非己而是一个男人,并且是个自己打从心底就不喜欢的男人后。

    当时阴歌面上的神情,叫临忍不住咂舌了。

    因为心系君以诺的缘故,安德鲁不曾留心过阴歌,哪怕一眼,所以他没注意,不过临却看到了。在得知发鬼真正的目标并不是自己而是君以诺时,以及瞧见知晓君以诺有危险,安德鲁脸上那克制不住的担忧时,阴歌面上的神色。

    有些微异。

    那一份微异,此时重在临面前闪过,就在她琢思着阴歌闪过的微异下所隐的本意时,安德鲁突然问道。

    “临,有没有找到。”

    问询落下,马上收回琢思,鬼灵在那一刻释放出去,无尽扩展的鬼灵将周围的一切都揽入其中,当寻碰到那熟悉时,临睁眼,而后说道。

    “在那。”

    就在话音落下的那一刻,安德鲁也朝那儿奔去。

    关心则乱,不管是谁,只要心底有那最柔的一处,而这一处柔即将遭遇危险时,都会因为关心而乱了本态。大多数的人皆是如此,更何况安德鲁,本就是个温柔到骨子里的人。

    在确定君以诺准确的方位后,他也没有心思去想旁的,急忙赶了过去。

    今晚的夜,有点不对,就在同安德鲁分行并且朝着所住的方向行去时,君以诺便一直有这种感觉。他清楚的感觉到有人在看他,可是这个人在哪,究竟藏在什么地方,又是个怎样的东西。

    他却探寻不到。

    明明感觉到人的视线,却察觉不到人的存在和气息。

    这种感觉。

    就好像。

    就好像两个人身处在截然不同的两个世界里,他们中间横摆着一面单向镜。自己的这个世界看不到那个人,而那个人处在他的世界里,却可以清晰的看到自己的一切。

    单方面的凝视,如此已是监视,虽然他极力的寻找,却始终找不到蛛丝马迹。既然寻不到痕迹,他姑且先忍着不妄动,就在他回了下榻的酒店并且打算休息时,那种感觉竟空前强烈。

    就好像他与那个凝窥间相隔的那扇镜子遭了何物的重击,在物体的重击之下,镜子逐渐龟裂,露出裂缝,最后一点一点的脱落。

    一旦阻拦的那一扇镜子开始脱落,那么那个隐得连存在跟气息都探寻不到的东西,也该暴露了。在君以诺捕捉到那骤闪而过的气息时,他也不在忍等,而是寻着气息走了出来。

    那道似有似无的视线就隐在周遭,没有出现,却也不打算就这样消失。似存似隐,那个东西,很明显是想将自己引去何处。

    想要将自己引入它的领域里,然而在伺机而动?

    这是恶灵和妖物最常用的法子,同时也是君以诺见惯了的法子。这东西的意图,君以诺是清的,不过他还是忍不住由心发出一阵冷笑,顺着那感觉步步前行,君以诺冷语说道。

    “打算引我去哪?看来是个狡诈到懂得用心思的家伙,我倒要看看你这心里头能盘算着什么。”

    对方用意越是清明,君以诺的兴趣越大,就在他被那个感觉引到一处地方时,他知道。

    自己到了。

    指尖似有似无的揉搓着,惯用于拉弦的食指和拇指上结了一层薄薄的茧,两指摩擦两处茧不停的擦碰着。就在君以诺打算找找看那个费了心思将自己引来的东西究竟藏在何处时,他突然感觉到林木一处,有人正朝着这儿赶来。

    速度很快,气息也很浑沉,那人显然非常焦急。

    这样的夜下,任何出现的东西都需要好好的警觉惊觉,当即君以诺也没多等,而是幻化出自己的长弓,羽箭直指声响处。羽箭刚刚搭上弓弦,那林木中的人也冲了出来,当看到急冲而出的人竟是安德鲁时,君以诺也愣了。

    手上的弓弦还没来得及放下,看着那明显浑了气息的安德鲁,君以诺问道:“怎么是你?”

    安德鲁在君以诺的印象中一直是个沉稳的男人,沉稳,又带有旁人看不透的神秘以及算思。因为本身就是个强大的男人,所以不管遇到怎样的事,他都能泰然处之,不显焦急。然而此时的他,明显有些乱了,不只是气息浑了,就连那总是诡阴诡阴好像死人的脸,也透了焦急。

    当他从林中冲出并且看到君以诺时,君以诺明显感觉到他的气息屏了,周遭的一切好像也顿了。当这一瞬的顿静之感消失后,君以诺听见安德鲁问道。

    “你没事。”

    话询得奇怪,不过却能听出这话里头有松口气的感觉,可就是这松了一口气的感觉,才叫君以诺更是莫名。手上的长弓仍旧举着,君以诺问道:“你这话什么意思?”

    明明前一刻还是万分焦急,可在确定君以诺没事并且连语气也透了对于自己出现的极大不爽后,安德鲁的担忧,才彻底松下。看着那直接对准脑门的羽箭,在看着羽箭后君以诺不悦的神情,安德鲁没马上回答,而是说道:“怎么每次遇上,总是长弓直面的。”

    “这就得问你了。”

    “我?”

    “废话少说,别在这儿跟我说这些没用的,你这家伙为什么会在这?还有”话到这儿忍不住顿了一下,停后复看安德鲁,君以诺问道:“还有你这家伙刚才那话,什么意思?”

    他让听着像是关切的话,由不得君以诺不起心。

    看到君以诺,不管那个家伙瞧着自己是不是欢喜,安德鲁都是自然展了轻松,以至于显着将那一件重要的事给忘了,也是因着君以诺的警询,安德鲁这才记起,而后蹙眸看着君以诺,安德鲁问道:“那个东西,和你碰上了?”

    “那个东西?什么?”

    “这次委托幕后所隐的那个东西。”

    “那个东西,你的意思是,你看到它了。”

    “嗯!”

    自己也曾跟那个东西交过手,可当时什么都没瞧见,如今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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