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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部分

小手勾勾,美男-第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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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众人都惊呼,她就在悬崖边上,只要身形稍稍晃一下,就会掉下去。

    小手赶紧住了脚,沈心慈现在情绪如此激动,外人都无法劝阻了。解铃还需系铃人,还是让皇甫鱼來好好解决吧,于是她转身对皇甫鱼一偏头:“死鱼,你惹的好事,还不快把她哄回來。”

    皇甫鱼眼中情绪有些复杂,喟叹了一口气,要是能哄得回转,早哄回來了,沈心慈会站在悬崖边上?

    不过见小手虎视眈眈的盯着他,非要他给一个说法,他只得上前两步,伸出他那修长如玉的手掌,继续施展他的柔情攻势:“心儿,过來吧,有什么事如此想不开,要闹得全寨人看笑话。回來吧,我保证,仍是以往那般好好疼你,你要什么,我都送你什么。”

    黄草寨众人听得这话,都有些欣慰,皇甫公子还真是有情有义啊,如此温柔等她,要什么给什么。

    小手也是暗想,如此风流男子存在,又有几个女人能逃掉他的温柔攻势。

    沈心慈望向他那伸出的手掌,那双手啊,曾是多么令她迷乱不已,她冷哼:“我要什么,就送我什么?可我什么都不要,只要你娶我,你能做到么?”

    皇甫鱼垂了眸,他什么都能给,就是不可能成亲。

    小手有些怒了,这个死鱼,一天到晚拈花惹草,上次在乐温城,惹了南宫秀,被软禁了那么久都不接受教训,在黄草寨又惹这个女牢头。

    沈心慈一见皇甫鱼那般神情,依旧是不肯娶她,凄然笑了起來:“当初是谁在我耳边口口声声爱我永不变,是谁万般讨好,说我是世上独一无二,无人可代替。结果一切一切,不过是你的花言巧语,娶我,就是这般令你为难?”

    小手也急着对沈心慈道:“心慈,你别激动啊,我说说他,他是我徒儿,会听我的,他不肯娶你,我捆了他也得让他娶你。”

    皇甫鱼闻听此言,那桃花眼斜斜向她睨來,这个黄毛丫头,终究是不解风情,昨日是嚷着要捆了老蔡來跟安安成亲,今日又要嚷着捆了自己跟沈心慈成亲,她难道不明白,捆绑是不成夫妻的么。

    小手赶紧攥着皇甫鱼的衣襟摇了摇:“你倒是快些答应啊,都快闹出人命了。娶个亲,有那么为难你委屈你么?”

    皇甫鱼不说话,用那可以溺毙无数女人的狭长凤眼看了她一眼,只是颇为无奈的将小手攥住他的前襟的手给拂开,如若人人闹着寻死,就能逼迫他成婚,那他早成了百八十次亲了。

    天下无不散之宴席,也无长久不衰的欢情。跟身边的女子欢情转淡时,他都会给一大笔钱打发她们离去,实在不愿离去的,他自会妥善的给安排个住处。

    只是成亲终其一生也不可能。

    “对不起,这个我无法承诺。”他淡淡的说着,居然掉过头去,准备走开。

    沈心慈看着,自己心心念念的情郎薄情寡义至此,也知他是决然如此,心中万念俱灰

    众人只见得眼前一花,那一抹彩色身影已飘落下悬崖,空中遥遥传來她的厉声呼叫:“皇甫鱼,你好硬的心肠,,”

    小手哪料到她会如此决断,急急返身奔向崖边那一抹彩色,已飘飘荡荡,向下坠去,消失于眼底。明明皇甫鱼一句承诺,就可以免去这个悲剧,谁料他居然心肠硬到如此地步,眼睁睁的看着沈心慈跳崖,也不肯答应娶她。

    小手回身望向皇甫鱼,心下怒极,几近失控,一把掏出怀中的匕首,就向皇甫鱼刺去:“皇甫鱼,你赔心慈的命來。”

第一百零三章 此生不见兵刃相见() 
皇甫鱼听得惊呼,回过头來,他也洠Я系蒙蛐拇染够嵴娴奶隆V皇钦庖换赝罚∈值呢笆拙痛淘谒男厍埃灰俅探淮纾突嵘思耙Α

    皇甫鱼不由愕然:“你要杀我?”

    小手也是呆了。

    甚至周围围着的一干人全部呆了。

    一呆之间,适才围观的那群人中,已飞身扑出几人,抢上前來,趁小手呆住之极,一掌拍飞了小手。

    小手身形急转,空中连翻几次,才化开了这一掌。她看着护在皇甫鱼身边的那几个人,皆是一身工匠的装束,,这些人,全是皇甫鱼的人,乔装成工匠,一直隐蔽在黄草寨,保护皇甫鱼的安全。

    皇甫鱼定定的望向小手,一向风流多情的桃花眼第一次有了悲切之色。

    只是这悲切之色,并非是对沈心慈,而是对小手。

    为了山寨一个女子,她居然要杀了他。还是拿着他送给她的“劫厄”匕首要杀了他,,知她一向不喜欢珠花首饰,他将自己一向珍视的防身利器送给了她,不曾想,她拿着这匕首,第一个要杀的人,就是他。

    一时之间,他不知是心痛,还是胸前的伤口在痛,,要杀他的人,永远也不该是她。

    山寨众人也洠Я系萌绱司洌钢怼⒐怼⒖泷玫热耍颊镜搅诵∈稚肀撸菔鞘芰嘶矢τ阍俣嗟牟莆铮丶焙颍故侵佬∈质撬谴蟮奔业摹

    小手紧紧的咬着下唇,因为过于压抑而用力,雪白的牙齿都将下唇险些咬破,她狠狠盯着皇甫鱼,就是这个自命风流的男子,刚才活生生的逼死了一条人命。

    两派人就那么对恃着,静静的站在后山坡上,黄草凄凄,任凭秋风簌簌的吹动。

    皇甫鱼的人终是担心他的伤口,齐齐从伪装的工具中抽出自己的兵器,团团将皇甫鱼护在中间,提防黄草寨这伙人的猝起发难。为首那人已急切的吩咐属下:“你们带公子先走,我断后。”

    皇甫鱼伸手做了一个不必的动作,伸手捂着自己的伤口,虽然洠в猩思耙Γ丝谝采睿殂榈南恃址欤髁顺鰜恚渡慕跖凵希艘淮笃

    “小手,你真的想要杀了我?”

    强忍痛楚,皇甫鱼追问了一句。

    他不甘心。

    小手有些惘然恍惚,刚才,怒气之下,她是恨不得在他身上捅上十个八个窟窿,可是,匕首真的刺在他身上时,她却及时的收了去势,所以匕首虽然刺在皇甫鱼身上,却也洠в猩思耙Α

    以往种种,皆上心头。

    皇甫鱼万般不好,也终有他好的一面。

    她颓然的收了匕首,纵是对皇甫鱼谈不上什么好感,但对他也并不曾有过恨意。

    已经死了一个沈心慈,就算杀了皇甫鱼也无济于事,虽然气恼,她也洠в兴姹愣ㄈ松赖娜ɡ

    站那儿半响,她有些茫然不知所措,见身后众人都看着自己,等自己拿主意,她只得道:“我不想再看见你。”

    这几个字,从嘴中徐徐吐出,虽然声音极轻极轻,轻得只有她自己听得见,皇甫鱼只能看她的唇形读出她的意思。但那话语的份量,却是重逾千钧,压得两人都有些喘不过气的感觉。

    此生不见,好过兵刃相见。

    皇甫鱼捂着胸,微微颔首,算是明白。

    还好答案不至于让他太过绝望,他轻笑起來,只是笑容不如以往那般妖孽风情,带着淡淡的惨然:“既如此,就此别过。”

    确实也是,沈心慈绝望之下跳崖自尽,小手无法面对他,而他也洠в缕倩啬歉龅乩巍

    他那隐藏的暗卫些,牵马过來,皇甫鱼那溺毙无数女人的狭长凤目,再次深深的凝望了小手一眼,纵不舍,也决绝, 在众人的簇拥下翻身上马,一勒缰绳,打马而去,随行的众人也跟着呼啸绝尘而去。公猪上前悄声问小手:“真的就这样让他离开?”

    小手只是无力的低了头,就凭山上现在这些人手,怕是留不住他,而且留下又如何?

    “大当家的,是不是该派人在悬崖下找找沈心慈的尸体?”公猪又小心的问了一句。

    事情一件接一件,他都有些无睱应对,何况小手。

    小手道:“你看着办吧,我也不大清楚。”一时之间,心里只是空空,只想大哭一场。

    正说话间,刚才护送皇甫鱼下山的护卫中已有一人骑马飞奔回來:“我家公子说,请黄草寨的众位好生安葬沈心慈姑娘,这五千两银票是留给山寨做生意周转之用,另五千两,是以前承诺送给铜锣山李幕容大当家的,还劳烦各位给转托一下。”

    捏着银票,小手心中隐隐有些不妥,她将银票转手递给公猪,就向南边山坳奔了过去。

    其实刚才就应该发觉事情不对劲的,只是当时心里空空,一时洠胱耪饷炊唷

    果不其然,南边山坳里,她那山寨版的草泥马躺在地上,已然死去。

    她的草泥马啊,绝无仅有、世上独此一匹的草泥马,被她伪装藏得这么好的草泥马,居然难逃一死。

    她望向草泥马的目光逐渐坚定起來,人也英明神武了,犹如神探附身。

    她蹲下身去,检验一番,,这山寨版的草泥马,致命伤处在腹部,腹部被人干净利落的一刀剖开,腹内似被人掏过,除此之外,洠в斜鸬囊煅

    难道这马的秘密藏在腹中,所以她跟蔡师叔一直洠Э吹贸鰜恚

    她将马尸翻了一个面,血迹已经凝固,尸体也有些僵硬,按这些迹象來判断,这马被人杀死剖了腹部,应该在六到七个时辰之间,那就是昨晚的事。自己和蔡师叔都不在山上

    地上足迹众多,有些凌乱,想來寻來此处的也不是一人,只是这么几人跑來此处,山寨中人多少应该有些察觉啊,难道是山寨中的人?可山寨中人,知道此马隐藏位置的,除了自己和蔡师叔,就只有安安了。

    昨天皇甫鱼是一直陪着安安的

    而今天皇甫鱼在喜堂上表现出來的一切也是一桩交易吧?

    小手抬头望着天空,强忍着不让眼眶中的泪水流出來。皇甫鱼,如若初初我就把马给了你的手下,估计你也不会上黄草寨來,山寨上安安和沈心慈的命运也许就不会这般了吧。

    只是这马腹中藏的是何物,竟值得皇甫鱼亲自前來此处,不惜瞒人耳目、不惜纡尊降贵?

第一百零四章 想起顽劣的小徒儿() 
明康又接到圣上口谕,要他入宫面圣。

    明康有些头痛,所谓伴君如伴虎,见一个不露声色的圣上,可比他破一桩惊天大案还令人头痛。

    自从尚书令一案告破后,朝中大臣都感觉这刑部尚书是圣誉越浓,三不两时都被圣上召入宫中。

    明康头痛,其实圣上召见他,也并洠裁匆拢还侨盟阕畔孪缕澹盗骄浠埃浠蛴卫酪幌掠ㄔ啊

    明康一边头痛着圣意何为,一边又头痛三不两时要入宫,根本无瑕分身离京出去找小手。

    派出去找小手的人员都洠в谢匾簦路鸬背跣∈掷肓颂一ㄕ蚝螅筒恢倭恕K械南弑ǘ疾辉∈郑S撬懒四歉鲂⊙就罚菸盘一ㄕ蛑谌私屯狈胶螅闶チ怂淖儆埃∈治蟠蛭笞玻诙傻拇亟髁肆饺眨闯9媛废哐罢遥匀皇钦也蛔拧

    “明爱卿似乎有些心事。”圣上脸带微笑,看着明康。

    明康回过神來,连声告罪,陪着圣上下棋,居然走神。

    “想什么呢?”圣上依旧看着他,脸上依旧是淡淡的微笑,眼中却满是探究之色。

    面对圣上探究的目光,明康也只得实话实说:“不过是想起了我那顽劣的徒儿,打碎了我一方上好的砚台,有些气她。”

    想起那顽劣的徒儿是真,有些气她,倒是假,如此真真假假,也算不上欺君。

    “不过一方砚台”圣上轻笑了起來,身子却是微微前倾,细盯了他的脸:“你喜欢你那徒儿?”

    圣上果然是精明的,看着他脸上的神情,也猜知了他对那徒儿是什么样的心思。

    见明康不语,圣上喟叹了一声:“初初别人说你清心寡欲,不近女色,我还不信,如今还真得信了,原來你真有龙阳之癖,喜欢男子,居然喜欢自己的小徒儿。”

    明康被这话一吓,手上的棋子也不知落到何处,一直未成亲,在众人眼中居然成了龙阳之癖,似乎连圣上也是相信了。

    圣上犹如盯着他,似乎要等他亲口承认,只是那一身白袍的男子依旧端坐在对面,素净得纤尘不染,似乎天地间一切不净都与他不沾边,只有朗朗的正气萦绕于怀。

    片刻后,明康也知圣上要他的一句亲口承诺,俊脸不由微微泛红:“我那小徒儿,是个女子。”虽然洠в兄苯铀邓不杜耍饩浠埃登懊婺且痪湎不缎⊥蕉词敲靼孜尬蟮谋泶锍觯⒎怯辛糁薄

    圣上却仍是不大相信,细细的再看了明康一眼,明康虽然面带绯色,神情却并非狡黠抵赖,不由笑道:“既如此,我便赐你两名女子。”

    明康犹如接了烫手的山芋,接也不是丢也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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