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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部分

明末寻道记-第29部分

小说: 明末寻道记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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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铭舟道:“既然愿卖,那就好办,我再加二十两,五百二十两,你卖与我,至于你们一家以后的生活,我有两个办法,你听了再做计较。一是到这院子中来管理琐碎事务,我给你每月五两银子工钱,吃食用度都随了这里。二就是你还在原来店中自已做买卖,只需每年付租用钱即可,你看下哪种办法可行?”

    郑嫂想了一会才说道:“五百二十两银子我倒愿意卖,不过也得同家里的说上一声,还留在店中做买卖怕是不行,那人不敢惹你,只来找我麻烦却怎么办?我们一家子还是随了你来这儿吧。”

    她倒是想得明白,自已开店起早贪黑每月也不过赚那三四两银子,如今一月能拿五两,傻子才不去。

    计议完毕,郑嫂回了城中与家中男人商议,到下午就叫了女婿来请,谢铭舟叫了义真去办此事,请了中人保人,立了字据付了银两,这店面就算成了谢铭舟名下产业。

    义真回到家中就对师父道:“师父,你买这店面做甚?你不是说以后要建道观,到时咱们都去了观中,谁来管这里?”

    谢铭舟道:“自已没人管还不能租借出去啊?到时收银子就是,以后若是人多了,你叫他们都不吃不喝随你修道吗?我看还要再买几处,算是永久的产业。”

    义真很汗颜,他觉得师父做事情总是能够想得周到和长远,导致他现在和师父在一起的时候都不会动脑子。

    他对谢铭舟说道:“师父,要不明天我去问下现在租用的那个店面,要是卖的话就买下来,和隔壁郑嫂那一间连在一起,不然光一间太小了。”

    刚说了没多大一会,就见郑嫂女婿慌慌忙忙地跑了进来,边跑边叫道:“道长,道长,那些泼皮又到店门口去了,说是要砸了门进去,咱们都拦不住,你们快过去看看吧。”

    师徒二人都有了怒气,这些泼皮果真是欺人太甚,看来是要给他们点厉害瞧瞧!

第六十章霹雳手段摄群丑() 
谢铭舟皱了一下眉头问道:“那些泼皮这么大胆?不知道那是我的店面了么?”

    郑嫂女婿道:“那县丞小舅子带了来的,说是有什么事情都算到他头上,所以那些泼皮才有恃无恐。”

    “看来那个小舅子是不死心啊,今天如果不把他们整治服贴了,怕以后还会来惹出事端!”谢铭舟心下暗暗盘算。

    义真在一旁道:“师父,让我去给他们吃点苦头!”

    “我亲自去吧,这洛阳好象还没多少人知道我的名头,不知道我的手段!等会你别动手,现在可不是原来兵荒马乱的时候,要是在众目睽睽之下伤了人,到时不好收场。”谢铭舟说罢带了两人往城里走去。

    三人不慌不忙地进了城,离得老远就看见那店门口围了一群人,谢铭舟走过去一看,几个泼皮守在门口,还有几个竟然打破了门进到屋中。

    其中一个留了个金钱鼠尾的瘦猴坐在凳子上,正在对缩在一边的郑嫂喝骂:“你这个贱人,前日给你银子,叫你把这店卖与我,你说不卖,为何今日又说卖了?你说卖给了隔壁的道士,那你看下现在那道士能不能来救你?”

    谢铭舟伸手拦住就要冲进去的义真二人,自已一个人往店内走去,那看热闹的人群见道士过来,都给他让开了路,谢铭舟也不进屋,站在门口问道:“是谁打破了门?”

    那几个泼皮争先恐后的道:“是爷爷我。”“老子在这呢。”

    “啪”“啪”,义真上前一人就赏了一巴掌,正要再给他们一点教训,谢铭舟伸手拦住了他,这些小喽啰不是重点,现在要先把那领头的收拾了再说。

    他看着那瘦猴问道:“都是你叫来的?”

    “不错,听说这个贱人把这店卖给了你,你这野道来得正好,我正要找你。”这瘦猴正是县丞的小舅子焦行保,他虽然在市井之间厮混得久,但始终是上不了台面,这眼力也不怎么好。

    焦行保从怀里掏了五个十两重的元宝出来说道:“如果你识相,就拿了这五十两银子,留下买卖文契,那你就可以离开了,如果你偏要硬气,那我就让你这江湖野道见识下我的手段。”

    四周泼皮一拥而上,把师徒二人围在中间,似乎一言不合就要动手。

    谢铭舟一听这话,怒气就涌了上来,没想到这厮猖狂成这样!他把那银子一晃收进了乾坤佩中说道:“你砸坏了我的门,这银子就当是赔偿,不过这事不算完,你已经惹恼了道爷。”

    话刚说完,谢铭舟踏上一步,一爪就抓了那条金钱鼠尾,原本是习惯拎那后颈皮的,不过他一看见那辫子,心头又是一股火起,顺势就抓了过来,往门外走去。

    焦行保痛得“嗷嗷”直叫,不由自主地跟在后面走了出来,那金钱鼠尾顾名思义,只有铜钱中间的孔那么粗细一绺,被谢铭舟一爪抓了个结实,差点全部拨了下来,哪能不痛得厉害?

    那群泼皮一见,连忙跟了上来,几个直奔谢铭舟,几个想要去拉住焦行保。

    义真一晃身挡住众泼皮,真炁运至指尖,五指连弹,那十数人全部跪到地上,挣扎半晌也爬不起来,有几个挣得凶了,一下趴到地上,那膝盖却还是弯曲如故,怎么也伸不直,还痛得哇哇直叫。

    其余泼皮见了,乖乖地跪在那儿不敢再动,焦行保跪在那儿,口中却还不服气地喝骂:“杂毛道士,你今日若弄不死我,老子改日就弄死你!”

    谢铭舟对这威胁之辞毫不在意,这等泼皮也就是逞逞口舌之勇,若真是有那不要命的人,他也不是那心慈手软的,到时全都彻底解决了就是。

    他转过身对围观的街坊说道:“各位街坊邻居,今日这县丞的小舅子带了这许多人来,撬了我的店门,意图行窃,我捉了他们几个,这便去找那县丞,看他怎么说话,到时还请各位街坊做个见证。”

    围观众人多有被这群泼皮欺负过的,又见还有热闹可看,都纷纷叫好,谢铭舟又问清了那县衙所在,转身抬脚便走,一大群人跟在后面,甚是热闹。

    谢铭舟走到县衙门口那鸣冤鼓前,也不取鼓槌,只用手指在鼓面轻弹几下,那鼓发出的声音却比用鼓槌敲击还要响亮。

    两个值守的衙役走过来想要问个清楚,但鼓已经敲响,只得带谢铭舟和义真二人进了大堂。

    县太爷击鼓升堂,两旁衙役水火棍在地上杵了几下,唱了威武,那县令才一拍惊堂木道:“下面何人,为何见了本官不跪?”

    谢铭舟慢条斯理地道:“贫道出家修道之人,只跪道祖尊长,不知县令大人可受得我一拜?”

    “有何跪不得?你且先跪来,我再来听你因何敲鼓。”

    谢铭舟心下暗自恼怒,面上却不动声色,他放出一丝神念,猛地往县尊脑海一钻,那县令只觉脑内如同针扎,“啊”一声仰面就倒。

    几个衙役连忙上前扶了县尊起来,谢铭舟淡淡地问道:“刚才还没跪好,不知贵县是否还要贫道再跪?”

    那县令慌忙道:“不用不用,你这道士邪门,不用再跪了,把你因何敲鼓的原由一一说来,待本父母为你作主。”

    谢铭舟这才说道:“县令大人,贫道此来,是要告那县丞小舅子焦行保,带人打破我店门,欲要行那盗窃之事,被我发觉后,竟然倚仗其姐夫权势,带了一干地痞无赖动手伤人,如今贫道前来,便是要请县令大人秉公而断,好让那无耻之人能受一点教训。”

    他本没想过这县令能够秉公断案,若真是个清官,那焦行保也不会如此嚣张,今日来这儿也只是想显示一下手段震摄于人,故而才胡扯一通。

    县令看了一眼旁边的县丞说道:“果有此事?”

    县丞连忙弯腰拱手回道:“回县尊,我那妻弟虽说顽劣,但还不至于入室行窃,依下官看来,定是这道人诬告,还请县尊明断。”

    “是不是诬告,你叫你那妻弟来一问便知,他现今还带了人在我店前撒泼。”

    县令一听有理,对了堂下叫道:“去几个人把相干人等都带过来!这道人你那店却在何处?”

    谢铭舟道:“我那店面就在迎恩门内,去了一问钦真算命馆便知。”

    几个衙役领命而去,县令则眯了眼睡觉,县丞却怒目而视,谢铭舟心中颇感烦燥,但那小舅子还没带回来,又不能一走了之,只有站在那儿耐心等候。

第六十一章且施薄惩拂衣去() 
过了半个多时辰,几个衙役才抬了焦行保进来,县丞见他形状怪异,连忙上前问道:“你怎么成了这副模样?”

    焦行保咬牙切齿地道:“是那野道士不知用了什么手段,如今我们十几人都成了这模样!姐夫你请县尊大人仔细拷问,这道人可能是个假道士,抢了我五十两银子,跟那洪帮反贼有牵连也说不定。”

    县丞转过头,对县尊说道:“禀大人,这妖道不知使了什么手段,害得我妻弟成了这般模样,定不是什么善良之辈,说不定就是那兴风作浪的洪帮反贼,大人可千万不能轻易放了他离去。”

    谢铭舟在一旁道:“好个伶牙俐齿颠倒黑白的县丞,如今不说你妻弟仗势欺人、巧取豪夺,起码也是非请入室,你不请县令大人秉公而断,却反而想诬我入罪,你以为你说什么就是什么?”

    那县尊拍了下惊堂木喝道:“公堂之上,不准高声吵闹!那道人我且问你,你用了什么手段令得县丞妻弟如此模样?”

    谢铭舟道:“这可不干我事,定是那小贼触怒了道祖,方才微施薄惩,我从头到尾都没摸过他。”

    焦行保面红耳赤地叫道:“他胡说,他明明揪了我的辫子,还说……要把我的辫子割掉,县尊大人,这妖道定是那反贼,不然为什么样想剪我的辫子?你可一定要明鉴啊!”

    这小舅子也不是憨人,趁机就想致谢铭舟于死地。

    这时那县丞趋前几步,走到县尊身旁低声说道:“大人,这道人那门店,能值得五百两银子,大人如此清贫,明日我孝敬三百两,也给夫人添置两身衣裳!”

    县令一听此话,眼珠一转怒声吼道:“你这泼道,好大的狗胆,竟然要割掉别人的辫子,你这不正是反贼的行径?来人,给我先打二十棍再来说话。”

    谢铭舟冷眼旁观,早已把这两人之间的话语听了个通透,如今一听此言,再也忍耐不住,怒声喝道:“都给我住嘴!两个狗官竟然狼狈为奸,欲加之罪,何患无词?我也不和你们掰扯,你们都给我听好了。”

    最后一句鼓足真炁,舌绽春雷,把大堂内一干人震得耳鼓“嗡嗡”作响,险些晕了过去。

    “我不管你们怎么胡说,但日后要是再与我为难,我就取了你们几个狗头,再把那魂魄拘了送与邙山老鬼为奴!”

    说罢炁运双足,身子一晃再绕了一圈,把那些衙役身上的佩刀、水火棍全都夺了过来放进乾坤佩中,仍觉不解恨,又把那县丞郞舅二人抓了过来,劈头盖脸打了一顿耳光,直打得口鼻都流出血来,方才放过。

    县令吓得魂不守舍,坐在那儿动也不敢动,谢铭舟跨前一步,把他那头上顶戴摘了下来顶在手上,冷冷地说道:“今日且先把你们这狗头寄于项上,若我几时不乐意,便来取了去!你们这群蝼蚁,竟敢惹恼于我!”随手把那官帽扔在地上,一步跨出就失了踪影。

    义真见师父临走也不叫上一声,却不以为意,闪身上前又在那县尊金钱鼠尾上摸了一把,几步跨出大堂,不见了踪迹。

    堂内众人一阵失神,这等手段,不要说他们这几十个衙役,便是那千百个兵将来,也不可与之为敌!再看那县丞郞舅两个,一张头面肿得不似人形,口鼻流血,那县令大人坐在案后,双目瞪直,恍如迷了心神。

    众衙役不敢喧闹,县令慢慢回过神来,不由惊怒交加,本想这就禀报府尊,调了人马去拿那两个道人,一回头看到县丞两个惨相,想起刚才一幕,心都凉了半截,要是这两个道人摸上门来,自已还真对付不了,只得怏怏地退了堂,回后堂想办法去了。

    这县丞郞舅二人被谢铭舟一顿耳光好打,差点去了半条性命,只得叫那衙役抬了往家里走,心头恨意滔天,但想到那道士诡异,只得强自压了下来,以后寻了机会再报此仇。

    谢铭舟回到店门前,那十来个泼皮还摆在那里,也没人去把他们抬了走开,他走上前去,一人正反赏了两道耳光,方才替他们解开了穴道,这些泼皮蜷缩得久了,双腿一时半会还伸不直,都瘫在地上,眼巴巴地看着谢铭舟。

    谢铭舟冷冷地道:“今日你们把我店门修好,再把厅堂全部打扫干净,我就暂且饶过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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