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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部分

明末寻道记-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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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铁口一听此话,脸色陡变,他手指谢铭舟大骂道:“你这贼道,血口喷人胡说八道,纯属无稽之谈,今日定不与你罢休!”

    说罢挥手叫了身后泼皮,便要上前扭打,义真在一旁见得此人如此大胆,不由怒从心起,跨上两步,一双拳头左一下右一下,不过片刻功夫,已将那几人全数打倒在地,呻吟不止。

    谢铭舟又对义真道:“此人确有命案在身,你将人捆了送官府去,看他们如何发落。”

    义真找了绳索,把这几人捆成一串,那几人听得刘铁口与那命案有关,赖在地上死活不走,义真对这泼皮无赖之辈也不吝下手,一阵拳打脚踢,又拖又拽,将那几人送到府衙。

    那洛阳县令听得义真说明原委,对这泼皮无赖也是痛恨,叫了县丞主理此案,把那几人一一分开来问,严刑拷打。

    刘铁口吃打不过招了供,却果真是在老家兴山,因谋财杀了那小孩父母,又冒充善人带了这小孩到了洛阳,日日命他外出乞讨,若是一日没有讨到银钱,便毒打一顿,不拿饭给他吃,端的是可恨无比。那县令当即将他下了大牢,又令人去兴中县取证,待到秋后问斩。

    “观面知凶”的事情传了开来,谢铭舟声誉更隆,不过他也不管你出多少银子,一日三卦,绝不再多,日子倒也过得逍遥。

    转眼到了六月,这日午时谢铭舟正在屋内看书,一个老者带了一个随从来访,双方叙礼过后,吴德全上了茶来,那老者抿了一口,把谢铭舟打量了一下,见他头系混元巾,身着青道袍,有几分道门中人的味道,又见他在这酷暑之中,脸手却干干爽爽,不见一丝汗渍,就知是有道之士,这才对他说道:“素闻先生精通风水堪舆,如今我有一事困扰,还请先生能为我解惑……。”将那事情一一道来。

    这老者姓杨名万,家住解元街正牌坊左近,甚是富裕,家有一子名杨果,因自小好勇斗狠,请了不少武师来教导武艺,又时常外出与人比武斗殴,直到长大成家之后,仍是不改,却有一日与人比斗,失手将人打死。

    那家人心中忿恨,便请了一个出名的武师上门来挑战约斗,双方立了生死状,一场打斗下来,杨果受了重伤,躺了月余终于一命归西。

    杨万老年丧子,白发人送黑发人,自是痛不欲生,然而事已至此,也只好先安排杨果后事。

    他请了洛阳出名的风水先生,在城北邙山为儿子看了一席地,又择了吉日下葬,做足了法事,然而七日过后,那杨果却日日托梦于他,言道:“家有恶邻,不堪其扰。”

    杨万叫了那风水先生重新堪舆,却说是上佳风水,没有问题,又叫了其他风水师再看,都说这墓地没有问题,正惶惶无主之时,听到家中有人说起谢铭舟的神异,便决定来看个究竟,见他不象那坑蒙拐骗之人,方才说明缘由,请谢铭舟随他去那邙山看看能不能解决了这件事情。

    谢铭舟应了下来,便即关门落锁,带了义真三人,随那杨万坐了马车前往邙山。

    说起这北邙山,倒是古今有名,“生于苏杭,葬于北邙”,此地风水之佳,一直为风水师所称道,更兼此地葬有众多帝皇,又不禁普通民众入葬,时人死后都葬于此,导致邙山上“几无卧牛之地”,虽说有点夸张,也说明了邙山风水之好,坟墓之多。

    邙山虽说是山,不如说是丘陵,而洛阳城北邙山更是低矮,几人不知不觉就到了地方,杨万领了众人来到墓穴前,谢铭舟一看,此地确是一个风水好地,左青龙右白虎环抱墓地,明堂敞亮,水口案山都是恰到好处,却为何会生出怪异?

    谢铭舟正欲放出神念查看,却发现这墓后有一座大墓,葬了唐初左骁卫大将军王雄诞,此墓占地颇广,虽已逾千年,却仍可看出当初的显赫。

    谢铭舟放出神念,准备往那墓中一探,然而刚进入那墓,却觉得阴气逼人,神念竟然不能进去,只得又收了回来,这时杨万上前来问道:“不知先生可有看出什么不妥之处?”

    谢铭舟一指那大将军墓说道:“与这处确有些关联,不过今日天色已晚,待我明日来看过再作计较,若是事不可为,也只有迁至他处重新落葬。”

    几人回到城内,谢铭舟直觉那墓有些古怪,便对义真三人说道:“刚才我神念竟然不能进到那将军墓中,晚上我欲元神出窍,再去那墓中一探,你三人不可打扰于我。”

    言罢打坐入静,直至子时三刻已过,方才元神出窍,悠悠往那大将军墓而去。

    哪知刚到墓前,却见阴风大作,一股黑烟在那坟头,转瞬凝成一个虬髯大汉,指着谢铭舟就骂:“好个臭道士,你白日神念试探于我,我还未曾与你计较,晚间竟敢元神再来,今日定要打落你元神,方才知晓本将军厉害之处。”

    谢铭舟道:“你侥幸得此残魂留于世间,却不知隐藏踪迹,难道不怕那天雷击顶?”

    那虬髯大汉道:“我自在我墓中修炼,又不曾外出害人,天雷为何要来击我?今日却是你打上门来,不教训你,倒惹得旁人耻笑。”说罢手中一挥黑烟幻化的大刀,劈头盖脸就往谢铭舟元神砍来。

    谢铭舟一见大怒,他这元神虽说炼得凝实,却不会什么术法,连可用的兵器也没有一把,若是早知这虬髯大汉如此难缠,说什么也不会光将这元神前来,如今却无计可施,只得闪身后退,想要先回到城中再作计较。

    那虬髯大汉见谢铭舟示弱,一卷阴风,竟然追了上来,挺刀又砍,谢铭舟急忙闪身后退。

    不料那黑烟所幻大刀,眼看劈到面前,却蓦地涨出一丈来长,一下刺中谢铭舟元神,谢铭舟只觉元神剧痛,也是受了小伤,不敢再行耽误,拼着元神受损,全力回归肉身。

第四十章毒手害人不胜防() 
院内义真三人还未歇息,都在那屋外等候,这时听得屋内声响,忙推开门进来问道:“师父,怎么样了?”

    谢铭舟怒声道:“那死鬼欺我元神无力,竟用那阴气化刀伤了我元神,我定不会与他罢休,这就换了肉身前去,用天罡雷法劈他个魂飞魄散。”

    义真道:“师父,我与你同去,我那天罡雷法还没发过利市呢。”

    谢铭舟道:“不必,那老鬼道行似乎不浅,只一刺就伤了我元神,我一个人去,就算不敌,也能保得全身而退,多了你去,反而不便,你们先回房歇息。”

    义真应了下来,那吴德全却在旁边道:“先生刚打斗了一番回来,不如先歇息片刻,待我泡盏热茶,吃了再去。”

    谢铭舟怒气稍平,点头应了。过得一会,吴德全泡了一盏香茗,谢铭舟接了过来一饮而尽,连同那茶叶都吞入肚中,一闪身出了房门。

    晃得几晃,快到将军墓前,谢铭舟却突然一阵心摇神动,似乎有什么事情将要发生。

    不及细想已经来到墓前,正欲张口邀斗,那虬髯大汉却冒了出来,大叫道:“臭道士,就知道你会去搬了肉身再来,本将军早已备好百鬼大阵,收了你这具肉身,看本将军能不能用得。”

    话音刚落,只觉四周一阵黑烟凭空而起,幻化成各种人形,都提了兵刃,在谢铭舟周围布了一个阵,错落有致,竟然气势十足。

    谢铭舟手提千年桃木剑,口中念咒:“五方雷神,我知其名;呼之即至,迅电鞭霆;……大彰显化,元亨利贞。急急如律令。”

    念罢桃木剑往天空一指,就听一声霹雳响过,那雷光转瞬即至,轰在发百鬼阵上,如同春阳化雪,把那些小鬼轰了个一干二净,王雄诞叫道:“我这鬼兵,要多少有多少,你尽管把你雷法使来。”

    谢铭舟听得此话,气得不轻,心道:擒贼先擒王。念咒掐诀,调运法力,便要给那老鬼当头一击,不料真炁刚运得半转,心神一阵恍惚,似乎元神都要进入沉睡。

    王雄诞见此情形,哪有不乘机而入?一阵阴风一晃,和那阴气幻化的小鬼一道,把那谢铭舟裹在了其中。

    谢铭舟一个激灵,心知情况紧急,咬破舌尖,把那心头血喷了一口到桃木剑上,虚空画了三道符,一道驱邪符,一道驱鬼符,还有一道五雷符,口中大呼一声“疾”,那三张符在空中爆裂开来,将那些小鬼又炸得无影无踪。

    然而过得片刻,一阵黑烟弥漫,又出来一堆小鬼,依然进退有序,把谢铭舟死死困在阵中。

    此时他再顾不得其余,正要全力以赴调运真炁,使那天罡雷法给那老鬼致命一击,然而一运真炁却在体内狂暴起来,下、中丹田一阵刺痛,接着往泥丸蔓延上来。

    谢铭舟哪还不知道怎么回事,想起临走时吴德全那殷勤的笑容,心中不由一阵恨极,念头只转得一转,那老鬼扑将上来,众小鬼也是一片刀枪乱舞。

    那阴气所化刀枪,虽伤不得皮肉,然而时间一长,阴煞入体,必定伤及脏腑,此时真炁狂暴,连泥丸宫中的真炁也一拥而出,在周身四处一阵乱窜。

    谢铭舟来不及多想,不顾伤痛,全力调动真炁,一口血却不由自主哇的一声吐了出来,连神行术也使不动,只有勉强使出那七星罡步,一路狂奔。

    那老鬼心知如今已结生死大敌,见谢铭舟突然口吐鲜血,转身便逃,哪能不趁机斩草除根?在身后率了无数小鬼,紧追不舍。

    谢铭舟一路狂奔,见那老鬼不肯放过,慌不择路,过得一会,就见前面一条大河挡住去路,谢铭舟来不及多想,纵身一跃跳进河中,潜进了水底。

    这河水水面看上去非常平缓,然而河底却暗流湍急,这时丹田一阵剧痛袭来,谢铭舟一口鲜血喷出,眼前一黑,一下昏了过去。

    也不知过了多久,突然感觉一股巨大的吸力传来,身体不由自主地被河中一个漩涡吸了过去,谢铭舟无可奈何,想起父母、师父的养育之恩,又想起义真义远两兄弟,世道如此险恶,也不知他们离了自已,能不能得以证道长生?

    恍恍惚惚间,只觉得自已头上脚下地被吸进了一个丈许大的圆洞中,仿佛被吸进了地心,眼中却又出现了一柄伞顶,那伞尖越来越近,越来越大,似乎刺进了自已的泥丸,泥丸中恍若岩浆迸发,一下又昏死了过去……

    且说这吴德全,自谢铭舟含怒而去后,只觉如坐针毡,待到天亮以后,便和义真二人去了邙山,到那将军墓前,一片狼籍,却不见师父踪影,吴德全心中又是忐忑,又是失望,而义真和义远二人却六神无主,感觉天都塌了下来,浑浑噩噩地回了城。

    到了晚上,永真越想越愧,收好师父给自已的符箓,也不通知义远,独自往将军墓而去。

    到了墓前正欲叫战,那老鬼呼一下钻了出来,义真大骂道:“你这野鬼,用了何诡计将我师父捉了去?今日若不将我师父好好地礼送出来,我把你这鬼窟翻个底朝天!”说罢掐了法诀,便要施那天罡雷法。

    这千年老鬼虽不惧义真,但这背黑锅的事情也不想干,况且今日就算杀了这小道士,万一他又有师伯、师叔、师兄师姐的一大堆来,自已哪还有安生日子过?想到这连忙道:“小道士且慢动手,今早你师父确是来过我这里和我切磋过招,但他敌不过我,最后好象往那黄河边去了。”

    义真喝道:“你这老鬼满口胡言,我师父金丹已经即将大成,还会敌不过你?”

    那老鬼连忙道:“他来之前好象已经受过伤,或是中了毒,反正打着打着他就开始吐血,然后就往黄河那边跑了。”

    义真听了半信半疑,师父竟然吐了血,那肯定是受了伤或是中了毒,他半夜才从家中出来,在这洛阳也没有什么大敌,断不可能受伤,那就一定是中毒!想起昨晚那吴德全突然大献殷勤,竟然半夜泡了茶给师父喝,义真心中似乎明白过来。他也不和那老鬼啰嗦,转身便往城内奔去。

第四十一章毁丹灭气破金丹() 
回到自已房中,义真越想越可疑,吴德全这几日来都是午时就出门,到晚间才回来,倒头就睡,为何昨日却一直不曾出门,晚上也没去睡觉,和自已待到半夜三更师父回来,又泡茶来给师父喝,今早神色也不对劲,应该就是在昨晚那茶中下了毒,才害得师父口吐鲜血,敌不过那老鬼,直到此时还不知下落。

    这个狗贼,竟如此忘恩负义……不对,这能害了师父的毒药,绝不是普通人能拿得出来的!这吴德全背后,一定还有其他人和他狼狈为奸,我且先不声张,明日先跟着他看看有没有什么状况,弄清楚了再说。

    义真一宿未睡,也没练功,现在没有练到炼炁化神,自然没有元神,只有打起精神,暗暗监视吴德全的一举一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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