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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8部分

苗疆蛊事2-第318部分

小说: 苗疆蛊事2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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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老太太是阿峰的母亲,他是家里面老幺,所以父母的年纪都有些大,我们是认识的,便跟老太太打招呼,说阿婆,我陆言啊,听说阿峰出了点事儿,过来看看他的。

    老太太打量了我一眼,拿起拐杖就打我,说你这扑街仔,都是你们引我仔去玩,才弄出这事儿来的……

    我知道老太太的脾气,挨了几下打,硬是挤进了客厅里去。

    客厅里坐着四五个人,都是阿峰的家人,其中有一个我还算熟悉,是阿峰的姐姐覃招弟,她嫁人了,不住这儿,估计是听到弟弟出了事儿之后,赶到这边来的。

    而旁边有一个眼镜男,这是她老公,我见过一两面。

    我进来之后,覃招弟瞧见了,连忙站起来,说陆言?好久没见你了,听说你失踪了,什么时候回来的?

    我说就昨天到的,昨天阿峰给我接风,喝了点酒,听说他出了事,我就赶紧过来了。

    覃招弟的老公在旁边皱着眉头问我,说你们昨天都干嘛去了,怎么昨天出去,半夜就出了事儿呢?

    我没有兰胖那般老实,笑了笑,说我也不清楚,方便的话,我能见一下阿峰么?

    阿峰母亲这个时候挤进了客厅里面来,拿着拐杖戳我,说我们家阿峰本来是个好孩子,即使你们几个带坏了他;现在弄成这样,还看什么看?之前那个阿龙就不是东西,结果短命死了吧……

    她絮絮叨叨地说着,要拿拐杖把我赶出去。

    因为是阿峰的母亲,所以对方给我再多的气,我也只有忍着,在旁边赔着笑。

    覃招弟的老公也在旁边帮腔,说家里面现在不方便接待客人,阿峰呢也是闹了一整天了,要不然等他好一些了,你再来吧?

    一屋子人都在赶我,只有覃招弟帮我说了两句好话,而就在这个时候,门外有脚步声,吱呀一推开,有个半老头子喊道:“嫂子,咸宁庙的李师傅过来了。”

    咸宁庙是这一带比较有名的香场,也就只有金台寺、普陀寺能够比得下。

    南方省这一带迷信风气比较重,所以不但佛教、道教鼎盛,还有许多的风水师傅、香场居士,这位李师傅就是职业居士,专门帮人看香、算卦、算八字、看风水等事儿,也算得上是挺有名。

    不过他们这些人呢,不是真正的出家,本身也当做是一份工作,而且还是挺赚钱的行业。

    我也是听阿峰以前说过的,说这位李应龙李师傅,在市区里就有五套房子,家里的资产几千万,是个顶有钱的大人物。

    他们家请这位师傅过来,应该是花了大价钱的。

    那师傅一来,众人都围了上去,也没有人注意到我了,我便与屈胖三两人站在角落里,也不说话。

    那李师傅五十多岁,一脸横肉,穿着黑裤子白褂衫,踩着千层布鞋,背着一个居士袋,倒也挺有风范的,他进了屋子里之后,四处打量了一下,又问询了一下阿峰的父母那具体情况,然后方才点头,说把门打开,他进去看一下。

    阿峰的父亲是个又高又瘦的老头儿,拿着钥匙,将房门打开。

    房间里面黑乎乎的,莫名有一股阴气吹了出来,李师傅人还没进门,感受了一下气息,忍不住喊道:“哇嗬,好重的煞气啊……”

    他倒也是个有些道行的人,要不然那么多钱也不是白骗的,从居士布袋里摸出了三根蜡烛来,先划燃了一根火柴,又用火柴点燃香火,这才用香火点燃了蜡烛,一步一步,都不敢错。

    如此三根蜡烛点完,他将第一个蜡烛摆在了门口处,第二根摆在了屋子里的桌子上。

    而第三根,则端在了阿峰的面前来。

    我从人群后面望去,却见阿峰被捆在了一张靠背椅上面,是麻绳,捆得结结实实的,一开始的时候他还是保持着安静,然而当面前的烛火照在了他的脸上时,他突然一下子就抬起了头来。

    他脸上的肌肉僵直成一团,双目往上翻,弄成了白眼,那烛光一照,就好像鬼一样。

    李师傅吓了一跳,而阿峰也仿佛见到了鬼一般,使劲儿扭动着身子,疯狂大叫道:“放开我,你们放开我你们这些家伙都想要害我,想要杀死我,快放开我啊,求求你们了……”

    一开始的时候,他还是厉喝,而到了后来,居然变成了苦苦的哀求。

    他的心中显然是充满了恐惧,被一种莫名的恐怖所笼罩着。

    瞧见昔日的好友变成如此模样,我的心中好疼。

    到底是怎么回事呢?

    李师傅开始做起了法来,在房间里不断地腾挪跳跃着,然后从居士袋里摸出了一大把的香灰来,洒在了阿峰的身上去,口中念念有词。

    他这咒诀居然是粤语,我勉强能够听懂几句,具体连在一起,又有些迷糊。

    这房间里的气息有些阴森,窗帘拉得紧紧,一点光儿都照不进来,只有那三根蜡烛的光芒,而且还不断地跳跃,看着格外吓人。

    客厅里面围观的人都下意识地往后退去,而我和屈胖三为了瞧得更清楚一些,则一步一步地往前面挤。

    大概是被挡住了视线,阿峰的姐夫上前来,一把抓住了我的胳膊,说你没事就先走啊……

    话还没说完,他却一下子就叫了起来,手如触电一般收回。

    我的身上有很强烈的静电,可不是寻常人能够触碰得了的,他吃了一下暗亏,脸上一下子恼怒起来,而这个时候,房间里作法的李师傅一声大叫,接着他拿在手中的蜡烛一下子就熄灭了。

    下一秒,桌子上的也熄灭了。

    在门口这儿的蜡烛就要熄灭的时候,他逃一般地跑了出来。

    他几乎是摔着出来的,趴到在了客厅地板上,口中吐了一口血。

    在众人惊骇的注视下,李师傅一脸苍白地说道:“好厉害的小鬼降头术,太恐怖了,这是东南亚邪法!你们儿子我救不了,这个得请金台寺的崇光大师傅过来,不然没人能够治得住哎,小朋友,别进去,有危险……”

    他惊声尖叫着,而这个时候屈胖三已经进了屋子里去。

    几秒钟之后,他折返了回来,手中捏着一个满脸青黛的小娃娃,说你刚才说的那玩意,就是这个?

    呃……

    b>;说:

    呃,是吧?

第四章 真凶是谁() 
呃?

    李师傅一脸错愕地望着屈胖三两根手指捏着的那小东西,这玩意有点儿像是那藤上结的葫芦,浑身散发着黑气,一脸青厉,满目狰狞,寻常人瞧一眼,心脏只扑腾,呼吸急促,估计就快要晕厥过去

    客厅里阿峰的家人瞧见了,都有些站不住,他父母更是一屁股坐在沙发上,话都说不出来。

    而这李师傅算是有点儿道行的,认真打量了一下,一拍大腿,说对,就是这个,这应该是东南亚那边的养小鬼,这东西十分邪门,因为受过东南亚黑巫僧的加持,所以很强大,也能够迷惑人的心智小孩儿,你赶紧拿开,免得引祸上身

    他一脸关切的模样,让人生出几分好感来,我在旁边呵斥道:“三儿,别吓到法师了。”

    屈胖三白了我一眼,不过还是听了我的话,说了一声:“哦。”

    话音一落,他将那恐怖的小鬼头抓起来,往嘴巴里面一送,然后就像嚼泡脚凤爪、或者鸭脖子一样,骨碌几声,便将那玩意给吞进了肚子里去。

    呃

    李师傅看得两眼发直,满脸懵逼,有点儿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

    不过随着屈胖三的咀嚼声,这房间里面那股阴森之气却一点一点地消退了,恢复了正常来。

    李师傅这时方才反应过来,朝着屈胖三一拱手,说这位小先生好手段,不知道是哪位师傅的高徒?

    屈胖三挥了挥手,说我师父早死了,说了你也不认识。

    阿峰的家人在旁边看得发愣,他小叔走上前来,低声问道:“李师傅,事情到底怎么样了?”

    李师傅看了我们一眼,说你们也是,有这样的高人在身边,还请我过来丢脸,真不厚道

    啊?

    众人也是一脸懵逼,然而李师傅的话语里却并没有太多的责备之意,而是从兜里摸出了两张名片来,一张递给了屈胖三,一张递给了我,说两位,我在这附近咸宁庙上班,两位若是有机会的话,可以过来指导指导,都是同行,交流出真知。

    屈胖三接了过来,不置可否,而我则比较客气一些,接了名片,说好,如果有机会,一定拜访。

    李师傅瞧见我们不愿意报姓名,也不多问。

    他是个懂规矩的人,自然知道行走江湖的忌讳,朝着我们一拱手,说这里既然有两位在,那我就不参与了,如此就告别了。

    他转身就要走,这时阿峰的小叔迎了上来,说李师傅,阿峰没事儿了么?

    李师傅一脸崇敬地指着我们,说有这两位在,哪里会有问题?

    阿峰小叔慌忙给自家哥哥使眼色,而阿峰父亲则赶忙从兜里摸出了一个鼓鼓的大红包来,要递给李师傅,李师傅不肯收,说我刚才献丑了,事情不是我办的,无功不受禄,先走了,先走。

    他硬是不肯收,执意离开,而阿峰的小叔则匆忙过去送。

    两人一走,剩下一屋子的人,一脸迷茫地望着我和屈胖三,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老太太和阿峰姐夫想起刚才一意要赶我们离开,脸上不由得一阵臊红,好在阿峰他姐姐覃招弟反应过来,满脸笑容地说道:“哎呀,陆言,没想到你们还懂这个?”

    我推到了屈胖三那儿去,说都是我表弟的事儿,我就是带他过来瞧一下的。

    覃招弟说你也不早说?

    我说阿峰不知道得罪了谁,竟然有人给他下小鬼降头这样歹毒的手段,招弟姐我等跟阿峰好好谈一谈,到时候再说,可以么?

    覃招弟慌忙说你忙你的,你忙

    我朝着客厅里的其他人礼貌地点了点头,然后走进了房间里去。

    将门一光,我走到阿峰的跟前来,把他身上的绳子给解开,然后把他扶到了床上去,瞧见桌子上面有一杯水,便给他喂了一些。

    没一会儿,阿峰悠悠地醒了过来,睁眼瞧见一个黑影,说谁啊?

    我让屈胖三拉开窗帘,然后说道:“是我,阿峰。”

    阿峰有些疲惫地说道:“啊,陆言啊,是你?对不起,我不知道怎么回事,好像喝了假酒,头好痛,身子又软,还做了好久的噩梦”

    我笑了,说你没有做噩梦,是给人算计了。

    啊?

    阿峰下意识地要爬起来,结果到底还是身子太软了,动不得,不过他还是惊讶地问道:“到底怎么回事?”

    我说你知道下降头不?

    阿峰点头,说听说过,以前有看过泰国的电影,很恐怖的

    我说对,事实上,你昨天应该给人下降头了,所以今天一直在发疯我们昨天分开之后,你有碰到什么记忆比较深、或者比较特别的人么?

    阿峰说你的意思,是有人在我身上动了手脚?

    我点头,说对。

    阿峰揉着脑袋,皱着眉头想了好一会儿,却还是摇了摇头,说不记得了,我昨天有点儿喝多了,是兰胖送我回来的,路上发生了什么事儿,都记得不是很清楚了。

    我回过头来,问屈胖三,说这个能查不?

    屈胖三摇头,说降头这东西,神不知鬼不觉,无影无形,如果有那么好分辨的话,就不会这般恐怖了。

    我说鬼扯,刚才那小鬼不是凭空而来的,如果顺着那根线索,应该能够摸到操控者才对

    屈胖三说啊,你这么说,也有一定道理,不过我刚才不小心给吃了。

    我呸了他一口,说什么不小心,明明你就是想要人面前装波伊,以为我不知道?

    屈胖三尴尬地笑,说啊,你的智商最近上涨不少,连这个都能够知道果然,近朱者赤近墨者黑,跟着大人我在一起,智商就止不住地往上涨啊

    说着说着,他又自我陶醉了起来。

    我对这家伙有点儿无语,没办法,打开门,将兰胖叫了进来,问他昨天他送阿峰回来时的情形。

    瞧见阿峰恢复了正常,兰胖先是惊喜,随后皱着眉头,努力地想了一会儿,告诉我,说昨天没啥事儿,也就是等出租车的时候跟人抢车来着,结果给人硬挤了开去,后来他还是找了某个app软件,叫了专车回来的。

    我说那昨天跟你抢车的人,你还有印象不?

    兰胖尴尬地笑了笑,说我昨天喝得也不少,所以记得不是很清楚了。

    我没有再说话了,而是陷入了沉思。

    说句实话,如果只是偶遇而为,这事儿就当做没发生过,也用不着太多的担心,但如果是有意为之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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