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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部分

王牌制片人-第43部分

小说: 王牌制片人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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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等下不再回答,只是催促马儿跑的更快,好避过这场风暴。

    偏偏林姐还不依,微微偏头,问:“怎么不敢说话了?”

    这是要搞事情啊?胳膊肘不疼吗?

    瞬间,我不淡定了,想说句什么回击,却想不出好词语,只好继续沉默。只是,心里乱了。

    如果她是个老司机,我要怎么做?

    想起早上拍戏,她最后关头忽然凑上来,按着我脑袋在她胸口揉

    那可是相当大胆风骚啊。

    这事不敢想,想了就起反应,早上我能把持得住,是因为秦真给我的安全底裤,下午底裤去除,想到这里就口干舌燥,不由自主的将身子向后挪远,跟她保持距离。

    即便如此,也让她察觉,扭头回来惊:“你做什么?”而后警告:“你别乱来哦,我胳膊脱臼,好疼。”

    这话就过分了,难道胳膊没脱臼我就能乱来了?

    帖木日曾说,他昔日和古丽娜在马上狂奔,他让古丽娜趴在马背,用裙子遮盖,马儿颠簸,进进出出,他路上还和别人打招呼,别人都没发现异常。

    但是经过我的实际验证,可以十分肯定的说,帖木日是吹牛,因为骑马过程中颠簸不已,而且是上下前后颠簸,根本没法完成这种高难度技巧。

    后来为此我特意跟帖木日辩论,帖木日说:“你没成功,是因为她胳膊脱臼,单臂无法保持平衡,如果她双臂健全,再加上她的配合,就很容易成功。”

    因为大风天,剧组也收工早,我回去时候林小姐都疼的哭,队医说,胳膊刚脱臼时周边肌肉处于休克状态,还感觉不到疼痛,有也是轻微的疼。

    当休克期一过,体内神经就会发现,哎呀我擦关节掉了,赶紧疼一下告诉主人,这是人体自我保护机能。所以最开始林小姐脱臼没有很过分的表现,后面快到剧组才开始哭,这是正常的。

    队医还说,“小张你这个做法很对,关节脱臼赶紧往回送找医生,路上还帮林姐固定胳膊,这是最正确的做法,有些人不懂乱来,看电影上演的胳膊脱臼一抖肩膀按回去,自己也瞎按,往往就会按歪掉。最好的做法就是像你这样,把她的胳膊固定住,让专业的人做。”

    这番话说的我很羞愧,因为我的本意并不是帮助林小姐固定胳膊,只是将她抱的比较紧而已。

    晚上回去自己心先乱了,觉得今天行为有点孟浪,怎么就那么大胆子,就敢亲上去呢?

    那女人也是,头先我帮她拔刺她都大耳光子抽,后面这抱着亲她反而乖了,要不是后来胳膊疼的受不住,估计还真给她在马上把事儿给办了。

    睡不着,心好乱,好纠结,我可是有女朋友的人啊。有心想去找表哥求个意见,又怕表哥大嘴巴到处乱说,照片门的经验教训在哪摆着,影视圈虽然不在乎男女这点事,但被媒体捅出去,就是大件事。

    可我跟林姐这算怎么回事?

    又不是拍戏,又不是表演,稀里糊涂的就亲上了。

    当时亲的时候没多想,现在却懵圈,要怎么收场?

    我问表哥:“假若,你有个女朋友,你们感情很好,然后又来另外一个女人,稀里糊涂的跟你接吻,你会怎么办?”

    表哥翻着白眼,轻描淡写:“不就是出轨?是圈内人吗?是圈内人你还纠结个毛线,就算不是圈内人,你想跟谁好那还不在于你?有什么好纠结?”

    末了疑惑,贼笑,“是那个女子?来,哥给你出个主意。”

    我摇头,傻笑,“没有,我就随便问问。”

    洗完澡,正和秦真发信息,秦真说李香春对我印象很好,还说我一旦去韩国,很可能一飞冲天。说的我呵呵直乐,好像真的成为大明星。

    正聊得火热,接到一条新短信:418,上来。

60 趁着夜色上高楼() 
短短几个字,却有着不容拒绝的神奇魔力,哪怕我此刻已经脱的精光,也不由得想起身去。

    这可是林姐发来的信息,虽然字句简洁,但含义极深,让我不由自主地往不可描述方面去想。

    表哥说,演员生活无非八个字:吃吃喝喝,日日戳戳。

    其实这个八个字不光是演员,全体人类活在这世上都是这两个目的,只不过在演员群体中更为明显罢了。

    刚入影视圈我傻乎乎的不懂,通过每天晚上的卧谈会才明白,对于男女间的事,不应该惧怕,而要以平常眼光看。明星也是人啊,不能因为她是明星,就没了夜生活。

    明星也得吃饭拉屎不是?

    何况三十多岁的女明星,三十如狼四十如虎,这话不是乱说的。

    大家出来拍戏这么久,将近一个月没吃过肉,能不胡思乱想?

    我以为好色是男人的专利,但表哥给予否定,说男人是芒果,外表黄,里面也黄。而女人则是熟鸡蛋,外面有一层硬壳,壳里面是清纯白嫩,但内心里也是黄。

    男人有**,女人的**不比男人的少。这点从文学作品和影视作品都可以看出。

    男性作品内容五花八门,建国立业的,豪门争斗,恩怨情仇,帮派混战,兄弟情,师徒情,战友情,凡此种种。但女人写的作品,除了爱情,再无其他。

    比较有代表性的就是张爱玲大神的色戒,里面有经典语句:通往女性内心的唯一通道是艾克斯道。

    这可是出自于上个世纪三十年代封建社会下的大才女之口,足以代表女性对性的真实态度。

    另一个代表人物是琼瑶大姨,对爱情的追求那是无所不用其极,任凭你天大的事,也大不过男女感情事,上到皇帝老子,下到乞丐草民,争来争去,就是个感情事,爱来爱去的终极目标,就是男欢女爱。

    凡此种种理论听在耳朵,也只是呵呵笑,只当是文人骚客胡说,再怎么论,也得讲个道德人伦,要是男女见面一言不合就脱裤子,跟原始动物还有什么区别?

    直到今天晚上,这突兀的一条信息,让我浑身燥热,认清现实。

    人本来就是动物,稍微高级了那么点点。

    如此我就为难了,林姐大半夜的让我上楼,我是去还是不去?去了,对不起秦真,不去,对不起自己,好纠结。

    我一边纠结,一边下床穿裤子,穿衣服,足足用了十五秒,才装扮整齐,还特意去照照镜子,看看自己是否妥当。

    嗯,除了脑袋光光,其他还好。

    凌晨零点,走廊里只有壁灯,幽暗昏黄,寂静无声,乃是绝佳的偷情环境。我惴惴不安地到达418,敲门,内心忐忑,激动而不安,又充满期待。

    轻轻敲门,三声,里面传来沙沙的脚步响,那是拖鞋摩擦地毯的声音,声音很轻,但听在我耳朵里却极重,让我的心脏,也跟着脚步沙沙声起落,跳的沉重。

    房门打开,却不是林姐,而是林姐的助理冰冰。

    我瞬间懵逼,这是要闹哪样?难道不是要潜规则我?

    不潜规则我半夜给我发信息干鸡毛?!害的老子白高兴一场。我几乎要爆粗口,内心极力压制才把脏话吞回去,迅速进行补救措施,伸手进裤兜,把某根棍儿抓着向大腿旁边扒拉。

    不是因为如此我也不至于发脾气,从看到信息那刻我就激动的亭亭玉立跃跃欲试了,以为开了门就能立即投入战斗,结果开门是助理,这特么不是玩我?

    你有事大白天给我发信息我也不至于如此失态呀。

    当下用手抓了尴尬,右腿向前伸半步,正要说话,冰冰已经转了身,并笑曰:“进来吧,林姐在等。”

    这句话又给了我另一番期待,难道大明星潜规则都是不用避着人的?想想也对,助理是什么?那是贴身秘书,生活琐事无论大小全都得照顾,明星这点小秘密还能瞒着?

    哎,貌似有门。

    我赶紧往里走,这才发现,大明星住的房间跟我们的不同,我们是三人合住的小房间,林姐住的是套间,外面是客厅,客厅里面还有沙发,茶几,大电视,墙壁都是黄色软包,阳台哪里还有个小房间,里面摆着自动麻将桌,从客厅延伸,能看到透明玻璃的洗澡间,分两个,有浴缸,有淋浴。

    眼睛再转,还有两个卧室。也就是说,晚上林姐和助理是分开两个房间睡的,这就没问题了,我的怒气瞬间消散,又变的激动期待。

    不用人招呼,我自己往卧室走,房门开着,能看到里面一张大床,是真的大床,宽都有两米,上面是白色真丝被,床垫什么材质看不出,但看林姐坐在床上臀部压出来的凹坑深浅,不难推测出,大床极软。

    跟这张床比,我睡得那个席梦思就是垃圾。

    林姐穿一袭银白睡衣,布料极软,紧贴她身躯,将个玲珑身段勾勒的异常诱人。白日里看林姐穿戏服,还像个女人。现在看林姐穿睡衣,那躯干根本就是个儿童,怎么看也不像三十多岁的女人。

    尤其是西翁熊,跟我拳头差不多大,目测可轻松掌握。

    此刻林姐坐在床前,正对着镜子忙碌,转脸看我,差点给我吓软,面上贴着白色面膜,眼睛上涂着海藻泥,绿油油的惨。

    我吸口气,稳定心神,说林姐好。

    林姐继续忙碌,用手在自己脖子上抹着什么,嘴巴微张,吐出一个字:嗯!

    嗯是什么意思?这语气有点冷啊?转念一想我懂了,她脸上贴着那玩意,不方便讲话。

    我正要问,后面助理进来,在林姐梳妆台上放了个盒子,并小声说:“林姐,我去休息了。”

    林姐点头,嗯。

    助理转身出去,并轻轻带了门。

    她带了门?!

    我的心开始狂跳,咚咚作响,如擂鼓。

    这是什么意思还要问?人都关门了。

    只是,林姐脸上弄的跟鬼样,我不好下手,心里琢磨,是直接过去抱着她呢?还是等她揭掉面上鬼脸再说?

    接吻这事儿难度应该不大,毕竟在马上已经轻车熟路。要不,先抱着吧,亲不了聊会天也是极好的。

    我正要行动,林姐先我一步动了,她拿起桌上盒子,递给我,冷声道:“送你的,打开看看。”

    还有礼物?

    我心欢喜,难怪个个都喜欢被潜规则,能爽还有礼物拿,谁会拒绝?

61 年轻真好() 
我接过盒子说谢谢,研究一番,放去桌上,单手打开,嚯!是一台手机。

    还是传说中的爱疯死。

    登时就傻了眼,林姐这出手也太阔绰了,一台爱疯死少说六千多,秦真就有一台白色的,说是攒了整整一个月才买到,看的我羡慕不已,只是碍于男人颜面,故作不在乎罢了。

    林姐这手笔大,出手就是大几千,礼物太重,我承受不起,赶紧放回去,小声道:“太贵重。”

    林姐的手依然在脖子胸口抹,我鼻子能嗅到浓浓的香,手中所握又粗了些,难受的紧。

    见我把盒子放回去,林姐停了动作,眼睛乌溜溜地转,看看手机,看看我,道:“不是白给你的,是拿你的手机换。”

    拿我的手机换?

    我不太懂,笑,“我的手机,原价八百,我砍到六百,也就这部手机的十分之一价格,划不来啊。”

    林姐用桌上纸巾擦手,而后伸手,“你的手机拿给我。”

    我向后退一步,笑,“真的,不需要,那手机太贵重。”

    林姐似乎不高兴了,“贵重?贵重也没有你的手机贵重,快拿过来。”

    声音不大,但很霸道,蕴含怒气。

    怎么女人都这个脾气?我想了想,用左手伸去右手裤兜,很艰难地掏出手机,放在梳妆台上。

    林姐疑惑,盯着我的右手裤兜,“你手里还拿着什么?拿出来?”

    我摇头,正色回:“这个不能拿。”

    “为什么?”

    “拿不出来。”

    林姐不信这个邪,伸手来抓,我的右手被掏出来,林姐立时转脸不看我,面上贴着面膜,也看不出她是什么表情。

    她不再说话,而是拿起我的手机打开研究,口里问:“视频文件都在哪,给我找出来。”

    这话味道就不对了,她还是认为我给她拔刺时候偷开了摄像机。

    我也顾不了许多,右手过去,拿了手机点开演示,“这个就是夜间拍摄模式,当我打开,看到没,灯亮了,发出滴滴声,能看到画面,但这个时候不是拍摄,想要拍摄,还得再按一下,发出嘟的一声,这才是拍摄,你想想看,我帮你拔刺时候,根本就没有嘟的那一声。”

    林姐拿过我的手机,冷声回答:“风那么大,我根本没听到你有嘟声还是滴声。”

    这就不讲道理了,我正色辩解,“你也知道风那么大,你又受了伤,我急着要送你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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