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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部分

王牌制片人-第27部分

小说: 王牌制片人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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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帖木日教我的第一个动作是飞身上马。很简单,马儿慢速奔跑,我这里跟随,而后抓着缰绳跳上马。

    这动作的要点在于马的速度,人的起跳时机,当然最重要的是臂力。

    这是导演要求的动作,他看指环王里精灵王子翻身上马那动作,轻盈飘逸,帅炸了,所以也要给总舵主设计这个动作。

    劲哥太胖,年龄也大,自然不行,还得我来。

    精灵王子的上马动作是电脑特技,我这可是实打实的,行进中上马灰头灰脸,狼狈不堪,主要是抓不住时机,马儿的跑步速度不是过快就是过慢,需要磨合。

    最后帖木日表示,还是骑着小花跑比较好,人马关系融洽了,她会懂你的心意。

    第三天晚上下马,双腿犹如灌了铅,胯下两股也疼痛难忍,那是被马鞍子磨得,少年细皮嫩肉,磨出血泡再正常不过。

    即便如此,也没影响我给秦真送鸡汤,今天秦真拿了鸡汤并没有让我走,而是邀请我进屋,询问骑马心得。看到我走路一瘸一拐,捧出一包事物,是蓝色包装加长加大夜用型护舒宝。

    秦真说,拿去垫着,这样就不会磨出血泡。

    此举感动的我要哭,“你咋不早点拿出来,早拿出来我也不受这罪。”

    房间里化妆助理咯咯笑,“我懂了,难怪那些人骑马,骑着骑着就站起来,原来是屁股在马背上坐久了,疼的。”

    我摇头,摆手,“不对不对,他们骑惯了的屁股不疼,之所以站起来,那是在放屁,不然坐在马背上癫,屁放不出来。”

    三个姑娘听完先是傻眼,再是哄笑。

    聊了会,秦真送我出门,神采奕奕,借着关门之际,在我面上一啄。

    晚上我发信息给她:真姐,我还想吃妈头。

    真姐回复:呸!不要脸。

    我继续撩骚:真的,很想。

    真姐回:都没水,有什么好吃。

    我再回:我有个方法,可以让你有水,不过需要十个月培养,咋样?

    真姐回:流氓!没想到你是这样的人,分手!

    我赶紧回:真姐给我次机会,我下次再也不敢了。

    编完点击发送,结果发送失败。

    手机没费了。

    这怎么行?紧要关头的,我起身去喊表哥,表哥睡了。于是不动声色,拿过表哥手机,借他手机给秦真说明情况。

    别人手机我当然不能废话,简单明了一句话:我手机停机,明天聊。

    发送完就要睡,结果手机屏幕闪,一条信息冒出:军儿,明天问你替身的事,就说找不到,有合适的人也不来,记住了。

    发送人是陈导。

    这是什么意思?什么替身找不到?

    我不太懂,这是别人的手机,别人的私事,我不好掺和,将手机熄屏,放回表哥床上。

    早起将护舒宝拆了两个,左右各贴个,再去骑马,还别说,效果真不错。

    今天再练飞身上马就矫健多了,让小花从侧面跑来,速度保持在三十码左右,经过我身边时抓住缰绳,双足猛然发力,犹如蝴蝶般轻盈,轻轻松松落上马背。

    动作可以,就是猛然落下去的瞬间,两胯生疼。

    到了下午五点实在扛不住,疼的厉害,丢了缰绳要回去休息。

    贴木日看了连连摇头,“汉族的男人太不行了嘛,这才几天受不了,我们蒙族的小孩子都能连续练习半个月。”

    我很好奇,“他们练习半个月,屁股不疼吗?”

    帖木日回:“疼嘛,但是这个半个月以后,他就习惯了嘛。”

    我摇头,不行不行,我这疼的厉害,必须回去休息。

    我要回去,剧组不派车,我也不好意思打扰司机,就去坐公交,耗时两个钟,才回到宾馆。进去自己房间,脱了裤子,要处理自己的血泡。

    刚准备揭开护舒宝,门外轻轻敲,我问是谁,外面答:我。

    我去,是秦真?

    她怎么也回来了?不是跟组化妆吗?

    我挣扎起床,两腿如企鹅般迈,过去开门,“你怎么回来了?”

    秦真嘻嘻笑,“别提了,今天的戏没法拍,化妆组的都回来啦。”

    我闻言稀奇,“发生什么事?”

    秦真道:“大件事,导演和林姐在片场呛起来,林姐闹罢工,不拍了。事情已经闹到王总哪里,看他们怎么解决。”

    不拍了?我想不通,只是惊讶,林小姐看着弱小,脾气也这么大?开门让秦真进来,我鸭子样往床跟前挪,问:“我表哥他们怎么没回来?”

    秦真答:“男的都没回来,就我们女的先回来。哎,你的腿怎么了?”

    我坐在床上叹,“骑马磨的。”

    秦真立时紧张,犹豫少许,“给我看看。”

    我立即护着裤裆,正色道:“秦小姐,私密之处,不方便外人看,除非你能答应,会永远对我负责。”

    秦真一把拉开我的手,口里道:“哪来的废话,我的妈头你都吃了。”掀开裤子看,立时惊叫,“天哪!你?你?你的护舒宝贴反啦。”

39 抢风头() 
这一嗓子喊的,让我怀疑人生。

    我说嘛贴了这玩意刚开始还不错,在马背上颠簸两下越发不对,黏糊糊湿漉漉还扯的腿疼,合着背面的胶应该贴在内裤上的。

    秦真哭笑不得,“你没见过,也该看看说明书啊。”

    说明书我看了的,不过只看了个大概,大清早厕所忙,表哥还在后面催,也没多想,啪啪两大腿根一贴,别说,刚贴上去真的很不错。

    现在要撕,却要了老命,轻轻地揭,也疼的我倒吸凉气,尤其是昨天有地方磨出血泡的,胶和皮肤分离的感觉真可谓是撕心裂肺。

    秦真还在碎碎念,这反面贴在身上能舒服吗?是块木头也该有反应,你就能贴着在马背上癫了五六个小时?

    我回:“要不是我实在疼的没招强行回来,帖木日还不放呢。”

    秦真白我一眼,埋怨道:“就算不看说明书,你用脑子想啊,女孩子用的东西,怎么能是贴上去的?”

    我点头称是,“我也是贴上去后才琢磨过来的,那么嫩的地方,要是往下撕,那感觉,该有多酸爽?”

    秦真噗嗤一声笑,“还别说,确实有女孩子第一次用贴反的。”

    两张卫生巾揭掉,可见大腿根点点红斑,那是潮湿受热所致,再加上颠簸摩擦,我的疼痛就是这样造成。

    秦真红着脸道:“有些严重,要不要上医院?”

    我拒绝:“帖木日说了,要学马术就得下功夫,剧组给我的时间本来就不多,耽误不起。”

    其实我是怕去了医院花钱,来剧组许多天,工资才赚了多少,借款就达七百块,还要赔人宾馆的被褥,剧组的开房钱。

    我是来赚钱的,又不是来享受的。

    秦真还是担忧,“还是去看看的好,主要是这里受伤,怕是感染。”

    我辩解道:“帖木日大哥说了,要练好骑马,这大腿根就得磨出血泡,血泡叠血泡,最后变成老茧,那时骑术也就练成了。”

    秦真就怒:“胡说八道,去医院吧,这地方特殊,马虎不得。”说话间却是脸红了。

    我知道她说的什么意思,赶紧解释,“只是大腿疼,小兄弟不疼。”眼见秦真不信,又道:“真的,没有任何影响,要不你看看?”

    秦真立时别过脸,用手挡,发觉我是吓唬她,气的用手掐,掐完才道:“哪里鼓那么大,骑在马背上,不硌得慌?”

    果然是小姑娘,没见识,这怎么会硌得慌?他是朝前放的嘛。

    不过话说回来,我骑马时候也想过一个问题,男人骑马大腿根磨得血泡,女人骑马磨得疼么?

    不过这话题太低俗,我不好问。

    嘴上不问,脑子毕竟想到低俗,年轻小伙子一点就炸,身体迅速有了反应,赶紧用被子把自己裹了,免得尴尬。

    秦真依然担忧,再问:“真的不去医院?要是感染,很麻烦的。”

    我点头,不去医院。

    秦真想想,“要不我去帮你买点药回来。”

    不提还想不起,我房间就有药。第一天拍武戏小腿擦破了皮,师父给了yn白药,还有多半瓶没用,就放在我包里。

    只是秦真当场,我不好掀开被子去拿。

    秦真不明所以,还以为我行动不便,自己去柜子里翻到我的背包,找到药瓶,拿过来道:“我帮你擦。”

    我摇头,“你去房间休息,我自己来。”

    秦真面红,“你害羞呀。”

    我害什么羞?该害羞的是你才对。心里如此想,口里道:“你确定要替我擦?有些事,你看了莫惊讶。”

    说完掀开被子,隔着底裤,一柱擎天。

    秦真定睛两秒,眼皮跳了跳,立时慌了,结结巴巴,“这,刚才不是这样的。”随后将药瓶递给我,仓皇出逃,迅速没了踪影。

    还是我孟浪了。

    秦真不在,我就方便许多,鸭子踱步样去了厕所,先用清水洗了汗水血污,再把老海的白酒打开,往大腿上浇,那酸爽,让我全身每个毛孔都欢呼。

    这般做完还不行,拿了表哥的吹风机,对着胯下吹,要把水气吹干,才好上药。

    正所谓,暖风吹的游人醉,这暖风吹在血泡上,也是别样感受,还有点小舒服。

    正吹着,后面忽然有人冒出一句:“你这是要吹个发型吗?”

    立时给我吓得手哆嗦,扭头回去责怪:“你不是走了么?”

    秦真红着脸答:“没走远,就在门口。”

    “那你进来也不敲门?”

    秦真瞪眼,“你又不是外人。”

    僵持少许,秦真鼓起勇气,“哎,让我再看一眼。”

    “可以,不过你要想好,看完你这辈子就只能给我当婆娘了,没得后悔药买。”

    这是个很闷热的傍晚,宾馆外面有车来车往,汽车喇叭响,摩托车喇叭响,电动车滴滴,还有小贩的高音喇叭:新上的早酥梨便宜啦,十块钱八斤

    秦真看着我,满面俏红,认真点头。

    然后她的眼睛更大了,轻声说:“哦,原来长这样的。”

    本来我是能和她成事的,但刚被白酒和暖风机加工过的皮肤干燥又敏感,随便碰个什么东西都痛的要命。

    其实痛我也可以忍,但紧要关头秦真说了句话,她是紧张而惊恐的:“我答应你就是,今天不行,我来事了。”

    我只有两条内裤,按照以前的脾气,是一个星期换一次,但来了剧组,也跟人学文明了,每天换一条洗一条,也幸好是夏天,挂在窗户外面两个小时干,若是冬天若是冬天我估计别人也不会洗那么勤。

    洗的多就干净卫生,这是好的方面。坏的方面则是,好好的内裤,被我洗破两个洞。

    不是前面有洞,是屁股蛋子上有洞。

    秦真很不解,不是前面顶起来吗?为什么后面会破?

    我解释说:前面是双层布,结实,后面是单层布,骑在马鞍子上磨呀磨,就破了。

    秦真道:“那你不要老是鼓起来不就好了?”

    我也很无奈,“我一看到你就会鼓,一想到也会鼓,一天少说鼓个三四百回,怎么可能不破?”

    秦真半张着嘴,疑问:“有想那么多次?”

    我严肃回:“当然,不然裤子怎么会破?我以前的底裤可是穿一年都不烂的。”(画外音旁白:能把贫穷说的如此理所当然,也是没谁了)

    上好药,秦真亲自给我贴上卫生巾,裹好,才开始聊别的话题。

    今天片场究竟是什么矛盾?

    说起这个秦真就略显得意,把个女人八卦心理表现的淋漓尽致。

    表面看是导演和林小姐的矛盾,实际上是林小姐和赵灵儿的矛盾。

    这个我表示不信,赵灵儿一个小演员,她哪来的底气跟林小姐闹矛盾?那林小姐成名多久了?少说十年得有吧?

    秦真道:“你也说了,林小姐成名十年,那我问你,除了她那两部成名作,你可见过她最近三五年内有过好作品?”

    我一时愣住,还真没注意。别说好作品,貌似她连作品都没有。

    秦真笑,“想不出来吧?想不出来就对了。在你心目中,林小姐算什么咖?算不算一线?”

    算!这个我很肯定,她的大名如雷贯耳,每个人都知道。

    秦真摆手,“no,no,不算,她根本算不上大咖,非要论,只能说是有一线的名,却得不到一线的待遇。”

    这个我真不懂,洗耳恭听。

    秦真道:“当年凭借那部辫子戏火起来的女演员有三位,赵小姐,林小姐,范小姐,对不对?可你仔细想想,赵小姐跟范小姐现在什么身价?林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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