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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部分

百年师弟:世外逍遥客-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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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险中求胜,我拼着被他刺伤肩膀的风险将净魂送入了他的胸膛。

    随着我左肩一阵刺痛,与我交战那人的眼睛突然瞪大,一瞬间失去了所有的神采与情绪,我吓得抽回净魂,就见那人直挺挺地倒下了。

    不敢相信地看着自己执剑的右手,我……我刚才杀了人,还是两个人。他们真的死在了我的手底下……

    净魂发出的光芒映衬着我的脸色越发苍白。

    眼前一黑,我赶忙以净魂拄地,好悬没倒下去。

    我得把这两人埋了,吓坏镇上百姓就不好了,只是需要先把哭巴精儿带走。不怕一万就怕万一,万一这两人还有同伙,万一哭巴精儿被人盯上了,万一……所以我还是把他放在自己身边比较妥帖。

    在这简单做了个障眼法,我的内力大概已不足以再使用什么术法了,头很晕,做了障眼法后更晕。

    幸亏被师父常年摧折的体质及时起了作用。

    小爷既然没晕倒,就还得继续走下去。

    只是委屈了被我当成拐杖的净魂,一路感觉眼睛都要睁不开,总觉得身体里有什么东西止不住地在流失似的,不过好歹也挪到了客房门前。推开门,一切如我走前时,这时候脑袋还没完全混沌,我将房门闩上后才解开了自己之前留下的神识印记。。

    这没心没肺的小子,嘿,他手里还在抓着那两块石头,不过见他如此我就放心了。

    “哭巴精儿,哭什么哭?”

    吓我一跳,哭巴精儿本来坐在床铺上玩的好好的,不想他一扭头看到了我的模样后,把石头一扔扑过来就开始哭。

    小爷留了一肩膀的血还要接受你的鼻涕眼泪?想啥呢,我把净魂放地上,右手一推,道:“哭巴精儿,你可别哭啊,一会你把人都招来了我们俩会有大麻烦。”

    果然能听懂我的话,他不哭了——不过泪水还是在眼眶里打转。哭巴精儿不常用这种眼神看我,突然来这么一遭我还真有点承受不住,还是象征性地抚摸了一下哭巴精儿的脑袋瓜子。

    不过左手没多少力气了。

    于是我把净魂入了背后剑鞘,右手抱起哭巴精儿,一切行装收拾得当了,走出门又是一阵眩晕袭来。

    我“咚”地一声坐在了地上,还好右手没有松了力气——哭巴精儿没被我扔出去、好好地待在我怀里,这一刻浑身的力气都像是被抽尽了似的,我只想阖目永远这么睡下去。

第15章 入土为安() 
…………

    我这是怎么了?

    睁开双眼,我已不像先前那般疲惫,身体也恢复了大半。

    按理来说这是一件好事,可是以我的受伤情况——左肩几乎被长刀捅烂,身上没有带任何疗伤药,且当时并无丝毫内力来稳定伤口的流血,如果不是有人救了我的话,我这次几乎会因为失血过多而虚脱致死。

    可是周围没有其他存在。

    有人救活我然后离开了吗?

    我散出神识去找但是找不到答案,罢了,如若有机会相见我定要报答那人的恩情,目前还是要完成些必做的事——埋葬尸体。用净魂撑起身子,我慢慢地站立起来,怀里的哭巴精儿睡颜安详、没有因为我的动弹而惊醒,这可真是稀奇了,不过对目前的我来说是件好事,发出的声音越小那么我被人发现的几率就越低。

    找到那两具尸体,由于怀里还有个哭巴精儿,我只能一次拖一个,挑了最近的尸体拖出客栈,为了安全起见我使了师父教过的匿行术,那是隐藏行踪的好法子,不过对于同为修仙者的人来说就是高境界可轻易发现低境界者。不过没关系,我只是需要去埋尸体省得吓到这里的老百姓,不需要顾虑太多。

    走了一段路,汗水随着我的脸部线条向下流淌,我能清晰地听到汗水掉在地上所发出的闷闷的‘嗒嗒’之声,凭感觉将尸体放了个适合的位置,我开始挖坑。本想用净魂来挖的,不过这样也实在有些对不住自己宝贝佩剑了,再者,人是我杀的,我有必须将其埋葬入土的义务。

    无论其生前人性好恶,若干年后都不过是一抔黄土罢了。

    一边刨着土,我一边在心里念念叨叨,其实念的是什么我自己也说不清,大概意思就是希望死者入土为安、来世投胎做个好人。刨好了坑,我把尸体放了进去,这是那个我一开始拔剑杀掉的人,不知道是否自己死的太过不明不白的原因,这人神情除了惊诧没有其他表现,总体来说遗容还算不错。我把土推回坑中,就折回客栈去拖另一个。

    依旧是挖坑。

    其实我完全可以将这两人一同下葬,还省了我一份力,可是一想到他们先前的对话,我就取消了这种想法。二人很明显一个较另一个要恶劣的多,所以为了避免来世再发生一个带坏另外一个的情况,我还是给他们分个堆,期望莫要再互相祸害了。

    人生苦短,何必作恶?

    好好地娶个俏婆娘,上有高堂下有幼子,再不时地喝个小酒,如此生活岂不是美得很。

    也许是人各有命……我的脑子里不时回荡着这句话,人各有命,这二人的命是作了恶死在我的剑下,那么我的命是什么呢?罢了,想那么多做什么,我看了一眼挖坑时被我放在地上的哭巴精儿,这小子除了哭就是吃,我要是死了、正好师父还不在身边,那也太过可怜……我已是个弃儿,怎能让我的小师弟也重蹈覆辙?

    等到了把人拖进坑的时候,才发现这人的眼睛始终瞪着,一副死不瞑目的样子。

    “你说你,生前作恶多端,死了还想吓唬个人给你陪葬?”

    “不好意思了啊,这里只有小爷我一个,你谁也吓不到。”

    “哎,好好投个胎,以后寻个好人家生活一辈子吧。”

    说完这些话,我伸出一只手试着抚上他的双眼——竟合上了。

    “那好,入土为安。”

    将两边的土堆都推了下来,如此才算是完成了埋葬二人。但这还不够,一路拖动的血迹和客栈打斗的痕迹都还没清理,我不能就此休息,顺着来时的路清理血迹,直到进了客栈大厅。还好,痕迹不多,……如此才算是大功告成。我一下子跌坐在地上,伤势未愈,又一直做着拖人的伙计,身体有些吃不消,左肩上的伤口又开始渗出血来。

    我看着渗出的血,没动,左右这点血量死不了人。

    稍事歇息后,我决定先回师门一趟。

    此地已不宜久留,等到了白日客栈里住的人看见我这一身血免不了会多想,所以还是赶紧走吧。

    净魂入鞘,我抱着熟睡的哭巴精儿运起轻功,很快到了师门大院的门前。

    到了门口我开始踌躇了,头次抱哭巴精儿回来时我那个模样都让师父大惊失色,如今我全身是血,肩上还有一狰狞的刀伤,我不敢猜测让师父看到了她会是个什么作态——大概就跟我在井中看到哭巴精儿那次是一样的。故而我屏气凝神,打出十二分的精神留意着周边的风吹草动,一旦发现师父的身影我就赶紧跑。

    运起身法,我憋着一口气就回了自己的小院。还好还好,师父不在,真是吓死小爷了。

    可惜我这边只有最简单的用来包扎的布条,也只得将就着用了——跑师父院子里拿才真是要命。从房里拿来个木盆,又面临了一件令人头疼的事,师门由于只我与师父二人,我们二人均会引水的术法,故而谁也没升起过在这附近再打一口井的想法,我想要用水,就只有通过术法引水这一条路了。

    ……屋漏偏逢连夜雨。

    这跟师父以前让我去老虎窝里偷虎崽子有什么区别?

    我小心翼翼地操纵着自己的意念,到后山井中引来了水,木盆中很快装满了水。等该拿布时我才有闲暇观察自己的手,指尖被沙石擦出的伤口里面进了些石子,看起来有些恶心,使劲地甩手再用半湿的布擦了擦,总算是处理妥当了。把染血的布放进木盆洗净,而后开始清理左肩上的伤口。

    原来忙碌的时候心思不在自己身上,疼痛感也就没那么强烈。如今我将注意力全部放在了处理伤口上,伤口针扎一般的疼,还是那种尖锐的大头针不住地在伤口上戳来戳去的感觉,且样子也狰狞得很,皮肉被拉得外翻,实在有些不堪入目。不管怎样都要先把左边衣袖扯开,我还没动手,就听门外一声呼唤。

    “潸潸啊,你回来了怎么不说一声,还自己躲在院里?”

    是师父关切的询问。

    “师父,我困了,正要歇息呢。等徒儿睡醒了再去找您。”

    “你小子也会歇息?别扯,给我滚出来!”

    “不是……徒儿已脱衣躺下了,师父还是改天再来吧,”

    只听‘噗’地一声我小院的大门被一脚踹飞,我的目光只来得及跟随破散的木板飞远,随即就被师父一把拎了起来。

    “不是说脱衣服已经躺下了?”

    “还脱衣服,脱衣服怎么了?我给你从小养到大,你小子全身上下哪里没被我看过?”

    “受个伤还遮遮掩掩的,你以为你是黄花大姑娘?”

第16章 三日焦灼() 
我被师父的一连串问题给弄懵了,我到底是应该挨个回答师父的问题呢,还是首先安抚一下师父愤怒的心情?

    出于多年的挨打经验,我的行动比大脑思考要迅速很多,道:“师父您先息怒,徒儿只是怕您看到我这个样子担心,所以才隐瞒您的。”说完这句话,怕师父没解气,我还假装可怜地眨了眨眼,“师父,我肩上有伤,您这么抓着我……”

    其实师父抓得我一点都不疼,可是架不住我心里发怵、只得如此作态了。

    师父见我如此果然心软了,松开抓着我的那只手,道:“臭小子,以后再敢骗老娘,有你好果子吃。”这么说便是气消了,我心头一喜,好悬没有喜形于色让师父看出端倪,不过师父的下一句话让我真正大惊失色了。

    “过来,为师给你上药。”自我懂事、能够自主处理伤势起,我就不再让师父为我处理了——具体原因要参照师父先前往我耳朵里粗暴塞进去的棉花球,如果让我在师父给我处理与再挨一刀之间选择的话,我宁可选择后者。

    “嗷——!”

    “臭小子,瞎叫什么!”

    没想到师父这一手来得这么猝不及防,她猛地一拉,我的左边衣袖就被撕开了,伴随着的还有我伤口的一部分撕裂。唉,也许小爷刚才应该先把师父气走的,等小爷自己处理好了再去找师父讨饶,罢了罢了,我就这么一个长辈,忍一忍吧。

    只是师父的声音怎么听起来和往常不同?我把目光投向师父,只见她一向张扬的两条眉正紧紧皱起,眼睛也……

    “臭小子,看什么看!”师父每次这么说话,就是不希望我看到她的神态了,我乖乖地闭上嘴,不去打扰师父。我知道师父正在心疼我,也许流了眼泪,也许没有,反正是心中不怎么舒坦。

    我没去关注师父如何处理我的伤口,粗暴是粗暴了一些,事实上的确是比我自己处理要有效得多,没过多久,师父从储物袋中拿出一些纱布为我包上肩膀,这便算是可以了。

    此时师父才注意到了我旁边仍在熟睡的哭巴精儿,道:“潸潸啊,你师弟睡了多久,怎的还不醒?”

    “哭巴……,不是,小师弟他从昨天夜里就开始睡,直到现在。”

    差点又说漏了嘴,不过,听到师父的问题我才反应过来,哭巴精儿虽说目前年岁尚轻,可他始终不如何嗜睡,这次的确是比以往要睡得久多了。我没当回事,兴许是前日里带哭巴精儿爬山他玩累了呢,多歇息一些也没什么,等他自己饿了便自然会醒来了。

    …………

    令我没想到的是,这一等便等了三天之久。

    我被师父罚跪可以饿六天,甚至更多,可是哭巴精儿和我怎么能相提并论,我是负有修为的修仙者,而他无论长大后成就如何,现今都不过是个嗷嗷待哺的孩童,这令我万分焦灼,生怕哭巴精儿再也醒不来了。于是我在第一天便抱着他去找师父,师父只说这要等他醒转了才可言说,要我等。

    我等了,可是到了第二天我又去了,三天之内跑过去六七次,师父被我烦得不行,便解释道,他这样不会损耗身体,你且等着吧,就是醒来之后会有一段时间的虚弱期。

    我再问师父,为何哭巴精儿会这样,以及,虚弱期是多久,师父瞥了我一眼没再言语。

    终于在第三天下午,哭巴精儿终于醒了,睁开泛着迷茫的大眼睛,看到我后又是‘哇’地一声哭了出来。我这次可不敢怠慢,连忙将他抱起,左转转、右转转,要不是担心他受不住,我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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