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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部分

黑执事之娇养懒妻-第5部分

小说: 黑执事之娇养懒妻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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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一向都喜欢凑热闹的王爸爸王妈妈也去凑一脚,直接让王曼利和滕浩杰订婚。
可是,问题就出在这里了。
不是王曼利不想和滕浩杰订婚,而是她现在的男朋友已经换人了。而滕浩杰因为出国出任务,根本就没人知道他在哪儿。而父母当时也没指名道姓的,因此就阴错阳差了。
而那一天,才十三岁的夜鸦的在跟随着滕浩杰出任务的当天,进了医院。
也就是那天,她的大脑正式宣告了过于聪明的她,终于把“聪明”来源给用坏了。
滕浩杰原本打算当天回去阻止也没有回去,因为患有白血病的夜鸦那特殊的血型让他终于明白了她的身份。
那一次,她接受了来自滕浩杰的骨髓。同时也让夜鸦对于王曼利有了责任。连带的,杨莉和她的关系又更为亲密些,因此她便开始着手将那两只臭虫剔除的任务。
是的,是任务。
在接受滕浩杰的骨髓之前,她就有那么一个决定。但那是她自己的意愿,所以不算是任务。而在接受了滕浩杰的骨髓之后,在她看来就是拿了骨髓来办事,那就是任务。
但是,滕浩杰给的条件太难。
不能让她们难过,这就是一个大坎。
不论是杨莉或王曼利,都是那种温室里的花朵。经不起风吹雨打,不论是内心还是身体。
夜鸦纵使有千万个办法,在面对一个吃不到柚子就会哭的人又能如何呢?
常年独住在医院的她几乎没有任何可以和她们碰面的机会,而生性懒惰的她又怎么会跑出去找她们呢?
所以这件事情拖了两年,她都没有真正地开始着手去做过。
而这两年里面,她也自然地感觉到了自己的空虚。
她的世界似乎没有人会懂一般。
所以,她从来不会像和她同龄的那些女孩子一样去幻想那梦中的守护骑士或是白马王子。
因为,她从不奢望有人会懂得她的世界。
有时候,她甚至觉得自己已经老了,竟有一份沧桑感。
有时候滕浩杰来看她的时候就会笑话她这种感秋伤悲的情绪,简直不是那个视世间为无物的“夜鸦”。
但是她只是淡淡一笑,没有任何的反驳。
哪怕是经过三年的相处的他,也不能理解她……


、夜鸦VS执事

这一世,夜鸦的身体与当年无异,甚至在体制上更加差上几分。但是相对于在前世王杨两家的几个迷糊蛋的照顾而言,格西斯在“那位”的吩咐下自然要更加细致并且符合她自身的身体状况。因此,虽然病情和体制更差,但是反而相对舒心不少。
因为没有像当初年幼之时那样对自己的生父生母抱有一丝的希望,因此在时隔当初八岁那年最后一次见他们的二十年后,她对那对男女早就连一丝的鄙夷都不屑给予了。
重新再活一次的现在,其实夜鸦几乎没有受到任何的影响。人说,不以物喜,不以己悲。某种意义上,像她这样冷漠的人也可以说是在这种状态下的。
前世今生加起来有二十八年,能让夜鸦感到触动的人或事几乎没有。但是在她灵魂深处却深埋着对于她来说像是珍宝一般的存在。
记忆中,那是三个相依为命的瘦弱身影。
那瘦瘦小小的两个老太太,一个即使是年纪大了却还看得出年轻时候的美丽,一个虽然长得平凡,却有一双带笑的眼睛,水水的。而那个高高瘦瘦的老人在她的记忆中印象最深的就是他那纵横在他脸上深深的丘壑以及他那柔和的笑……
她和他们的接触仅仅只有一个小时,但是那一个小时里面却让她真正感受到了血脉至亲与养父母之间全然不同的感情触动。
年迈而慈祥的爷爷,泼辣却依稀美丽的奶奶,温婉而朴实的外婆。二十年前那一顿简简单单的饭菜在瞬间打破了她的冷漠,但也在短短的半个小时后让她那无情和冷漠的本质永久地驻扎下来。
凌乱的房子,以及那卧倒在地上的老人,潺潺的红色液体从那干瘦的身体不断地流出。那个笑眯眯的漂亮老太太身上也不像之前那般干净,邋遢地趴在那已经被烦乱的床头柜上一动不动。而那平凡的老太太则躺在了马路边上。
那一刻,夜鸦人生中唯一一次没用眯着那双似媚的眸子勾着那抹慵懒的唇,像一个普通的小姑娘那样慌张而又无助地去找人帮忙。但是结局就仿佛是上帝给她开了个玩笑,最终创造出了那完美、没有任何弱点的夜鸦。
和当年一样,这个有着年代的痕迹的老式社区里即使是在现在这样春寒料峭太阳即将下山的下午,仍然有三两个为一群的老人在那爬满了枯萎的藤蔓的凉亭下晒着微懒的阳光聊着天。
在这个几乎百分之九十以上都是老人的社区里,一辆全新的大众其实并不引人注目。怕是那家的孩子回来看父母了,稍稍富足一点的家庭都有。
但是,当司机穿着西装革履,从容有理地走下车绅士得打开后车座的门。扶着那娇小的白色身影出现时,老人们的目光自然地开始向那个方向汇聚起来。
那个西装革履的男人虽然隔得很远,但是那优雅从容的步伐、挺直的背影、以及那刚毅的侧脸,也不禁让那一众老人赞叹不已。
而看见他用那尊敬的姿态跟在刚刚下车的小女孩身后时,那些老人才看到了那个小小的白色身影。
娇小而又瘦弱的身躯,身上是那白色的纱裙。样式简单而又大方,并没有一般童装的花哨。黑色的长发像海藻般铺满她的后背,下巴尖尖的在那茂密的长发包围下显得更加小巧,如若可以修饰般地远山眉给她那不属于孩童的似媚明眸平添一股柔弱之美,笔挺小巧的俏鼻下,那显得有些苍白的棱唇,小巧精致带着淡淡的粉色。精致的小脸儿肌肤白如雪、透如玉、嫩如脂,唯一美中不足的便是她那过于苍白的小脸儿根本就没有丝毫的血色,苍白如纸。
这女孩儿乍一下看起来像是一个玉做的一般的人儿,精致的仿似不是人间应有的一般。但也同样地犹如玉器一般娇弱易碎。
“这是谁家的孩子?看起来真标致!这小脸儿……” 
“你觉得我们这里的社区出得了这样的小娃儿吗?看着像人家大户人家出来的小姐一样!”
“可不是……但是那个车……怎么和王大妈他们家一样啊……这可不是什么值钱的车子……”
“克里斯,把放在后备厢的东西拿出来,然后你们就开车找个商场,按照我之前给你们的清单把东西采买过来顺便把玛丽带回公寓,顺便再派辆车过来两辆车找个隐蔽的角落等着。没有意外的话我会在两个小时后下来。”毫无疑问,这娇脆的玉娃娃就是眼前这个娇俏着一张柔媚略带点之气的小脸的夜鸦。  “是!小姐!”
“玛丽、克里斯,你们两个在车上等着就好了。如果两个小时后我还没下来的话,你们就先去公寓。记得手机要24小时开机,但是接下来的24小时内我警告你们:不许打我手机的号码,否则~就这样,有事我会CALL你们的。”
“是!小姐!”玛丽和克里斯再次确认好之后恭敬地应了声。克里斯走向后备厢微微犹豫踌躇了一瞬间,便没有任何犹豫地从轿车的后备厢里面取出了一个精致的黑色小包和一个按照一定比例缩小的行李箱。双手递着交到了夜鸦那小巧白嫩的小手上。
夜鸦没有任何挑了一下细长的眉,转身向那老旧的楼层走去。
“克里斯,没有下次!”
克里斯微微一怔,在玛丽疑惑的目光下进了车子。对于小姐,有时候多余的担心和怜惜,其实是不必要的。但是,看着这么独立的小女孩,克里斯这个即将成为父亲的心里却会不由地去关心和怜惜。才多大的孩子,即使那行李箱袖珍而又轻便,但是他还是会犹豫那体弱的孩子会不会不方便……
夜鸦一步步均速地踩着阶梯,恬静着一张小脸儿一点都看不出她对于那形状娇小却有好几公斤重的小行李箱早已无可奈何的样子。
“何必呢?让克里斯帮你提上去又不会影响什么,何必要让自己这么吃力?!”昏暗的楼梯口,低低的一声叹息。
夜鸦慵懒地勾起唇角,当声音响起的那一瞬间她手上的那个小行李箱早就转移到了楼梯口那背光的那个人的手上。
“那你又何必呢?从我离开别墅就一路偷偷跟着我?我亲爱的执事君?”
作者有话要说:汗~公乌鸦出现~~~


、他说:和玫语永别

“呵呵~我的目的你还不知道吗?”男人语调柔和,声音富有那独特的磁性,即使只是简简单单的一句话也让人不由感到一种拉人堕落的魅惑感。
夜鸦勾着那淡淡地棱唇,双眼却带着一丝稚气,故作童稚地开口道:“叔叔你这是什么意思啊!鸦鸦不懂哦!”
男人看着夜鸦带着玩味装傻的样子只是微微地摇了摇头,却不说话。背着光,但是也可看见那一身剪裁得体的黑色西装包裹着那颀长优雅的身躯,完美的就好像是艺术家手下的艺术品。虽然手里拎着那袖珍的行李箱但却并不突兀,在他身上仿佛什么都变得和谐起来了。
他不说话,而夜鸦虽然不急但是却在距她上一句话结束之后的稍稍等了一分钟就开口了:“他们都在里面吗?”
“你外祖母去邻居家串门了,你的祖父祖母在里面看电视。要现在进去吗?‘他们’在半个小时内不会到的。”他的语气似乎永远都是那样优雅柔和,温温的感觉带了点笑意。
“你能感受到周围的情况吧?!陪我走走!”夜鸦淡淡地抬头看着那个背光的男人一眼,然后转身背对着他,黝黑的目光有些晦涩。
那个身影没有说话,只听见那昂贵的皮鞋带着节奏慢慢地拉近着距离。那在这三年里一直萦绕在她的身边的熟悉的味道一点点地清晰起来。
他身上的味道和那个房间的味道一样,都是很淡很淡,却又恰恰好可以让人若有似无地闻到,没有香水的浓重轻浮,也没有花草树木的平淡。那是一种好闻到能够让人迷醉的高雅的气息,虽然给人一种尊贵的感觉,却又很容易让人沉醉其中的味道……
没有疑问的,当那双记忆中的大掌带着那比起常人要灼热几分的温暖,理所当然地把她带进了那溢满了她这三年的生活的气息。
“不要让楼下的那些老太太们看见,我们去后面的那个小花园。”刚刚被那暖暖淡淡地怀抱像一个普通孩子般拥在怀里,她那仍然短小的手臂抱在他的脖子上却没有看他近在咫尺的脸一眼,只是语气平淡的说道。
“好!”
脚步声响起,夜鸦很自然地把她那布满着那海藻般长发的脑袋靠在了他的肩膀上,嫩白的小脸埋在他的脖颈处,缓缓地闭上了眼睛。
黑暗中,他淡淡地勾着唇一手放在她的背上,一手托着她,默认着她那亲密的动作。
这个姿势,一般代表着一个人对另一个人的依赖和信任。在最脆弱的时候,最能依赖和信任,并且在这个人面前可以没有顾虑地褪下伪装显示自己的脆弱……
这让他心情大好,优雅地迈着步子缓缓地走着。抱着这样的夜鸦,他有有一种吸食着最美味的灵魂的感觉。
“那时候,是我唯一一次觉得天塌下来了!”她的声音低低的,“我从来都是个冷血无情的人,更加没有任何自怨自艾的情绪。但是这二十年,每每想要忘掉这些,为什么就做不到?其实,我很软弱不是吗?”
“你不软弱!你只是太过苛待自己!今天不就可以做个了断了吗?!那时候,你就是你最喜欢的那个夜鸦,最后和‘玫语’道别!”
“和‘玫语道别’?”夜鸦重复着他最后的一句话,声音轻的就像是在低喃一般。
“这三年过的怎么样?”他的语气还是那样淡淡地渲染着一份温柔。
“快有毒瘾了!”她的声音永远都有一种懒懒的感觉,女童特有的娇憨在她身上几乎完全找不到,取而代之的反而是带有风韵的柔媚。
“呵呵~那我应该很荣幸,不是吗?”他带有魔魅的磁性的声音在她头顶响起,儒雅中带着邪魅的温柔。
“荣幸?呵呵!”她勾起了唇,羽扇般的睫毛轻轻地刷过他近在咫尺的脖颈,语气中带了点调笑,“怎么?执事君你、就这么不介意我那样上瘾地构思你和我养父之间的罗曼史?”
突然地,他的脚步顿了一下,停了下来。
“构思,那就是虚假,在天马行空。而你,你是一个完全不会去幻想和奢望的一个人。你不会憧憬,只会付出实际行动。所以,我不介意你去‘构思’,因为你自己都称那种想法为‘构思’,那就证明在你真实的想法里,那个情况是不被承认的。既然,你只是‘构思’和‘幻想’,那么我又怎么会介意呢?!”他仍然抱着她,但却没有再跨一步。他平平淡淡的说着极度贴近着夜鸦的心理的话语,一只手微微有些频率地拂过夜鸦那柔弱的背脊。
“‘构思’?‘幻想’?”感觉到抱着自己的人似乎抱着她躺了下来,夜鸦微微移开了些埋在他脖颈里的脸,看见的是他那白皙而又完美的下巴和脖颈。没有兴趣去在意周围的环境,她放开了抱住他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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