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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6部分

逆转快穿-第56部分

小说: 逆转快穿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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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复仇?到底谁才是它的仇人?主人?还是主人那个不喜欢动物的女朋友?是余军,还是那个重新买走它施虐的新主人?

    这两个字现在说起来比任何事都可笑。

    它以为谁害它死,它看别人也落到生不如死的下场,一切就够了,可现在事情的走向已经到了它无法理解的范畴,那些人究竟是怎么想的?又是为什么做出这样的事?

    它怎么想也想不通。

    “恨吗?”

    背后出现一道冰凉的声音,乐乐转头去看,竟然是凤姨。

    她和它之前见到的样子有些不同,之前明明看起来很温婉,连声音都是轻柔的,这一刻她的五官都深刻起来,以它的角度仰着头去看,能看到她凌厉的下颚线,紧绷的唇,一双大却无神的眼睛。

    凤姨的长相似乎有了变化,却又给它本来就应该是这样的感觉,它呆了呆,一时忘记回话。

    “和人界没有了关系,就不应该再回头看。你自己不往前走,就会陷入一个又一个失控的漩涡,最后所有的事都会变得面目全非。”

    乐乐觉得这些话分开来讲,每个字它都明白,可连在一起,它就完全不理解凤姨在说什么了。

    它疑惑地抬着头,尾巴下意识扫了扫。

    凤姨低头看了它一眼,“跟我回去吧,任何一种情绪过多,就会失衡,你就当刚才没听到那番话。”

    “这怎么可能?”乐乐不甘心地说:“我听得一清二楚,每一个字都忘不了。”

    “忘不了只会让你过得更痛苦,除此以外,毫无用处。”

    凤姨的身影渐渐走远,乐乐发现自己不由自主地跟了上去,它竭力回头去看,余军已经挂了电话,依旧一脸痞子样靠在墙边,一根烟已经燃到尽头,他扔到地上用脚狠狠捻灭,抬手从墙上揭了张纸,也不知道又找到什么活了。

    视线越来越模糊不清,像有人在哪里点了把火,烟雾渐起,把所有的一切都变得像镜花水月,乐乐一时分不清自己这些天经历的事情到底是真是假。(。)

108子虚乌有(三)() 
凤姨的声音恢复温和,背影款款,令人惊奇的是,她脚下明明没有动作,整个人像乘电梯似的,不多一会,乐乐眼前的视线一变,竟然就这么回到子虚坞门口了。

    它心底满腹的怨气,鼓气勇气说:“我是只畜生,我只知道谁对我好,我就对谁更好,谁欺负我伤害我,那我也要咬他、看他痛,可我不明白,怎么会有人先对你好,又对你这么坏呢?”

    它睁圆了眼睛,满是疑惑与不解,凤姨伸手推开那扇东倒西歪的门板,“吱呀”一声,里面应声燃起一排红色的火烛,照亮了幽深的长廊。

    “人类是很复杂的,连他们自己都看不清,你又怎么弄得清楚、看得明白呢?”她这次踏踏实实的迈开步子,穿的是一袭长裙,长到地面,遮住一双脚,走路间,地面传来“噔噔”的声响,在细长的走廊中竟然还有回音传来,听起来让人觉得毛骨悚然。

    好像那个走廊没有尽头似的,又黑暗,又绝望。

    乐乐是只狗,都本能地对这个地方感到畏惧,它壮着胆子跟着她走,又问:“我不能再去人界了吗?”

    “留恋人界对你没有一丁点好处,可能因为你死后成为了灵体,所以你还没清楚的意识到,你已经死了。”

    凤姨的声音轻轻柔柔,说出的一番话却毫不留情,她轻笑一声:“余下的日子,你的主人就是我了。”

    乐乐还真没细想过这一点,它的脑子连一个人时好时坏都理解不了,更加没想过,它会换主人。在它心中,一开始主人是谁,那一辈子当然也就认那一个主人。

    经过凤姨这一提醒,它才猛然意识到,活着的时候发生的事真的已经过去了,从今以后,主人、仇人,一切都烟消云散。

    它成为了凤姨的奴隶。

    凤姨打开一间房,率先走了进去,乐乐跟在她身后,才发现自己原来幻想的家的模样的房子已经完全改了样子,门正对着的方向有一个香案,摆了一个香炉和两个铜制的烛台,凤姨轻轻送了口气,腥红的蜡烛“呲”地一声点燃,照亮这间房。

    左侧有黑色的帘幔遮住视线,里面的东西朦朦胧胧看不清楚,似乎摆了一张床,里面有一道不太显眼的光线,温润柔和,它刚才进来的时候,一眼都没看到。

    凤姨拉开凳子的声音惊动了它,它回过神,看到右侧就一椅一桌,桌是梳妆桌,上面摆了些看起来古朴的瓶瓶罐罐,凤姨正把头上一支玉钗取了下来,瀑布似的黑发垂在身后。

    这间房子装饰很奇怪、摆设很奇怪、光线也很奇怪,说起来是人类住的地方,却给它鬼气森森的感觉,本来胆子就不大,现在更是缩在门口一动不动。

    “我已经和小张打过招呼了,你在南街仓库负责看货,可能偶尔要出点力气运货,每个月一块灵币,每天提供一司灵力,你现在就过去,还是住一晚等明早去?”

    一司灵力能勉强维持它的灵体状态,按照之前的约定,每月必须把那块灵币上交给凤姨,它除了“活着”,一无所有,并且得持续十年。

    乐乐伏着身去看她,她取出一把木梳,对镜梳着头,视线透过镜子也在看它,目光温和又空洞,连面目都又模糊不清起来。

    “我、我现在就去。”乐乐觉得在这里多呆一会,它都可能会被吓破胆。

    凤姨像能看穿它的心事似的,微微侧头,眼角看向它,“你怕我?”

    乐乐不会说谎,身体瑟瑟发抖,“不、不是怕您,是您这个地方不同,您是人类,为什么和我看到的所有人都不太一样?”

    它满是疑惑,按它的个性,大概憋死都不敢说出来,可凤姨此时的目光像带着安抚和引诱的意味,它不知不觉就把心底的想法说了出来。

    凤姨掩嘴轻笑,“谁告诉你,我是人类了?”

    乐乐奇道:“您看起来就是个人啊。”

    “看起来是,却不一定是,妖仙平常也是人类的模样,你好好修行,说不定以后也能拥有人的样子。”

    “真、真的吗?”乐乐听她三言两语已然懵了,它脑子处理不了那么多信息,抓住最想知道的问:“那个时候能去人界吗?”

    它还有机会再去一次人界吗?

    “别傻了。”凤姨的声音低了一些,“去倒是能去,可就算天分再高,没有百年也修不成人形,到时候回去,沧海桑田,没有一张熟悉的面孔,有什么好去看的呢?”

    乐乐听闻这个消息,顿时泄了气,什么也做不了,那修行还有什么意义?何况它天分明显不高,还得替凤姨做事,恐怕几百年也成不了大器。

    它只是顺着凤姨的思路去想,完全忘记了自己没有存够充足的灵力,十年后,压根就没多少时间用来修行了,谈什么以后?

    乐乐伤心地说:“我太笨了,一开始就搞不清楚要找谁,如果像您一样能找到任何人就好了,先去看了也没什么遗憾。”

    它用前爪轻轻推开门,带着满腹委屈转过身,慢慢离开了。

    凤姨听到它离开,低着头坐了半响,身躯如同一尊雕像般一动不动,也不知道过去了多久——那对红烛像燃不尽似的,半天也没烧去一丁点,她站起来,身段不再柔软,几乎是僵硬地挪动着步子,嘴里念叨,“遗憾,我遗憾着呢。”

    她一步步挪到房间左侧,黑幔无风自动轻轻扬起,里面确实是一张床,一张石床,什么东西都没铺,正中央的位置,有一颗拳头大的珠子悬在半空,内里十分通透,能清楚看到里面有一抹白色的光芒在里面转动,珠子散发出萤润的光芒,一看就不是凡物。

    她一走近,那珠子像认识她似的往她这个方向猛地冲了过来,只是空中不知道设了结界还是什么,珠子压根冲不出来,在她身前半米的位置就再也动弹不得。

    凤姨伸出手,看那样子似乎想去摸它,她的面容被珠子些微的光线照耀,五官逐渐清晰,皮肤白得有些过分,晶莹剔透似的,薄唇秀鼻,一双眼睛如星辰如明月,细长的柳眉像被人细细勾勒过,最奇特之处在于,她额头上竟还有一对龙角。

    她痴痴看着那珠子的模样,勾魂慑魄,美得不可方物。

    “龙女,你当真要舍弃仙籍?”

    “龙四公主,您可要三思啊,为了区区一个人类,您放弃的可是龙女的身份。”

    “那个男人穷得家里连锅都揭不开,你放着你父王为你选的夫婿不要,怎么偏偏看上他。”

    “多少人这辈子都成不了仙,你真是身在福中不知福。”

    “”

    她年少气盛,这些劝告又怎么敌得过“真爱”两字,她要什么有什么,呼风唤雨,向来骄纵,无一人能动摇她的决定。

    龙女想做人,岂是那么简单,抽龙筋,扒皮拆骨都是最基本的,逆天而行,五雷轰顶,能不能活下来都两说。

    一意孤行,听天由命。

    可在迈出龙宫时,一声不吭的龙王终于开口,“玲珑,你若走,以后就再也不要回来,我们父女情断。”

    她脚步一顿,只觉得自己不一定还能活下去,可所有的亲人没一个给她一点鼓舞,她倔性子上来,恼火地说:“不回就不回。”

    那时的她,压根没想过,眼睁睁看着捧在掌心的公主去受苦,除了跟她有血海深仇的,谁会鼓舞她去做。

    但当时,她还是难过得无以复加,父王在她提出这个要求的时候,禁止她再走出房门一步,迅速为她觅了夫婿,她是以死相逼,才有今天的局面。临走了,父王还没有一句软话,等她做了人,怕真是相见无期了。

    她转过身,跪了下来,“不孝女玲珑拜别父王。”

    她想磕头,身上却被一股力定住,让她不能完全这个动作,只见她父王冷着脸,一字一句,“我已经不是你的父王,没有哪一个做父亲的会眼睁睁看着女儿去送死,原本我以为,哪怕你死在龙宫,也不能看你做傻事,可人界常说的一句话,世间哪有争赢子女的父母,你执意要去,便是死在外边,我权当看不见罢。”

    他说完长袖一挥,大步流星地离开了,等他一走,玲珑觉得压制自己的那股力量消失,她愣了会神,却还是没改变决定,对着空无一人的大殿上方,连磕了三个响头,就此别过。

    她是侥幸活下来的,成为人后,既不能称龙,便自称姓凤,嫁与喜欢的男人之后,人称凤娘,着实过了一段快乐的时光。

    但那光阴实在太短暂,仅仅一年后,婆家因为她无所出,开始冷言冷语,甚至婆婆又托媒人替她丈夫说亲。

    她素来骄惯,一听到这消息就去找婆婆理论,闹得不可开交,街坊小娘子都围在她家门外,她婆婆就指着她骂“是只不会下蛋的鸡。”

    龙女被说成鸡?这可真是天大的笑话。

    她气不过,心知自己因为天刑伤了身体,又着实没有底气,差点呕出血来。

    她婆婆却不依不饶,对着街坊邻居哭诉她好吃懒做,除了生做一副好皮相,竟是一无是处,她儿子也不知道倒了几辈子的霉,娶了位祖宗回家

    亏她一个目不识丁的老妇数出了一堆不忠不义,不孝不仁的罪名来。

    婆家条件并不好,她也确实没有一技之长,连基本的烧饭织布都做不好,这一年来虽然努力学习,成效却十分有限。

    她越听越委屈,自己好好的龙公主不当,受了不知道多少苦才变成人,这些事她心甘情愿做的,倒也不是埋怨,何况对着人类也根本没法说,她也就完全没放在心上。

    可现在被婆婆这样羞辱,她满腔的委屈,想到刚嫁进婆家的时候,婆婆对她甚是喜爱,说是十里八乡都没她这么好看的姑娘,给他们家长脸了。

    翻脸无情。

    婆婆毕竟是婆婆,只要男人对她好,她听听也就算了,谁知到了晚上,丈夫回家听说了白天的事后,对她也突然冷淡下来,说她不懂孝顺父母,无论父母做什么事,都是对的,她不应该顶撞。

    她为了他,连自己的父母都放弃了,本来不孝这两字骂她是理所应当,可绝对不能因为婆婆而背这骂名。

    凡事还不得讲个理字,她婆婆先无理取闹,她最后甚至什么都没有说了,怎么错的还是她?

    当晚丈夫没回房睡,过了几日,她想着他气应该也消了,主动先赔礼道歉,谁知这一服软,婆婆更是自做主张替她丈夫接了位二房进门。

    那女子也是穷苦家的女孩,左手有先天残疾而且脸上有块奇大的胎记,大概是家里说亲没说成,又嫌她在家里吃饭浪费粮食,几乎一分聘礼没要就把人送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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