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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7部分

草莽警探-第97部分

小说: 草莽警探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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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屋内有一股动物长期居住产生的特有味道,算不上刺鼻,但也绝对不好闻。

    “你说那三个傻小子来这儿的时候,会不会也碰见蝙蝠了?”

    “蝙蝠昼伏夜出,因为它的食物——蚊子、蛾子等飞虫大多也是昼伏夜出的。

    三名受害者深夜来此,应该正赶上蝙蝠出去觅食。”

    堂屋的屋顶上颇有些雕梁画栋的意思,可惜时间久远,漆都剥落了,残存着油漆的地方也被蝙蝠爪子抓出了一道道细细的印记。

    堂屋地面上有至少十公分厚的蝙蝠粪便,屋子西南角不知堆放着什么,高高耸起一块,也被盖在蝙蝠粪便之中,看不出那耸起的本来面目。

    粪便发孝的味道一阵阵的涌来,其上不时有不知名的小虫爬过。

    粪便上留有清晰的脚印,吴错屏住呼吸,弯腰观察距离门口最近的脚印。

    “是死者留下的!”

    两人也顾不得脏臭,踩着粪便就穿过了堂屋。

    第二进院子虽然杂草丛生,却仍有一番雅致的味道。

    院子当中摆了一块儿巨大的怪石,远看那形状颇有些巍峨,近瞧就不行了,脏,还有裂缝。

    院子一角有个小池,可惜水早就干了,里面的淤泥龟裂,又落了厚厚的灰。

    这一地方要是一个有生活情趣的人来打理,不出一个月应该就能面貌一新,但在闫儒玉和吴错眼中,就只能看到脏了。

    不,不只是脏。

    他们更在乎的是三名死者的线索。

    脚印虽已经看不到了,但三人鞋底上所粘的蝙蝠粪便却散落在他们走过的地方。

    追踪着这一痕迹,两人很快来到了院子一角。

    地上,一个类似地窖入口的木盖子引起了两人注意。

    “就是这儿!密室入口!网上有一张照片,拍的就是这里。”闫儒玉道。

    吴错撇撇嘴,“我看就是一菜窖,哪儿有什么密室。”

    闫儒玉环视一圈,摇头道:“不像,你可别忘了,这是民国时期的老宅子了,院子的布置尽显主人的闲情逸致,像是主人的私人领地,怎么会把厨子、下人经常出入的菜窖挖在这里?我看这个洞更像是后人挖的。

    不管是什么,先打开看看吧。”

    两人抬住木板一起使劲儿。

    木板开起的瞬间,大量蝇虫飞出,直往人脸上撞,比蝙蝠恶心多了。

    两人虽抬起胳膊极力护住脸,却都闻到了随着蝇虫一起裹胁而出的一股血腥味。

    或许……找到案发现场了?!

第一七五章 咬耳朵(7)() 
洞口直通向下,近3米的高度,直下去以后就拐弯了,看不出通往哪里,也不知下方的空间究竟有多大。

    一只破破烂烂的木梯子直通向下。

    “你留在上面,我先看看。”吴错道。

    闫儒玉自知身手不行,只好打开手机上的闪光灯,帮吴错照明。

    梯子实在太破,吴错刚踩上一只脚,另一只脚还未找到落点,被他踩着的那条木镫子就垮塌断裂了。

    这一断,吴错只能以手扶住梯子两侧,顺势下滑。

    “我去!”下到洞底,吴错只觉得手掌被磨得火辣辣地疼,橡胶手套被刮破了,手上磨出来一个水泡,好在没有破皮。

    “怎么样?老吴!”闫儒玉紧张地喊道。

    “没……小!……”

    一句“没事”还没说完,吴错就改口想要叫“小心”,可惜还是晚了。

    一个人影悄无声息地出现在闫儒玉身后,吴错发现的时候,那黑影已抡起了手中的铁锤,直砸向闫儒玉后脑勺。

    铁锤锤头比人的拳头大出许多,一头圆,一头尖,锤把儿奇长,不像一件工具,倒更像是冷兵器时代的一件武器。

    若是闫儒玉被这一下抡实了,脑袋准得开花,没跑儿。

    情况危急。

    吴错神色一变,闫儒玉就感知到了危险,两人早已心有灵犀。

    铁锤破开空气的嗖嗖之声令他后背的汗毛都竖了起来。

    躲?来不及了。

    挡?开什么玩笑,他哪儿有那个本事。

    一瞬间,冷汗同时出现在了两人额头上。

    只有一个办法了。

    闫儒玉一弓身,大头朝下直接栽进了眼前的洞口。

    铁锤尖锐的那头刮着他的头皮掠过,冰凉,冷酷。鸡皮疙瘩字头皮开始,迅速蔓延至全身。

    那只握锤的手应该很稳。

    吴错顾不上别的,伸手一把扶住了闫儒玉,免得他摔个狗啃屎,自己也被撞了个趔趄。

    “别管我!上!”闫儒玉大喊着。

    吴错已经明白了他的意思,冲上前去。

    哐——

    洞穴上方的人更果断,直接将木盖盖了个严严实实。

    吴错两步踩上破梯子仅剩的一条木镫,伸手使劲儿去顶那木盖。

    他能感觉到一只脚死死踩在木盖上,如同千斤坠一般,任他使出全力去推,那木盖依旧纹丝不动。

    “用这个!捅丫的!”闫儒玉将两根木棍递给吴错。

    他被那锤子一抡,依旧惊魂未定,后怕得手脚都在发抖,可这也大大激发了他的斗志。

    他龇着牙,表情发狠,在坑底直跳脚,就连吴错也是头一次见到这样的闫儒玉。

    他何曾如此狼狈过?

    吴错接过木棍,卯足了劲儿向着木盖一阵捅。

    咚咚咚——咚咚咚——

    木盖是一条条巴掌宽的木板钉在一起的,被吴错对准一角猛捅之下,那一角处的木板有了上翻断裂的趋势。

    闫儒玉四下翻找,找到一根较长的木棍,也蹦起来去捅那木盖的边角,

    咔——

    眼看胜利在望,吴错一使劲儿,脚下的木镫子断了。

    “握草!”

    “靠!”

    两人齐齐滚倒。

    轰——

    木盖之外传来了一声巨响。

    爬起来再向上看时,木盖原本透光的缝隙处已经全黑,且木盖微微下兜,显然上面压了什么重物。

    闫儒玉眯着眼透过缝隙向外看了一会儿,终于颓然坐下。

    “狗日的!石头!”

    “院子里那块……奇石?”吴错也眯着眼看。

    “嗯。”

    “这人哪儿来这么大的劲儿?!”

    两人的第一反应是掏手机。闫儒玉的手机在刚刚的一摔之下屏都碎了,一直白屏状态,关不了机也开不了机,他头一次如此想念金子多……的维修技术。

    吴错的手机倒是一切正常,就是没信号。

    他努力将手机举高至贴近木盖的位置,依然没信号。

    “尼玛的这也叫全球通?才下来三米就不通了!奸商!”吴错骂道。

    闫儒玉却已经冷静下来,拿手机屏幕上的白光照向了洞穴深处。

    如他的推测一般,这里果然不是菜窖,倒更像是……地道。

    悠长,狭窄,潮湿,阴冷的地道。

    手电的光亮所照到的地方,地道大约7、8米长,从方向来判断,是直通向院外的。

    两人对视一眼,吴错手执木棍打头,向着地道深处走去。

    闫儒玉紧跟其后,一边走一边观察地道侧壁。

    “这洞挖了有一段时间了,你看侧壁上都长出来霉斑了。”

    吴错心情奇差,加之担忧着接下来可能发生的危险,心事重重,并未接话。

    闫儒玉又道:“林聪死于急性颅脑损伤,刚刚那人的锤子就是凶器吧?我没看清那锤子,你看清楚了吗?”

    吴错又没答话。

    地道尽头出现了拐弯。

    此时,吴错的注意力高度集中,他已闻到了转角另一头散发出的血腥味,还有苍蝇的嗡嗡声,令人有些沉不住气。

    闫儒玉适时闭嘴,不再试图用说话来缓解紧张的气氛。

    吴错屏住呼吸压低身子,蹲下,探头看了一眼。

    “安全。”

    两人松了口气。

    拐过弯,地道变得宽了一些,可容两人并排通过。

    两人虽对土木建筑并不了解,却也知道想在地底挖出这样一条通道,绝不是个小工程。

    仅仅是解决塌方问题,就需要专业知识。

    这地道是谁挖的?

    什么时候挖的?

    通向哪儿?

    为什么要挖它?

    两人心中满是疑问,却又暂时顾不上这些,他们发现了血迹。

    虽然照明光线微弱,但有了苍蝇的指引,他们还是一下子就注意到了地上的两大块血迹,洞壁上也有喷溅的血迹,几乎与洞壁一个颜色,不太明显,须得仔细辨别才能看出来。

    “找到案发现场了。”吴错蹲下去看那血迹,“血迹覆盖的地面上有拖拽的痕迹,还有这里,这两个小圆坑是人跪着留下的痕迹。

    死者张祥和张玉飞应该就是被捆绑了跪在这里,然后被凶手捅死的。”

    闫儒玉没接话,继续向着地道深处走去。

    走了约莫十几米,出现了一道砖墙,看不出是什么时候垒的。

    闫儒玉抬手敲敲,声音沉闷。

    砖墙很厚。

    “别忙活了,歇会儿吧。”闫儒玉靠着砖墙坐下,点起了一根烟,“你还有心思分析别人的被害现场?等你我也死在这儿的时候……呵呵,死相要被小白明辉他们看见,不,不是看见,是反复研究,尸体还要被老徐解剖……哈哈,一想到这个,我就想笑。”

    吴错也在闫儒玉身旁坐下,从他手里拿过点燃的烟来,猛吸了一口,剧烈咳嗽。

    “嘿,是,真他娘的可笑。”

第一七六章 咬耳朵(8)() 
吴错将烟抽完,闫儒玉就又点上一根,两人也不说话,只是抽烟。

    抽了约莫10分钟,闫儒玉道:“你说他们什么时候来杀咱们?”

    吴错干脆由坐变为了躺,他没法回答这个问题,只是觉得应该尽量保存体力。

    凶手至少有两个人。

    这是徐行二的推测。

    万一凶手只有两个人呢?总有跟他们一搏的可能,即便逃不出去,能给老闫争取点逃命的时间也好。

    可是越想保存体力,肚子越是不争气。

    先是吴错的肚子叫了一声,闫儒玉的紧随其后。

    两人的肚子隔空对唱起了空城计。

    “涨别人士气灭自己威风的破玩意!”吴错一边揉着肚子一边骂道。

    闫儒玉也躺了下来,“我想不明白。”

    “想不明白?”

    “杀了人为什么不跑?就算不跑,至少也把犯罪现场清理一下吧,你见哪个罪犯会在现场等着把办案的警察抓起来?这不是找死吗?”

    闫儒玉这么一说,吴错也琢磨过来味儿来。

    “是啊,的确不对劲儿。”转念一想,吴错又道:“我看他就是个疯子!跟疯子讲什么逻辑?”

    “那你看清疯子的长相了吗?”

    “没。”吴错懊恼地摇头,“他穿帽衫,戴了帽子,对你下手的时候,刻意用你挡住了自己,我看不到他的脸。”

    “好好想想,你总会记得什么,比如他的身高、发色。”

    “好吧,我想想看,他比你壮实得多,好像也比你高一点,有185的样子,黑色头发……不,他有白头发,尤其是鬓角……可他的身手有没有一丝老太,他应该恰好是壮年……那就是少白头!没错!一个少白头的壮年男人。”

    “很好,再想想他手中那把凶器,好好想想,和林聪脑后的伤口一致吗?”

    吴错闭目皱眉,仔细回忆着与匪徒遭遇的短短几秒,“锤子……那把锤子……真记不清了……当时只觉得他要对你下手,怎么形容呢?就是有杀气!我光顾着操心让你躲了,根本没留意其它的细节。”

    “没关系。”闫儒玉沉默思忖了一会儿,开始梳理道:“现在总共三个大问题。

    第一,谁杀死了三名学生?

    第二,这条通道是干什么用的?

    第三,接下来,敌人会怎么处置咱们?

    你觉得哪个问题是关键?”

    吴错摇摇头,“这时候你就别卖关子了。”

    闫儒玉沉默了一下,突然问道:“你听说过98年京北市中国银行金库被盗的案子吗?”

    “怎么突然说起这个?”吴错虽然不适应闫儒玉突然转移话题,却还是回答道:“教科书级别的银行盗窃案啊,到现在还没破呢,是个警察就知道那案子吧?”

    闫儒玉点头,“我一看见这个地道,就想起来98年的金库盗窃案了。

    盗贼也是用打地道的方法深入银行金库,那是一个盗窃团伙,团伙中至少三个专业技术人员,一个搞工程的,负责挖地道,一个黑客,负责屏蔽和干扰银行的保安系统,一个具备高级开锁技能的人——是高级开锁技能哦,能打开银行保鲜库门锁的那种,怎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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