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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87部分

铁雪云烟-第787部分

小说: 铁雪云烟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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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不是后来铁仓廷的‘场’发生了第三次变化,那么就算我再次给那些遗物作法,我也不可能设上气托,更不可能成功重设巩魂符。在铁仓廷的‘场’发生第三次变化后,镇台铁兽的头掉落前的这段时间里,我也曾试着给那些遗物作法,那段时间我很努力,但是一直没什么进展,我跟您说的也一直都是由于铁仓廷的‘场’出现了第三次,就有了成功重设巩魂符的可能,我可从来都没说过我肯定能成功重设巩魂符啊。”权出猛道。

    权出猛所言非虚。

    聂挥毫已经不止一次因为权出猛说无法重设巩魂符而失望了。

    以前,聂挥毫迫切希望自己能再次进入功力猛涨阶段,然而巩魂符被撤后,别说进入功力猛涨阶段了,他就连进入快涨阶段都做不到了,无奈之下他只好降低了自己的期待,觉得只要能让自己进入功力快涨阶段就行了。

第3276章 (三千二百九十六)消气() 
那时他问权出猛,要是能重设巩魂符,他练功是否肯定还能像之前那样快涨,权出猛告诉他,要是真能重设就肯定能,因为能设上巩魂符就证明已经又有巩魂瑜了,权出猛就可以从巩魂瑜中吸能量并把能量传给他,他练铭尊绝卢秘功就能进入快涨阶段了。

    当时聂挥毫听到权出猛这样说,就问权出猛是否还有希望进入猛涨阶段,那时权出猛告诉他,正常的话应该还是能进入猛涨阶段的,当然权出猛说的是如果那时候他还能使巩魂瑜的两部分发生错位,使嵌着巩魂瑜的空间变大,当空间大到一定程度时应该还是可以的。

    聂挥毫听了这话便多了希望,然而很快便听到权出猛说要先重设巩魂符才能想后来那些,这时他的心又凉了些,毕竟当时连重设巩魂符之事都还不知道行不行。

    那时权出猛告诉聂挥毫,他还不知道能不能重设,他说他要继续给遗物作法争取试出些什么。不仅如此,他还挪了个地方继续作法。

    过了一段时间,权出猛作法完毕,聂挥毫问他对遗物作法有没有试出些什么,他说试出来了,然后告诉聂挥毫,自己试出来的结果是无法“直接”重设巩魂符。

    尽管这次权出猛只是说无法“直接”重设,并没断定无法用其他办法重设,但聂挥毫还是太失望,就如像遭了霹雳,跟权出猛发火了。

    权出猛告诉聂挥毫权出猛他原本想着可以“直接”重设的,但是有些情况不对劲可能影响了遗物上的信息。

    权出猛被聂挥毫用手抓起来后,赶紧使用法术,后来又编了一些话让聂挥毫消气来使自己不会被聂挥毫狠狠地惩罚。

    聂挥毫问权出猛,在无法“直接”重设巩魂符的情况下有没有别的办法让他依然能像以前有巩魂符时那样,练功能快涨,权出猛知道这基本不可能,便不敢直接回答。

    聂挥毫感觉他在回避他提出的问题,便表达出了自己这样的想法。也正是那次,权出猛跟聂挥毫说他肯定会用尽心思想办法,尽管接下来说的是“要是哪天真想出办法来了呢”,但当时权出猛也算给了聂挥毫一些希望。

    权出猛那时还告诉聂挥毫他也不知道具体发生了什么,似乎是铁仓廷里发生变化导致“场”变了,又说了自己推测变化了的“场”可能跟巩魂符之间有什么关系。在聂挥毫说哪天要是真推测出来了要告诉他之后,权出猛说如果能推测出就一定立即告诉他。

    其实这一次,权出猛原本真的可以“直接”重设巩魂符,然而铁仓廷里的“场”变了,影响了遗物上的信息,所以他便不能“直接”重设巩魂符了。而导致这次铁仓廷里的“场”变了的原因正是聂挥毫进入了地下空间,改变了里面的一些情况。但这次聂挥毫并不知道铁仓廷里的“场”变了是自己造成的,他自然也就没感到后悔。

第3277章 (三千二百九十七)重燃() 
后来,聂挥毫让权出猛测的铁仓廷到底什么地方地下有变化以及有了什么变化,权出猛确实作法测试了,本来还是有可能测出来的,然而就在那一天,铁万刀和厉凭闰进了地下空间,使地下空间的情况再次发生了变化,这又一次导致铁仓廷的“场”发生了变化,那种变化影响到了权出猛之前进行的持续性测试,他便测不出来了。

    聂挥毫本就生气,权出猛说过一会儿再试试,如果还不行就暂时停止试,他要先继续助聂挥毫练功。

    聂挥毫听权出猛说发生的变化也许会导致一些影响,就问了权出猛,这时权出猛告诉聂挥毫,铁仓廷这次的变化会影响他重设巩魂符,还说在出现这次变化后,巩魂符暂时就无法重设了。

    聂挥毫听到这消息,知道已经不是无法“直接”重设的问题了,情况已经变成暂时无法重设了,他又感到失望了,然而因为听到权出猛的话里有“暂时”两个字,他当然没死心,他那天还跟权出猛说让他继续通过作法找重设巩魂符的办法。

    然而权出猛说没有其他办法,还告诉聂挥毫重设巩魂符暂时肯定不行,以后行不行也不知道。

    再后来,铁红焰和铁今绝二人进仓库后面的那座很大的石屋做过对铁仓部族未来有影响的那件事后,权出猛作法时就注意到了铁仓廷的“场”发生了第三次的变化。这第三次变化正是铁红焰和铁今绝在那石屋中做的事引起的。

    他发现在铁仓廷的“场”发生这次变化后如果他重新给那些遗物作法,就有可能在暮夕阁一带设个气托,要是真的成功在那里设了气托,那么成功重设巩魂符的可能性就很大了。

    聂挥毫一直都没忘记重设巩魂符的事,平时总是时不时就问权出猛有没有找到办法。

    权出猛当时知道通过给那些遗物作法成功设气托后便有可能成功重设巩魂符,但他并没那么大把握,然而那次聂挥毫问他的时候如果他不告诉聂挥毫又有了希望,聂挥毫一定会对他大发雷霆。当时的气氛就是那样,权出猛看得出来,所以他便把这种他也不算多有把握的想法直接告诉了聂挥毫。

    在重设巩魂符的问题上已经不止一次失望的聂挥毫这次重燃起了希望之火,觉得一定要让权出猛把握住这次机会。

    然而就在权出猛设气托成功之前,聂挥毫在权出猛一次作法时催促了他。尽管那次权出猛跟聂挥毫说过不要催促,否则会引起严重后果后,聂挥毫也确实忍耐了一段时间,然而后来由于实在迫不及待,他又忍不住催了起来。

    也就是他这次催促影响了权出猛,导致权出猛作法出了问题。在这样的情况下,为了防止作法的痕迹被镇台铁兽记录下来,权出猛便从蓝甲部族的摩宇台那里吸能量,并将其转化成了“沉垂断能”,又把它用到荣莽台上。

第3278章 (三千二百九十八)两天() 
镇台铁兽的头掉落了下来,镇台铁兽虽然没记录权出猛作法的痕迹,但权出猛付出了七年寿命的代价,而且身体发生了一些变化。尽管权出猛已恢复了足够的时间,他再次给遗物作法时也终于能产生反应了,而且他还在那一刻发觉自己成功设气托的可能性已经变得很大了,这也算是有进展了,可他万万没想到通过给遗物作法试着设气托时,天空竟出现了双色光。

    权出猛感觉出了出现双色光的原因正是因为自己身体发生了那样的变化。

    在这样的情况下聂挥毫并不敢继续让权出猛继续给遗物作法了,因为他很清楚就算当时没有会法术的人正在作法,当天空出现双色光后,只要有人看到并好奇,就会找会作法的人查查是怎么回事。他之前又从权出猛那里得知他如果通过给那些遗物作法来设气托,便需要连续作法很长时间,甚至有可能需要连续作法两天以上,他知道如果那么长时间天空一直都有双色光,那他们肯定会被查到了。

    聂挥毫又失望了,而且这次他的失望中还掺杂了深深的后悔,因为他很清楚这次的问题并不是铁仓廷的“场”发生变化造成的,尽管他不想承认,但他也已知道这次出问题与他催促权出猛有明显关系。

    然而,他仍然不死心。

    此刻在地室内,当他听权出猛说由于铁仓廷的“场”出现了第三次变化,权出猛就有了成功重设巩魂符的可能,但从来都没说过他肯定能成功重设巩魂符这样的话后,聂挥毫仍然问权出猛:“可能性大吗?”

    “从刚才我给那些遗物作法的情况来看,如果我身体没发生那样的变化,我成功设气托的可能性还是挺大的。”权出猛说。

    听权出猛说可能性挺大后,聂挥毫想着这种挺大的可能性就因为自己的催促而不见了,他心中更不舒服了,有些烦躁,问道:“上次给那些遗物作法你都没说可能性挺大啊!”

    权出猛说:“上次的确还没感觉到可能性这么大,这可能性应该是后来变大的。”

    “你刚才不是刚开始作法就出现双色光了吗?”聂挥毫又问。

    “是啊。”权出猛道。

    “那你还是能感到可能性挺大?”聂挥毫问道。

    “是的,就在我收功前的那一刻,我感觉到了如果没出现双色光这事,我成功设气托的可能性真的很大。”

    “如果你身体没发生那种变化,你成功重设巩魂符需要多久?”聂挥毫问。

    权出猛道:“成功设巩魂符需要多久我还无法确定,只是成功设气托的可能性很大,并不是说我一定能成功设巩魂符。目前我知道的是,如果我身体没发生那种变化,那么我使暮夕阁一带出现必须要有的气托依然是需要挺长时间才能做到,有可能需要连续作法两天以上。成功设气托的可能性变大了并不代表需要的时间会变短。”

第3279章 (三千二百九十九)深感() 
之前聂挥毫已经问了权出猛这方面的情况,他知道,由于巩魂符是前不久被撤掉的,以现在的情况而言,权出猛如果想要在那里重设巩魂符就必须通过给那些遗物作法而让暮夕阁那一带出现气托。

    只要在暮夕阁那一带设气托成功,那么重设巩魂符的重要条件就成熟了,如果再有其他条件配合,到时候弄巩魂瑜之类的事都不会难办,权出猛就很可能在那里成功设巩魂符了。

    此次又问了权出猛一些关于设巩魂符的话后,他觉得这事情真的眼看着离做成不远却因为自己催促而受到严重影响,那简直太令人无法接受了!

    聂挥毫更烦躁了,他突然觉得自己实在太不幸了,想着为什么那么倒霉时,他又想到了死去的聂扬威,突然间头脑就有点混乱了。

    他不希望无法重设巩魂符的事是真的,甚至又在想事情是不是本身就有问题,是不是权出猛在找借口。在头脑混乱的时刻,他竟然有些希望事情本身就不一定能成,他觉得就算自己真的无法重设巩魂符了,这事也不能是自己催促权出猛引起的才行。尽管他也知道如果无法在暮夕阁那一带重设巩魂符了,不管是什么原因引起的其实都已足够令他烦躁的了。

    聂挥毫问道:“你刚一试就发现了那双色光吗?就那么快?”

    他说话时用怀疑的眼光看着聂挥毫。

    “是啊,就是那么快。”权出猛实话实说。

    聂挥毫又问:“要是你身体没发生那样的变化,那你刚才通过给那些遗物作法来设气托,就不会有人发现吗?”

    他知道自己有些明知故问,而且问这个就是希望让自己感觉没那么后悔的。说这话时他竟然暗暗希望权出猛给出的答案是其实就算他身体没发生那样的变化,那么设气托也有可能被人发现。

    权出猛的回答非常干脆:“不会。”

    聂挥毫感到心中越来越烦躁,又问他:“那样的话,就算你作法的时候,不远的地方还有别人也在作法,你都能保证不会有人发现?”

    聂挥毫这时觉得权出猛哪怕说不一定能保证,也好像能使他稍微舒服点似的。

    可权出猛回答:“能保证。”

    聂挥毫下意识轻轻“啊?”了一声。

    权出猛看出他好像不大相信,便赶紧说:“因为我不曾接受过浣世啊,如果我身体没出现那样的变化,就算我就算正在设气托,而近处恰好又有别人作法,只要作法的人没亲眼看见我,那我们肯定都不会被正在作法的人发现。因为给那些遗物作法仅仅是为了在暮夕阁那一带设气托,我不同时做别的事情,这个过程自然会隐秘得很。”

    “可是你设了气托啊!”聂挥毫道,“那个东西就真的不会有人发现吗?”

    聂挥毫此时深感后悔,头脑更加混乱了,他越来越希望这一次无法重设巩魂符的事不是由自己催促权出猛引起的,尽管已经无法改变现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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