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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5部分

驸马,哪里跑-第75部分

小说: 驸马,哪里跑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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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南宫雪头上的怒火冒的有三尺高,咬牙切齿的让本来挺温和的一张脸变的无比狰狞,“慕渌修,你最好祈求老天,不要让你落在我的手里!”

    “现在身为阶下囚的可是你,该祈求老天的也是你,南宫姑娘。”景元帝顿了顿接着说道:“朕已经决定让你殉葬,所以你最好现在就开始祈求老天,让朕给你安排一个比较体面的死法。”

    说完这话,景元帝不再理会南宫雪,而是让秦艽将她的嘴和耳朵都给堵上,再让杓兰将她丢回到里面的情调里去,然后将常福宣了过来,让他去丞相府宣杜仲进宫觐见。

    季闲云目送杓兰将南宫雪拽到寑殿里面去之后,犹豫了好半天才对景元帝问道:“小修,你真的要让她给你陪葬吗?”

    景元帝反问道:“怎么,你舍不得?”

    季闲云挠了挠头说道:“我们俩同出一门,好歹师兄妹一场,我有个请求你能不能应允?”

    拦着这样的季闲云,景元帝说道:“什么请求你且说来听听,只要不是求朕饶她一命,凡事都好商量。”

    “小雪她害了小娴,害了罗勒,又害了阡陌,我没那么软的心肠求你饶她的性命,不过,想求你给她留个全尸,让我带去葬在师傅身边的。”

    “留她全尸自然可以,你想将她安葬别处可是不行,因为朕已经打算好了,等朕咽下这口气之后,和小娴合葬,至于南宫姑娘,她不是见不得朕和小娴好么,那就将她葬在我们的陵墓门前,整日里看着我和小娴好了。”

    季闲云知道慕渌修现在多少有些恨疯了,毕竟王皇后是他的逆鳞,半分都碰触不得,可是南宫雪不但碰了,还在上面又是掐又是拧的,他能忍住没有一把将南宫雪活活掐死已经很不容易了,守墓门就守墓门吧,总比曝尸荒野的好。

    后来事实证明,季闲云还是太乐观了,或者说,他并不真正的了解景元帝。

    在等待杜仲到来的过程中,景元帝将韦韧和魏源又宣了进来,说道:“朕要给罗勒平反正名!”

    这话落进秦艽的耳朵里之后,就见他抬起头将两眼一闭,眼中有泪珠滚落,在脸颊上留下一道湿润的痕迹。

    杓兰伸手揽住秦艽的胳膊,说道:“终于等到这一天了,罗将军泉下有知,一定会瞑目的。”

    魏源也是老泪纵横的,跪下去一连给景元帝磕了好几个响头,最后伏在地上哽咽着说道:“皇上圣明!”

    景元帝却叹了口气,捏着鼻梁说道:“这话一听就假,朕若是真的那么圣明,怎么会走到今天这一步。魏爱卿,以后你就跟着阡陌,再把罗家军的声威给振起来!”

    魏源仍旧保持着以头触地的姿势,一字一顿的说道:“臣遵旨!”

    景元帝满意的点头道:“阡陌,西川那边一直蠢蠢欲动,早晚都要再起刀兵,你可不要让朕失望啊。”

    秦艽睁眼目光灼灼的说道:“父皇放心,当年父亲能横扫西川为我大彧换来二十多年的太平日子,儿臣也同样能做到!”

    看着眼前英雄气概尽显的秦艽,景元帝满意的直点头,“好,好孩子,有诗说王师北定中原日,家祭无忘告乃翁,朕今日就将这两句诗送给你,你可明白我的意思?”

    秦艽点头表示自己明白这番意思,同时心中一痛,景元帝还不知能活几天,肯定是等不到自己征讨西川的时候了,同样自己也不知能活到什么时候,能不能等到个西川兵戎相见得那天还是个未知之数。

    从不相信鬼神之说的秦艽,忍不住在心里祈求起上天来,希望他能对自己多些眷顾。

    景元帝仿佛看透了他心中的想法,不禁笑道:“闲云都说了无论付出多大的代价都会保你平安无事,你就放心的等着长命百岁,和兰儿儿孙满堂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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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四十七章 定国公和太师的和解(一)() 
在杜仲进宫之前,景元帝终于脱去了那前襟染血的龙袍。

    杓兰从柜子里找出了一身月白色带祥龙暗纹的长衫给他换上,又在他的脸上稍稍敷了些白粉,让他的脸色看起来有些苍白,一看就是受了挺大刺激,满是心事的那种样子。

    在景元帝如此吩咐之前,杓兰还不明白他的意思,“父皇,为什么要让杜丞相看到你脸色不好?”

    景元帝摸着杓兰的头说道:“现在宫中都知道南宫雪病了,也都知道他在朕跟前的不衰恩宠,若是她病了朕没半分担心的话,怎么说得过去。”

    “韦太师都能知道父皇中毒的事情,为什么杜丞相不能,他不是比太师还要和父皇你亲近吗?”

    景元帝对着杓兰哂然一笑道:“兰儿,你看看南宫雪和老四还不明白,和朕亲近有什么用?”

    看着脸上带笑心中发苦的景元帝,杓兰忍不住偎依到他的怀中说道:“父皇,虽说亲近没有用,你看看,兰儿才是真的和你亲近呢,他们都不是。”

    景元帝开心的笑了,伸出双臂揽着杓兰道:“嗯,兰儿说得对,他们都说不上亲近,朕也没什么好伤心失落的,不过做戏要做足,待会儿杜仲来了,你可不能拆父皇的台啊。”

    “父皇放心好了,这宫里面谁都知道淑妃待我亲厚,所以这戏不能让父皇一个人来唱,兰儿要陪父皇你一起演,嗯,我也给脸上擦点儿粉儿去。”

    景元帝笑的更加开心,推着杓兰说道:“去吧去吧,要记得过犹不及,可别弄的太吓人。”

    杓兰笑着应了下来,不过刚一转身就敛去了脸上的笑容,正好被秦艽看到,忙不迭的跟了过去。

    景元帝目送小两口走远,微微叹了口气,看着韦韧和魏源说道:“要是芝丫头和魏驸马还在,该有多好。”

    杓芝虽说是韦韧的外甥女,但也算是被韦韧自小就捧在手心里长大的,虽说比不上要星星不给月亮,但也差不到哪里去;那魏梁呢,虽然说上面有个兄长,可是早早的就殇掉了,说魏源是定国公府里的一根独苗也不算错,两个本该享尽人间富贵的年轻人,却因为一场政治上的联姻而早早的殒命,提起来的时候怎能不让人扼腕叹息。

    韦韧和魏源对视一眼,两个人脸上的神色都不是特别的自在,尤其是韦韧,此时的他心中最多的感觉就是悔恨。

    当时为了将杓勍扶上太子之位,韦韧压上了全副的身家,为了达成目的简直是不择手段,最后为了拉拢中间派魏源,不惜将自己从小捧到大的外甥女豁了出去。

    可惜天不随人愿,杓芝和魏梁过的并不好,因为一直都没有子嗣,他们成亲三年的时间里,有两年半的时间都是在吵闹中度过去,年轻小两口之间的甜甜蜜蜜和和美美在他们二人之间早就被消磨殆尽,最后还搭上了两条无辜的人命,自小就服侍在杓芝身边的丫头绿汀和她腹中那个还未成形的孩儿,成了杓芝和魏梁不幸婚姻的牺牲品和终止符。

    和离之后的事情令韦韧更是意想不到,女儿终于熬到了距离后位只有一步之遥的皇贵妃位份上,却是用她外甥女那条活生生的认命换来的,成了大彧朝开国来最大的笑话不说,再也没有得到景元帝的一个正眼。

    韦伊莲在宫中过得辛苦,韦韧在宫外的日子过得也不轻松,不知道哪个天杀的居然敢设计陷害他这个皇上的老丈人,害死魏梁不说,还利用他和定国公府之间的矛盾想要将他踩入地底永世不得翻身。

    韦韧站在那里越想越多,另一边的魏源心里也不太平。

    魏梁出生的时候,魏源的长子已经殇掉两年多了。

    当年魏梁出生时的那一声啼哭,听在魏源的耳朵里犹如天籁,尤其是后来接生嬷嬷跑出来,满脸喜色的对他说夫人生了个小公子之后,心里那种难以言语的激动之情,魏源到现在都还记得清清楚楚。

    魏源在他那一辈就是家中的独子,为魏家延续香火的担子自通晓人事之后就紧紧的压在他的心头,正好他又是个特别专情的人,成亲头一年里他的夫人都没有见喜,他的父母都焦急的直上火,但他总是拦在夫人的面前,替她挡下来自父母那里的所有责难。

    对于小孩子来说,疼惜太过总归不是什么好事,因为他根本就承受不起,要不,为什么大富大贵之家的孩子总都要起个贱名平日里喊着,图个好养活的意思。或许是被巨大的欣喜给冲昏了头脑,待得魏源的夫人生下长子之后,偌大的定国公府里,人人都爱如眼珠的疼惜着,哪怕是他哭上一声,所有的人都跟发生了多么严重的事情一样,结果一年之后,那孩子殇掉了。

    希望有多大打击就有多大,魏源的老父母在孩子死后一病不起,不到一年的时间里先后撒手离去,魏源上下两头都是痛,还要在夫人的面前强颜欢笑,免得她又生什么让自己纳妾的奇怪心思,一年多的时光过去,他觉得自己再也没有力气撑下去了,或许是上天垂帘,就在他最难的时候,他的夫人又有喜了,并在十个月后生下了一个小公子,就是后来的魏梁。

    鉴于发生在长子身上的沉痛教训,魏源这次狠了心,将所有的疼爱宠爱都深藏在了心底,教起孩子来就跟不是他亲生的,反倒是从路边捡来别人不要的一样。

    看着魏源教孩子的样子,魏夫人总是会在一旁偷偷看着抹眼泪,然后身边的丫头一边劝她一边也在抹眼泪。

    别说,经过魏源多年狠心的教导,魏梁还真是成才了,但就身体来说,那可是身体倍儿棒,吃嘛嘛香。

    眼看着到了结亲的年纪,魏源正和夫人商量着给儿子娶个什么样的女子好,景元帝指婚的圣旨就到了。就算他和夫人心中有一千一万个不愿意,也不能抗旨,因为抗旨就意味着你看上不皇家的女儿,好家伙,这放眼天下,皇家的女儿你们魏家都看不起,那有女儿的人家谁还敢于你们结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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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四十八章 定国公和太师的和解(二)() 
自从罗家覆没,魏源就一直低调的过活到现在。

    罗勒带兵横扫西川的时候,魏源是他手底下最忠心和能干的副将,追随着罗勒水里来火里去的,最苦最难的时候都是没有说过一句怨言,总是咬着牙关站在罗勒的身后,手底下有人抱怨什么的时候,他也总是一个出头维护着罗勒。

    罗勒里通外组意欲谋反的案子传到边关的时候,本该第一个出声为罗勒抱打不平的魏源却没有任何的表示,反而拦在了那些要攻进皇城为罗勒喊冤的将士们面前,不少人骂他自私、冷血、无情,甚至有人对着他抽刀相向,但他都不为所动,只是不停地劝着大家冷静些。

    军人们的怒火总是烧的又快又猛,魏源废了好大的劲儿都拦不住他们,最后只好起身让路,怒声说道:”既然你们一心想要害死将军,那就去吧,带着你们的铁骑踏平暄阳城去!“

    罗勒不在,魏源就是罗家军里的一把手,每个人对他都同对罗勒一样信任,现在看到向来喜怒不行于色的他动了真气,便都停下了要向外冲的脚步,脸上除了未消的怒气之外还有不解之色。

    魏源见他们都冷静了些心里可是偷偷的松了一口气,”各位,现在咱们大将军背负的可是谋反的大帽子,你们这样兴兵而去,不是把他往刀口下推吗?“

    没有脑子的人都做不成武将,脑袋再不济也得是个粗中有细的,魏源用简单的一句话,就拦住了悲愤的十五万大军。

    后来睿宗派人送来了半块虎符,可是怎么都对不上,魏源往前来收回军权的特使面前一站,黑着张脸说道:”军中的规矩,认符不认人!“

    那特使仗着身后撑腰的是睿宗皇上,一腆肚皮就要摆谱,却听到刷拉一声,魏源身后的十几个士兵同时抽刀出鞘,脸上神色不善,大有你再废话一个字就砍了你的意思。

    特使抽搐着脸皮伸手摸了摸脖子,想着将在外君命有所不受,灰溜溜的赶回皇城复旨去了。待特使一行人走远之后,魏源将所有的大小首领都召集在一起,和他们商量对策,其实在看到那半块假虎符的时候,他们心里都明白大将军这是亲自堵死了自己的后路。

    罗勒的心腹们都知道罗勒和太子殿下交好,虽然他们守卫在边关,但风行军总是会将皇城里面的风吹草动及时的传递过来,现在睿宗想趁着罗勒谋反的事情将太子拖下水,看来罗勒是铁了心的要和睿宗对着干了。

    经过一下午的秘密商谈,所有人都达成了共识,那就是等着太子那边的消息,只要太子祭出虎符,他们就起兵,助他登上大宝,也算是全了他们将军的心事。

    没想到事情的发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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