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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2部分

驸马,哪里跑-第62部分

小说: 驸马,哪里跑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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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杓兰顿了顿,忽然将一双眼睛瞪的溜圆,“二皇兄的内伤,难不成是昀哥哥拉架的时候不会的,他和二皇兄向来亲厚,怎么可能下得去这个黑手”

    “他会的,对父皇都舍得下毒,还有什么是他做不出来的。”

    石破天惊,杓兰甚至觉得自己有一瞬间的耳鸣,连脑袋里都是嗡嗡的,季闲云的脸上也跟开了五彩染坊似的,青紫之色来回变换,最后成了锅底一般的黑,说话的语调也前所未有的压抑沉闷,“我跟雪儿自小一起长大,她是什么样的人我最清楚了,为达目的不择手段,小修,当年你将她纳入后宫,肯定是在莫名的情况下毁了她的清白,我说的可对?”

    景元帝坦然点头道:“是,那日我多喝了两杯,不知怎么就睡到了她的床上,为此还害得小娴生了好大一场气,闷闷不乐了许久。”

    季闲云忽然语重心长的说道:“小修啊,你身中剧毒命不久矣,趁着现在还能动,赶紧查查当年后宫为何一连几年没有添丁之喜和大皇子杓旸的死因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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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章 质问昭阳殿(一)() 
听到季闲云忽然提及多年前的事情,景元帝不由得蹙起眉心问道:“你究竟想说什么,还是,你知道些什么?”

    季闲云黑着一张脸说道:“我什么都不知道,不过是基于对一个人的了解,怀疑一些事情罢了。”

    景元帝和季闲云对视,浑身散发着专属于帝王的气势,“这些事情你是从什么时候开始怀疑的?”

    “本来我想将我的怀疑都带到棺材里去,和我这把骨头一起烂掉,但没想到她现在什么事情都做得出来,以免她日后做出什么不可挽回的事情,你还是着手查一下吧。”

    景元帝定定的看了季闲云许久,沉声说道:“以后无论发生什么你都不用再插手了。”

    季闲云一愣,杓兰和秦艽也是同时心中一凛,异口同声的问道:“父皇,你要做什么?!”

    景元帝走到杓兰身边伸手捏了捏她的脸说道:“放心,只要你母亲当年不是枉死,父皇什么都不会做,毕竟朕说过,这后宫,是许给她的天下,走了兰儿,随父皇去昭阳殿。”

    杓兰知道景元帝要去找淑妃南宫雪,便拦在了前头,“父皇,现在二皇兄的丧事还没有结束,你能不能先缓一下?”其实杓兰是怕景元帝现在将什么都摊开来说,被荣嫔得知真相后闹将起来不好,毕竟宫里人多嘴杂,传出什么闲话来都是皇家闹出的笑话,被天下百姓得知还不笑掉了大牙,她父皇一世仁君的名誉怕是也要变成那管不住后院的昏君了。

    知道杓兰的担忧,景元帝发出了一声很是安慰的叹息之后,连连摇头苦笑,“若是再缓下去的话,朕倒是无所谓,就怕阎王爷他老人家不同意啊”

    杓兰的心中咯噔一下,是啊,她的父皇身中要命剧毒,已经命不久矣了,忍不住心中一阵阵的酸楚,杓兰拉着景元帝胳膊的手慢慢松开,“兰儿陪着父皇一起去昭阳殿。”

    秦艽插话道:“可是现在淑妃娘娘还在绮香阁里,四皇子殿下也是。”

    景元帝无所谓的一摆手,“这还不好办,来人!”

    不知何时回来的常福从门缝里探出个圆滚滚的脑袋来,睁着快要被挤成一条缝的眼睛问道:“老奴在,不知皇上有什么吩咐?”

    “你去绮香阁里跟淑妃说一声,朕心中烦闷无所出,在昭阳殿里等着她。”

    常福应了声是,颠儿颠儿的就往绮香阁去了,到那里见了先给荣嫔道了声还望娘娘节哀,这才将淑妃请到一边小声说道:“淑妃娘娘,皇上今天心事重重的,老奴斗胆请您去劝上一劝,这偌大的后宫里面,也就您的话皇上还能听得进去了。”

    淑妃抬头环视了一周,见四处都是一片惨白,便叹了口气说道:“白发人送黑发人,皇上心中难过本宫自然明白,可是常公公,这种事情再怎么劝也只劝得了人劝不了心。”

    “哎呀我的好娘娘,瞧你这话说的,怎么能说劝不了心。”常福对着坐在灵堂前的四皇子杓昀努了努嘴,“这不是还有四皇子么”

    淑妃拿帕子沾了沾眼角,叹息道:“皇上本就子嗣单薄,老天还偏偏不多加垂怜,罢了,常公公前面带路吧。”

    “娘娘的昭阳殿离清宴殿最近,老奴看不如将皇上请去那里,也好显得娘娘您贴心不是。”

    “那就依着常公公的意思,本宫这就回去准备。”

    常福的眼睛笑的都要看不见了,“那老奴就先行一步了。”

    淑妃转身走回内殿,和荣嫔简单说了两句,也跟着出了绮香阁,本来她以为还要等上好一会儿才能见到景元帝过来,没想到刚迈进昭阳殿的大门,就看到景元帝已经站在了院子里,杓兰和秦艽正一左一右的陪着。

    “淑妃回来了,荣嫔的情况怎么样,还在为沣儿掉眼泪么?”

    淑妃南宫雪连忙上前给景元帝问安,听到他问荣嫔那里的情形,便掏出帕子开始擦眼睛,“皇上,大前天的时候沣儿他还高高兴兴的陪荣嫔妹妹用午膳,可谁知这不过是隔天的工夫,他居然两眼一闭就那么去了”

    说话不及,南宫雪的泪水向下刷刷的流个不停。

    景元帝从怀中掏出一块帕子,走到淑妃的身边给她擦眼泪,顺便接过她手上那块。

    “你看看你,这是流了多少眼泪,帕子都湿的跟在水里洗过一样。”

    此时,杓兰的目光都被景元帝掏出的那块帕子给吸引住了,她自然知道景元帝现在所用的帕子都是她母后在世的时候亲自做的,因此她伸长脖子仔细的瞧了起来,就见那上面绣的是两只正在花丛中蹁跹飞舞的蝴蝶,便松下了一口气来,就知道她的父皇不会拿母后的帕子给别的女人擦眼泪,就算是一手将自己拉吧大的人也不会。

    景元帝的目光从淑妃那块帕子上面淡淡扫过,果然看到上面有几处晕开的红了痕迹,尤其是那绣着红了花朵的地方,红色更加的明显,便装作毫不在意的顺手一拢,将那帕子拢进了袖子里。

    景元帝这么多年来只用王皇后亲手做的帕子在宫中不是什么秘密,就算是明里暗里受宠这么多年的南宫雪也不敢托大的给景元帝做自己绣的帕子,但是景元帝的手中一共留有多少块王皇后亲手绣的帕子那可就是个秘密了,众人最常见的是块秀了青龙的,景元帝用到今天都快掉色了。

    没想到景元帝居然拿自己的帕子给自己擦眼泪,南宫雪的心里美得不得了,但是脸上丝毫不敢显现,只能装作什么都不知道,悲切切的说道:“沣儿这一去不要紧,可是生生的将荣嫔妹妹的心都给剜去了”

    景元帝看着南宫雪替荣嫔周莫清伤心难过的样子,忽然不想再和她有任何周旋,单刀直入的问道:“淑妃,你对沣儿下手之前,可曾有过一丝犹豫?现在看到莫清如此伤心,你可有过半分后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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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一章 质问昭阳殿(二)() 
秦艽没想到景元帝前来就这么单刀直入的,连忙转头去看淑妃的反应。

    就见那南宫雪轻蹙着眉头,满脸都是不解的神色,轻笑一声后问道:“皇上,臣妾不是很懂你的意思呢。”

    景元帝像是预料到了南宫雪会有这种反应似的,脸上的神色丝毫未变,说道:“不明白没有无妨,那朕就把话说得更明白些,淑妃啊,莫清她与你算是无冤无仇,你为何要对沣儿下毒手?”

    淑妃脸上的笑容渐渐散去,看着景元帝,轻轻说了一句:“莫清,皇上你居然这么称呼她?”

    “荣嫔姓周名莫清,朕这么称呼她又有什么,就像是淑妃你,朕不是也常称呼你为雪儿,一个名字而已,本就是让人来称呼的,从谁的嘴里叫出来还不都是一样。”

    “怎么可能一样!”没想到淑妃一下子就厉声喝了起来,“想想当初你是怎么称呼我的!”

    秦艽和杓兰都被南宫雪突然响起来的尖锐声音给下了一跳,不过等听清楚她抱怨的话语时,他们二人聪明的闭口不言,毕竟是父辈之间的情感之事,没有他们这做小辈的置喙的地方。

    南宫雪发出的尖锐声响消散之后,景元帝并没有接任何话,只是目光沉沉的盯着她看,而南宫雪和她对视了一会儿之后,忽然笑了起来,笑声从低到高,到了最后,居然笑的无法抑制,腰也笑弯了,眼泪也笑出来了。

    杓兰悄悄的拉了拉秦艽的袖子,悄声问道:“淑母妃该不会是疯了吧?”

    自从知道自己打算瞒着她和十鱼醉有关的一切事情开始,秦艽就没有得到过杓兰一个好脸,现在觉察到她向自己靠近,心中一喜,赶忙往杓兰身边凑了凑,悄声说道:“兰儿放心,淑妃娘娘连给父皇下毒这种事都做得出来,才不会这么简单就疯掉。”

    就在他俩刚咬完耳朵,淑妃忽然止住了笑,双目灼灼的看着景元帝,那两道锐利的目光像是要在他身上烧出两个洞来,同时咬牙切齿的说道:“你叫我‘南宫姑娘’,你说你叫了我多久的‘南宫姑娘’?!”

    景元帝眼皮子都没有动一下,淡淡反问道:“你复姓南宫,单名一个雪字,不叫你南宫姑娘,那可该叫你什么?”

    “哼!有本事你就叫我一辈子的南宫姑娘,若真是那样,我反倒服你!”

    杓兰听得心焦,因为她心里很是纳闷,不知道景元帝为何在这么一个称呼上面和淑妃纠缠不休,但又插不上话,于是抬手就在秦艽的胳膊上掐了一把。

    没有任何心理准备的秦艽吃痛,忍不住哎哟一声喊了出来,“兰儿你掐我做什么?”

    秦艽的动作挺大的,一下子就将淑妃和景元帝的注意力都吸引了过来,杓兰见状觉得有些不好意思,微红着脸低下头,一抬手又在秦艽的胳膊上掐了一把,低声训斥道:“人家又没有把你怎么样,咋呼什么!”

    这次比上次更痛,但是好在秦艽心里有了准备,因此深吸一口气将那股痛忍了下去,还伸手在杓兰的脑袋上抚摸了两把以示安慰。

    南宫雪忽然哈了一声,伸手指着秦艽和杓兰,那话却是对着景元帝说的,“就是这个样子,当年的你和王小娴就是这么一副旁若无人的样子!卿卿我我,眼里心里根本容不下任何人!”

    景元帝的话语里忽然多出了几分伤感之意,看着南宫雪的眼神也多了几分怜悯,“你明知如此,为何非要硬生生的插进我们中间?!”

    “慕淥修!身为一国之君,又当着两个小辈的面,你说话可要凭良心!”

    “淑妃啊,在这偌大的后宫里面,除了小娴,朕也就对你有良心,就算是被我放在心尖上疼惜的兰儿都被我算计和利用过,但是你,朕从未做过任何一件对你不起的事情。”

    杓兰及时插话道:“父皇,你这么做都是为了我大彧朝堂安稳,兰儿不怪你!”

    景元帝脸上露出了自从进入昭阳殿后的第一个微笑,慈爱的说道:“兰儿,你不愧是朕从小疼到大的宝贝贴心女儿。”

    南宫雪别过了头,满脸嫌弃的说道:“真是让人恶心的父女情深!”

    杓兰没想到向来对自己疼爱有加的淑妃会说出这样的话来,忍不住心中一痛,噘着嘴问道:“淑母妃,你怎么能说父皇和兰儿恶心,平日里你不是最喜欢看见父皇疼爱兰儿吗?”

    南宫雪走到杓兰身前,伸出两根手指挑起她的下巴,眯起一双狭长的丹凤眼啧啧了两声后说道:“就是这么一张脸,每次我看在眼里都会想到生你出来的那个人,那个抢走了我最爱的人的人!”

    秦艽看到南宫雪脸上的神色大异于往常,生怕她做出什么伤害到杓兰的事情来,就将杓兰一把拉到了自己身后护了起来。

    “驸马用不着这么紧张,本宫是很想公主这辈子都跟本宫一样没有一日过得舒心,但你别怕,本宫不会伤害她身上一丝一毫,有你拦在前面就什么都有了。”

    杓兰听南宫雪话里的意思,像是要对秦艽不利,于是她拉着秦艽的胳膊一个用力,就像秦艽刚才护她一样,将秦艽护在了自己身后,看着南宫雪的一双美目里面都是防备。

    “兰儿用不着如此紧张,淑母妃这是逗着你玩儿呢,你可是淑母妃把屎把尿好不容易才养大的,只要你听话,淑母妃把你放在心尖子上疼爱还来不及,怎么可能伤害你”

    秦艽的眉心一挑,心道这淑妃娘娘真是阴险,皇上已经被她害得病入膏肓命不久矣,现在居然又拿自己来威胁兰儿让她听话。

    景元帝清了清嗓子咳嗽了一声,倒背着双手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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