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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0部分

继承者之暖妻入局-第80部分

小说: 继承者之暖妻入局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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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薄辛点了点头,像早有所料似地补充道:“还有,让那些记者少兴风作浪,我只是想让陆禀今疲于应付,如果敢伤害到阮明雪那个女人,他们的报社就不要玩了。”

    张秘书听完分析,心往下一沉:“那我马上打电话给周白,让他把关于薄氏的那一段给隐去。”

    薄辛冷冷说:“既然老爷子都不打算张扬的事,肯定不会对薄家有利,现在这种情况下,如果真的披露出什么丑闻,恐怕明天见完报后那个陆禀今还没有开始头疼呢,我们薄氏的股价就要大跌了。”

    “这……”张秘书一听疑惑地皱了皱眉。

    薄辛拍了拍桌子:“这种事还用得着我吩咐吗?陆禀今的那桩秘闻到底与我薄家分不开干系,当年那件事我从孟宇山那里拿到消息,你以为我家老爷子会不知道?”

    张秘书回:“薄总,您的意思是,您不希望这件事见报?”

    “见报?谁说我要让这件事见报?”薄辛听完张秘书的汇报,狭长的眼眸深深一眯,冷冷质问,“他竟然敢擅作主张?”

    张秘书一脸平静:“周白说,他已经按照您的吩咐把陆禀今的料爆给了记者,大概最快明天可以见报。”

    薄辛的手抖了抖,抹去一小截烟灰,笑:“哦?这么快就完成任务了?”

    “薄总,刚刚南都的周白回电了。”张秘书像往常一样负手站在一旁,以一种近乎冷静地语气陈述。

    sk总部大厦,薄辛的豪华私人办公室里,他正手捻一根雪茄,长腿交叉,心猿意马地抽着烟。

    这个不纯粹的部分比例有多少?阮明雪已经无力去猜。

    阮明雪想象不出,她的心情完全被顾沫沫带来的这条消息搅乱,因为不管周白的用意是什么,他的消息如果有一定的可信度,那么就代表陆禀今对自己的感情有不纯粹的部分。

    周白是如何得知这些隐秘多年的往事的,又是为什么要在这种混乱的时候再添一刀。

    关于陆禀今的这些秘密,居然是从周白口中透露出来的,这一点大概连陆禀今自己也不会想到。

143 他留下的东西() 
陆禀今去北方出差,原定一周时间,然而一周之后他没有按期回来。

    阮明雪在他的那间商务套房内临时住了几天,然后搬回了荔湾小区的公寓。

    天气渐渐冷了下来,似乎秋天就要过去了,这样的天气和她的心情一样,冷冽,阴沉。

    他为什么没有回来?他现在在哪儿?正在做些什么事?

    阮明雪不用想,想了也猜不出来。

    她利用周末的时间约米小麦去做发型,米小麦向她推荐了一家很前卫的美发屋,里面帅气英俊的发型师建议她把头发剪短。

    留了许多年的长发,让她说剪就剪,本来阮明雪是有些犹豫的,可是最近发生了这么多的事,她忽然想换份心情,于是勉强点了点头:“剪短可以,但是我不希望发型太奇怪。”

    发型师笑着拿起剪刀,刷刷地削去了她的一头秀发,看着一拨拨的黑丝飘落在地,她的心里燃气了一股莫名的快感,就好像自己的那些窒闷和郁结随着那些扰人的青丝去而不返了。

    剪完头发后,镜子里的她果然焕然一新,似乎比之前更精明更干练了。

    米小麦拉着她去逛街买衣服,说什么新发型一定要配一身新衣服。

    阮明雪一向拿她没辙,走出理发店后就任由她牵着走。

    两人一路来到了一座购物休闲中心,阮明雪知道里面是以卖奢侈品为主的豪华商铺,心里登时打起了退堂鼓,可是米小麦给她出了一个主意。

    “明雪,你不是说陆总没有按约定时间回来吗,这好办啊,你拿着他的卡拼命刷个十万八万的,我看他收到银行的账单后心不心疼。”

    阮明雪没有心情和她开玩笑,本来想一笑了之,可是她忽然想起,和陆禀今在一起之后,她只有那次出席sk的酒会用他给自己的金卡买了一次晚礼服,其余时间这张额度不菲的卡基本都在睡大觉,于是心下一动,陆禀今的手机关机了,人也不知道去了何处,或许米小麦的方法未必就不可行。

    带着一丝报复和泄愤的心里,阮明雪跟着顾沫沫走进了lv的旗舰店,看着满目琳琅,精致奢华的女士皮包,她一时不知道从哪里下手,米小麦却像发现大陆似地指着一款紫色夹棕色花纹的中号手提包说:“明雪,最新款,刚上市的,要选就选这种的,绝对高端洋气上档次。”

    说完她还意味深长地附在她耳边强调:“关键,价格绝对够高!”

    里面的店员一听,顿时笑着走了过来:“两位真有眼光,这一款我们上午刚刚摆台售卖,如果你们买下来,自然是第一批拥有的贵客。”

    阮明雪没有米小麦那般兴奋,面对奢侈品,她很少动心,只是随口一问:“多少钱?”

    还不等店员回答,米小麦抢着说道:“不要问价钱了,就这款!”

    店员没想到自己遇到了这么豪爽阔气的主顾,不禁眉笑颜开地去打包开票了。

    阮明雪在米小麦胳膊上一拧:“谁叫你擅作主张的,我明明还没选好。”

    米小麦“嘶”了一声,一边抚着被拧的那块皮肤龇牙叫痛,一边撅着嘴悻悻抱怨:“还用再选吗?这款还没上市我就在杂志上盯着了,绝对让你的那位陆总大出血,你不是想见着他吗?你不是想让他把事情说个一清二楚吗?我这么帮你,你还拧巴我。”

    知道自己下手有些重了,阮明雪有些内疚地安慰她:“小麦,谢谢你的好意,只是我和陆禀今的事还得我们当面解决。”

    “就是啊,你现在连他的面都见不着,还怎么解决?”

    “他那样的人做什么事都一定会有理由,你以为你帮着我花他的钱,他就会改变他的部署和计划突然出现了?”

    米小麦想想陆禀今的身世确实不寻常,又听阮明雪大致说了一遍,忽然不知道说什么了,只悻悻地嘟了嘟嘴:“我这也是没有办法的办法嘛。”

    店员把小票和打包好的纸袋递了过来,阮明雪拉着她走了出去。

    迎头碰上了一对男女,男的满面愁容,女的一脸红云,像是刚刚才吵过架般。

    “阮明雪,是你?”女人见到她们愤愤地出声道。

    男人听到了说话声,这才注意到阮明雪这边,也意外地张了张嘴,“明……明雪。”

    阮明雪看了二人一眼,并不说话,对于这二人,她一向觉得是冤家路窄。

    钟茜见她不出声,率先冷笑起来,“呵,阮小姐也来买lv?看来混得不错嘛,听说就连sk的薄辛薄总也成了你的裙下之臣,我还真是没想到呢。”

    米小麦听着这话,怎么听都觉得不是那味,于是挑眉咂了咂嘴,“喂,你是谁啊,说话这么阴阳怪调,我们家明雪招你惹你了。”

    忽然看见一边脸色尴尬,欲言又止的程洋,瞬间反应过来:“哦,原来是你们啊,钟氏集团的钟大小姐?”

    钟茜冷哼一声,说:“怎么,你是什么人,居然也听说过我。”

    米小麦不客气地嘲讽道:“我不仅听说过钟大小姐的名讳,还对钟大小姐的近况有所耳闻,钟董事长的新欢不是就快生了吗,你怎么也不关心关心人家会不会一举得男,断了你的财产继承权哪!”

    钟茜没想到阮明雪身边这位身材高挑,长相艳丽的美女会对自己家的秘闻知道的这么一清二楚,不禁红着脸问,“你究竟是

144 真相逼近() 
“怎么?你好像很不高兴?”薄辛

    对这个男人,阮明雪从来都没有客气过,于是不紧不慢地在离他最远的那张沙发上坐了下去。

    办公室只有他们两人的时候,薄辛起身坐了起来,并伸出一只手指了指旁边的沙发,“坐?”

    女人听了他的话,很顺从地退了出去。

    当然这话是在对那个帮他整理西服外套的年轻女人说。

    然而她的那抹冷笑还没有收回去,薄辛已经讪讪地开口:“这里没有你的事了,你可以出去了。”

    数天前还在说对自己认真的男人,现在……

    “看来,我好像打扰了薄总的好事?”阮明雪站在男人不远处,有点居高临下的意思,她忍住嘴角的讥诮,冷冷哼了一声。

    男人修长结实的身躯正半仰在沙发上抽雪茄,旁边是一个正在整理着他西服外套的年轻女人,女人妆容精致,身材窈窕,看见阮明雪走进来,眼神里露出一丝意外。

    总经理办公室的门被推开的那一刻,阮明雪闻到了一股浓浓的烟气,皱着眉走进去后,秘书识趣地关上了门。

    看来,薄辛一直在等着她的到来。

    前台靓丽高挑的女秘书见到了她,竟然没有拦住她询问来意,反倒是很客套地把她引进了薄辛的办公室。

    气派高耸的sk大厦,再次映入眼帘,阮明雪只冷冷地嘲笑着它的繁华。

    考虑了一番之后,她决定先去见一个人。

    手里握着那份资料,她在心里快速盘算着,陆禀今既然得到了这尘封了十数年的承载着大部分真相的卷宗资料,那么一定动用了不少关系,他的这些动作,难道会逃过薄家的眼皮子?

    穆婶家的那排民宅越来越远,阮明雪徒步走到前方来时的高速上,这里的出租车并不多,一连拦了几辆都没有拦着,最后她还是壮着胆子拦了一辆回城销货的面包车,在一阵浓重的汽油味和一路的颠簸中回到了主城区。

    声音不轻不重,刚好传入了妇人的耳中,阿宝媳妇说:“阮小姐,还有一句话我忘记告诉你了,陆少爷走的时候说,如果你来了,就不要再去老别墅了,你去的时候,他肯定已经不在那了。”

    看着妇人淳朴天真的模样,阮明雪嘴角的笑意不经意间变深了几许,临出门的时候,她淡淡地说了最后一句话,“阿宝媳妇,如果我和他有缘分走到那么一天,穆婶一定会是我们的证婚人。”

    “这样再好不过了,我婆婆那天经过村里小卖部的时候看了报纸,还怕你会和那个什么sk的薄二公子好上,现在她可以不用瞎想了。”

    阮明雪会心地笑了笑:“既然如此,我就不打扰了,等穆婶回来的时候,你就说我会一直呆在他们少爷身边的,让她放心。”

    阿宝媳妇是个机灵人,也没有半分的犹豫,当下点头道:“阮小姐,你拿走吧,虽然我婆婆不知道,但是这本来就是陆少爷给你的东西,我想你现在拿走和以后拿走也没什么区别,说不定里面的东西还能帮上什么忙呢。”

    “阿宝媳妇,谢谢你,这些东西我可以先拿回去吗?”深深呼出一口气,她的思绪已经和缓平静,她知道下一步,她应该怎么做。

    阮明雪觉得她现在应该是他在这个世界上,最亲密的人,甚至是比穆婶和阿宝哥还要亲密无间的人。

    总之,她现在无法再埋怨那个男人,无法埋怨他对自己的感情是否纯粹而毫无算计,无法埋怨他所作的部署和安排从无对自己泄露半分的谨慎和隐瞒。

    她不知道那个少年在当年那样的情形下,是如何一个人在异国的城市中独自生活,并打拼到如今的身家的,她也不知道,当面对着有可能在自己家破人亡的道路上发挥巨大作用的操盘手的一刻,他又是如何保持着那种近乎冷漠的沉静和自制的。

    至此之后,一个繁华崛起的商业世家无声落寞,一个本来家境殷实,父严母慈的少年不得不背景离乡,带着一腔的疑惑和抑郁远赴他国。

    这是一份十数年前的老旧卷宗,卷宗里所涉及的商业案件毁了许多个家庭,当然首当其冲遭受重创的便是这个此时不知身在何处的男人。

    然而,这个答案比她想象中的还要曲折和沉重。

    档案袋里的是什么,阮明雪隐隐有了预感,可是真的一页页翻开来看的时候,她又忽然难受的窒闷起来,回想起第一次见到陆禀今的情形,他的冷漠清高,他的忧郁寡言,此刻似乎都有了答案。

    阮明雪知道那双兔毛手套就是陆禀今之前在电话里提到的那双,心里突然一紧,她感到了这个男人的用心,如果他对她的感情仅仅只是算计,他是不必这般细致体贴的,然而这不代表,他就可以什么都不说地自己一个人行动。

    阿宝媳妇看见了之后,絮絮地说着:“找了好半天才找着的,没想到被我婆婆放在了枕芯里,看样子应该是比较重要的东西。”

    阮明雪抬眼看去,竟见阿宝媳妇手里拿着一个浅灰棉布覆盖严实的小包裹,这种藏东西的方式大概也只有穆婶那样的乡下妇人才会使用,她想也不想地接了过来,把包裹打开,里面是一份颇有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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