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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部分

继承者之暖妻入局-第14部分

小说: 继承者之暖妻入局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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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知道些什么?”阮明雪惊讶地望着他,男人的后脑勺平而稳重,即使是开车,也没有左顾右望。

    “我知道他对你怀有其他心思。”这个他,无疑指的是严开。

    “你怎么知道?”阮明雪问。

    陆禀今却强调:“先告诉我地址。”

    “西墅区荔湾小区。”

    车很快朝前方一个路口右拐,“你应该早点告诉我,现在绕路了。”他还是那种清冷而淡然的语气。

    阮明雪放弃了与他争执,因为她发现,在这方面,她不是对手。

    车内光线不明,只有外边间或透进来的车灯和霓虹,倒视镜里,他的眼睛黑白分明,很深邃,也很沉冷:“严开经常这样?”

    他的话问的很含蓄,可她心内了然,也没什么好继续遮掩的:“两次。”

    连上次在办公室里,摸她大腿的那次,一共两次。

    陆禀今冷哼一声,略带嘲讽地笑道:“为什么不反抗?”

    她如何没有反抗?只不过职场的潜规则不允许她过分鲜明的反抗,于是她尚且选择了迂回逃避。

    见她没有说话,陆禀今低低叹息:“是为了升职的事?”

    看来,这个男人虽刚刚接手酒店并购的事,就已经对下面的一切洞若明察,甚至细微到了这个地步。

    阮明雪闭上了眼,又睁开:“陆总,请不要把所有人都看得那么不择手段,我是希望升职,但我并不会拿自己交易。”

    她定了定情绪,继续说:“在尚能容忍的范围内,我会把握好尺度,不会让不该发生的事发生。”

    “哦?你对自己这么有信心?”

    阮明雪不说话,但她的态度很明显。

    陆禀今浅浅勾唇:“可是,对那个严开,你也这么有信心么?”

    沉默了一分钟后,他开口:“你下班的时候,我看见了,严开,他在跟踪你。”

    事情的真相,原来是这样。

    难怪,严开会那么好巧不巧地出现在她等车的站台,难怪……难怪在关键时刻,会有那么一通奇怪的电话将严开支走。

    原来,这一切,并不是巧合。

    只是,她有些想不明白,即使陆禀今发现严开跟踪她的事实,以他冷漠高傲的行事风格,怎么会突然善心大发,出手救她?

    这次,陆禀今没有给她答案。

    “你和薄辛又是什么关系?”在距离西墅区还有不到半程距离的时候,男人忽然减缓了车速,微微侧头望了她一眼。

    那天,和顾沫沫去sk名下的尚颐温泉度假村,他们有过一次短暂的照面,想到这里,阮明雪不禁有些尬尴,毕竟,他看见了她裤子上洇出来的……

    “没有什么关系。”她随口答。

    “你去他的私人休息室,超过三十分钟。”他毫不掩饰地说出他亲眼所见的事实。

    没想到这个尚算陌生的男人会问她这些,阮明雪有些不悦地皱眉:“这跟陆总有什么关系吗?”

    “阮经理不会不知道,酒店的并购和重组过程中,必然要有一些人员上的微调,”陆禀今望着前面的路况,语气十分坦然,“所以,我不希望自己手下的员工会有任何不恰当的品行问题。”

    这么滴水不漏,又郑重其事的口气的确符合这个人的风格。

    阮明雪心潮澎湃,却按捺不动,眼前的陆禀今比起严开来,城府又深了许多,并且叫人无法一眼看穿他在想什么,不得不承认,他将来会是一个厉害难缠的领导。

    只是这一切不会和自己有太深入的利害关系,她只是一个小角色,而且还是个正在物色下家的小角色。

    “陆总,如果总经理秘书提供给各部门老大的资料没差错的话,我想你才是那个和薄氏企业有关系的人吧。”阮明雪不卑不亢地说出事实。

    陆禀今倒是没想到她说这话反驳,握着方向盘的手,小幅度地伸了伸,又握紧:“阮经理,你确实牙尖嘴利,有升职的潜力。”

    这是赞美还是讽刺,阮明雪已经无力纠结,她感到有些疲累,缓缓闭上眼睛,说:“我没有觉得自己的品行存在不恰当,或者是不端正之处……薄辛薄总,他之前追求过我的朋友,就是这样。”

    她点到即止,明了简洁地回答了他的问题,陆禀今不再说话。

    他是个精明的商人,又浸淫沉浮于有钱人的圈子,不会不知道她话里后续的意思。

    往西墅区行驶的车流不多,一路上又坏了不少路灯,车内沉黑寂静,只有车前的灯光折射出些许光线,照亮了男人的面容。

    冷峻、淡漠、唇不厚不薄,眸色幽深平静,但不乏锐利,和薄辛略带玩世不恭、风流倜傥的模样相差颇远,他们会是朋友?

    如果不是,他这样一个不像是会管闲事的男人,会一边经营着自己的公司,一边又担任eo,还特地不远千里地回国帮助薄氏完成这次的酒店并购?

    虽然,那天在晨会上,她当着严开、夏丽,还有一堆同事的面,说什么不要妄自菲薄,要寻求突破和转型思路之类的话,说得那么煞有介事,其实,在南都工作的这几年,她早就意识到了这家本土五星级酒店正一步步由风光迈向没落,在激烈的市场竞争下,不思进取,坐吃老本,早已是一个垂死挣扎的烂摊子。

    资本雄厚,财势庞大sk会看上南都,并一意接手,这里面的深意,她一个在棋局边缘的小角色看不破,也不想深究。

    可是,一旦风云变幻的时候,会波及到她自身的利益,她就不免世俗地要倾向于有利于自己的那个选择。

    严开,她暂时不能得罪。

    陆禀今,则更不能。

25 我们没有其他关系() 
“陆总,今晚谢谢你,无论如何,你帮我解决了一个难题。”

    阮明雪从陆禀今的黑色宾利上走下来,关上车门,从半开的车窗里向他表示谢意。

    陆禀今目光平静,没有其他情绪:“不用。”

    车拐弯消失在荔湾小区大门口,阮明雪轻轻舒了一口气,转身上楼,她忽然觉得身体有些沉重,肚子也有些饿,想到程洋也许已经做好了晚饭,正等着她回来,心里又生出了些暖意。

    如果在外面,要不可避免地适应许多复杂的,不堪的人和事,那么,她希望回到家,一切都能平和安静下来,这是当初她接受程洋追求的原因之一。

    那个时候,他们还在学校里读书,然而已经是置身于一个小范围的社会,形形色色的学生都有,各种家庭条件的男生,好的差的,各种类型的女孩子,漂亮的,平凡的,虽然学业是第一重要的事情,可是大多数人已经学会了势利和圆滑,在交往或恋爱时,会对给自己带来好处的那个对象作出倾斜。

    程洋的外形足以吸引一大票女生的瞩目,可是,他的学业不算顶尖,家庭条件更是一般,父母和米小麦一样,是松原市郊区的普通工人,父亲还因为工伤致残,早早地失去劳动力,只有母亲一人顶起家庭重担,身兼两份工作,白天在纺织厂上班,晚上去夜市摆地摊卖些小杂货。

    这样家庭出身的程洋,干净,谦和,并且早早地就学会了自理,因而做的一手好菜,家务活也十分熟练,他身上没有有钱人的那种傲气,也没有贫困生的那种自卑,可以说,他是一个简简单单,适合生活过日子的那种男人。

    阮明雪曾经喜欢他身上的那种简单、纯粹,也喜欢他无微不至地把自己照顾妥帖的那种小小温暖,而现在,和他相处久了,则渐渐把那种好感淡化成一种自然而然的亲情了。

    每当她在外面遇到开心或不开心的事,回到只有他们两人的空间里,她都可以毫无保留的和他分享。

    然而,现在,随着社会经验的丰富,经历的事情和遇到的人变多,她倒没有信心什么事都告诉他了,毕竟,有些事,再亲密无间的人,也是不可以随随便便说出来的,就好比米小麦向她隐瞒了薄辛给的那张一百万支票的事,就好比她自己被严开动手动脚骚扰,今晚又被陆禀今亲自送回来的事。

    楼道里,阮明雪遇到了下楼扔垃圾的隔壁邻居,是一位和她母亲年龄相仿的阿姨,平日对他们颇多照顾,节日里时常包些粽子水饺之类的送到对面来,他们也会在过年的时候回敬一些经济实惠的保健礼品。

    是关系不错的邻里。

    “苏阿姨,”阮明雪从包里掏出钥匙准备开门,顺便打声招呼。

    苏阿姨手里拎着一个黑色垃圾袋,正表情奇怪地看着她,有些欲言又止。

    阮明雪不明就里,点头朝她笑了笑。

    大概实在是忍不住了,苏阿姨左右望了望,看见昏暗的楼道里没有其他人经过,便凑身过来,小心翼翼地问:“明雪啊,你怎么现在才回来?”

    “哦,我加班的,错过了最后一班车,就折腾晚了。”她说了一半实话。

    苏阿姨点点头,一副了然的样子:“是这样啊。”她想了想,面带犹豫地继续说:“刚刚,我家那口子,在阳台收衣服,说是看见你从一辆蛮好的车上下来。”

    以她和程洋的条件,尚且还租住在两室一厅的公寓里,是没有能力买宾利那种车的,邻居们看见当然会好奇。

    阮明雪看得出来,这个苏阿姨纯粹是因为和他们关系熟络,好意关心,并没有其他意指,这才平静淡然地解释:“那是我单位同事的车,他顺路,就送我回来了。”

    她当然不会把细节说的那么详细,毕竟苏阿姨是局外人,把事实说的那么完整,也没有必要。

    “哦,那就好,”苏阿姨笑了笑,委婉道,“我家老头子是个实诚人,担心你们这种小姑娘在外面会遇到什么麻烦,以至于引起什么误会就不好了,他可是很喜欢你们家程洋呢。”

    “嗯。”阮明雪握着钥匙的手紧了紧,也露出一抹笑,“阿姨,放心,不会的。”

    苏阿姨话里的意思,她怎么会听不出,这两位热心的老年人,是担心她在外面经不住诱惑,做出脚踏两只船这种对不住程洋的事来。

    可是,他们再好,毕竟不是自己父母,她也不好信誓旦旦地向他们保证什么,只得轻言安慰一下:“不会遇到什么麻烦的。”

    “哦,那最好了。”苏阿姨又叨念了几句,就慢悠悠地下楼去扔垃圾了。

    钥匙轻轻一转,门就开了,客厅的灯是亮的,程洋坐在沙发上看电视,脸上没有什么表情,阮明雪大概扫视了下,桌上很干净,并没有碗碟饭菜。

    她的心沉了沉,换鞋走了进去。

    “我回来了。”她像往常一样。

    程洋却依旧注视着电视,目光没有分毫移动。

    不知怎么地,一股火气腾地就窜了上来,她的声音有些大,故意要遮住电视的声音:“我还没有吃饭。”

    “哦,是吗,”程洋这才放下遥控器,用一种看陌生人的冷淡眼神看着她,“可我以为你吃过了,而且吃的应该不会差。”

    阮明雪低头呼出一口闷气,不经意看见餐桌旁的垃圾桶里装着几样炒菜,有鱼香肉丝,青椒土豆,还有她喜欢吃的蒜拍黄瓜,从保持良好的原状来看,应该是整盘倒进去的。

    她突然感觉到胸中的那股怒意已经不可遏制:“程洋,你发什么疯?”

    “我发什么疯,你为什么不问问你自己。”程洋坐在沙发上,隔着不远的距离仰望着她,目光里的讽刺已经不容忽视。

    “你看见了?”答案很明显。

    隔壁的苏阿姨和苏伯伯能看见,那么他也有可能看见。

    可她干嘛要像做错了事的人,被他们质疑,甚至是指摘?

    “你究竟看见什么了?值得你把饭菜都倒掉?”阮明雪放下包,坐在桌旁的椅子上,用手抚着额头,原以为今天晚上已经够乱的了,没想到还有更糟糕的局面要她面对。

    可是程洋像是没有看见她脸上的疲累,苦笑着说:“这些饭菜又值不了几个钱,倒掉又有什么可惜。”

    这样的程洋是陌生的,阮明雪的心中生出一丝茫然,“你为什么不问我,不问清楚,你既然怀疑,就应该亲口问出来,做这些事,难道就解气了?”

    她想心平气和的解释一番,可是程洋接下来的话,叫她心里更加意外和失望。

    “明雪,最近,我们都太累了,已经很久没有好好聊一聊,我觉得这样的生活不是我想要的,我想静一静,好好地想一想,”他站起身,把遥控器随手放在沙发上,然后绕过她走到了另一间卧室,“如果,你饿了,冰箱里还有面。”

    “程洋,送我回来的人,是我的领导,”在他的身影就要消失在客厅的那一刻,阮明雪有些委屈地落下泪来,她的声音有些颤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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