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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部分

郡主思茗-第2部分

小说: 郡主思茗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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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刘静文最后还是止住了笑容,脸上红扑扑的,眼角眉梢还是笑意,对安平郡主说:“既然谢三郎知道闹市的事是你安排的,那怎么会不知道你现在在装病呢?傻瓜。”

    安平郡主整个的傻眼了,也就是说自己有做了件傻事。安平郡主无地自容的用手捂住脸呻吟,天哪,怎么会这样,又是一阵磨牙,谢三郎,合着你是把我当猴耍啊。

    蝴蝶围着院子里的花转,静静的,无声的落在了安平郡主的头上。这是一个静谧的下午呀。春光正好。

    这就是安平郡主大病三月的真相,都是装的。

第3章() 
安平郡主生无可恋的躺在躺椅上,拎起一旁的手帕盖回脸上,恹恹的问刘静文:“那你说怎办?三郎都知道了,肯定更讨厌我了。”

    刘静文一手捡了块石桌上盛放在盘子里的枣糕,靠在树上,斜着眼睨了眼安平郡主:“我好不容易才从家里逃出来看你,我一来你就跟我说你的三郎,说个不停。”说着咬了口枣糕:“未免也太重色轻友了吧。”因为嘴里叼着枣糕,说话变得含糊不清。

    “啧,你不会是翻墙进来的吧?”安平郡主从躺椅中起身,转头去看了看刘静文,看她这痞痞的样子有些想笑。

    刘静文翻了个白眼:“你哪次见我翻了墙,身上还这么干净的?”说着又咬了口枣糕,“你家换厨子啦?怎么感觉更好吃了?”

    安平郡主想起刘静文第一次翻墙来找自己的狼狈像,开口笑说:“我记得你第一次翻墙进来的时候,被我家的狗追了大半天。”安平郡主怎么都压不下嘴角的笑意,那天自己正在花园浇花,侍弄花草也算自己的一大爱好,那日晨光微熹,自己正直起身伸懒腰,腰身就被人抱住了,只听见刘静文哇哇的大叫“思茗,思茗,你家狗要咬我啦,快救命呀!”刘静文整个人狼狈不堪,头发上还沾着草叶。整个公主府都被她搅合得鸡飞狗跳的,据刘静文自己讲述,回家后还好一顿训,憋屈死了。

    安平郡主忍住笑意,告诉刘静文:“我家原来的橱子前段时间,说是家里有事,告老还乡了。这新厨子原来是回味楼的厨子,被爹爹请了回来。”

    刘静文听到她讲自己的丰功伟绩,脸上不见半分羞涩或者尴尬,反而毫不在意的说:“你要是想笑就笑,别憋坏了。”说完又咬了口枣糕:“叫你家晴语出来沏茶,本小姐她沏的茶。om”

    “晴语,她被赶出去了。”安平郡主脸上的笑意止住了,感慨的说:“好歹伺候了我这么久,还是有些不舍的,要不叫晴雪给你沏茶如何?”

    “她沏的还不如你沏的呢,”刘静文鼓着腮帮,嘴里含着一口枣糕,含糊的说:“要不你沏?”

    安平郡主难得好脾气的道:“好好,我沏。”又吩咐:“青枝,去叫晴雪给我准备茶具。”(晴雪在安平郡主睡着了的时候就办完事回来了)

    青枝福了福身子,应了声,下去了找晴雪。焚香净手煮茶,两人就着这茶,吃着石桌上的零嘴,若有识货人在这里,定然会大呼暴殄天物,茶是好茶,品茶的人却

    两人又笑闹一番,依依不舍的分别,临走时,刘静文靠近安平郡主一番耳语,说完大笑着离开,留下安平郡主一个人红了脸的站在哪里,心里有些不服输的想,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才可以像刘静文一样练就一张厚脸皮。

    粗使丫鬟小翠前来通告:“小姐,大少爷来了。”

    安平郡主点点头示意自己知道了,本想挥手让她退下,但想到自己似乎很久没见到这个这个堂哥了,于是问道:“他怎么来了?”

    小翠低着头,一身翠绿色的丫鬟服饰,垂着珠花,不卑不吭的应道:“奴婢不知。”声音不高不低恰好传进安平郡主的耳朵里。

    安平郡主又问道:“是来找我的么?”

    小翠如实回答道:“不,是来找老爷的”虽然也是低着头,但背挺的直直的。

    安平郡主示意小翠下去,这小翠还是有些意思,倒是比青枝好些,至少不会畏畏缩缩的。神思飘忽了起来。这个堂哥,是大伯陈延年的嫡长子,母亲是琅琊王氏王昭逊的最小的女儿王姝灵,是嫡子又是长子,在家里自然是深受宠爱,在堂哥举行完弱冠礼后,告别双亲去了游学,一去就是两年,前些日子才回来,那时候自己还躺在床上养伤,来不及去见他。他又忙的很,只送来礼物慰问。两年未见多少有些想念。本来两人虽是堂兄妹也不可能这般亲厚,是因为宁国公主无子,又去世的早,在安平郡主的七岁的时候,镇国将军过继了长兄陈延年的嫡次子,现在名叫陈奉甯。陈奉远经常来看这个弟弟,所以连带着安平郡主跟他的关系也亲厚起来。本来过继之后,亲人就不应该这么频繁的来探望,只是陈奉远一直闹着要个弟弟,所以很是珍重这个弟弟。即使回到家后就是一顿打骂,但是仍然坚持的来看,镇国将军也很心疼这个侄子,也就默许了陈奉远的行为。所以三人感情深厚,陈奉远游学时经常派人送东西给安平郡主和陈奉甯。陈奉甯在安平郡主生病时也来探望过,只是那时安平郡主睡着了,所以也就悄悄地来悄悄的走。

    安平郡主想着去见堂兄,好久未见,不知道是不是比自己又高了几寸,是不是嗮黑了?于是带着丫鬟,“走,去看看。”丫鬟婆子跟在安平郡主后面。

    安平郡主朝着父亲的书房而去,还没到书房,在花园里就远远的看见两个少年并肩的走着,两人身量很高,安平郡主还是一眼就认出哪个是自己的堂兄,陈奉远一身绛紫色的衣裳,头戴玉冠,面如冠玉,目如朗星,长身玉立,好以为浊世佳公子。

    与陈奉远一起来的是一个着藏青色衣裳的少年,一张可爱的娃娃脸,浓眉大眼,一双眼睛圆圆的,乌黑的眼珠,清澈可照人,气息纯净如同刚出生的婴孩。

    安平郡主快步上前挽住陈奉远的胳臂,泪眼汪汪的望着陈奉远:“大哥,你怎么不来看我?”语气却无半分埋怨之气,只是问。

    “我最近有些忙,来不及看你。”陈奉远低声细语,生怕惊到这个娇俏的妹妹。陈奉远正想询问妹妹的伤势,虽然自己早就知道了,还是想听她亲口的告诉自己。可是陈奉远还来不及问话,安平郡主就问到:“这位个哥哥是谁?”

    陈奉远笑的很无奈,那等会再问罢,介绍自己的好友:“这是我游学时交的好友,名唤林渊。你可以唤他林大哥。”又向林渊介绍自己的妹妹:“这就是我一直跟你说的妹妹。”

    安平郡主甜甜的喊了声:“林大哥。”

    林渊很是不好意思的笑了笑,笑容羞涩。目光都不敢放在安平郡主身上。

    安平郡主的目光一转,看见了林渊腰侧的剑,就笑道:“原来是位少侠呀。”眼神亮晶晶的。

    林渊耳尖红了红,连忙道:“这只是防身的,少侠不敢当。”

    陈奉远拆穿好友的谎言:“别听他胡说,他武功好极了。”林渊的耳朵更红了。

    “啧,子思啊,你怎么这么害羞呢?”空气中传来一道声音,不是低沉的好听,而是那种就想听见潺潺流水的那种自然,纯净的感觉。安平郡主觉得这声音似乎在哪里听过,语气也是令人感到熟悉的玩世不恭,可是却想不起来。

    林渊不自然道:“哥,你怎么总是不走正门呢?”

    从空中飞身下来一人,这人正是林渊的哥哥林葉华。

    也许公主府的护卫需要加强,安平郡主如是思考。

第4章() 
子思是林渊的表字,堂哥陈奉远的表字是孝临。om

    林葉华一身月白儒生衣装,整个人透出一股儒雅之气,如果不是他从屋檐上飞身下来,只会以为他是个文弱书生。

    “哟,弟弟还是这么古板,怎么要不哥哥今晚带你去燕春楼去享受一下?”林葉华整个人挂在林渊身上,挑起林渊的头发,调笑道。燕春楼是京城出名的青楼,据说里面妓子小倌个个长得绝色倾城,尤其是那头牌流风,长得更是美艳,可惜呀,安平郡主就是从来没见过呢。安平郡主也曾夜探过燕春楼,可还没进去呢,就被寒衣拎了回来,搞得安平郡主好不叹息。

    林渊很尴尬的,推开了林葉华:“哥,不要满嘴胡言乱语,这里还有娇客呢!”

    安平郡主撇了撇嘴,不就是青楼么,又不是没去过,虽然只是走到了门口。

    陈奉远也咳了声,企图打断这尴尬的场景:“葉华兄,你怎么也来了?”闭口不提刚刚的事情。

    说起来,这林葉华是个奇人,他早就举行了弱冠礼,也是可以给自己取字的,双亲要他取字的时候,他偏说要等他将来娶了妻子,让自己的夫人来取,气得二老一佛出世,二佛升天,立即就将林葉华给逐出家门了。林葉华摸摸鼻子,潇洒的走了。二老气啊,恨不得没生过这个儿子。可又舍不得,就让小儿子跟着。

    林葉华这才转身看了安平郡主一眼,然后疑惑的对安平郡主:“这位妹妹,好生眼熟。”

    陈奉远额头上的青经跳了跳,咬牙切齿:“你见哪个妹妹都眼熟,”说着隔开了林葉华盯着安平郡主的视线,挡在安平郡主身前:“这可是我妹妹,你少来调戏。”

    林渊很无奈,解围道:“孝临,我哥哥就是这个样子,望见谅。om”

    安平郡主却也想不起在哪里见过这人,只觉得声音很耳熟。

    林葉华耸了耸肩,无所谓的应道:“知道了。”小声嘀咕:“我又不做什么,这么紧张干嘛?”

    气氛正不尴不尬中,一名小厮慌慌张张的跑了过来,大呼:“不好了,郡主,不好了,少爷坠马了!”

    “什么?”安平郡主大惊,“这到底怎么回事?”

    小厮也不敢耽误事情,简略的说了经过:“少爷偷偷的骑马,马受惊,少爷就坠马了。”

    安平郡主脑子里顿时空空的,不知道该怎么办,想到幼弟还需要自己,就强行冷静下来。

    询问小厮:“少爷,现在在何处?”

    小厮回答:“在映竹居,已经请了大夫。”

    安平郡主要赶去探望幼弟,于是向几人告辞,询问堂兄陈奉远要不要与自己同去,陈奉远本就心疼这个弟弟,现在知道弟弟受伤了,心里早就急的不行了,面上却还要端着,很是辛苦。一听安平郡主邀自己去探望幼弟,心里又是高兴又是担忧,欣然应允。

    林家两兄弟也担忧的想要前去探望,可又不好意思,毕竟这是好友的家室,于是表示了关心之义,就离开了。安平郡主和陈奉远急切的去了映竹居。安平郡主面有急色,走的极快,行走之间竟然带风。

    行到映竹居门口,就听见里面传来一阵瓷器摔在地上碎裂的声音,镇国将军怒骂:“你们是怎么看这少爷的?”又是一阵拍桌子的声音传来:“竟然让他偷偷的骑马?”又是一阵噼里啪啦东西摔倒在地上的声音,可见镇国将军是被气狠了。

    安平郡主进了屋子里,看父亲气的浑身发抖,于是伸手为镇国将军陈延寿按摩头部,“爹,您别气了,”见陈延寿火气下去了,又问陈延寿:“甯儿怎么样了?”

    陈延寿对这个女儿向来是没脾气的,于是告诉按安平郡主:“没事了,只是受了写惊吓,现在正躺着呢,你要不要去看看他?”

    平郡主点头,担忧的走向里屋,但心底大石头总算是落下了。

    安陈延寿又挥手叫了跟在后面的陈奉远:“过来!”

    陈奉远恭敬的走前去,垂首:“叔父,不知甯儿?”

    “他没事,”陈延寿指了指靠近自己的椅子示意陈奉远坐过去:“我们说说话。”

    陈奉远乖顺的应道:“好,不知,叔父进来可好?”陈奉远对陈延寿恭敬有余,但亲厚不足。

    “好,”陈延寿点头,又询问了些陈奉远近来如何,寒暄了一会。陈延寿转向正题。告诉陈奉远:“甯儿,这次受伤有古怪,我本想亲自去查,可是又有事要忙,腾不出手来,不知道你愿不愿意帮你叔父这个忙,若思茗是个男儿,我也定然不会麻烦你的。”

    陈奉远知道陈奉甯坠马有问题时,脸色变了变,恭敬的答道:“叔父,放心,我定然回捉到这畜生的,甯儿这么小,他们怎么忍心。”陈奉远内心翻滚,恨不得手撕了这群畜生。

    陈延寿是恨的,恨自己怎么这么不小心又被人钻了空子,连自己的子女都保护不好,又告诉陈奉远:“思茗还不知道这事,你千万别让她知道了,她性子单纯,怕会被人利用。”

    “是,叔父,侄儿一定不负所托,揪出这个畜生的。”陈奉远咬牙道。

    陈延寿挥了挥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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