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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8部分

妖影-第5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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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感觉舒爽到了极点。

第一百零八章 曲池(上)() 
可是,转过头来面对满洞枯尸,谢宫宝的心情又急转直下,变得无比沉重。——这些枯尸脸颊陷落,形似枯骨,已失本来面目,但他仍从衣装打扮上看出些族风族气,以此判断当是族人无疑了。

    睹尸生悲,忍不住哽咽起来,一个个仔细辨看。

    虽然时光如梭,过去多年,他坚信自己可以认出族长,因为族长衣裳、配饰、发髻别于他人,即使形貌枯死,她也必是一花独放,无人可比。如此急急切切找着,然而来回往复寻认两遍,却没发现符合族长特征的枯尸。

    “族长,你究竟是哪一个?”他瘫坐石上,好不灰心失望。

    可转念一想,脸上又即堆喜,笑道:“我真是傻哩,为什么非要纠结着找到族长?找不着才好呢,族长不在这里,不正说明她没死吗!——这一定是吴右使诓骗我的,嗯对的,肯定是这样,他和族长又不认识,跟我也没半点交情,他没理由设计布局帮我救人。可是,他为什么要骗我呢?难道他想利用佛母舍利杀我不成?这也不对,他想杀我,何必设计布局这么麻烦。哼!多想无益,出去找到他,再问个清楚!”

    当下哀哀扫一眼洞中枯尸。

    而后把牙一咬,探路去了。

    ……

    ……

    这佛母冢前后二洞,两洞由石缝峡道连接,除此再无其他出口。谢宫宝足足耗费一天,上上下下寻遍了,然却一无所获,不由心想:“不可能没有出口,要是没有出口,我又是怎么来到这里的。”

    思念转到这儿,心光忽亮。

    来到昏迷初醒之地,抬头望顶,喃喃说道:“若有出口,必定就在这儿了。”——可是这里石壁既高又滑,表面并无异样,谢宫宝揣想八成是装有机关的,于是敲敲打打,细心摸索。

    但摸索一会儿,忽听顶上轰隆闷响。

    谢宫宝心里紧张,抬头悄望,只见十米高处有扇石门缓缓开来。石门开动之际,且还伴着人声:“哭什么哭!抓你们来喂养佛母,是你们八辈子修来的福分,给老子跳下去!”——不等这人话落,谢宫宝借力跳起,急窜进去。

    那门口聚有十人,其中四个举火的做南疆打扮,该当是颜羽族人;另外六个男女穿着粗衣乱麻,凄凄垂泪,想是周边的贫苦百姓才对。这十人看见谢宫宝从阴森的洞穴直窜进来,吓得连连后退,胆小的更是惨叫迭起。

    谢宫宝二话不说,将四个颜羽族人击毙。

    而后朝那六人说道:“想活命就跟我走。”

    那六人脸如死灰,战战兢兢的点了点头。

    此处乃是人工开凿而成的密道,很直很深,一行七人走过一段,然后再爬五六十级的石梯,推开一道石门,却是阳光刺目,好大一座池塘假山。——谢宫宝罢了罢手,跟那六人说道:“你们找个地方躲起来,等天黑了再走。”——嘱咐已毕,关上石门,跳上屋顶,来到一处院子。

    ……

    ……

    这院子很静,风吹叶响也时能刺耳。

    他从屋顶跳下,闪到一间屋前,倚窗偷看。

    屋内有人说话,身形音色正是那熊氏兄弟。

    那熊木聪捧着《镜月回光术》翻看极为入迷;而熊木奇对古卷似乎兴趣不大,只自顾自的斟酒自饮。——但看熊木奇一边喝酒一边说道:“大哥,别看了,还是想想辙吧,咱们这么对白兄弟,幡尸教一定会来兴师问罪的。”

    “没凭没据,他们凭什么兴师问罪。”。

    “吴右使呢,他跟白兄弟一起来的。”

    “他?哼哼,算他命大,竟然不告而别了。不过,我们也不用怕他,他不辞而别,只知前事,不知后文,他若来问罪,我们大可以告诉他白兄弟早就走了,没有证据,他能奈我何。”

    “你倒是如愿以偿了,只可惜白兄弟……,哎。”

    听到这儿,谢宫宝已是火冒三丈,心道:“哼哼!老贼,我还没死呢!真要谢谢你们了,谢谢你们害我,你们要不来这么一出,我还不知道我两百多族人全都喂给佛母了,你们杀我这么多族人,即使死一万次也难恕罪!”

    正想破窗杀人,忽然院外跑进来一人。

    谢宫宝把身一闪,钻进草丛躲了起来。

    只见那人慌慌张张推开房门,禀报:

    “启禀大法老,二法老,仙师到了。”

    “知道了。老二,你怎么还喝,跟我去拜谒师兄吧。”

    ……

    ……

    谢宫宝这头听到“仙师”,神经一紧。

    心想,曲池妖道来了么?来了最好!

    眼见熊氏兄弟带门往外去了,他纵上屋顶暗暗跟着,穿廊过院来到前院大堂。——谢宫宝知道曲池修为极高,再没弄清虚实之前,他还不想冒然出手,故伏于大堂之顶,悄揭瓦片往下偷瞧。那大堂正中坐着一个南疆老道,老道左右两边分别站着七个红袍壮汉。

    谢宫宝猜想这遭瘟的老道必定就是曲池了。

    以往只听其名未见其人,此时免不得细看。

    这曲池身材瘦小,脸浮黑气,果有些邪性。

    熊木聪和熊木奇进屋后,恭恭敬敬拱手下拜。紧着熊木聪道:“师兄要来,怎么不差人通报一声,师弟两个若早知道师兄要来,肯定出门迎你百十里地,也不至于这么失礼了。”

    曲池道:“聪师弟,自家兄弟,不必这么客套。哦对了,方才进门,我听说智儿出事了?不知道是真是假?”

    熊木聪低眉垂目,悲声道:“确……确是真的,大前天我派他出去抓些人来,哪晓得一天一夜也没回家,后来我派人去找,却……却……。”

    曲池叹道:“哎,人死不能复生,聪师弟请节哀。”

    熊木聪躬谢:“多谢师兄关心。”

    曲池点点头,话锋一转:“聪师弟,奇师弟,十年来你二人恪尽职守,为我族复兴大业可谓殚精竭力,有你们尽心扶持,为兄甚喜。哎,一转眼十年了,怕是你们早就归心似箭了吧?嗯,时间确实不短,也该让你们回去了,你们两个帮我准备准备,只要佛母舍利锻炼成功,你们就随我回国吧。”

第一百零九章 曲池(下)() 
熊氏兄弟你看我我看你,均面露惜色。

    熊木奇说道:“师兄,这太急了吧。”

    熊木聪顺着话茬也道:“是啊,佛母之力没到极致,此时锻炼岂不可惜。”

    “两位师弟与世隔绝,近来发生的事情你们有所不知。听说前些日子七星坛方泰吉的千金偷盗大日佛婴不成,遭到龙涎寺的软禁,现在这事越演越烈,我估料用不了几天龙涎寺必会掀起一场杀伐。——哼哼,幡尸教对大日佛婴早就垂涎三尺了,这次盗窃未果,只怕还会借题发挥,所以为兄不想错过这个机会。——大乱将起,锻炼佛母就只能提提早了,届时仙家云集,想浑水摸鱼做个赢家,就不得不服下舍利金丹增强魂力。总之,只要佛婴到手,区区佛母又何疼惜。”曲池道。

    熊木聪点点头:“既是这样,那我跟老二去准备了。”

    ……

    ……

    听到这儿,谢宫宝一阵幸灾乐祸,心道:“佛母舍利没了,我看你们拿什么锻炼。”心念之间,眼角余光瞄到院墙上有一人影,转头瞬看,却发现那人是吴冕。

    吴冕朝他抛来一笑,继而转身去远。

    这几日堆疑甚多,谢宫宝已觉被耍。

    此时相见,难仰心中怒火,提步追出。

    两人奔出千冢岭,直到山涧溪谷吴冕止步回问:“谢掌观,去过一趟佛母冢,可有收获?”

    谢宫宝追止怒哮:“我呸!差点让你害死!”

    吴冕也不急,慢慢说道:“这话从何说起呢,斩妖除魔总是要付出代价的。曲池喂养佛母舍利,十年来不知道残害了多少生灵,这曲池老贼心术不正,若让他得逞,势必为祸苍生。所以我百般设计,无非是寄希望于你,希望你毁去佛母舍利,不让曲池奸计得逞。”

    谢宫宝听来这话,心里极是不爽:“说得好听,你怎么自己不去?”

    吴冕笑道:“我不是不去,而是不知道佛母冢的入口在哪儿。其实这些年,我不至一次来这里暗访夜探,可惜始终一无所获,直到前些天遇见你,我才临时起意巧布迷局引二熊上钩。——再说,佛母舍利不同寻常,非魂体修灵、《镜月回光术》皆通者不能吸食,所以找你帮忙实属无奈;更何况,你吸了纯阳之气,也算是一场福缘。”

    这倒也是,佛母舍利的纯阳之气确非一般人可以抵御。

    谢宫宝火消大半,只是受其蒙骗,难免仍有不快:

    “就算要我帮忙,也不用哄骗我说救我家族长。”

    吴冕哈哈大笑:“我可没骗你,可能是消息有误吧。不过,曲池利用烝鲜族人喂养佛母,这消息我敢确信不会有假,难道你在佛母冢没有找到你的族人?”——见谢宫宝低眉垂目,一脸哀容,遂又道:“这就对了,你族人惨死,若不是我设此一计,你连见他们一面都难了。至于聂小乔,我想她如果不在佛母冢,说明还有得救,你不妨静下心来好好想想怎么搭救她吧。”

    谢宫宝暗暗冷笑,心道:“满嘴跑胡,你的话有几句是真?”

    在他看来,吴冕涉险帮他是假,借他之手捣毁佛母才是真。

    不过尽管吴冕动机不纯,说到底也算是帮了大忙。

    谢宫宝勘明道理,心中不快也瞬间烟消:“好吧,不用说了,我谢你帮忙了。既然吴右使愿做好人帮我,不知道还愿不愿意再帮我一次?那曲池妖道现在就在宅子里,我一个人恐怕逮不住他,你要肯帮忙,我们俩这就回去把他捉了,教他还我族长,怎样?”

    吴冕不接话茬,道:“你跟我来。”

    两人沿小溪缓缓进谷,钻进一个山洞。

    洞中有人,却是被九幽松绳五花大绑的小光。

    小光看见谢宫宝,憋嘴好不委屈的嚎嚎大哭起来。

    谢宫宝又觉可怜又觉好笑,把小光抱出洞口,那九幽松绳见光自解。小光得脱自由,冲吴冕龇牙怒吼,两耳冒烟似要喷火,而后消了戾气跳到谢宫宝怀里不停的嗲嗲呻吟。——谢宫宝奇道:“平常你可不是这样,今天这是怎么了?”

    “骄皮娃娃是佛母所生,你身具佛母之气,他自然撒娇。”吴冕呵呵轻笑,而后从洞里拿来八荒琴递还谢宫宝:“琴和娃儿都物归原主了,我还有事,就此别过。”——说时,纵身上崖。

    “说好帮我捉拿曲池,你怎么走了?”

    “我可没答应你,下次吧。”

    ……

    ……

    目的达到,摆明是过河拆桥。

    谢宫宝想想就气,却又无奈。

    现下,族人惨遭扼杀,这血海深仇无论如何都要报。或许曲池难除,但是熊木聪和熊木奇两个老贼说什么也要杀了,否则难消心头之恨。——心意既定,遂奔步返回,跳过院墙,潜进宅子。他藏在前院一颗大树之上,以枝叶做掩,恨恨的盯着大堂。

    大堂里面一样是那些人,但情形却为之大变。

    熊木聪和熊木奇二人像犯了罪似的哈腰低头。

    而曲池面目凶厉,与先前和颜善色相比判若两人。

    只听曲池怒拍桌子:“都哑巴了!佛母舍利为什么没了!佛母冢死的四个人,究竟是谁杀的!你们俩要么给我解释清楚,要么就自己下黄泉跟列祖列宗说去!”

    熊木聪和熊木奇身形一震,想是给拍桌声惊着了。

    熊木奇发了几下抖,突然斟酒豪饮:“师兄,是我引狼入室的,你治罪吧。”

    熊木聪闻言悚惧,忙把话接来:“老二!你胡说些什么!我们兄弟到这儿蹲守十年所为何事,不就是照应佛母舍利的一日三餐么,那姓白的不过是给佛母送去的一顿美食,怎么就叫引狼入室了?——师兄,这实在与我兄弟二人无关,我们也不知道姓白的哪里来的这么大本事?按理说,佛母舍利非同一般,即使龙涎寺三佛齐来,也未必敢与佛母硬碰,哪知道这姓白竟然就……就……。”

    曲池两眼泛红,杀气暗暗隐现,凶道:“哪里来的姓白的野小子,说清楚!”

    熊木奇想是看开生死,只顾喝酒,也不解释。

    熊木聪知道玩忽职守,其罪当诛,他不愿受罚,一股脑的把吴冕和谢宫宝走访之事简单的说了一遍。然而,他只知谢宫宝的假名白首齐,故而一遍说完,曲池顿即大发雷霆,又拍起桌子:“胡说八道!我看你是老糊涂了,编瞎话也编不好了,白继文哪里来的继子,七星坛也从没有白首齐这号人!”

    “不会吧,这怎么可能?”眼看曲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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