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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部分

综武侠无忌他哥-第38部分

小说: 综武侠无忌他哥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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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偷换了概念,来维护华山正统,内心却不禁想到,若非他后来使得那一通快剑,也不会逼得冲儿躲闪不及,只得硬架起长剑相抗,那张公子这才能以深厚内力强行震断他长剑。

如此想来,竟是内力和剑术缺一不可。岳不群旋即就将这念头硬压了下去,只道:“我和你师娘今日上山来,是来检验你这几日是否勤学苦练的,只是看了你和张公子的拆解,倒无需再多言了。”

这几日令狐冲进境神速固然可喜,但华山派内功讲究稳扎稳打,欲速则不达。岳不群心中反而担忧他入了剑宗歧途,郑重道:“剑宗的功夫易于速成,见效极快,大家都练十年,定是剑宗大占上风,可我气宗讲究厚积薄发,等都练上三十年,练剑宗功夫的,便不可望我气宗项背了。”

宁中则正走到前来,听了这样一番话,也不自禁回忆起当年剑气相争、自相残杀的惨状来,不寒而栗,也道:“冲儿,你乃我气宗首徒,你师父连镇派之宝《紫霞神功》都传授给你了,你当好生修炼,莫要辜负了我们对你的厚望。”

令狐冲又是动容又是惶恐,只觉肩上重担千斤,肃容道:“是!弟子明白了!”

等他二人走后,令狐冲为难道:“师父好似不喜欢看我一味练剑,那……”

“真是个呆子,”张无惮笑骂道,“岳先生什么意思你还不懂吗,他不拘着不让你练剑,只是让你不能本末倒置,还当以修习内力为主。”

“我也每日都打坐两个时辰,只是修习内力并非一蹴而就的,效果不比练剑明显罢了……”令狐冲这句话刚说完,脊背便是一凉,这岂不是正应了岳不群“剑宗的功夫易于速成,见效极快,我气宗讲究厚积薄发”等语了。

他心底本觉应“剑气并重”,隐隐对岳不群的话不以为然,只是不敢质疑罢了,此时见己身经历同师父的话语相互印证,才心下瞿然,不禁便要信服了。

张无惮轻轻哼了一声,回身在石洞中坐下,笑道:“要我说,修剑还是修内功,还得看手头有什么。我托大说一句,你们华山派的剑术,虽乃江湖上一流,可也未见惊世绝伦之处。但依我看你修习《紫霞神功》这些时日的变化,这内功心法倒是更胜一筹。”

令狐冲紧挨着他坐下了,踌躇良久,终究忍不住问道:“这么说,紫霞神功胜于华山剑法,而非气宗胜于剑宗?”

张无惮没有出声,对着洞口看了一眼。令狐冲心有所觉,扭头看过去,却见洞口站着一身青灰色袍子的风清扬。

风清扬面色泛青,眼中怅惘悔恨之意涌动,缓缓道:“非是紫霞胜了剑法,世上最厉害的招数,不在武功之中,而是莫测的人心。”

他说罢,看向张无惮,叹息道:“我拿小友当个知心人,怎生要这般拿话挤兑,逼我出来?”

张无惮跳下石头,请他上座,赔礼道:“是晚辈无礼了。”顿了一顿,却又道,“晚辈虽言语无礼,冒犯了先生,字字句句却都是发自内心的。”

风清扬冷笑道:“华山前辈将魔教十长老困于山洞中活活饿死的卑鄙行径,你都能大加赞扬,自然是发自内心的。”

令狐冲想说什么,让张无惮一个眼神制止了。他道:“事涉华山先辈,此事晚辈一个外派人士本不该妄言,但看前辈数十年来一直不能忘怀,便只好托大,多嘴说道几句。”

“哦,我倒想听听小友有何高见?”风清扬扭头看向他。

“二十年前,华山剑宗人数远胜气宗,徒子徒孙更是不计其数,可那日玉女峰上比剑,缘何却是气宗惨胜?”张无惮看风清扬想说话,抢先一步道,“是,那时候您不在场,否则胜负或未可知。可便是您在了,以精妙剑法取胜,却不是剑宗胜了气宗,也不是剑宗老祖蔡子峰胜了气宗老祖岳肃,而是独孤求败胜了气宗。”

昔年华山派的两位大前辈蔡子峰、岳肃便是有机缘参阅了《葵花宝典》,但各自所背的内容却不能相合,便分裂为两派,以各自不同的武学理念教导弟子,始有后来的剑气之争。

风清扬平生从未想过此节,如遭雷劈,半晌后方道:“若是我不用独孤九剑,只使华山剑法,想要获胜,也并非难事。”

话是这么说,他心中清楚万分,这样说分明就是耍赖了,天下武学一通百通,若非他修习了独孤九剑,从中有所得,华山剑法的造诣也不会这般高深。

风清扬将平生所见所看尽数从脑中过了一遍,心有不甘,却又不得不承认——只凭华山剑法,根本造就不出一等一的武学高手来!

张无惮见他双眼外凸,脸上呈现出震惊之色来,连衣袍也抖个不住,生怕老爷子一激动再有个好歹,不给他继续纠结的时间,问道:“老爷子,您的眼界比我等都要开阔得多,我便问您一句,您真的觉得只修剑术或只修内功,是比剑气并重更有利于修行的法子吗?”

说服风清扬比说服岳不群要容易得多,老爷子虽然年纪大了,一些念头根深蒂固,但他思维活泛,跟岳不群不可同日而语。

张无惮说完,特意等了许久,见风清扬虽默然不语,可态度早已松动,加把劲又道:“依晚辈看,并非是华山剑法当真不如紫霞神功,您看那洞壁上十位长老所刻的招数,不过也才几十年,便比如今的华山剑精妙了不知凡几。”

令狐冲听到此,彻底摸清楚了他的思路,也道:“我华山派剑法招式都是师徒间口口相传,难免便有遗漏、疏错,便是……便是有某位宗师离世,极可能便有许多精妙剑招就此失传。”

他指的自然是二十多年前的剑气相杀惨案了,还有什么比那场搏杀死的宗师更多呢?风清扬心中一痛,缓缓道:“剑宗气宗势不两立已久,个中血海深仇,岂是三言两语便能化解的?便是看在华山派百年基业的份上,也绝不能一蹴而就,还当细细筹谋。”

他说这番话出来,便是心思活泛了,张无惮喜道:“论当今华山,还有谁的声望能够同您相媲美,也只有老爷子您站出来,才能以一己之力,化解两派之仇了。”

如今气宗就小猫三两只,第三高手是令狐冲,愣是挑不出第四个能称得上“高手”的。岳不群有野心,势必想收拢剑宗为己所用。剑宗那边倒要棘手些,但风清扬一句话,他们还是得听的。期间种种困难,就都交给风清扬发愁吧。

第39章  日月神教

当晚令狐冲睡去了,张无惮轻轻点在他穴道上,自己翻身坐起来,对着山崖间吹了串长长的口哨。

过了不多时,脸黑黑的风清扬走上崖来,无奈道:“小友你……你猜到我今天会来便算了,点了冲儿穴道也算了,吹口哨干什么?”跟呼唤小猫小狗小马小驴似的。

张无惮笑道:“我这不是怕老爷子您不来嘛。”

他还当真犹豫着要不要来,竟让这小子一眼看透了。风清扬叹了一口气,虚眼瞅他半晌,方道:“我倒是想问问,小友你何故要一力促成剑宗气宗相并?”

若说岳不群大吹法螺还罢了,这事儿要成了,华山派得益,他也得益,可对张无惮来说,就全无好处了。

张无惮笑道:“前辈有所不知,晚辈曾经得宁中则宁女侠相救,救命之恩,无以为报,自当为她谋划。”

“真是看不出来,小友还是这等人物?”风清扬似笑非笑说道。

张无惮张开两臂,在原地慢悠悠转了一圈,奇道:“怎么,莫非晚辈身上哪里写着‘忘恩负义真小人’的字样了不成?”

风清扬哈哈大笑,将自白天起看他不顺眼的那些小念头都扔掉了,应道:“这倒是,善筹谋,有远见,这都是你的造化,并非原罪。”

因着张无惮的身份,又在此事上表现得如此积极,风清扬心中不无疑虑,但想想如今的华山派,真没什么人家能看得上眼的。

何况他对张无惮的观感一向极好,无端无故便如此相疑,实是小人行径、落于下乘了,便笑道:“华山派上下,承蒙阁下指点了。”

张无惮忙道:“不敢当不敢当,只盼日后老爷子为并派头疼之时,不会惦记晚辈便好。”他说完后怔了一下,似乎自悔失言,忙将袖子拉开,“此乃前段时日晚辈偶然所得,一直想捧于您共赏,今日方得如愿了。”

风清扬心头一动,面上神色不变,眼中却有感怀的光芒闪烁,原来这小子千方百计要请他出山,多半是为了不让他再心存死志、郁郁寡欢了,这等心意实在让人动容。

作为一名孤零零在后山上蹲了半辈子、寂寞得要死都不能拉个人唠唠的宅男,风清扬心中大是感动,顺着转过眼去,却见张无惮手臂上缠着一柄软剑。风清扬脑中念头急转,叫道:“莫非这便是独孤老前辈遗弃的紫薇软剑?”

“老爷子果真眼光毒辣。”张无惮将紫薇软剑解了下来递给他,便将自己四处寻觅异种鸡冠蛇,意外得到此剑的经过一一说了。

风清扬不需试剑,便知这实是一把绝世凶兵,拿在手中把玩,半晌后将剑退还,叹道:“老夫已过耳顺之年,见到此等兵器,却心思大动,实比不上独孤老前辈远矣。”

独孤求败三十岁时,能因此剑误伤义士,弃之深谷中,上了四十岁,便仅以破烂木剑对敌。风清扬自认已深刻领悟了“飞花落叶皆可伤人”的境界,直到今日见猎心喜,方知自己的心境修为还差一些。

“我却觉得前辈真心敬仰独孤前辈,是以见到他的遗物,才这般心喜。”张无惮正色道,“您若当真是单纯喜爱这柄伤人凶器,怎生连试剑都不愿呢?”

风清扬一想倒也觉有理,笑道:“好,你倒是了解我。”

两人略去此节不谈,另说些江湖见闻,倒也谈得十分投机,直说到天将破晓、东方既白,被点了三次睡穴的令狐冲又要醒了,风清扬方才离去。

令狐冲醒过来就一脸呆滞,盯着他一个劲儿发呆。张无惮面无殊色,奇怪道:“冲哥,你这是怎么了?”

“不知怎得,我昨日睡梦中,总是觉得有蚊虫在耳边叮咬。”令狐冲说着还忍不住摸了摸耳后,见确无鼓包,这才跳起身来,“惮弟,咱们继续练武?”

张无惮这几日一直在对着墙壁招式学习五岳剑法,全赖令狐冲给他多方指导,才能进展得如此神速。

他摇了摇头,遗憾道:“冲哥,我今日便要下山去了。”

令狐冲一听之下整个人都懵住了,忍不住道:“怎么、怎么不……出什么事情了吗,要、要这般急着走?”

“风老前辈似乎有传你绝学之意,我若是还在,多有不便之处。”风清扬昨夜不过是稍稍说漏了一点,张无惮便瞅出来了,当下跟令狐冲道贺,“昔日风老前辈所学独孤九剑曾震动整个江湖,你若能尽得他老人家的真传,重振华山派声望,指日可待。”

令狐冲却好似没听到这番话一般,面无分毫喜色,失魂落魄地看着他,问道:“那、那你还会来看我吗?”

“你的《紫霞神功》已入了境界,何况还有火蟾这等奇物的温养,怕也不会在思过崖上待多久。”张无惮道,“若剑宗气宗当真想要合并,我一个外人,自然不好在华山多待,这一别不知何时才能相见,还望冲哥多多保重。”说着一揖到底。

令狐冲手忙脚乱还了一礼,他生性洒脱,却不知今日如何竟这般情态了,尤其听到张无惮那句“这一别不知何时才能相见”,更是心如刀绞,拉着他的手叮嘱道:“那若是哪日我学成下山,传书于你,咱们兄弟两个再把臂同游,如何?”

令狐冲真要学了独孤九剑,岳不群不会简简单单放他下山,肯定要摁着他将九剑学纯熟了,足以在江湖自保才行。

有个这样的强力输出在,张无惮自然乐意了,笑道:“这有何不可。便是冲哥你在思过崖上无聊了,你我二人信鸽传书又有何难?”

令狐冲这才重新欢喜起来,连声道:“对,好,此法当真不错!”

他一路往山下送,直快出了思过崖地界才不得不停住脚,两人惜别半晌,张无惮方告辞下山去了。他还得转道去同岳不群和宁中则告别,还得了岳不群所赠一柄精钢宝剑。

双方都有交好之意,张无惮又坐下用了午间餐饭方才走出华山派大门,看天色已不早,便加紧赶路。

张无惮要回凤阳,看看红巾教在那一片地带招揽义士进行得如何了,打算取水道而行,从华山地界转道,行至途中,却见有一红两绿的烟花在空中绽放。

这是武当派弟子遇险求援的信号,且发射地点离他极近。张无惮略一犹豫,还是向着那方向而去。

他不到盏茶功夫便到了地方,除了刀剑相碰之声,还听到有人怒喝道:“谁放得求援信号!”

有人辩驳道:“师哥,咱们一队人马眼看都当死在这里,如何能不向人求助?”

“请得同门来此,不过多拉几个垫背……”那人一句话没说完,刀剑之声大作,似乎敌人攻得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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