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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6部分

鬼帝请吃饭-第86部分

小说: 鬼帝请吃饭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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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其实也怪不得烧麦爷爷,他老人家身体弱,到了阴气深重的冥界便难得打起精神,自然瞌睡也就多,再加上这瓶子隔音效果忒好,就算外面如何拳打脚踢棍棒伺候,烧麦爷爷在瓶子里也是听不到丝毫声响的,当然也对这几日的事情浑然不知。只是今日那小瓷瓶的盖子不知怎么松动了,他正巧醒着,心下好奇焦棠这惹祸精有一段时间没找自己了,所以才趁机钻出来活动老骨头,问候问候她,却不想见她成了这般惨不忍睹的样子。

    “您……说什么?”焦棠方才一阵耳鸣,一个字也没听清。

    “都怪我,早知道就不该答应引魂!还不如就让你好好去投胎,何苦如今遭这些罪。”

    这句话她依旧还是没怎么听清。虽然对于自己听力近乎丧失的事情一时难以接受,但最后还是强忍下了内心翻腾的苦楚,僵硬地扯出一丝微笑。

    她试图瞒天过海。

    焦棠从未想过,自己有一天会像今日这般,不喊痛不喊苦,坦然地将苦难就给自己,把一切安好留给别人。

    也许是她开始明白,哭诉乞怜终是无用,与其无用不如不用;又或许是在一切绝望和孤独之后,还能听见一句真正的关心,便已经觉得足矣。

    她不想再揭伤疤,别人不舒坦,自己也痛。

    “烧麦爷爷……您可否将我衣服口袋里的……那串珠子……拿出来么?“

    她眼下被麻绳捆着,腾不出手。

    先时烟黎嫌她全身腐烂脱肉将心肝宝贝光绳给弄脏了,便收了光绳,只松垮垮地套了根麻绳,饶是如此敷衍,但她焦棠仍旧不敢乱动,生怕挣扎之间将脆弱的皮肉给蹭下来。

    “你这绳子捆得也不甚结实,我先帮你解了,你自己拿吧。”

    “就在我左边的衣服口袋里。”焦棠如今这个听力实在是令人不敢恭维,只能勉强知道人家在说话,真的听清说的什么恐怕着实难为了她,方才她猜测烧麦爷爷是在问珠串具体位置,这才牛头不对马嘴地说了一句。

    烧麦爷爷一愣,这才意识到她早已五识具丧,由此便也不再说话,将那藏得极深的珠串为她掏了出来。

    借着一束光,他才真正看清了焦棠眼下的境况。

    怪不得她要让他先拿珠串呢,如今她这一身子的皮肉,脆弱得跟豆腐渣似的,一动就掉,就连上下翻找也是番不小的折腾。

    这脱皮烂肉、血淋淋的模样,着实触目惊心,惊骇的同时,烧麦爷爷的老心肝也是一阵阵钻心地痛。

    他再不言语,只将那珠串挨着她的脸,焦棠感受到一股子沁凉,遂知烧麦爷爷已将珠串取出,才又说道:“麻烦您帮我取下那颗颜色最深的珠子。”

    长乐给的这珠串有珠子九枚,其中只一枚珠子可吸毒,其余八枚都只能验毒,感受到毒素的珠子会变黑,那么其中颜色最深的珠子便是可以吸毒的珠子了。

    “取下后,放入我的嘴里。”

    话说完,烧麦爷爷便将取下的珠子放进了她的嘴中。

    焦棠就这么一直含在嘴里,隐隐地感受到珠子在慢慢地发烫,不多时,周围的一切开始变得清晰了起来。

    此时,鬼帝还在查看着欧阳默记录的各项赈灾支出。

    并非是玄琇想看,而是这欧阳默硬塞给他看,他这才不好拒绝,故作认真的翻看着。

    欧阳默主动呈上来的东西,必定早就修改得完美无缺,既然如此,还有什么真实性可言?不如不看。

    烟黎躲在屏障后,烦躁地绞着手帕,唉声叹气。

    她正思考如何才能与鬼帝来一次偶遇,奈何这鬼帝一坐就是好几个时辰,动都不动一下,更别说到这府中四下转转。他既不转悠,如何瓜田李下?烟黎都快急得跺脚了。

    她祈求上苍能将他二人安排一次独处。

    在迟迟未能如愿下,烟黎跺了跺脚,却还是只能无可奈何地等在后面,半点声音也不敢发出。

    青漪瞅准了机会,暗暗地退了出去,从后面离开了,径直沿着曲折回环的长廊朝烟黎的房间走去。

    想必是做贼心虚,其间青漪回头不下十次,总觉得身后有人跟着自己,短短十几米,却像是走了好几年。

    如今鬼帝前来,阖府上下,高级一点的领头管事皆战战兢兢地在前院待命,低等一点的仆役便都被命令待在后院下房不准闲逛,以免脏了鬼帝的眼,由此青漪鬼鬼祟祟的模样被人撞见的几率远远小于平常,此番对她来说不失为天赐良机。

    将毒素吸纳得差不多了以后,焦棠嘴里的珠子碎成了粉末,待将粉末吐出来后,焦棠才感觉自己开始看得清东西、听得见声音了。

    “丫头,看得清我了不?”

    焦棠闻声,睁开眼睛望去,人影轮廓由模糊逐渐变得清晰了起来。

    “烧麦爷爷。”她喊了一声,尾音颤抖着,夹带浓浓的鼻音。

第162章 被盗的鲛珠() 
“好啦,乖啊,我帮你把绳子扯断。”烧麦爷爷说着,便张开嘴啃绳子,被焦棠急忙劝阻。

    “不必这么麻烦,我好歹还能有把匕首。”

    “你这样子,一穷二白的,哪里来的匕首?”

    “爷爷你忘了,我把一个小茶盏存放在您这里呢。”

    “哦……鬼帝留给你的是吧!瞧我这脑子。”说罢,便在瓶子里捣腾了一番,掏出一个茶盏来。

    将焦棠的血敷在茶盏的身上,刹那间,那小茶盏迸发出一阵金光,千百种武器走马灯一般呈现于眼前,焦棠却是很无奈地只拿下一把小刀片儿,倒不是她只喜欢小刀片儿,而是只能选择小刀片儿,其他武器再怎么酷炫也都还锁着呢。

    不过小刀片儿虽然战斗没什么用,但是割绳子还是绰绰有余了。

    解开束缚以后,焦棠稍作休息,待身上的皮肉恢复一些弹性,不再这么容易脱落的时候,才站起身往阶梯尽头的大铁门走去。

    她原本以为这铁门上着锁,定然会费一番功夫去解,却没想到她往外一推,那门竟然就这么开了。

    焦棠当下有些疑惑,但时间紧迫,她必须趁烟黎和小葵不在的时候赶紧逃出去。

    遂不再多想,扶着墙,在这一片漆黑中缓缓摸索着前进。

    终于走到了尽头,焦棠先将耳朵贴在墙上听了一番,并未听见任何说话声,暗自猜测屋里没人的时候,才鼓起勇气缓缓地摸到墙边的雕像,顺时针转动,那面墙也随之开了一道口子。

    刺目的光线一股脑地透过半人宽的缝隙倾泄而来,将她的眼睛涨得生疼。

    焦棠如今视力才刚刚有所恢复,眼下又由漆黑突然步入光明,一时间难以适应。

    她条件反射地用手臂挡了挡眼前的耀眼的光芒,同时,听见一丝异动。

    焦棠心惊,没吓得退进去,反而箭一般地往前面冲去,她想得很简单,机会只有一次,既然如今都到逃了此处,便再没退缩的道理,于是她便抱着一死的决心准备闯上一闯!

    若是此番出去被抓住,那她便找个桌子角,撞死在上面,也算是一了百了,好歹比被人折磨死得有尊严。

    “小姐,你说她如今会变成什么样子?”

    “估计骨肉分离了吧。”

    门外传来主仆二人的谈论声。

    焦棠觉着不对,方才她是听见响动才冲出来的,为何烟黎主仆二人现如今才往屋里来?方才的响动……难不成是她听错了。

    就这一瞬间的滞步,烟黎便已经走到了门口,眼见着正掀了帘子进来。

    焦棠惶然,捏紧了拳头,环顾四周,本想着能找个地方先躲一躲,可视野极其模糊,什么都看不明白,如此状态就跟没戴眼镜的高度近视眼没什么两样。嬉笑声近在咫尺,焦棠来不深思,果断咬紧了牙关往前冲了去。

    如今事已至此也只能硬着头皮搏一搏了。

    可显然焦棠的运气较青漪来说是坏到了极点。

    先是刚钻出地牢就碰上了烟黎回来,如今正当她抱着一丝侥幸心理,想趁着烟黎不备将她推开,饶是她逃脱的几率已经很小,但至少获得一线生机。

    可她没曾想过,在看不清东西的情况下以百米冲刺的速度精确绕过所有障碍物的几率也很小。

    这不,她刚跑了没两步,就不知被什么东西给绊了一跤,整个人随之往前扑去,腹部猛磕在案沿,她吃痛,本就伤痕累累的身体浑似使不上什么力气,情急之下,条件反射地伸手去抓桌子试图稳住自己,可不想那桌子实在轻巧,这一抓便失了重心,被她连带着翻倒在地,一桌子的东西乒乒乓乓全都给摔在了地上。

    “这、这是……”烟黎听见了屋内响动,加快步子跑了进来,见到的是一片狼藉。

    她的心肝宝贝儿胭脂盒子珠翠碎了一地,上面还躺着皮开肉绽、流脓淌血的焦棠。

    惊愕之后,当看见那漆盒时,心咯噔一下,上前一步将焦棠踢了开。

    她双手颤抖地捧起盒子,小心翼翼地将其打开……里面已然不见了鲛珠!

    “小姐……这、这可如何是好啊!”小葵心知自家小姐是多么宝贝这鲛珠,如今才刚刚得到不到几个时辰竟就离奇失踪了,她心中定是比被千万只蚂蚁啃还煎熬。

    烟黎咬住牙,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先将她给我按住。”

    说罢,一根光绳又极速攀上了焦棠的身子,将她套得严严实实动弹不得。

    焦棠云里雾里,模糊的视野中,只见烟黎似乎是在翻找着什么东西,如今一切颇有些反常,她不敢轻举妄动,再加上小葵坐在她身上,将她死死地按着,她也没法轻举妄动。

    找了一番,烟黎不再找了,颓然地站了起来。

    焦棠严严实实地趴在地上,一瞬间再听不见珠翻找的声音,遂意识到不对劲,扭着脖子艰难地去看,却是见一模糊的影子正向自己越靠越近。

    “你要干什么!”她声音都在发抖,挣扎一番,小葵曲肘将她的后脖子抵在冰凉刺骨的地板上,力气大得就像是要将她脖子压断一般,叫她愈加地动弹不得。

    小葵见烟黎几下翻找之间一无所获,脑洞大开,自顾自猜测道:“小姐,您说鲛珠才到手,应该不会这么快就被偷走,而且咱们进来的时候,那盒子就在她身旁。人赃并获,珠子定然是在她身上。”

    眼见着她们将鲛珠失窃的责任归罪于自己,焦棠连连喊冤辩解:“你们说的什么鲛珠,我根本就不知道!那东西对我有什么用,我为何要偷它!”

    “你少在这里装糊涂,你定然是知道那珠子对小姐的重要性,所以才想以此作为威胁!”小葵说得煞有其事,着实令焦棠好不气恼。

    但即使她这话再怎么颠倒黑白,倒确实也像这么回事,如若不是焦棠待在地牢不知道鲛珠是何物,那么她定然会先偷了这鲛珠来威胁烟黎。可事实上,她真的没偷鲛珠啊。

    不对!那她们要是认定了鲛珠在她身上,那么岂不是碍于鲛珠的“情面”,一时半会儿便不敢对她怎样?

第163章 既是朋友一场() 
“你说,鲛珠是不是在你身上!”小葵抓住她的头发,将她脑袋给提了起来,凶神恶煞地逼问。

    焦棠思忖:之前她们如此惨无人道地对我进行人体实验,害得我近乎五识具丧、皮肉溃烂,如今我又逃跑不成,想必已然激怒她们,这次将我抓回去不知又要被施以什么刑法,但如果我说鲛珠是被我偷走了,那么她们定是要变本加厉地严刑拷打让我说出下落,与其这样,不如就谎称吞下了鲛珠,如此一来鲛珠在我身体内,她们应该会顾及鲛珠不敢对我怎样,更不敢乱注入什么乱七八糟的药液来污染鲛珠之灵。

    不对!万一我说鲛珠在我肚子里,以烟黎这种残暴的性子说不定会将我开膛破肚,在我肠胃里翻上一番。

    还是诚实一点,既然前后都是死,不如死的清白,何必去承认自己没干过的事情。

    于是她否认道:“鲛珠不是我偷的,我没拿你们的鲛珠……”

    “死不承认是吧!”小葵说罢,便将焦棠衣服里里外外翻找了个遍,还真没发现鲛珠的影子。

    “废物!”烟黎如今失了鲛珠,正在气头上,别提有多郁闷了,劈头盖脸就加以辱骂。

    “小姐息怒,说不定这珠子虽不在她身上,但被她吞了也未可知啊,您瞧,她原本五识具丧全身疲软,方才竟还听得见咱们说她偷了鲛珠,并且还负隅顽抗,想必这定是鲛珠灵力在帮她进行治疗,否则她不可能恢复得如此之快!”

    “我倒是有听说鲛珠有查毒吸毒的作用。”烟黎顿时冷静了下来,望着焦棠喃喃自语,带着一丝狡黠的揣测,过后,她的神情突然变得紧张,“若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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