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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部分

邪王绝宠:冥后要逆天-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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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火把点燃竹门,整间竹屋都陷入熊熊火海之中,屋外堆着一具具死人的身体,基本都是人祭府上的家丁,水木延太过自信别院机关,派来的家丁只要遇上了真正的武功高手,便毫无反驳之力。

    老嬷嬷两手按着伤口,被浓烟呛得剧烈咳嗽起来,每咳一声,就吐出一口血,“你们是谁派来的人,为什么要杀我家小少爷,他只是一个什么都不懂的孩子,你们为何一定要取他性命?”

    “老太婆,反正你要死了,我就纠正下你刚刚说的话,我们也不是一定要取他的性命,将军说了,最好带回活人,若是带不回活人,那也要划了他的血管,带回水木磊的血。”门外大汉道。

    “将军?你们是白逸尘的人?”

    “我家老爷从没有和白逸尘有过恩怨,他没有理由这样做。”竹门愈烧愈烫,火焰蔓延烧到老嬷嬷的身上,她挥手朝火焰扑了两下,便放弃了,将死之人,何苦再挣扎?

    门外大汉掩着鼻子,向后退上几步,“老太婆,你应该听说了宫里祭司坛上的人祭权杖是假一事了吧,水木延知道自己瞒不下去,就将自己的儿子转移到山林别院,为自己留下的血脉图个最后的安全。”

    他再问,

    “水木延又是为什么要弄个假的人祭权杖上去,你们家小少爷之前好像是生过一场大病,所有看过他的大夫都说治不好,也不知道人祭司是不是为了救自己的这个宝贝儿子,动用了人祭权杖上的圣物水晶?”

第106章 天祭借花喻事() 
屋里没了动静,门外大汉两步冲上来,一脚踢开烧黑的竹门,老嬷嬷的尸体随之倒在火堆里,至死也不瞑目。

    “老太婆死了。”大汉用脚踹了踹老嬷嬷不动的尸体,向地上吐了口唾沫,“走,进去看看奶娃娃在哪。”

    其中一黑衣人趴在床下,推开地上木梁,“老大,床下有密道,水木磊应当是从床下密道逃了去。”

    “他奶奶的,都快给我跟上去,我就不信了一个屁大点的小崽子还能跑多远?!”大汉双手叉腰,破口大骂一声,“妈的,这烟味真够呛人。”

    小小的身子躲在野草间,瑟瑟发抖,从他的身后,悄然走出一人。

    “把她带上来。”欧阳夏擦干身上雨水,地板上从外延伸至内印出一个个人踩过的水脚印。

    人群中最后进来的两个人脚下带起落水,眼力劲好的下人紧忙向前向二人递上干净的帕子,接过油纸伞。欧阳夏身边站着的管家,退开,从两人身边悄然走过,撑伞出门。

    “天祭司请坐。”欧阳夏伸手,为来人让出上座,并让下人将最先沏好的热茶先放于座旁。

    “欧阳夏,你有什么不能说的,现在可以在吾面前讲了吗?”天祭直呼欧阳夏名,径直拉着莲刹的袖子,走到上座坐下,手里不放莲刹衣袖,另只手的食指弯着动了动,“你,把前面那根木凳搬到吾的旁边。”

    站在凳后的男家丁垂头,躬身小心将身前木凳搬在天祭左边,右边站着莲刹,凳子落地时,只发生一声轻微脆响。面上不动声色,天祭将莲刹向自己左边一拉,手轻靠在她的腰间,莲刹起脚,在他身前转了一个圈子,坐到左边木凳上。

    坐上木凳时,莲刹回头瞪了天祭一眼,不知那人心里卖着什么葫芦药,但见那人坐着向自己靠来,“怎么了。”

    “不要动,”那人此刻呼出的气不再温热,冷冷的。那双明亮的眼瞳像极了故人,她甚至不敢再看到他的脸,若非因故必要,她定会离他远远的。莲刹偏过头,躲开他的直视,只见房里众人皆露震惊之色看着自己,包括欧阳夏的眼神也是充满深意,有困惑,也有一丝隐藏的欣喜。

    而不知什么时候陷入昏迷的青萝被人再次束缚起来,捆绑在房间木柱上,额前青筋暴露,一头蓬乱发丝间还在向下滴着雨水,站着的脚下湿了一片。

    “父亲,”莲刹开口。

    “好了,”天祭收手,从莲刹发间再取下一片红色花瓣,垂下细长的羽睫,幽幽道,“凡事不看仔细些,就会有漏网之鱼,不再看仔细些,就很难看到外在掩盖下的内容。”

    欧阳夏心底一沉,天祭话中有话,难不成,天祭是在暗指青萝的事情?

    一方面,是有证据,否则自己也不会在天祭还未醒来时,就处理了青萝,二来,是为了自己的私心——欧阳晋娅,魔源宿体一旦体内魔气源头被外界因素诱发,魔人就会再次苏醒,他不敢留着青萝冒险。

    明说花,暗指人。天祭手指捻着花瓣,再叹,“九月寒天,冷雨说下就下,可惜了满院凤凰花景,雨落花毁,花落景毁。但这凤凰落花的花瓣确实是细,吾也差点就遗漏了这片。”

    莲刹顿时了然,天祭故在众人面前表示对自己“特别,”其实是专门做给欧阳夏看。

    自己此刻既身为白祭的女儿,却当着众下人之面为了一个低贱婢女忤逆欧阳夏,欧阳夏定然气急,心中抑郁难散,恐是更想要了青萝的性命。

    天祭此“亲密”之措,好比喂了欧阳夏一颗清心丸。不管出于任何原因,欧阳夏见青琉天祭能对自己女儿此般特别,必然心悦,就算不能完全消了他的怨气,也是能散了大半。

    说事,只有同静心之人,方才更能达意。

    同时,天祭并不直接点出青萝一事,却借花喻事,以欧阳夏的智商,他不可能听不出来天祭话中意思。

    既是点了意,又是给了欧阳夏面子,莲刹心中暗惊那人严谨心思,口中道,“多谢天祭大人。”

    “小事。”天祭轻描淡写道过,

    “下雨的寒天里,吾坐在这儿竟感觉身子有些冷了”,天祭正回身子,端起凳上热茶,抿上一口,“欧阳夏,这茶水的味道有些特别,可是加了姜汁?”

    “是,”欧阳夏忽然笑道,“一到秋冬寒天,我都会让下人特在泡茶时加些生姜水,温中散寒。特别是晚上入睡前,喝下一杯姜茶更能入睡。”

    “白祭司,若吾没有记错,你当是火旺热体。”

    “天祭司所说不错,我乃是实热体,体内火气旺。不知天祭忽然提到这个,是因为什么?”欧阳夏疑惑。

    天祭嘴角上扬,却不同欧阳夏解释,目光转移到莲刹身上。

    “多喝些姜茶是很不错。”天祭抬手平端起茶杯,递到莲刹面前,“你也来喝喝看,”

    莲刹未接,道,“妙凤谢过天祭大人,一会妙凤再让下人倒上一杯姜茶,天祭大人自饮便是。”

    “难道不是因为你觉得这杯茶吾已经喝过了,所以才不接下?”

    莲刹抬眸看了眼面前热茶,又迅速垂眸,那人这样做又是为了什么?方才明明已经暗指出了正事,现又突然转换了无关话题,他为何要故意拖延?

    眼角余光瞥见青萝的脸色愈加苍白,莲刹让自己平静心绪,道,“妙凤不敢有那个想法。”

    “那就接下,喝了杯中茶水,尝尝姜茶的味道如何,还能温补了体内寒气。”

    见眼前这一幕,众人心里都各自有了多少猜想,面上神色各异。

    莲刹见他坚持,知再推脱不了,这才缓缓抬起手来接过面前热茶。莲刹手顿了一下,杯中茶热,杯身却冰凉,是他手心的温度?

    试着抿上一口后,莲刹皱起眉头。

    “怎么,很难喝?”天祭右手手肘靠在凳上,支撑着头颅,手指捏着凤凰花瓣转悠。

    “不,不是难喝。”莲刹神色凝重,放下茶杯,对站着的下人道,“把桌上茶水通通撤掉。”

    欧阳夏神色大变,嘴边最后的笑意也消失了,“妙凤,你不要再胡闹,姜茶没毒!”

    “父亲,女儿并未说姜茶里有毒,但姜茶却最好不要饮用,尤其是您,更不得饮用!”

第107章 紫河车姜茶() 
“姜茶补阳气之虚以温中,本就不适合体质热的人服用,况且姜茶里还加了少许紫河车,乃人之胎盘,补气盛品,因为量少,便被姜茶的味道盖了去。古人云,一年之内,秋不食姜,晚上吃姜,等于吃砒霜。父亲,您是实热体,断不可再喝这姜茶。”莲刹道。

    欧阳夏右手紧攥成拳头,嘭地一声砸上旁边木桌,“你说紫河车?我从没有让下人在熬煮姜茶时,放入紫河车。”

    目光随即扫过房内所有下人的面容,一个站在靠门处的下人,双手抓着奉茶的木案,瑟瑟哆嗦,欧阳夏锐利的目光停留在她的身上。

    那站着的下人仿佛也感受到了欧阳夏似要吃人的目光,她微一抬眼,木案从手中松落,迅速跪了下去,身子匍匐在地,

    “老爷,奴婢真的不知道,不是奴婢煮的茶,是香湘姐姐拿给奴婢的茶水,老爷们饮用的茶水一直都是她负责沏的。”

    莲刹从座上起身,几步走到跪地的女婢身前,抬起她的下巴道,“香湘现在在哪里?”

    “应该是在奴婢所里,她把茶水交给奴婢的时候,说是身体不适,想回房间休息。”

    那奴婢脸色苍白,仰望莲刹慌言道,其模样并不像是在说谎。

    在妙凤的记忆里,莲刹记得这香湘是一孤女,世上再无亲人,能够亲触主人食物的奴婢,定然是经过严查家世的。

    如果真是香湘熬煮加了紫河车的姜茶,还能悄然掩了紫河车的味道——莲刹有一种强烈的感觉,这香湘恐怕是出事了。

    “你现在就回奴婢所,把香湘带到这里来。”莲刹瞧了眼旁边傻站着的另一黄衣婢女,道,“你和她一起去。”

    “是,小姐。”跪地的奴婢抓起木案,提裙起身,见欧阳夏没说什么,急急跟在黄衣婢女身后快步走出房间。

    蹙眉不展,莲刹转过身时,见上座上的人正绕着花瓣玩,朝着自己勾了勾手指,

    “回吾的身边坐下,吾和白祭都还没有发话,你就让她走了,倘若她是在撒谎,你就算派了个人跟着她,也会有让她逃了的风险。”

    莲刹默然听着男人的话,坐回天祭身边,听见他仿似无奈般轻叹了口气,

    “唉,如果你再聪明些,就该让几个强壮些的男家丁押着她去奴婢所,岂不是万无一失?”

    “那婢女没有说谎,她的眼睛显露了她真实的情绪。”莲刹这话对着天祭所说,她的目光却透过天祭,看向被捆绑在柱上的青萝,

    “既然她真的不知道,为何要再紧逼下去,放大她的恐惧。”

    莲刹在说这句话的时候,心尖颤了一下,因为她曾经就是在彼我“交锋”时,强化他人恐惧的刽子手。

    或许不只是交锋,任何时候,任何人,她都在放大他人恐惧和自我恐惧沦陷间徘徊,这就是杀人者的宿命。

    她突然发现,自己并不是那么急于从妙凤的梦魇里出去了,至少这里面的人还有血有肉,还有情感。作为妙凤活在梦里,能有更加丰富的生活。

    “恐惧来自压力,你只看到了她眼里的恐惧,那她的压力从何而来?与其说是我们放大了她的恐惧,不如说是她的怯懦自我放大了恐惧。”

    面具下的纯粹双瞳,冷毅坚定。

    因为自身的怯懦莲刹脑袋暂时忽然发懵,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回他,“也许你说的是对的。”

    “行了,”攥拳,再用力重敲木凳一声,欧阳夏神情冷峻,“现在所有站在屋里的男家丁都出去,跟着那两个婢女,要是弄丢了人,都别想活命。”

    欧阳夏尾音还未落,房里站着的所有男家丁,都脚步匆匆争相冲出门外。

    双瞳半眯眼,润玉纤指拨开挡在白玉面具前的一缕发,白衣天祭道,“现在应该是晚了。”

    欧阳夏满脸怒容上滑过一瞬的惊恐——

    天祭抬手理了理自己左肩衣衫,肩头被雨水打湿的部分仍是湿润紧贴皮肤,他垂眼说道,

    “欧阳夏,吾不曾记得你以前有过喝姜茶的习惯。你若是每日都饮了这姜茶,以你的实热体质,身体不可能会没有不适,怎么就没有提前发现异常?”

    欧阳夏暂敛心中怒火,道,“我这段时间确实是有心躁,目胀火重之症,但因我本身体质特殊,就是在没喝姜茶之前,也常会心火旺盛,就并未将此小事放在心上。前些日子,我也找过大夫来诊治,正是那个将我夭折小儿炼制成古曼童的大夫。”

    “在古曼童事情过后,我虽时常感到心烦,也权当是心事所致。”

    “现在想来,我白祭府里的一切都被有心之人人算计好了的,连环相扣。”欧阳夏摇头冷笑。

    他一堂堂青琉国的白祭司,不过几日,先是二女儿欧阳晋娅被确认邪灵魔人,夭折的小儿子被现在都仍不知晓的人炼成了古曼童,而后又忽然出现了另一“欧阳晋娅”,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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