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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部分

万年女配逆天系统-第47部分

小说: 万年女配逆天系统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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簌簌地走出去。

    俞姿眨眨模糊的双眼,试图看清自己的父亲,胸口蕴籍着的悲愤像重重的雨云一样压着喉咙:“爸……”一个字说出来发现声音全变了样,她又鼓起勇气重新说:“爸……你早就知道他们俩的事儿了,对吧?当初你不同意我和孙文超结婚就是因为你想娶古月儿,对吧?要不是我妈,你永远都不会同意的,对吧……”虽然是推测的语气却知道事实就是这样,说完了这些话她浑身无力地瘫坐在地上哭得很伤心。

    俞平庸无声地低下头,捏了捏眉心。

    自从出了这件事,俞姿整个人一反常态,不但和俞平庸断绝了父女关系,还把孙家闹得天翻地覆,孙家这家人真的是忍人所不能忍,打死也不同意离婚。孙文超毕竟是孝一的爸爸,为了孝一俞姿总算有所收敛,可是对古月,恨不得将其挫骨扬灰。

    俞姿本是女主,人品爆发是必然的,剧情也从这里推向高朝,所谓“男人不乖”是从俞姿的角度看,父亲、丈夫、儿子全都伸出黑手把她推向深渊,父亲为了娶自己心爱的女人对她隐瞒事实,丈夫为了谋得财产欺骗她的感情,儿子在最不应该降生的时候降生使她成为未婚妈妈,这一切把她逼到悬崖边缘,然后她要转过身来报复所有的人。

    从那以后,俞平庸再也没有见到外孙,也没有再见到女儿。俞姿万万想不到的是,那一次在公司会议室,是他们父女的最后一面。四个月后,俞平庸在去新加坡的航班上脑淤血不治身亡。

    父爱是深沉的,只有古月知道俞平庸有多爱自己的女儿,父女关系破裂以后,俞平庸的感情变得特别脆弱,常常一个人偷偷转眼圈。都说女儿是父亲前世的情人,古月多么希望来生能成为他的女儿,可惜这一世她甚至都还没来得及告诉他,她爱含着太多内容,再不是年少无知时一闪即逝的感触。

    噩耗传来时,古月正在家里练琴,这通电话是国际长途,对方说,俞先生临终时手掌里攥着一个小玉佛,走得很安详。古月捂着嘴哭了。

    两家亲戚把出殡下葬举哀的事全包了,事事不容古月置喙,仿佛摆在他们面前的是一个大大的pie,人人有份、重在参与。本来古月也不是指手画脚的性格,现在人都没了,她再不会有任何意见。

    在葬礼上,曾经那些只闻其名不见其人的人都露面了,俞姿的妈妈带着儿子从新加坡回来了,还有俞家的亲戚眷属、孙家的亲戚眷属、领导、同志、同学、朋友、下属……加起来何止几百号人,古月单薄的身影却备受冷落。

    亡者尸骨未寒那些人已经为争财产打成了一团,古月每天晚上一个人去自家的房顶上弹琴,有人说她本来就有精神病。她在房顶盘腿而坐,一把古琴横在膝上,身上只穿了一条黑色长褂,这条长褂是俞平庸生前去净梵山参访一位老居士,临走时变天了那位老居士送给他的,所使用的麻线与现代的麻线完全不一样,看来是有些年头了,俞平庸说至少是晚清时候的,谓之褐,是贫民百姓穿的常服,应该是祖辈传下来的,老居士一辈子都在山中参修佛法,全部的衣服也就那么几件,可见其心意深诚……琴声缓慢而悠延,如果说等待也是爱的一种方式,她如今深信不疑,想起和平庸在一起的每一点每一滴,所有的追忆都是那么短暂。

    平庸在世时常说“一切恩爱会、无常难得久,平素相亲相爱的人转眼之间就要分离”,想不到这种没影儿的事居然这么快就降临在她身上。和他结婚的第一年她着实郁闷得快要死了,每次履行完夫妻义务就立刻和他分开,卷着被子逃到床的另一边,结婚两年后她才开始一点点回应他的爱,不久他就出事了。世间有八万四千种烦恼,佛祖有八万四千个法门对治,可是世间没有卖后悔药的。

    一声压抑在胸口的惊呼,古月从那个陈年旧梦中醒来,满床寻找俞平庸的体温,却只有一堆乱糟糟的卧具,屋子里显得特别空旷,性格里的最后一丝坚强崩断了,她抱着枕头哭到身心俱乏、哭到天亮,太阳照常升起在冷冷清清的早晨,眼中的泪水湿了又干湿了又干,也许一个大配角的溘世对于整剧来说无关宏旨,却再也不会有一只温热的手托起这个女人的下颌认真地抚摩。

    两个月后,俞姿成为提亚集团的董事长,既然女主的觉醒是以父亲去世为代价,女配也只好黯然退场,古月来到董事长办公室递交了一封辞职信。

    俞姿看看信封上的三个字,态度冷硬地说:“你的辞职信我不看,拿走。”

    古月说:“反正我不干了。”

    俞姿说:“就算公司不给你发工资你也有我爸的海外账户,辞不辞职有什么不一样的?你花的还不都是我爸的钱?别来这一套了,给谁看。”

    古月把辞职信收回,顿了顿,说:“你可以恨我但你不能恨你爸。”

    俞姿突然从座位上站起来:“你没有资格教训我!”

    古月转过身去,泪水漫出眼眶,背对着她说:“俞姿,你知道最后那段时间平庸心里有多难过吗?他经常去孝一的幼儿园偷偷从栏杆里看外孙,他失眠的时候一次要吃一把药才能睡上一个小时,还有,你知道他为什么要去新加坡吗……”

    一想到俞平庸临终前的那几个月的状态,古月抱着肩膀慢慢蹲下去感觉整个身体都要垮掉了,今天她看见俞姿的脸就仿佛看见了俞平庸生前的样子,怎能不勾起她丧夫之痛。

    俞姿却说:“我不知道,我也不想知道。”

    古月感到胸口很闷很闷,这坑死爹的剧情快要把人闷吐血了,女主这算什么觉醒?觉醒就是发现女配是个贱人,把这一切归咎于父亲的自私,然后拼命洗白自己的男人,最后三口人大团圆结局吗?这让古月不禁想起了俞平庸生前所说的“邪师说法如恒河沙”。

    古月摇了摇头,说:“佛祖说我们每个人都需要忏悔,你不想知道这是为什么吗?”

    俞姿瞄着窗外笑了:“呵,为什么你总能恶心到我。”

    古月低下了头。

    俞姿说:“你知道我爸当初为什么跟我妈离婚么?是因为我的舞蹈老师,他们俩都好上一年了我妈才知道,我妈知道的时候面前是一份离婚协议书,我妈不肯签字哭着求我爸别抛弃她,可是我爸心意坚决一点挽回的余地都没有了,离婚之后他倒是结啊,他并没有娶那个女人,我天真地以为是他后悔了,那时我很小,我根本不知道他每天在外面都干什么,后来我长大一点才慢慢发现他身边的女人都比我舞蹈老师长得漂亮也比她年轻比她会撒娇,我爸就是个花花公子,那么多女人都败下阵来是因为她们都太傻到后来都对我爸动了真感情,最后只有你胜出了,因为我知道你根本不爱他,其实我一路看过来心里特佩服你,你能把孙文超那么帅的男友蹬了跟了一个比你大二十岁的老头子,我真无法想象你是怎么做到的。”

    古月发现她说了一圈最后还是在记恨和挖苦,她看到的只是事物的表象,每个人心里都有一番难诉的苦曲,人心的历程只有自己清楚,古月说:“或许你恨你爸抛弃了你妈,但他爱你胜过爱任何人,你不能因为不赞同他对待婚姻的态度而否定他的父爱,而且……我们之间也不是你想象中的那样。”

    俞姿冷笑说:“你别告诉我你和我爸之间有爱情,人都没了还扯什么臊!”

    古月说:“俞姿,我不需要向你解释什么,可是你对平庸的看法太偏激了,我必须要告诉你真相,老夫少妻在大众看来可能就是一个为财一个为色的结合,但我和平庸的感情不是爱情那么简单。我曾经希求一个深沉的男人给我厚重的爱,是孙文超定要和我搞对象,我也对他付出过真情,可惜错误的结合终究不会有结果,这不存在谁蹬谁的问题,是他的家庭把他拉向了我的对立面。”她皱了皱轻细冷艳的眉,接着说:“或许,那一切都是为了平庸的出现而做的铺垫,让我在历尽坎坷之后才遇到他,否则我就不会理解他的孤独……”

    俞姿情绪起伏地说:“为什么这世上薄情的人总是那么从容,而痴情的人总是摔得最重。也许你和我爸都是薄情的人,正好凑成一对了,而我和小超都是痴痴傻傻的人,后半辈子只好抱在一起互暖了。”

    这台词煽情到只有那些文艺小青年儿才肯掏钱买单,这也不能怪她,女主和男主最后不抱在一起观众是无论如何都不答应的,古月知道自己反派的角色无法逆转,俞姿现在盛气凌人不可能客观地看待这一切,只有岁月可以告诉她生活的真相。

第73章 '现言剧'matche10() 
安可按下小猪按钮,叫醒系统答疑:

    叮——[主系统:你好,请问什么事?]

    安可失落地说:“像孙文超这种男人我连虐他的冲动都没有,我怎么逆天啊?”

    叮——[主系统:你已经逆天了,只是后面没有古月的台词。了解详情?请点击此处。]

    安可立刻点了一下,时空飞速运转——

    半个月后,古月变卖了房产,把这笔钱和海外账户一并捐出去,而她在一个深夜里独自出走,怀中抱着的是那把断纹的古琴。

    两年后,孙文超和俞姿离婚,俞氏企业涉嫌重大偷税漏税案停业接受审查,资产全部冻结。

    八年后,俞姿出狱。

    据说在藏地的比丘尼众当中有一个才华横溢的女子,她把许多古典曲目改编成宗教梵音以古琴伴奏唱颂佛经,引起许多国乐大师的注目同时也因一首六世达/赖喇嘛仓央嘉措情诗的伴乐而风靡于世。

    这么多年,你一直在我心口幽居;

    我放下过天地,却从未放下过你;

    渐悟也罢,顿悟也好,世间事除了生死,哪一件事不是闲事;

    我独坐须弥山巅,将万里浮云,一眼看开。

    一个人在雪中弹琴,另一个人在雪中知音;

    生命中的千山万水,任你一一告别;

    殉葬的花朵开合有度,菩提的果实奏响了空山;

    告诉我,

    你藏在落叶下的那些脚印,暗示着多少祭日,专供我法外逍遥。

    先是在拉萨河的两岸遥相误解,然后用一生的时间奔向对方;

    我在一滴花露中顿悟,转身时又被自己撞倒;

    孽缘随缘,缘缘不断;

    白云飘飘,一了百了;

    我一走,山就空了;

    谁又能把谁放下,走吧,走吧,走吧。

    我用世间所有的路,倒退,为了今生遇见你;

    我在前世,早已留有余地;

    我坐在菩提树下,默默不语;

    你和我之间仅仅隔着一场梦,没有谁能够解梦,解梦的是风;

    嫩芽飞絮,春秋轮回,谁的宝剑能气贯长虹。

    清晨怀揣着经文超度草木,诞辰之日从铁碗延伸到剑锋;

    饱受哀悼,到底谁配这言归正传,前世今生,患得,患失;

    从哪来回哪去;

    月亮照回湖心,野鹤奔向闲云;

    我步入你,一场大雪便封住了世间万物。

    用一朵莲花商量我们的来世,再用一生的时间奔向对方;

    游山归来,世道人心已变了千年;

    远处寒山轻舟,负心者夜夜盗汗;

    世外的梅花一瓣瓣的恋旧,是谁用残雪粉饰太平;

    现在的花朵与春天无关,嗓子落满了红尘,江河在琴弦上走调;

    今生来世,一句佛号,便是彼岸;

    白云上失足,我跌入了世俗之缘;

    转经筒转了又转,观音菩萨依旧夜夜观心。

    你是谁呀,

    谁又是你,

    我只能爱你一时,却不能爱你一世;

    前行还是退步,我在轮回的的路上胆寒。

    百花美的一错再错,杜鹃儿声声;

    花开花落的声音,让蜜蜂去翻译吧;

    爱早已在我掌纹上失踪,沉默并非是苦不堪言;

    喝水能替别人解渴。

    天下诸佛,无始亦无踪;

    若能在一滴眼泪中闭关,这一刻不便多疑;

    意念中被一双莲花的眼睛盯疼;

    人生啊,一念之差便落叶纷纷;

    天凉了,每一滴眼泪都温暖着诸佛;

    世间的旧事旧得不能再旧了,落花流水谁去了,一世的承诺;

    金刚化成了泪水,窥视我的人,转眼便立地成佛;

    是目空一切,还是一切是空。

    我是谁呀,

    谁又是我,

    阿弥陀佛,十方诸佛;

    梦中漫天的星星,都是一朵朵莲花;

    如何能把世上的路一次走完;

    桃花刚落,我就知道死的过于荒唐;

    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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