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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2部分

冰山教授诱妻入怀-第72部分

小说: 冰山教授诱妻入怀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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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穿不穿都不要紧,只要你高兴就好!”傅瑾年翻身下来,顺手一拉,将笑笑与自己齐平,看着她的眼睛说:“只要你高兴就好!”

    笑笑看见傅瑾年眼中的坚持与认真,她慢慢地点了点头,过了半响之后,才咬着牙说:“你想听吗?”

    “不是我想不想听!”傅瑾年伸手覆在那处,慢慢地摩挲着,轻轻叹息之后,接着补充着:“笑笑,不是我想不想听,是你愿不愿意说!”

    “愿意的!”笑笑伸手搂住傅瑾年的腰身,微微向他怀里挪了半分,顺势蹭了蹭,将在腰间的手慢慢地移到脖颈处,然后吸了吸鼻子,带着哭腔说:“可是,我说了之后,你不能生气!”

    傅瑾年伸手回抱住她,低头看了她一眼,顺势在她唇上亲了一下,才接着说:“傻瓜,我不会生气!”

    “嗯,大概是大二下的五一,我们约好一起去河南找苏星辰的姐姐玩,当时是晚上的火车,到了郑州的时候已经接近晚上十一点,然后赶在最后一辆公交去了离他姐姐学校最近的地方,那个地方很荒凉,加之时间很晚,然后突然出来了两个喝醉的人,他们看见我们两个女生,一个男孩,就过来调戏我们,后来双方发生冲突,苏星辰将一个踹到在地上,本来准备准备去收拾另外一个,结果被甩到地上的那个人,顺势将手中的酒瓶子往地上一砸,起身就准备往他身上捅。我看见喊了一声,顺便扑了过去,苏星辰抱着我避开,最后还是被划到了,当时就出血了,后来报警了,被抓住赔偿了医药费,好在伤口不深,除了有些疼,人不舒服了几天,后来穿衣服需要很注意,其实也没有什么特殊的!”

    “当时疼不疼?”傅瑾年伸手慢慢的摩挲着,看着笑笑的眼睛,只看到笑笑眼中自己的倒影,过了许久才听见对方浓重的鼻音,“疼,很疼,可是我不敢说疼,我怕苏星辰愧疚。我也不敢跟我爸妈说,我怕他们担心。就是每次下课之后让他陪我去输液,那一段时间不敢洗澡,怕伤口发炎,不敢吃很多东西,就是晚上睡觉的时候也是趴在床上睡的,后来我的胸前还长了红色的疹子。”

    笑笑说着说着就大哭起来,眼泪顺着傅瑾年的胸膛一直滴落在床单上,过了许久,她抽噎的声音才慢慢地停下来,慢慢地爬出来,蹭到傅瑾年的怀里。

    “可是如果再给我一次几乎,发生了这样的状况我还是会扑上去。因为那个人不是苏星辰,而是你,我还是会扑上去!彼时,我舍不得他,而现在,我更舍不得你!”她伸手搂住傅瑾年的脖颈,然后嘟着嘴巴凑上去亲傅瑾年。

    他偏头躲过,随后直直地看着笑笑,傅瑾年从未有过的认真与专注,他说:“如果是这样的情况,你要做的不是扑上来,而是保护好自己,一旦你受伤,伤的最重的还是我!”

    傅瑾年伸手将笑笑搂进怀里,两个人密不可分地贴合在一起,他轻轻叹息一声,过来许久才说:“你只要有任何的不适,与我而言就是一次心脏病发作的契机!”

    他不想解释苏星辰的表现,作为一个男子,他清楚地知道男生并不像女生那样喜欢表达,高兴不高兴,喜欢不喜欢,都表现在脸上,而他们可以做到喜不形于色,悲不现于脸。

    或许笑笑以为苏星辰没有那么在乎她的伤,其实是她以为,或许苏星辰是比较在乎的,可是他不敢问她疼不疼,他怕问了之后,她回答疼,而他无能为力。

    笑笑不知道私底下苏星辰和他交流过的,傅瑾年也不会让她知道。就拿上次在篮球球场的表现来看,每次只要提到笑笑,苏星辰的眸子都会出现不一样的光彩。

    自那之后傅瑾年有时候忍不住想,要不是生活所迫,当时的苏星辰是怎么都舍不得放弃笑笑的吧,但也是因为这样的迫不得已,才给了他机会。所以情深缘浅,还是情浅缘生,最终都逃不脱“宿命”两字。

    傅瑾年伸手揉了揉笑笑蓬松的发梢,看见她迷迷糊糊的样子,轻轻在她的鼻子上刮了一下,随后调笑道:“夫人,现在是越来越爱多愁善感了!”他的手指慢慢往下滑动,落在笑笑平坦的小腹上,轻声问:“难道是这里有了小宝宝,所以才会这样情绪多变?”

    笑笑不满地瞥了傅瑾年一眼,哪有这么快的,虽然说例假刚刚过去半个月,但也不会这么快就怀孕,要是没有算错日子,现在好像还是在。。。。。。受孕期???!

    她瞪大眼睛看了傅瑾年一眼,然后看见后者很大方地点了点头,于是极其无语地翻了个白眼,正准备翻个身,就被傅瑾年一把压住。

    他凑过来含住笑笑的耳垂,随即轻轻地咬了一下,小声说着:“你是答应了我的,要是确实不想现在生孩子,那我们养一只宠物也是可以的!”

    “可是妈说你对动物毛发过敏!”笑笑抬手环住傅瑾年的脖子,笑得不怀好意。

122你不知道,你有多磨人() 
傅瑾年轻轻“嗯”了一声,伸手刮了一下笑笑的鼻梁,然后嬉笑着说:“嗯,所以对你也过敏!”

    “动物骂谁?”

    “动物骂你!”

    “哈哈哈哈哈哈!笨蛋!”笑笑一边大笑着,一边娇嗔着。

    傅瑾年趁着笑笑张嘴的瞬间压下去,直至占据她所有的口腔,他的舌尖一寸寸地扫过所有的牙龈,到了最后的时刻才和那濡湿又温暖的丁香小舌交缠在一起。

    他何尝不知道这个小套路,不要说故意犯一次傻,就是为了博她一笑,就是让他将自己的心脏剜出来,他也是愿意的。从前看见“烽火戏诸侯”“商纣王为了妲己逼着比干取出自己的七巧玲珑心”,总忍不住在心里嘲讽这样的昏君,现在的他忍不住想,若他是古代的君王,碰上笑笑,只怕也难以做一个明君。

    傅瑾年移开了一些,翻身下来,手臂一用力,将笑笑拉到自己的身上躺住。

    “为了避免我动物毛发过敏,我们还是来造人吧!”他轻笑一声,轻轻摸了摸笑笑的脸颊。

    “咳咳,要是我没有失忆的话,你刚刚还说我是动物的,嗯,动物的宝宝也是动物!”笑笑一本正经地解释着,随后狡黠一笑,“要是宝宝的爸爸不是动物的话,嗯,这种类不同,怎么相爱?”

    傅瑾年淡笑出声,手臂一用力,将笑笑拉到自己的面前,在她嘴上亲了一下,随后十分正经地说:“嗯,这个有道理!不过高等动物与低等动物还是同类别的,只不过可能交流有障碍!”

    闻言,笑笑伸手在傅瑾年的腰间捏了一把,随即恶狠狠地瞪了他一眼。

    傅瑾年轻笑一声,身上骤然用力,将笑笑压倒身下,轻声说:“良辰美景,本该洞房花烛!”

    “唔唔唔~”笑笑还未说出口的话就这样被堵了回去,随后被吞进了肚子里。

    夜凉如水,清晨的w市特别的宁静,除了偶尔呼啸而过的汽车声和火车经过的“哐当哐当”声音,一切再无例外。

    笑笑再次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日早上9点。

    旁边的手机还在嗡嗡的响着,身边已经没有了一个人,就连一点余温都没有。她不知道傅瑾年是什么时候起床的,笑笑伸手,将手机摸过来,眯着眼睛逆的光看了一下。发现是楚妈妈打过来的电话,才急急的接起来。

    “妈,怎么啦?”因为刚刚醒来,声音还带着很浓的困意,有些干哑以及模糊不清的浓重鼻音。

    “你还在睡吗?”楚妈妈的声音透过无线耳麦传过来,清晰的传进了笑笑的耳朵里。

    她伸手将手机拿远了一些,捏了捏自己隐隐发痛的太阳穴,过了片刻,才重新将手机放回耳旁。

    “妈,我昨天喝酒了,所以睡过头了。”笑笑不想解释太多,虽然这确实是事实,但另外一部分不能人道的事实,却只能放在心里。

    她在手机上点了几下,听见楚妈妈的声音一下子大了起来,看了一眼手机上明显发亮的“免提”,这才微微坐起来,将手机放在一旁。

    笑笑看了一眼床头柜,然后伸手去拿抽屉里的纸巾,一层一层找过之后,直接打开柜子的底层,看见一盒本不应该出现在家里的东西,骤然眉头一紧。

    她将杜蕾斯拿出来,放在一旁,听着楚妈妈的絮叨,脑子里却在想着其他的事情。

    傅瑾年是什么时候买的这个?他不是想要生孩子的吗?又怎么会去买这个呢!难道是她们结婚前?

    笑笑的思绪有些杂乱,感觉自己的脑子晕乎乎的,旁边还夹杂着楚妈妈细碎的声音,只觉得太阳穴越发的疼痛。

    她将手机拿到耳朵旁,等到楚妈妈说的差不多的时候,才开口:“妈,我有一点不舒服。这会儿就不跟你说了,等我好一点我再打电话回家。”

    话已至此,那边又交代嘱咐了几句,才挂了电话。

    笑笑顺手将手机放在一旁,拿着杜蕾斯的盒子在手中把玩,目光一扫,厚重的窗帘遮住了一切,屋内隐隐发暗,看不真切,万籁俱静,静谧得只听得见空调呼呼作响的声音。

    她将盒子放下,缓缓的往下躺去,只到一半的时候,就听见门锁的声音,原来傅瑾年进来了。

    笑笑就这样半躺着没动,目光却死死地盯着他,等到对方走近,才开口问:“你什么时候起来的?”

    傅瑾年伸手遮住笑笑的眼睛,另一只手伸手将墙边的壁灯打开。

    橘黄色的灯光瞬间倾洒了大半个卧室,傅瑾年的影子落在一旁。

    等到过了一会儿,才将笑笑眼睛前的手慢慢移开,轻声回答:“7点半。”顺着,橘黄色的灯光,他看见了笑笑脸上的情绪,以及静静躺在一边的盒子。

    傅瑾年伸手将手中的杯子递了过去,对着笑笑说:“先喝点儿水,润一下嗓子。”

    闻言,笑笑伸手接过,傅瑾年顺势过去将她起来,往她背后塞了一个枕头,她感激的对着后者一笑。

    咕咚咕咚喝了两口,随后将透明的玻璃杯子拿在手中把玩,清了几声嗓子,感觉嗓子没有之前那么干哑疼痛,又微微抿了两大口,这才开口说:“怎么起这么早?昨天照顾我很辛苦吧!”

    傅瑾年伸手将笑笑的杯子拿过来,顺势放在一边的柜子上,桌子上猛然响起一声撞击,随后归于平静。

    他抬起头来,一双悠远的如同远山的眸子直直的盯着笑笑,然而不同于往日的冷漠,此时眸子中有细碎的光芒,晶晶亮亮。

    傅瑾年伸手将笑笑拉到自己的怀中,轻声说:“你不知道,你有多磨人?!”

    笑笑不明所以的嗯了一声,正准备出口反驳“不就是喝醉了让你照顾了一晚上吗?这就磨人了?”然而她的话还没有说出口,就听见对方的声音,从自己的头顶一寸寸漫过她的脑袋,直至耳膜。

    她听见他说:“早在很久之前,我就想要那么做了。”

    傅瑾年伸手将笑笑松开了一些,目光与她平视,然后揉了揉她蓬松的小脑袋,轻声重复着:“早在见你的第一眼,我就想要那么做了。”

    如果说刚刚还不明白,此时看见傅瑾年晶亮晶亮的眸子,以及与平时某种特殊时刻的奇异光芒,那么现在,笑笑总算知道他指的是什么。

    她纤指一抬,指了指旁边的方块盒子,问:“那你是什么时候买的?我怎么不知道!”

    傅瑾年轻笑一声,将那个盒子拿过来,指着盒子上的某个位置给笑笑看了看,然后轻声解释着:“那时候,我们第一次去超市。”

    “那时候你就想要买这个?”笑笑不满的白了傅瑾年一眼,早在看见生产日期的时候就惊讶了一下,没想到竟然真的是在那时候。

    她忍不住在心里嗤笑了一声,看看,看看,就是清冷矜贵的如同谪仙一样的人物,也会有精虫冲脑的时刻。唉,果然男人都是下半身思考的动物。笑笑突然觉得这个世界充满了恶意,她冷哼了一声,不满地斥责着:“天下乌鸦一般黑,就是为人师表也一个样子。道貌岸然的真小人,果然当年太傻太年轻,竟然相信你跟别人不一样。”

    傅瑾年静静听着笑笑的斥责,等到她所有的话说完,才问:“我可有强迫过你?我可有不顾你的意愿?而且一切都是情之所至,水到渠成。”

    笑笑听到这些,顿时就蔫儿了,因为在她有限的脑容量里,她清楚地记得,傅瑾年确实没有强迫过她,甚至还用特殊方式自己解决了几次,至于最后的洞房花烛夜,貌似还是她自己没脸没皮的说,“其实你可以的。”

    她在这一刻,忍不住捂住脸,伤心泪奔。原来,原来心急的不是傅瑾年。而是她自己呀!

    于是笑笑为了挽回自己的面子,她愤愤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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