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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6部分

可惜我貌美如花-第19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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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齐询,便是齐湛的那位王叔。

    之前灌醉齐湛的事情,也是蔺文荆要诬陷给齐询。

    楚宴把这两件事情联想之后,顿时豁然开朗了起来。

    ——蔺文荆同齐询有仇。

    楚宴收敛了心神,苍白着脸朝燕擎说道:“大卸八块那又不是什么动物,那可是人啊,就算是尸体,燕王也太残忍了吧?”

    “挑衅本王的,就要付出代价。”

    楚宴深深的看着他,紧紧的抿着唇不发一言。

    “你现在可是在心里骂我是杀人狂?”

    “我我并未这么想。”楚宴虚弱的笑了笑。

    燕擎眼神微冷:“哼,尽管骂,寡人不在乎。”

    他径直的离开了此处,殿内就只剩下了楚宴一人。

    望着他离去的方向,楚宴不由叹了口气。

    ——燕擎性子似乎比以前更加乖僻了。

    等他离去之后,止烟这才回来了,在看见楚宴苍白的脸色时,她忍不住心疼的说:“大王好歹是齐国之君,怎被燕王这般轻待。”

    “噤声,莫让外人听到。”

    止烟扔是愤愤不平,只能先走过来为楚宴梳发。

    楚宴心事重重,那墨色的发丝逶迤披散,风姿澹然,静静坐在那里的样子让止烟多瞧了好几眼。

    楚宴好笑的问她:“偷看我作甚?”

    止烟的脸色骤然间红了一圈:“奴总觉大王这次大难不死,变了许多。”

    楚宴收敛了笑容:“你都说我是大难不死了,再不改变还等着大难吗?”

    止烟知道自己的话勾起了他的心事,连忙低垂下了头。

    “行了,我亦不是有意说你,只是死门关游走了一道,我许多事情想通了罢了。”楚宴低眉浅笑道,“你说为何不是王叔或其余兄长承位,反倒是我?”

    止烟哪儿能想到这么难的问题:“奴不知。”

    “他们都怕死,知道燕擎连连攻占了齐国大半城池,父王也被气死了。燕擎有朝一日一定会攻进王城的,可这期间齐国不可无君,他们推我上王位,是想拿我当替死鬼呢。”

    止烟睁大了眼,原来大王一直都是怀着这种想法苟延残喘?

    她忽然很是心疼,纵然大王幼时比其余王子胆怯了些,总也不至于如此?

    “止烟,你看我现在连个寡人的自称都不敢,我还如幼时一样胆小懦弱。”

    止烟连忙摇头,鼻尖酸酸的:“不会的,若齐国太平,大王一定是个仁君!”

    楚宴头脑发胀,根本没能听得下去,便朝她摆了摆手:“下去吧。”

    “诺。”

    等屋子里只剩下楚宴一人后,屋内有淡淡微光散乱的弥漫进来。这齐国的建筑风格可真是清雅,窗户乃是碧竹雕成,在雕刻的时候加入了特定材料,让碧竹的颜色经久不褪。

    楚宴闲坐在这个地方许久,心也变得宁静不少。

    这次的任务不急,他得慢慢来。

    正当此时,宫人忽然禀告他说,光禄大夫李传良觐见。

    “宣。”

    楚宴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袍,这个李传良,可是前任齐王留给齐湛的心腹。虽为人中庸,善在忠心。

    宫人将李传良带到了殿中,李传良伏跪了下去:“大王,你能醒来实乃齐国之福!”

    “大夫请起。”

    楚宴的笑容里夹杂着落寞,“也就你会这么说了,反正齐国朝中上下,不都是等着我死么?他们盼着王叔早早的上位,领着他们早日回击呢。”

    李传良睁大了眼:“那些人怎可有此想法?倘若不是大王,燕王早就攻破了齐国都城,哪里还有他们现在?”

    楚宴垂下了眼,长睫轻颤:“李传良,我要你明确的告诉我一件事。”

    “大王命令,臣自当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那好。”楚宴深吸了一口气,紧紧盯着李传良,“当初是你最后留在我父王身边的,你告诉我,他为何会把王位传给我,而不是其他兄长?”

    李传良没想到楚宴问的竟然是这个问题,他的脸色也随之僵硬。

    “这”

    “回答我!”

    李传良哪儿敢,毕竟这可是前齐王下了死命令的,要弃卒保车,用一枚死棋来换王叔齐询保存实力。

    看他这个样子,楚宴眼底的亮光逐渐熄灭:“你不愿说,便不说吧。”

    李传良虽可怜楚宴,但性子软弱的他并不适合带领如今的齐国。

    不幸中的万幸燕王果然被楚宴所迷惑,而放弃了攻打都城。

    他们至少保住了都城不是吗?

    李传良心里压了块千斤的巨石:“大王,亏得燕王没有再对齐国下手,也请你不要再如上次那般触怒燕王了,咱们齐国上下都盼着大王身体安康。”

    拿都城的百姓和朝中的官吏威胁他?

    要是原主,一定会觉得身上压了千斤重担,也会觉得自己肩负了这些东西,他就得做到。

    可楚宴不同,一切按着自己的心情来。

    原身有个心愿是收复齐国城池,他会为他完成,只不过被人逼着用这法子,他就是觉得不爽。

    “我知晓了。”楚宴的声音里透着疲惫。

    李传良安慰道:“大王忧思别那么重,只要燕王还眷恋那位叶公子一天,咱们齐国就有一天的安全,只要大王别再触怒”

    “我说知晓了!”楚宴的语气重了三分。

    李传良讪讪的收了后面的话,对一个刚刚才康复的病人来说,他说这话的确不太妥当。

    李传良嘴笨,又不知后面该说什么。

    他只得沉默了下去,一直站在那边,一动也不动。

    楚宴的声音里隐隐藏着妥协:“我知道齐国如今的状况,不会乱来的。”

    李传良眼眶湿热:“难为大王了。”

    楚宴脸色苍白的看向了他:“不过发生了那种事情,燕王当是恼了我。下一次不知会什么时候来见我了。”

    “大王莫慌,此事我来想办法。”李传良十分为难,但为了齐国的未来,他就算是把这张脸豁出去,也要让燕王过来。

    楚宴似是下了决心:“我们打一个赌如何?”

    “赌?”李传良有些傻眼。

    “然!”楚宴紧紧的盯着他,“就赌我有办法,让燕王在两日之内主动来见我!”

    李传良睁大了眼:“依照大王和燕王如今的关系,两日怕是”

    “我知大夫不信我,所以才同你打赌。”楚宴问他,“难道你不想知道我放在上面的堵住是什么吗?”

    李传良沉默了下去:“大王,此事不能胡闹。”

    楚宴没有理会他,而是直接说出了口:“两日之内,但凡我没做到,以后替王叔做挡箭牌,你们惯可说一句便是,我绝无怨言!你们也不想我反抗吧?”

    李传良睁大了眼,原以为楚宴什么也不知的,他如今的话,让李传良十分震惊。

    原来他早已经猜出来了

    果然是前齐王临终时钦点的继承者,就算性子懦弱些,脑子也并不算笨。

    “大王摆上了自己的赌约,不知想让我如何?”

    “李传良,寡人想要你的忠心!”

    李传良心头又是一颤,这是楚宴做了那么久的大王,第一次这样自称。

    那一瞬间,他竟然有种幻象,觉得眼前年幼的雏鸟,在那一瞬间展开了翅膀,振翅之后便成了翱翔万里的大鹏。

    他心中动容,觉得仅是一个赌罢了,答应了他又有何妨。

    燕王有多么难对付,齐国上下可知道得淋漓尽致。

    两日,又那么诱人的条件

    “臣遵旨。”

    楚宴终于露出了一个笑容,看上去天真如骄阳。

    以退为进,还得了个大便宜,不知这李传良看出来没有?

    等李传良走后,天也渐渐的黑了下来。

    月明星稀,只有一轮弯月挂于上空。没有星星的夜晚,月光便显得格外明显,毕竟那是夜空之上唯一的光源。

    楚宴走到了外面的凉亭,看见明月在花树间升起,他的影子也被月光拉得细长。凉风吹拂过楚宴身上的白蓝深衣,头发被全部束起,更为他增添了几分儒雅。

    恍惚间,楚宴走到了一处假山,听到了那边传来的谈话声。

    “今日将那些尸体送去,蔺文荆如何反应?”

    峦朝燕擎禀告:“蔺文荆并没有生气,反而一路笑着,说以燕王智谋不可能不明白他这么做的含义。”

    燕擎的语气变得危险:“擅作主张,寡人最讨厌此等人。他激起寡人的怨气,还不是想让寡人攻占了齐国都城,顺道将齐国王室杀得干净。”

    “那蔺文荆的算计便深了。”

    “他能看见那些尸身面不改色,也是个城府深的,只是他算错了一点”燕擎的脸色越来越难看,“他让寡人想起了一个人,同他有几分相似。”

    “王上是说纪止云?”

    燕擎瞥了他一眼:“上次不是有消息传来,纪止云疯了,还跳下了水里,嘴里一直在喊安儿的名字?”

    “正是,只是后来听说他被人给救起,之后便神神叨叨的,整日只知道喝酒了。”

    燕擎不想再管他,又说:“蔺文荆算计,寡人却偏不随他的意。”

    他沉思了片刻,对峦说:“去,早些寻出齐询当初下令解甲归田的那支齐**队,寡人不信他们不会回来,仍是个威胁。”

    “诺。”

    峦正要离开,燕擎又说:“另外他的诞辰是否快到了?”

    他是指的谁,燕擎身边的人总会第一时间反应过来。

    “尚有十来天。”

    “这次他诞辰寡人想回去,准备一下,莫要出了岔子。”

    峦点了点头,公子这四年一直没有下葬,用大量的冰块冰冻着尸身,还用药将那具身体保存完整。

    王上不肯下葬,亦不肯火化,他总说公子生前就受过一场焚身之苦,他不想公子死后也再来一次。

    他们在燕擎身边一直都小心翼翼,害怕触痛了燕擎心里的伤。

    天人永隔,这种伤太疼。

    “下去吧。”

    燕擎这句话刚说出口,峦正准备下去的时候,他们就听到了那方的脚步声。

    两人对视一眼,燕王脸色沉了下去,示意他不要说话。

    “王叔,燕擎的军队有异动,我们如今可怎么办啊?”

    楚宴一听,原来是齐询在那边。

    他差点笑出声,这些人半夜三更不睡觉,全到这个地方谈天了?

    刚刚听完这边,楚宴的心里原本是愧疚的,都忍不住想明示暗示都告诉燕擎真相了。然而齐询的出现,让楚宴直接从悲伤的情绪,转而转到了憋笑。

    他现在就想笑,没其他想法了。

    齐询你真是个逗比。

    “上次的事情不知是谁诬陷我,如今人人都在传是我灌醉了大王,将他引到了燕王床上,我可能这么做吗?!”

    “王叔你别气啊,那废物不知是被谁给暗算了,非得算到王叔头上,我是信王叔的!”

    齐询一听这话,虽然心里舒坦,但脑子还是清醒的:“你莫要这么说大王,若不是他,齐国怕是要完了。”

    “以色侍人,哼!”

    这话让楚宴和燕擎都怒了。

    楚宴:谁tm是废物!得记下这个声音,可给他好颜色瞧瞧!

    燕擎:以色侍人?记下这个声音,竟然在他缅怀安儿的时候这么说,明日得让他好看!

    “这事儿别再多言了!”

    “然。”

    “莫说是咱们齐国,现在周国也被燕王打得只身最后一座城池,你难道不觉得燕王对周国是别有用心吗?”

    “能有什么用心?”

    齐询眼底闪过一道暗光:“和咱们齐国不同燕王就像是猫捉老鼠似的对付周国,只留下一座城池给他,让他怀着虚假的希望,一旦看他有点儿起色,又重新给予他打击。”

    齐正倒吸一口凉气:“这个燕擎着实太可怕了,何不直接杀了周王了当,非要这么折磨他,让他在希望与绝望之中徘徊。”

    齐询警告的看向了他:“所以,为今之计决不可得罪燕擎,希望大王能为我们多争取些时日,我已经谈妥了,要和魏国结盟。”

    齐正这才松了一口气,朝齐询笑道:“还是王叔有办法!”

    一旁蹲着听秘密的楚宴不由的呸了一声:卑鄙小人,还说得冠冕堂皇的。

    而站着听的燕擎就更加板着一张脸了:想用齐湛来牵制我?做梦!

    楚宴蹲得脚有点麻了,就想动动腿,他不小心踩到了树枝,在寂静的夜里发出了一声响动。

    楚宴瞬间就懵了。

    mmp,我怎么这么倒霉?

    '这不是正常的任务世界,所以主人的好运用完了,而且这具身体就是个小倒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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