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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8部分

我差不多是只废咩了-第6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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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从善恍然:“也就说,她现在有了身体,还不会变成妖,那么这算是好事儿?”

    “可以这么说罢”

    柳瑶牵强地笑了笑。

    我忙打断他们:“诶,那我现在是人还是妖啊?”

    从善:“人!”

    柳瑶:“妖!”

    他们两互相看了一眼。

    我有些为难:“人妖?”

    两人:“”

    我摆摆手,其实这些问题都不重要,重点是——

    “我饿了”

    柳瑶会意,将床榻边上放的几个白色的瓶子递给我,嘱咐道:“喝吧。”

    喝?我有些疑惑,但还是当着他们的面喝了下去。入口的苦涩和异味让我喉咙一阵紧。我下意识的做了一个动作。

    从善炸道:“你怎么吐了!”

    我不是故意的

    我问柳瑶:“这什么,好难吃?”

    “这是花露,你以前很喜欢吃的东西。”柳瑶疑惑,“难道进了九鼎一次还会脱胎换骨不成?口味都变了?”

    我面露难色:“可是,我这个真的吃不来。”

    “哈,你终于知道花露有多难吃了!谢天谢地!”从善在一旁耸肩,“牛妖,以后可以把这些花露都扔了好了,一想起她以前逼我吃花露的情景,我都觉得渗人!”

    柳瑶看他一眼,无奈地摇了摇头。

    “那你想吃什么?”

    “唔,”我想了想,“我想吃肉。”

    于是就有了后来我给柳瑶把风偷贡品的那件事情,结果差点儿酿成大祸,被从善骂成了“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范例!真是一把辛酸泪啊!

    最后柳瑶偷了二两银子,成就了今天我们杭州的菜馆饱餐一顿的梦想。

    菜还没有上,从善就开始数落我的几大罪状,我低头不语,就听他说话。

    从善虽说是个美少年,说起话来跟苍蝇一样,一会儿这边说说,一会儿那边绕绕,我当他的话是耳旁风,左耳朵进了右耳朵就出去了,真是棒棒哒!

    柳瑶在一边听得直摇头,叹了口气儿说道:“孟绦现在就是张白纸,她进城就是大姑娘上花轿头一回,你还指望她能低调行事?那就出鬼了!”

    从善不听她的,一针见血地说:“就算如此,她也不是孩子了,你看她!”

    两人都看我,我缩了缩脖子。

    柳瑶抚掌大叹:“好一个二八年华的少女!就是胸小了点儿!”

    闻言,我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胸。

    从善脸黑道:“没让你评价她的身材!我是说,她现在不是妖!她就是个人,我们总不能每天偷鸡摸狗地养活她吧!而且,我们都有自己的事情要做,我们是妖日行千里,可她不能!”

    柳瑶恍然大悟:“有道理。那她跟我们一起修仙好了!”

    我忙点了点头。

    “修仙非一朝一夕,在此之前,孟绦会饿死的!”

    我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肚子,又点了点头。

    柳瑶的脸垮下来:“你有什么好办法?”

    “让孟绦养活自己,让她真正地成一个人,像人一样生活!”

    从善的一句话,让我跟柳瑶的兴趣都被提了起来。

    那么问题来了,什么叫人的生活,怎么能够像人一样生活呢?

86。第 86 章() 
阿莺睁开了眼。om

    她躺在一张床上,床板有点硬,硌得她背疼。入眼的床顶破败,床帘子颜色更是老旧,与她闺房那张拔步玲珑千机床根本没法比。

    房内这香也不是她惯用,必是廉价的货色,点来熏得她喉咙跟塞了盐巴似的,更是难受。

    她瞬间慌了神。这里不是她的房间。

    可身上鲜红正经的新娘妆还在提醒她,今天确实是她的大喜日子,本该出现在喜堂的她,可现在却在这里。

    还未醒片刻,房门就开了。

    阿莺闭着眼装睡,听得那人走近了道:“你早醒了,难道就没有问题想要问我?”

    她这才睁开眼看着他,面前是个眉清目秀的少年,个子挺高。

    她依稀记得刚被喜娘扶上了花轿,行至半路就被人敲晕了,那人笑着说了声:“倒是倾国美人,可惜是个残废。”

    这声音当真是如出一辙。

    她开了口,却没发出声来。

    那人道:“哦,倒是忘了点了你的哑穴。”

    阿莺面色一寒,等他给解了穴道,立马柳眉倒立地喝到:“你敢劫我,胆子不小!”

    她一说话,才发现声音跟蔫了的老黄瓜一样,顿时憋红了脸。

    那人讪讪道:“那么想嫁给萧玉衡,那个小白脸有什么好的,不就是武功高点,长得俊。可惜了,武功没我高,长得还没我俊。”

    阿莺嗤笑:“就你还跟我的萧哥哥比!”

    他长得也好,可脸上有条疤,从右脸劈到左脸,就跟对称着砍过去似的,就是不知下手的人是个什么心态,改天也好结交一二。

    那人乐了:“比一比又不会掉块肉,他萧玉衡是个什么金疙瘩?普通人还比不得了?”

    阿莺气结。

    她从小父母双亡,受了庄主的恩惠养在膝下,又因经脉奇差不能练武,只能整日看些闲书打发度日,旁人对她不是避之不及就是冷嘲热讽,唯有师兄对她最好。

    如今年过十五,师兄也丝毫不嫌弃,说娶妻娶贤,还是将她明媒正娶,她本就感激涕零,谁想到全被眼前人给毁了。

    现在又被他这般诋毁,她心里早已不耐,又想起适才被他说成残废,新账旧账加在一起,心中更是气恼,那怒火何止暴涨,简直是冲天火炮了!

    瞧着那张近在咫尺的脸,阿莺真恨不得自己会点武功,一巴掌扇过去,灭了这小子,好解了自己的心头之恨!

    那人并不着慌,拿着把匕首正在削手上鲜红的桃子,气定神闲的样子,嘴角还咬着一根狗尾巴草,一看就是个不入流的。om

    阿莺不蠢,敏锐地瞧着了他握着匕首那只手,虎口有着很厚的茧子,一看就知道是个常年握兵器的练家子,又心头思忖:他年岁不大,最多比她大了三岁,单枪匹马能把她从灵犀山庄三十六天罡手里安然无恙地劫出来,必定有些本事。

    刚才,她试着动了动身子,发现浑身动弹不得,便知被点了穴。

    她虽不谙武道,可也知点穴封脉没的内力根本冲不开,现下只得走一步看一步。

    “你不问我为什么抓你,倒是问我怎么敢抓你?有意思。喂,你是程璧月,你阿爹可是大名鼎鼎的大侠林墨白?”

    程璧月是阿莺的大名,她却不想跟他废话,人为刀俎我为鱼肉,只得努着嘴不看他。

    “你不说我也知道,我怎么可能抓错人呢?”他把削好的桃子往她嘴里一塞,桃汁顺着她的喉咙流下去,甜的沁人,偏生她下巴无力,咬不下去。

    不对,万一有毒怎么办?阿莺瞪着眼睛,使劲儿摇头。

    他站起来伸了个懒腰,才道:“要不是我看着你在后院哭,你以为我想救你啊,我还以为救对了!”

    这是傻子吧!哭嫁哭嫁,哭嫁不懂吗?

    话都骂不出口了,阿莺想哭,发着呜呜呜的声,听得那人一愣,“好端端的,你又哭什么?”当即给她解了穴道。

    她得了松快,坐起来,拿了嘴上的桃子,哭丧着脸道:“那你快把我送回去!”

    “送不回去了。”那人道。

    “什么意思?”

    那人笑:“林大小姐,你当今日何时?”

    “不是辛未年六月初六吗?”

    那人摇头:“是六月初九。”

    原来已经过了三天了!

    阿莺哑然:“这么久?”

    那人继续:“今早,灵犀山庄已广发英雄帖,号召天下群雄讨伐魔教妖人,只因程璧月系被魔教之人所杀,萧玉衡在殿前歃血为盟,誓报杀妻之仇。”

    阿莺沉默:“没想到萧哥哥对我用情如此之深。”

    那人嗤之以鼻:“你真当灵犀山庄是为了你?”

    “不然还能是什么?”

    阿莺见着他不安慰自己算了,反而添堵,气不打一处来,怒目而视,“都是你!现在好了吧,竟然还要为我攻打魔教!魔教妖人虽然该死,但不能让萧哥哥为我如此,你赶紧送我回去。”

    她站起来一副咄咄逼人的样子,转眸瞧见有个五大三粗的人推门进来,对着她面前的少年拱手:“少当家的,这小娘子这般无礼,不如真叫那萧玉衡所言,让我们杀了得了。”

    阿莺脖子一缩,没回过味来,见得面前的少年对着她微微一笑:“不巧,在下十二清风寨少当家魏锡城,不才寨中是个匪帮,大概就是林姑娘口中的魔教妖人吧。”

    阿莺眼珠子滴溜一转,哑口无言。

    她也是心大,竟然这么跟着罪魁祸首聊了半响闲话,到头来理清了思绪,却还是走不掉。

    接下来的几日,她都被关在客栈的小房间里,有个孔武有力的丫头守着她。这丫头叫七八,据说浑身上下的肉加起来得有七八十公斤,才有了这么个名字。

    阿莺在灵犀山庄被养成了娇小姐,腰肢绵软,弱柳扶风,哪是七八的对手?她只要一有逃跑的念头,七八就给她脸子看。

    阿莺抱着褥子坐在床头,每每夜想,这日子是没法过了。

    这小客栈阿莺其实认识,只没在意。房间有个窗户,对着一家胭脂铺子,名曰绣玲珑,卖的是西域产的香料,尤为特别,方圆百里只此一家,生意极好。往日,阿莺与几个师姐出门都会经过此处,那店铺老板娘是个蓝眼睛的西域人,倒是会做生意。

    每日瞧见胭脂铺子的光景,她心里皆在打鼓,料想这一行人带着她还未出襄阳城,又希望萧师兄他们能赶紧发现他们来救自己!

    等了三日,终于给她找到了机会。

    这日下午,七八去了茅厕,魏锡城和当日进门作揖的汉子出门去了。

    那汉子阿莺本不识得,长得人高马大、虎背熊腰,后来听他们交谈,魏锡城叫他曹克坤,据说还是十二清风寨襄阳分舵的舵主,两人出门办事多半也是打家劫舍,阿莺本就看不起,这会子得了机会,哪还不下手?立马将自己的贴身绣帕透过窗户下的缝隙塞了出去。

    她不是个蠢人,现在不适合大喊大叫引来官兵和灵犀山庄的人,身边又有七八这样得力的丫头,她估计还没喊出口,就已经打草惊蛇,万一魏锡城他们挪窝怎么办?

    灵犀山庄产业巨大,屹立襄阳城数百年不倒,其情报信息网遍布整个大宋,她的绣帕有灵犀山庄的独有标记,只要被探子看到,就不信没人来救她。

    萧哥哥说她死了,多半是做了最坏的打算,等她完完整整地出现在他面前的时候,不知道他会怎么开心?

    阿莺想了想,心窝里甜甜地笑,迫不及待要看到萧玉衡失而复得的样子。

    晚上,魏锡城来看她,因着心情好些,她有心思应承几句,没了往日中的夹枪带棒,魏锡城看她倒是顺眼了起来。

    阿莺本就是个美人,年纪还小,即便穿着七八给换的素衣布裙,也是冰肌玉骨,遍体生香,容色不点妆则艳,眉不画而黛。

    她不笑的时候,真如画中女子,端得娴静雅致,生气的时候,横眉冷对,一双眸子点若繁星,亮的出奇。

    可这样的姑娘,身在武林世家,又有那样的家世,偏偏手不释卷,不能练武,也难怪被别人说是个花苞美人。

    魏锡城调笑心思上来:“你这种姿色嫁了萧玉衡也是可惜,不如嫁给我,我刚缺一房小妾。”

    “放你娘的狗臭屁!”阿莺拿着桃子掷他,魏锡城后退三步,把门一关,动作极快,愣是将桃打在门框上。

    前几日阿莺没睡好,这日却睡得特别香,半夜却被滚滚浓烟呛醒了。

    她抬眼看着七八倒在一遍不省人事,外间是跳动的火光,窜的比人还要高,火舌舔着木栓,满室的烟雾叫人看不真切。

    外面似乎有人在喊“走水了”。

    阿莺撑着气力下床,一脚踩空滚到了地上便再也起不来了,烟雾扰的她剧烈咳嗽起来,她呼吸不上来,眼前尽是些幻象,好像回到了六岁那年,阿娘和阿爹一起出门,就再也没有回来。

    知道自己快死了,阿莺竟然觉得不甘心,她还没有嫁给萧玉衡,她怎么能这么死了?不,她不甘心!

    都是魏锡城,要不是他,自己如花美眷,过着神仙一般的日子,岂不快活,用得着走到如此地步?

    她心头恨极了,朦胧中又看着有人踹了门进来,一把将她抱起来。那人会轻功,三两下就把她带到了安全的地方,她跟着衬衣感受他胸膛的温度,听着心跳如鼓。

    她耷拉着眼皮子,再累也要抬头看那人的脸,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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