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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部分

断琴长歌-第38部分

小说: 断琴长歌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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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竹词道:“姜大哥想到之前在赵家之事,突然觉得有些不对劲,他要快点回去,我们两人与他一同去,原本还打算邀请你,但你在云山的事想必要有很长一段时间要忙了。”

    云凉点点头:“确实如此。。。。。。你们其实也可以住几天再走的。。。。。。”

    故绪笑笑:“就不叨扰了,你躺下歇息就好。”

    后而不等云凉回答,竹词就是拉着故绪的手快步走了出去,消失在门口。

    云凉坐在床上,低头看着手中的那包药粉,又抬头瞧了瞧门口,长长叹了口气。

    “你说云琮去哪了。”

    下山之际,竹词抬头问故绪,故绪思索片刻,轻轻摇头:“狂躁之人的心思,是不可猜测的。”

    “说起来也是。”

    两人走了一段路,却并未瞧见姜厄身影,心中不由得疑惑起来,又走了一会,却发现山道一旁,躺着一柄剑,瞧着模样,倒像是姜厄的鬼剑。

    但剑躺在山道上,旁边就是深崖,剑在这里,姜厄。。。。。。

第64章 玉断心慌() 
“他别是掉下去了!”

    竹词见此,不觉急了起来,跑过去捡起那把长剑,又探出头去看崖底,却被故绪伸手拉回:“小心些,他为人谨慎,也是历过大风大浪之人,如何会做出如此粗心之事?”

    听得故绪的话,竹词才回过神,说来也是,这天又没有下过雨,地上不湿不滑,如果不是故意要跳下去,还真找不到什么理由会掉下去。

    只是就是不清楚姜厄为何要下去,还将他的鬼剑留在山道之上。

    “我想姜前辈的目的,或许是为了给我们提醒,告诉我们,他就在下面,以免我们下山来不见他,反而焦急。”

    竹词点点头:“这样一说,感觉似乎就是说得通了些。”

    她又低头朝那深渊处瞧了瞧,低低道:“说来也奇怪,姜大哥之前在那赵府的时候,什么事都没有,在来到云山后,却突然觉得不对劲,是赶着要回去,其实咱们两个也没有太大的必要与他同去,姜大哥却专程邀我们前去。。。。。。”

    故绪笑笑:“许是他见到那赵府的鬼魅,心有担忧吧。”

    说罢他伸手揽住竹词的肩膀,两人沿着山道朝山下行去,中途见到一块石头上带有斑斑血迹,那正是之前云琮跪倒在地,朝着云山道观参拜之时,脑袋重重磕下去,倒是把自己的额头磕得血淋淋。

    如今这血迹留下来,也没人敢去清扫,生怕这生有心魔的人,他的血都是脏的,也是不祥之物,云山之上的人大多不愿意来碰这血污,甚至还专门把那块沾了血迹的石头搬到一旁,免得上下山时,途经此地染了晦气。

    竹词怔怔看了那石头一眼,心中浅叹,原本她看不上欺师灭祖的云琮,但此时想想,他倒也是个可怜人,不过前人说的好,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云琮这人,犯下大错,虽是心魔撺掇,却是无法挽回的大错,就本不该被原谅。

    “我原以为,这天下的师徒,都会是像我想得那样,和气相护,感情颇深,没想到今日见到云琮,才知道原来并非如此,即使是师徒之情,之中都会生出背叛,甚至于相杀。”

    故绪微怔,他偏头看了竹词一眼,笑道:“世事的确如此,有许多你预料不及也无法想象或者是无法接受的事情,但我们只要自己问心无愧,旁人的事,无需我们干涉。”

    竹词点点头:“道理是这么个道理,但我瞧见了,听见了,心底就会感到不舒服,别扭得很,之前瞧着那云琮,我心里又恨又讨厌,如今见着这血迹,竟是也不觉对他生出一丝怜悯与可惜。”

    “这正说明你是个有情之人,人之常情罢了,如若一点儿感觉都没有,岂不是变成只知道修炼的无情无心之人?”

    听得故绪的笑语,竹词心中豁然开朗,只是觉得心头似乎有一层迷雾顿消,但尴尬的是她自己也不知道自己究竟是感悟到了什么,又清楚了什么,不过心里的确没有之前那么难受,是顺畅许多。

    此时两人已是渐渐走到山脚,而不远处的丛林之中,传来细微的声响,竹词扭头看过去,却见那边的草木不停抖动,该是有什么动物或者是人在里边,故绪见得竹词动作,就拉着她过去。

    才只走了几步,就看到那边草丛中,钻出来一个人,这人浑身脏兮兮的,衣服上还沾了几根草和泥土,颇是不修边幅,此人钻出来后,一抬头,竹词瞪大眼睛:“姜大哥!你怎么会。。。。。。”

    姜厄连忙站起身,面上有些许不免尴尬的笑容,他右手一直紧握着,此时稍稍抬起,展开手掌,却是一个白玉手镯,瞧起来成色倒是不错,看着很是赏心悦目。

    而这洁白无瑕的玉镯,跟满身泥污的姜厄比起来,倒是他全身上下,最干净的一块地方了。

    “本是想到山脚先买好东西,然后等你们下山再领你们去苍枫山,不曾想半道这一直被我安好放在腰封之中的玉镯,竟是突然掉了出来,滚了及滚,是跌进了这丛林中。”

    姜厄低头看了看那玉镯,眉目间尽是情意,他低低道:“家妻在我每次出门时,都会取下她身上常戴之物,用来做个念想,也是保平安,这玉镯是她兄长给她亲手雕琢的,后来她家中遭变,是家破人亡,这可是她最珍贵的东西。”

    说着,他又小心翼翼用自己尚还干净的里袖擦了擦这玉镯。

    竹词见他浑身脏的不行,却仍旧在小心翼翼擦拭那枚尘埃不沾的玉镯,心中又是无奈又是好笑,不过也当真是对于姜厄对其妻子的情意,十分动容。

    “前辈与令妻之间的感情当真和睦,即便是出门在外,也能让人清楚感觉到你们二人之间的深情,如此情意当真难得。”

    故绪笑了笑,轻声说道,顺便手伸进袖中作势从灵海之中取出一块方巾递给姜厄:“先擦一擦脸,若是前辈不急,可以先去一旁的客栈里清洗一番,再换个干净的衣裳。”

    姜厄笑笑,接过那方巾,但不知为何,明明前一刻紧紧握在手中的玉镯,在他拿到方巾之后,竟是滑了出去,先前从山道上掉下都没事的玉镯,此时就是从手上跌落,掉在地上,居然就摔成了两截。

    “啊!”

    竹词眼睁睁看着那镯子跌落,来不及反应耳边已是想起一声清脆玉碎之声,她下意识惊呼出声,紧接着就是抬眼看姜厄。

    姜厄怔在原地,手一松,手中的方巾也是跌落在地。

    他定在远处,低头瞧了那碎掉的玉镯片刻,猛然抬头,嘴巴微动。

    “阿染。。。。。。阿染。。。。。。你可是出什么事了。。。。。。”

    说着他转身就跑,再无之前相见之时的风度与气度,加之他此时有些邋遢的外表,路旁的人皆是以一种看乞丐或者说是看疯子的眼神看着他一路狂奔而过,跑着跑着就蹿上房顶,众人惊叹这疯子居然还会轻功。

    “故绪。。。。。。”

    竹词见此有些手足无措,她蹲下身子去捡起那两截玉佩和方巾,抬头看向故绪。

    “我们跟过去。”

    故绪伸手拉住她,顺势将之扯进臂弯之内,随后竹词就是感觉到脚下一空,是故绪带着她行御风之术,去追那早已不见踪影的姜厄。

第65章 苍枫山颠() 
此时此刻,在昆仑山里,昆玥是忙得一塌糊涂。

    原本他自个儿清静自在,只用看着竹词,后来竹词长大一些,也不用他再过多关心,加之再不收徒,一个人是怡然自得,处理完宗里事务,要不去后山找江调下棋,要不就扯着江调去后山鱼塘钓鱼,再不然就是去各处拜访老友。

    但如今可不一样了,如今山里头多了一个小碧海,失了忆后是天天缠着昆玥。

    吃饭没有昆玥在身边,她不敢动筷子,睡觉没有昆玥在身边,她就不肯睡觉,天天写字要缠着昆玥,爬树下河游泳也要缠着昆玥,昆玥觉得自己快忙不过来了。

    因为他的生活里,似乎每一块地方,都被这个碧海强行闯进来,并占据了依稀空间。

    可怕的不是这个。

    可怕的是他居然还觉得有点小开心。

    他好像还很喜欢这样。

    昆玥觉得自己可能是被缠得多了有些神志不清。

    他刚刚哄着碧海入睡,见她睡熟,悄咪咪离开寝殿,出门后不由得面上有些许悲愤,明明是自己的寝殿,现在出门进门搞得像是一个贼人一般偷偷摸摸,还得踩点打探消息。

    出了寝殿昆玥就跑去后山想要找江调,不曾想在半路遇到秦丘。

    “掌门这急匆匆的,可是要去哪里?”

    这个时间点的确是有些尴尬,正值夜中,昆玥昏了头慌不择路竟选择了要途径秦丘寝殿的这一条路,他路过的时候,秦丘端着一个木盆站在院里,身着里衣,似乎刚倒完洗脚水。

    昆玥有些尴尬:“睡不着,去找江调下棋。”

    秦丘摸不着头脑:“这大半夜的你去下什么棋,不是搅人清梦?”

    昆玥头也不回往前走:“他肯定没睡觉,但我现在最需要他来帮助我好好睡一觉。”

    说罢昆玥整个人就消失在夜色之中,而站在原地端着洗脚盆的秦丘愣了好大一会,都没有理解出这昆玥刚刚所说之话,究竟是什么意思。

    此时身后突然响起一个声音:“拜见秦长老。”

    秦丘扭头看去,一人恭恭敬敬站在他身后,微微俯首,在秦丘扭头后,那人也是抬起头来,却是赵祎。

    “这么晚了,你来找我,是为了什么事情?”

    赵祎俯首道:“长老知道我家中当年惨案,前几日是满月,家家户户团圆,殊不知在满月过后的几日,就是我家人的忌日,如今有些思念,想要回去看看。”

    秦丘有些诧异道:“你想回去就回去,为何要与我说?”

    赵祎笑道:“之前在那囚罚殿之上,多谢秦长老出手相助,不然我可能如今也不会有命留着去思念亲人。”

    此话一出,秦丘面色微变,不过很快变得严肃,他低低道:“所以你如今来此。。。。。。”

    “我赵祎是有恩必报之人,秦长老既然相助于我,我自然也会相助于秦长老,那掌门之位。。。。。。”

    “赵祎,看来你并不懂我当日出手相助的目的和意思。”

    秦丘在赵祎还没说完的时候,出声打断了他,淡淡道:“你想出去就出去,不过袖儿最近有些出关得动向,你要回去,不急于一时,就等她出关之后,带着你徒弟,还有那岚烬,一同出去历练历练吧。”

    他不是笨人,这赵祎深夜来此,目的根本不是为了回去悼念亲人。

    赵祎见此,笑笑,俯首抱拳:“一切听从秦长老的意思。”

    再说昆玥急匆匆赶去后山,却见江调坐在湖边,但身旁没有鱼竿,不知道坐在那里干嘛。

    “你坐在那里干嘛,又不钓鱼,是热得睡不着所以去乘凉了吗?”

    昆玥走到江调身边,也跟着坐下,奇怪道:“这里也不凉快啊。”

    江调睁开眼:“什么事?”

    “嘿嘿,我被那小阿碧缠得紧了,逃出来来你这里放松一下。”

    江调扭头看他:“碧海如今情况如何?”

    昆玥摇头:“没有好转迹象,但也没有恶化迹象,但她越来越粘人了,就像个。。。。。。”昆玥想了很久,最后用了“初生婴孩”这个词语,但说完又感觉不太符合,眉头皱得紧紧的。

    “词儿出山,你须得留意山中动向,之前事为鉴,不可马虎。”

    “放心,这昆仑山中有何动向,大多瞒不过我,就算瞒过了我,也瞒不过你这个以隐居为名,实则躲在后山,窥探山中事的老狐狸啊。”

    “不可以这么说师兄。”

    “好好好,我不这么说你,你看你,一天到晚冷冰冰的,也不爱跟人多说话,明明当年喜欢你的姑娘那么多。。。。。。”

    竹词和故绪二人很快就追上姜厄,不过他们并没有上前询问,只是以不紧不慢的速度跟着他,不久就是赶到一处山前,这山上长满枫树,红的绿的金色的都有,远远看去美不胜收,极为赏心悦目。

    但现在可不是欣赏美景的时候。

    姜厄回到山脚,停了片刻,他站在原地抬头望着山上一处,常人眼睛瞧去,实际上瞧不出什么东西,但竹词和故绪二人修得五识清明,能瞧得更远处的东西。

    但即便如此,只是看得远些,也无法看全面,他们只能看到一处木屋,但这个方位只能看到木屋的背面,故绪只是匆匆一扫,就抱着竹词朝前赶去,因为姜厄停顿片刻,就又是朝山上行去。

    竹词不用赶路,是以看得仔细了些,但因为太远,她只匆匆瞥见,那房屋后边似是有几个人影闪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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