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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部分

六宫盛宠:庶女为后-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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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嗳,我这就去!”小满撒脚往外跑。

    没多久,檀青把太医请了过来,还是之前请过的那位陈太医。含笑皱皱眉没说什么,将云绾容的手腕从被中拿出来,盖上帕子方让陈太医号脉。

    陈太医听了许久的脉象,眉心越拧越紧,松手问道:“含笑姑娘,云小主月前一直喝的是何药?”

    “先前你不是问过了吗,是调理气虚体寒的药汤!你若再有怀疑直接问冯御医去,小主为何吃了药反而烧得更厉害?陈太医不先说说?”含笑压低声音,怕吵到主子,但语气不怎么好。

    陈太医不将她不满的表情放心上,提起毛笔想了许久写下药方:“含笑姑娘,医者父母心,老身敢拿人头担保上次的药方绝无差错。至于云小主情况为何会这般,老身才疏识浅不敢下定论,若这副药喝下去还不见效,你还是去求皇后,请太医院院使来看罢。”

    陈太医为难地叹气,不是他不尽心,实在是云小主的脉象太奇怪,虚弱不稳、时缓时急,定是他学业不精看不出来啊。

    再次将陈太医送走,三人绷住的脸无法松下。檀青对含笑说:“含笑可是不满我又将陈太医请来?我也不想,但太医院不知发生何事乱成一遭,一些还被刑部的人带走,剩下的都不敢出诊了。”

    “出事了?”含笑问。她不是那般捋不清的人,如今最重要的是把小主治好。

    檀青道:“因为小主病着,所以我没再去打探消息,不清楚其中缘故。不过太医院动静不小,怕不用多久宫中就会传开。”

    此时小满回来了,说没见着刘公公,不知人去哪了。含笑转身看着床上之人,攥紧拳头匆匆离开:“你们先给小主煎药,我这去找冯御医。”

    檀青张张嘴最终没说话,冯御医只给皇上看病,先前为小主看诊煎药已经破了规矩,她担心含笑请不到。但小主病成这样,试试也好。

    含笑一路小跑,去的却不是太医院而是御药局。她满身大汗喘着粗气出现在门口时,有人抬头一看,奇道:“哟,含笑姑娘怎么过来了,冯御医不是说你不用再来拿药吗?

第68章 喜晴相助() 
含笑没回话,三步并两步上前急声问:“司徒大哥,我听说冯御医制了救命的丹药放在御药局,可是真的?”

    “你说的是金安丹?”那叫司徒的摇摇头:“含笑你来的不凑巧,御药局往日的确有,但今天刚巧没了。含笑姑娘,可是你主子出了事?”

    含笑点头,语气急切:“小主昨夜突然烧起来,喝了药不见好反而越来越烫,我怕再烧下去”

    司徒无奈摇头:“含笑姑娘,金安丹乃护心脉保命的东西,千金难求,御药局往日也就只有一粒以备不时之需,云美人烧得再厉害,看管的人断没有拿金安丹出来治发烧的道理,我看你还去去太医院不对,太医院乱着呢,你直接找皇后,看能否请院判出诊。”

    含笑咬牙转身:“谢司徒大哥,既然没药,我去找冯御医。”

    见含笑转身就跑,司徒连忙把她叫住:“嗳,含笑姑娘别跑啊!你去太医院也没用,冯御医不在。你恐怕还不知罢?今日一早冯御医得了旨意随皇上出宫,那金安丹是被他带走的。”

    “皇上出宫了?”含笑的心猛地提起。

    “正是,皇帝南下视察灾情,这一走最少也得一两个月才能回来。”司徒啧啧摇头:“你别乱跑到太医院去,咱这个月天天见面说话也算熟了,我便不瞒你。御药局捡药的童付可还记得?今日一早被人发现死在太医院案台底下,不知牵扯到什么人,动静大着呢。”

    含笑记得童付,当初凉音殿乔婕妤身边宫女瓶儿的未婚夫,瓶儿事情败露死了,她还以为童付肯定受牵连被遣出宫,没想到如今死在太医院?

    含笑眉头拧成个川,此事她无心多打听,如今小主病情来势汹汹,小主在宫中依仗的是皇上,但皇上走了,能求的只有皇后了。她深深吸口气,提着裙摆往坤和宫奔去。

    含笑行色匆匆一路小跑,瞧见的人都疑惑侧目。正巧今日左伶出来透气闲逛,两人道上相遇,含笑抬眼一看,退到边上垂首让她先走。

    那左伶执着把熏香团扇,慢悠悠地扇着,问身边的宫女:“秋水,这是哪个宫的?”

    “小主,这是熙华宫的含笑姑娘。”

    熙华宫?左伶一听嘴瘪了瘪,绕着含笑走了两圈,上下左右看遍,道:“本小主知道了,云美人贴身宫女?身边下人长得不怎样嘛,云美人真有你们说的那般美?”

    含笑心思在卧病的云绾容身上,哪有功夫应付她,但左伶好歹是后宫小主,唯有耐着性子请安:“见过左秀女,小主病着,奴婢可否能先行告退?”

    含笑说话的语气规矩恭敬,但左伶却垮下脸语气冷冷:“原来云美人身边的人脑子都这般迟钝?什么秀女,今早本小主可是得了懿旨封为六品宝林,你等不知?”

    伺候过皇上的秀女,被晋升乃常事。其实懿旨早就拟好,不知为何皇后今日才颁旨。含笑微微惊诧,她自昨夜便在床前伺候云绾容,哪里有空打听这些:“奴婢愚钝,望左小主恕罪。”

    “也罢,你们熙华宫禁足整整一个月,能知道外头的事?”左伶嗤笑:“本小主只是奇怪,云美人怎么就留着你等呆头呆脑不机灵的人在身边?再得宠也没用啊,迟早被你们这些愚蠢之辈连累。”

    左伶话中尖酸讽刺含笑能不听出来?只是她惦记小主不想耽搁时间,全忍下来:“左小主说的是,奴婢自会反省。”

    左伶还想说话,她身边的秋水轻轻扯了下她宫装,左伶狠狠瞪她一眼,朝含笑翻了个白眼说道:“去吧,云美人身边的人本小主可不敢拦着!”

    含笑福礼告退,左伶瞧着她匆匆离开的背影啐了一口,恨恨道:“什么东西,就这样的宫女,哪像得宠妃嫔教出来的。”

    “小主您行行好,丞相大人在您进宫前千吩咐万叮嘱,让您凡事忍着,您就别再想找云美人不对付。”秋水在旁边苦劝,她们仅仅听说云美人的事情但未碰过面,云美人是何方神圣、有多大本事自己不清楚,怎么能跟她对上!

    左伶不服气啊,她不耐烦地冷哼:“本小主是左丞相的女儿,凭什么要忍!云美人怎么了,在本小主前头进宫的才得了个四品美人,什么得宠,呸!不要脸!你们都给我等着,以本小主才色迟早爬到她前面去!”

    “小主,这是皇宫!”秋水沉声道。

    因为左伶从民间出来没什么规矩,秋水是左丞相专门拨给左伶提醒她言语举动的,所以从进宫到现在左伶处处被秋水盯着,早就烦了,当场呵道:“你什么东西敢呵斥本小主?!别以为爹爹派你过来,你就能拿着鸡毛当令箭!”

    秋水敛住神情退到她身后:“奴婢不敢。”

    “你给本小主小心点,若你敢在爹爹面前说我不是,信不信本小主找由头让皇上弄死了!”左伶直接威胁。

    秋水的眼眸闪过晦暗的光芒,不再出声。不过是丞相大人街上捡回的干女儿,真当自己是千金大小姐了?笑话!

    含笑被左伶这一打搅,心情越发的不好。想起左宝林的话,含笑冷笑,宫里锋芒毕露的死得最早,左宝林刚进皇帝的身就这般嚣张,迟早有她好看!敢嘲笑小主?还真以为自己得宠了?

    含笑鼓着一肚子气,绕着小路疾步前行,待走至假山旁,身后突然伸出一只手狠狠攥住手臂用力将她拉了进去。

    “啊呜!”

    含笑来不及呼叫,那人已经捂住她的嘴巴:“含笑,是我。”

    熟悉的声音在耳边响起,似乎没害她的意思。含笑稍微定下心,转头一看,大为吃惊:“喜晴?!你怎么”

    喜晴比往日憔悴不少,整个人清减消瘦,脸颊上还有一道未痊愈的细细伤痕,她手脚极其迅速地从怀中掏出一物事塞在含笑手里,声音带着不正常的沙哑:“你拿着,赶紧回熙华宫。今日之事不要说出去,别说你见过我。”

第69章 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 
喜晴说完偷偷打量四周,见没有人便小心出去准备离开。云里雾里的含笑看了眼被强行塞进来东西,眼睛蓦地睁大,惊恐愤怒猛地窜上狠狠撞击她心头。

    她手里拿着的,居然是个扎满针的小布人儿,上头殷红血迹落下的八字,正是小主的生辰!

    含笑连忙抬眼追上找喜晴,她想问人偶的来历,却见喜晴一拐一拐的不正常的步子,想都不想上前将她拽住,压着声音问:“喜晴,你的脚怎么了?”

    “无事,我不小心在阶梯上摔的。”喜晴抿嘴,挣开含笑的手:“我听说云小主病得厉害,不知道和这东西有没有关系?你快回去将它处理了。”

    “你将话说明白!”含笑见她要走,急了:“这是哪里来的?小主说那海棠花底的东西,是你埋进去的?”

    喜晴面露凄凉之色,惨然一笑,再次挣开她:“含笑,你回去跟云小主说,她猜想的都是我想告知的,我有说不出口的苦衷,若我再不回去,剩下这条腿也不能要了。”

    含笑被她周身的哀伤感染,怔怔地站住,眼眶蓦地红了:“你”

    喜晴没有回头,一瘸一拐地消失在拐弯处。

    究竟出了什么事,让喜晴说出那般的话?喜晴身上又担负着什么,小心翼翼连话都不敢说全?含笑捂着扑通扑通直跳的胸口,垂袖掩住手中东西,快步回了熙华宫。

    在殿内等候的檀青见她只有一个人回来,有点失望。她见含笑神色肃穆,忙问道:“怎么了?”

    “皇上出宫了,冯御医伴圣驾出行,高公公恐怕也一起去了。”含笑叹气,她明白小主从知晓檀青身份起的时候便决定不疑心于她,于是将手中东西放在桌边说:“不过我没白走一趟,檀青你看,是有人给小主下了咒呢。”

    檀青看见那扎满利针的小人,大吃一惊:“你从哪里找到的东西?”

    含笑直直看向檀青的眼睛,正色道:“小主信你,所以我才没想过瞒你。这是仪安宫云婕妤身边宫女亲手交给我的。”

    厌胜之术,宫中明令严禁。人偶上除了八字还画上一连串诡异符文,可见是精心准备害人用的。檀青道:“这么说,你认为小主的病是因为这个东西?”

    含笑微微沉默,道:“我不知道你信不信道术巫术,但我是不敢大意的。云府的老人都知道,有一年有个云游的道人来云府,指着小主的眉心说这娃娃三魂七魄不齐全,少了三魄活不过五岁”

    “可小主如今不是依旧活着?”檀青皱眉。

    “是,活着。但檀青你不知道,此事云府上下全封了口。小主为何活着?五岁时小主冬日落水已经断气,是道长设坛施法招了魂啊!”她还记得当年秦姨娘哭得眼睛都快瞎了,自己吓傻了窝在娘亲身边。

    她不知道那个道长是什么人,为何没找他,他会两次登门。她人小,却清晰地记得那年明明是冬日,夜空居然漫天繁星光芒闪烁,京城足足吹了两个月的风雪骤停。

    然后,小主活了。

    老爷问道长出手相救该以何为报,道长却说小主命道金贵,救了小主对他道行大有裨益,不求其他。含笑当年人小听不明白,只记住了一句:云家三女,天命贵不可言。

    床上突然传来急急咳嗽,含笑猛地从回忆中回神。她跑到床前,见云绾容眉心紧拧脸颊通红,咳得那般厉害却没有醒来的迹象,含笑的声音都颤了:“檀青,小主不能沾这种东西,快!把它烧了!”

    “含笑,你冷静一点!你要想清楚,烧了这个人偶,那么别人陷害小主的证据就没有了!”

    “我看你是太冷静了!”含笑猛地回头,眼眶通红流泪,大喝道:“若小主出了好歹,找到陷害之人又有何用?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烧了!所有的事我担着!”

    含笑的声音带着嘶厉,听的檀青心口都揪住。她叹了一声,寻来火盆点火,将人偶丢了进去。

    熊熊火焰转眼将人偶吞噬,烧的一干二净只余下空气中飘荡着的焦糊刺鼻味。

    煎药回来的小满进到里面,看着逐渐灭下的火,奇怪道:“这是怎么了?”

    “无事,小主的药煎好了?我喂小主喝下。”含笑偷偷将泪抹去,接过小满手中药碗。

    也不知道究竟是药起作用还是烧掉人偶起作用,到了晚上,云绾容的烧慢慢退下,呼吸也平稳了。

    檀青望着床上沉睡的人,眼中波光涌动。

    两天后,云绾容睁开迷蒙双眼,盯着床帐好久才慢慢起身。她感觉手脚虚软无力,吃力撑着身子做起来。含笑就在外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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