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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7部分

六宫盛宠:庶女为后-第2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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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许采女来不及收脚被绊倒,下巴重重磕在地面。

    嬷嬷逮住机会把人摁住,押跪在皇后面前。

    皇后瞥一眼:“拉下去行刑,等磨掉这身傲气,再给本宫提上来。”

    许汀兰面无人色地被拖着走,眼中的狠厉再也隐藏不住。

    眼见要被拖出门口,突然听闻“咦”的一声。

    “等等。”高德忠往前快走几步,弯腰拾物:“这是何物?”

    “许采女的簪子?”淑妃眼尖,直接认出比物。

    簪子在许汀兰与檀青拉扯时掉落,又在方才被嬷嬷踩踏。

    嬷嬷再粗壮,也不至于把簪子踩扁了,问题在于簪子本身。高德忠把断簪捡起后发现,簪子两段重接过,细簪中空。

    这可不得了了,谁知道里面有没有藏东西?

    高德忠老脸拉长,将中空的簪子用力倒腾,里边却没有东西倒出来。

    许汀兰被两人掣制住无法动弹,讥讽道:“小人之心,自然看什么都有问题。皇后娘娘与云贵妃,这回又要给妾身安上什么罪名?”

    皇后顿时眼冒火星,她压住这口气,沉声朝高德忠说:“把东西给本宫看看。”

    高德忠立即将断簪奉上。

    皇后凝视簪子许久,左右翻看暂无头绪。云绾容看过后,蹙眉问:“臣妾瞧它做工简单,不像宫中所制。”

    淑妃也看了几眼:“臣妾觉得也是,许采女,这是不是你进宫时佩带进来的?”

    许汀兰嗤笑不语。

    然则皇后听到这句话,蓦地心头一紧,狠狠将断簪摔了出去:“本宫想起来了!高德忠,再带人去给本宫搜!许汀兰还藏着好东西呢!”

第473章 拉下去砍了() 
“本宫怎忘了,许家人的好手段。”皇后咬牙切齿地说完,心口几乎在滴血,被攥紧活生生撕裂般的痛。

    “搜搜何处?”孙以诚瞧情形,连大声说话都不敢,紧张请示。

    云绾容看一眼被悲痛侵噬的皇后,回头交代道:“重头再搜一遍,皇后说有,你们先前亦未发现,必定藏得十分隐晦。”

    “奴才遵命。”孙以诚躬身告退。

    “等等,本宫与你同去。”云绾容喊住孙以诚,侧首向淑妃说道:“劳烦淑妃在这里看着点,皇后凤体有恙,你多费点心。”

    淑妃颔首应下。

    高德忠一见云贵妃离开,朝皇后等人行礼告退,也跟着走了。孙以诚领着人从坤和宫偏殿开始重新查找,照他们的门径,搜过一遍有遗漏的几乎不可能,如今行动颇有些不得要领。

    云绾容第一次见到许汀兰的住处,偏殿的设置与其他宫殿并无大异,不过许汀兰的用物不多,想必与她的身份和性情有关,布置十分素淡。

    见一太监从衣裳上翻找而过,云绾容上前拿起件压箱底的冬衣,细细查看,将它扔回那太监手里:“拆了,凡是有夹层的,都给本宫拆开找;桌椅床缝,有接口处全掰开来看看,若有人不满,本宫自会替你们兜着,动作快些!”

    各人不敢有异议,一时间殿内撕拉乒乓声不绝于耳。

    孙以诚内心震颤,搜东西搜到如此份上的他第一次见,高公公的挖地三尺都是小儿科了!

    入春后,冬日衣裳逐渐压在箱底,厚重的冬衣内里夹绒。如今人人女工出色,不仔细看不会发现端倪,不过里外翻光了,都没找到想找的东西。

    唯一没人动过的,仅剩静静躺在最私密角落的月事带。云绾容是女子倒不忌讳这些,使劲伸手才够着,将它翻了出来。

    这些月事带是崭新的,权势富贵人家舍弃了草木灰,在里面塞了纸张,云绾容用过,自然熟悉无比。

    她前后轻按,没有不妥之处,想着家具都被她下令拆了,还在乎这点玩意?

    她轻嘲自己一声,把眼前物件也同样处理。

    上边俩毫无异常,云绾容破罐子破摔继续下手祸祸,居然从下一个里找到卷成小卷的宣纸。

    云绾容精神一震,又在另一条月事带里再次取出一卷。

    孙以诚见云贵妃似有发现,凑过来瞧见这承载物,目光游移,晒得发黑的脸都红了。

    云绾容小心打开一卷看过,只想大骂,许汀兰真是够够的了,居然把这般私密的东西用得如此清奇!也不怕哪天拿混了毒死自己!

    也就只有被皇帝磨厚了脸皮的云贵妃能面无表情地带着东西上殿,皇后等人看到那玩意,几乎都是羞于再看的。

    淑妃目光虚虚地从那掠过,问:“云贵妃,这东西”

    云贵妃淡定地让高德忠把月事带呈给皇后,高德忠轻轻咳嗽掩饰住不自在,眼观鼻鼻观心,盯着地上脚步把东西奉上。

    皇后复杂地看了许汀兰一眼,拿起小纸卷。

    她的手在颤抖,小纸卷里包裹着的东西被慢慢倾倒出来,棕色的粉末落于其上,似乎嘲笑着皇后的心善。

    “不必审了,拉下去砍了罢。”皇后深呼吸,颓惫闭眼,声音悲痛。

    许汀兰却在此时嗤嗤笑了。

    这样的笑声激恼了皇后,她蓦地睁开眼,如刀刃般锋利的眼神刮在许汀兰身上:“别尝试激怒本宫,不然本宫让你死无全尸!”

    许汀兰无所畏惧,她一点都不把皇后的威胁放在心上,转头森森凝视云绾容,语气阴寒:“妾身小瞧了云贵妃,今日栽在你的手上!”

    云绾容笑答:“谢谢夸奖。”

    许汀兰闻言整张脸都扭曲了起来。

    云绾容不理由神色丑陋的许汀兰,同皇后说道:“不知皇后能否告知臣妾此为何物?回头臣妾在皇上面前也能如实禀告。”

    皇后不知自己如何压下心中怨恨与悲恸,她急促地呼吸着。

    那毒药,她最清楚不过了。

    那是许家的秘药,进宫那年,父亲曾把药拿到她跟前让她做选择,她拒绝了带这伤天害理的东西进宫。

    尽管父亲说,可使之防身。

    可那是毒药啊,毒性不输鸩酒,如果被人发现,保不住后位算轻,重则连项上人头都留不了。

    所以父亲为她准备的那根发簪她没用上,不曾想如今在许汀兰手里。

    皇后不怪父亲狠辣,因为她知道她的父亲也抵不过家族的命令。

    她只是痛心,她处处为之着想的许家,太多谋算。

    怨恨同位姐妹的许汀兰,拿许家的药对付许家的人!

    可是她能说吗?

    皇后看向洞彻人心的云贵妃,她不能。

    她不能说。

    倘若她说明毒药出自许家,虽然许汀兰完了,但许家也完了。

    皇上是否也在等着这个机会?

    皇后太清楚她想要什么了,这样的念头让她吃力地按下汹涌恨意,僵硬咬牙道:“本宫尚在闺中时见过这毒药,毒性极为霸道,本宫不知晓它的名字,但在听说异邦人手中有这玩意。”

    话音刚落,许汀兰低低笑出声。

    皇后紧握拳头,随手抄起颈下玉枕朝许汀兰狠狠砸去!

    玉枕砸在许汀兰胸口,许汀兰喉间一甜,有血丝从嘴角溢出。

    “皇后在怕什么?怕妾身说话吗?”许汀兰古古怪怪的笑了起来,居然有点渗人:“皇后怕什么,是啊,毒是妾身的,可是你们有证据证明妾身拿它来害人了?”

    她转头盯住红蔷,学着红蔷的话:“妾身用来毒耗子的,不成?”

    红蔷恨不得装透明,许汀兰一回两回地扯上她,让她很害怕。

    众人本想纷纷谴责许汀兰,闻言熄声。

    的确,她们没理由因为看到有人拿着把刀,就认定这人杀了人。

    云绾容在此刻开口了,她无畏许汀兰毒蛇般的笑容,上前一步,挑眉道:“许采女要证据?这证据,不就在你身上?”

    众人莫名奇妙时,看到云绾容一把抓住了许汀兰的手。

第474章 成王败寇() 
许汀兰本能地往后缩手。

    云绾容早有预料,加大力气让她逃脱不得,她笑了笑:“熙华宫里被你缩回去一回,你以为还有下次?”

    许汀兰用力挣,见不得自由便伸另一只手去掰。

    俩嬷嬷一见,哪敢让她伤了云贵妃,人家可是皇上掌心宝,磕着碰着她们得赔命!

    嬷嬷心一狠,大力扯住许汀兰的手押之身后,毫无反抗余地。

    许汀兰憎恨地瞪去,恨不得将三番两次对付她的嬷嬷剥皮抽筋:“本小主好歹还是主子,皇后与云贵妃不发话,谁给你们胆子动手!”

    嬷嬷稍作犹豫,手上力道松了松,见她不挣扎了,便慢慢放手。

    “许采女是本宫见过最顽强的人了。”对于许汀兰的屡次反抗,云绾容未觉恼怒,执起她的五指,语气平静:“如果你可以洗脱嫌疑,未必不能留条性命。只是你行凶的证据都留在了手上,如何脱身?”

    “妾身不懂云贵妃在说甚。”

    “本宫记得,前几日你到熙华宫,蓄的是长甲,你慌慌张张缩回去,所以本宫印象特别深。”云绾容瞥一眼她如今的短指甲,说:“还未蓄得够长呢,怎么就剪了?”

    许汀兰嘲道:“不想蓄便剪了,妾身连这点主都做不得?”

    众人被云贵妃莫名其妙的话弄糊涂,这案子跟指甲有什么关系。

    敏婕妤最先反应过来,眸中波光暗涌;淑妃则提起一颗心,直接追问:“莫非许采女将毒藏在甲中?”

    话音刚落,底下一片唏嘘。

    因许汀兰不认罪的次数多了,大家以为她肯定要争辩,然而都错了。

    许汀兰突突呵呵冷笑,直视云贵妃的冷冽目光如有实质:“云贵妃如何得知?”

    云绾容直接掀开答案:“你看看你甲内颜色。”

    许汀兰看了看,闭上眼睛。

    “浅棕色的。”云绾容道:“就像剥橘子,指缝内容易染上橙色一个道理。就算你染了丹蔻,仔细一看,依旧藏不住。”

    “本宫一直在想,你如何在皇后眼皮底下把药下了,今日终于让本宫想通了。”云绾容放开许汀兰的手:“你藏毒于甲内,拿蜜饯时能把毒神不知鬼不觉染上去。因为不是即刻能动手的,你要等待时机,然而长时间的等候让颜色沾染到你肤内,难以清洗。”

    贺婕妤不敢相信地惊呼:“这是毒药,就这样放在自己身上”

    “没错。”云绾容点头:“所以许汀兰身子瞧着总是单薄虚弱,也许是她本就不想活了?然而皇后是在近期才中毒的,而你的身子却糟糕很长时日,所以本宫怀疑——”

    众人凝神听讲。

    许汀兰脸上透出死灰。

    “本宫怀疑,你长时间用这样的下毒法子,至于多长,那得从这块红信石讲起。”云绾容朝物证荷包抬抬下巴:“钟氏说去年冬日捡到你的荷包,那么你是在那个时候已经开始害人。”

    “但那时候皇后身体无恙,久卧病榻的,是太后。”云绾容目光骤然凌厉:“你借侍疾之便一次一次将毒下在太后身上,红信石少服无碍,日积月累便如砒霜能要人命。”

    众人哗然。

    皇后猛地撑起病弱之躯,难以置信地指着许汀兰,手指剧烈颤抖着。

    许汀兰没有辩驳。

    云绾容道:“太后原本重伤,人人以为她是缠绵病榻不治身亡,却不知是亲近之人歹心谋害。你不想用药太急让人看出端倪,所以没用从宫外带来的秘药。然而皇后不同——”

    “你想让她死,在皇上命本宫调查真凶时,你已经没想让她活着,等本宫怀疑上你时,你干脆再次痛下杀手,所以前日皇后险些身亡。”云绾容目光深深:“皆因这次你对皇后用的,就是眼前这份剧毒。”

    “许采女,本宫可有冤枉了你?”她问。

    许汀兰安静听完,缓缓拍手鼓掌。

    她仰头,笑了:“云贵妃真聪明。”

    殿内几乎没人敢说话,针落有声,仿佛听了个最荒诞无稽的故事。

    “为什么?”皇后捂住胸口,那里气血翻涌,痛如针扎。

    “因为我恨!”许汀兰眼中全是恼怒憎恨,目光凶狠:“我恨你在我被打进冷宫时毫无作为,恨那老不死的虔婆惺惺作态,更恨送我进这吃人后宫的许家!”

    “打进冷宫是你有错在先,本宫如何不曾为你周旋?”皇后的恨意亦是不少:“太后为保你接你进兰颐宫,若没攀龙附凤之心,你会在进宫后长袖善舞笑脸周旋?”

    许汀兰惨笑:“你们没一个好东西!我也曾认命,我也想要安分守己,可是这样我能活?”

    “你们又有谁知道我经历过什么!”许汀兰越说越急,越说越恨:“你们知道冬日里没柴没火没粮如何熬过的?!你们知道我这把嗓子如何被人生生熏坏的?!没人给我口人吃的东西!更别想要太医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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