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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部分

六宫盛宠:庶女为后-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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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皇后严肃道:“当日的药是扶桑亲自熬的,出了问题第一个逃不了的是她,既然有嫌疑,本宫岂能让她随意走动。福嬷嬷,带扶桑上来!”

    福嬷嬷福了一礼,下去将扶桑带上。

    扶桑面色镇定,腰背挺直,跪下给在座之人问安后,低头听皇后审问。

    只听皇后道:“扶桑,本宫当日交代你亲手熬药,你可有离开过或假借旁人之手?”

    扶桑道:“回娘娘的话,奴婢当日去御药局取来药材,亲手熬制,不曾离开。”

    “煎药的炉子和装药的碗,可是你准备的?”

    “不是,器具等物事一应归下边嬷嬷管,若奴婢没记错,那日是陈嬷嬷当值。”

    “来人,将陈嬷嬷带上!”皇后道。

    云绾容在一旁观看,倒佩服皇后行事利索,审问间气势凌厉,不愧为六宫之首。

    但有一点皇后疏忽了,扶桑去取药,御药局里捡药的那个人就肯定干净了?

    云绾容不多说其他,暂时看着。

    那叫陈嬷嬷的是位四十来岁的婆子,腆着个发福的肚子,听皇后突然传召,不知所以额上吓得冒汗。

    她一来就跪下请安,皇后也不啰嗦,直接问道:“陈嬷嬷,当日扶桑煎药,是你准备的药碗?”

    陈嬷嬷想了想,还有些印象,磕巴道:“回娘娘,是老奴准备的,但老奴也仅仅是将东西拿出来,不归老奴刷洗。”

    陈嬷嬷知道肯定不是好事,连忙将自己择清。

    此时贤妃不冷不淡地插了句:“皇后娘娘,药里是多出味石膏,份量挺大,怎么可能藏在碗沿药壶上?撒粉也不可能,份量一多便能发现。你审问此人有何用,不如看看扶桑都拿了什么药。”

    皇后的审问被打住,云绾容看了贤妃一眼,不愧是混到妃位的人,事情牵扯想的极明白。

    “贤妃所说有理,本宫也是急过头了。”皇后这回没驳贤妃的面子,问起扶桑:“扶桑你说,是谁帮你捡的药?”

    扶桑认真回想,道:“奴婢记不太清楚,只记得是个年轻的医官,笑眯眯的长了两只虎牙。”

    “扶桑说的可是童付?听江太医说御药局那边进了新人,其中有个年轻小哥就如你所说整日笑脸迎人的。”默不作声的徐昭仪道。

    皇后眼色一亮,如此的话就容易办了:“福嬷嬷,你去将童付请来,顺道问问此人是何来历?”

    约莫两刻钟的时间,福嬷嬷回来了,没带来人,说是沐休之日不在宫中。不过身份探明白了,童付此人家世清白,自小跟父亲识药问诊,太医院的蒋太医是他同乡,被举荐进宫。

    云绾容暗自咋舌,这速度,皇后肯定在御药局插了人手,消息查得如此之快。

    福嬷嬷侧身问扶桑:“扶桑,你可记得给药那人,鼻尖上是不是长了颗痣?”

    扶桑想了想,道:“确实是,嬷嬷不说奴婢倒忘了,奴婢第一次见痣长在那位置,觉得挺有趣的还多看了几眼。”

    “那就是了。”福嬷嬷屈身道:“皇后娘娘,童付正如扶桑所描述的一般,而且此人在进宫前已经定下婚约,女方闺名瓶儿。”

    “瓶儿是何人?”徐昭仪问。

    “正是凉音殿里乔婕妤贴身宫女。”

    小选进的宫女都是良家女子,更有低位为官者府上姑娘被选上的,有能耐的往往将女儿弄出宫不去干服侍人的苦差,没能耐或者有想博富贵的便留下,廿五岁方放出宫,这是后宫人人知道的事情。

    所以说乔婕妤身边的宫女,配给布衣出身的童付,不是什么奇怪的事。

    但为何有了婚约还进宫候选,这问题就大大的有了。皇后眼神一凛,冷声道:“将那叫瓶儿的带上来。”

    贤妃淡淡地来了句:“还有乔婕妤,她手下宫女干的事,恐怕她也撇不清。”

    福嬷嬷有些为难:“皇上罚了乔婕妤禁足,禁足令还没撤呢,此时出来不好罢?”

    贤妃意味深长地看了云绾容一眼,嗤笑道:“福嬷嬷你又糊涂了,乔婕妤为何禁足你不清楚?左右不过是得罪了云美人,皇上护着。如果她下药害云美人,皇上会怎么做?别说提她出来审问这么简单了,就算挪去冷宫,也不是不可能的。”

    躺枪的云绾容无语,贤妃这拈酸吃醋的劲头够呛,肯定是昨日永福宫请不到皇上,皇上却去了熙华宫,给记恨上了。

第40章 孰真孰假() 
见没人有动作,敏修容出声了,说道:“乔婕妤不能出来问话?那改日臣妾弄个禁足的罚,再唆使人杀人放火,照福嬷嬷这么说因为禁足臣妾倒不用出去填命了。”

    福嬷嬷没辙,敏修容的伶牙俐齿不减当年。她偷偷望向皇后,见后者点头,才说:“是老奴迷糊了,老奴这就让人将乔婕妤带来。”

    话说乔婕妤那边,一点风声都没收到了,突然得了皇后的懿旨要她和瓶儿过去,满头雾水不敢推脱。

    一进殿内,宫中位分最高的几位差不多都在,乔婕妤后知后觉发现事情不好,见害自己禁足的云绾容也在,当日耻辱历历在目,狠狠地瞪了几眼。

    美人的位分低过婕妤,乔婕妤也没被定罪,云绾容便起身见礼。

    那乔婕妤居然冷眼撇去端着姿态不叫起,满脸嘲讽。

    云绾容嘴角微微抽动,好没眼色的乔婕妤,怪不得混不出头。如此状况还想为难她?也不看看形势。云绾容得皇后示意,无语地淡定起身,又坐回坐墩上。

    乔婕妤双眸一瞪,大骂:“好你个云美人,本小主让你起来了么?!”

    皇后皱眉,都禁足这么多天了,居然一点长进都没有!她冷脸呵斥道:“乔婕妤,见到本宫还不跪下,还知不知道规矩了!”

    乔婕妤恨恨咬牙,粗粗完行礼又起来,冒火的眼睛死盯着云绾容。

    皇后这会真怒了,这人如此没眼色,真是够了:“本宫何时让你起来?跪下!”

    许是皇后的声音太冷厉,乔婕妤被唬一跳,又跪了下来。

    皇后看她身后规规矩矩的宫女,问起正事:“你就是瓶儿?”

    “回皇后娘娘,奴婢瓶儿。”瓶儿低眉顺眼应道。

    “为何妾身记得乔婕妤身边的宫女是玉儿?”云绾容秀眉轻蹙,当时乔婕妤要扇她耳光,还是玉儿出手拦着,当时还感叹这样的主子还有如此明白的宫女,所以印象深刻。

    尽管云绾容位居美人,瓶儿也不满怠慢,道:“回云小主,奴婢和玉儿都是小主身边的宫女,玉儿如今在凉音殿养伤。”

    见她对小小美人伏低做小,觉得被看小了的乔婕妤火气又升了几丈高,伸手便将瓶儿推到在地:“你是死人啊,她有何资格问本小主的事!”

    皇后贤妃等人齐齐皱眉。

    云绾容气笑了,乔婕妤的脑子估计是被泥浆糊了,听话不听重点。这叫瓶儿的明显趁机说玉儿的伤势,乔婕妤却半分没觉察。

    好好的为何会受伤?没想到自己无意中一问倒问出东西来。

    皇后显然也听明白了,蹙眉道:“乔婕妤,在本宫面前都敢这般对待宫女,可见你人性凉薄。”

    乔婕妤不屑道:“不过是伺候人的下贱东西,妾身还说不得碰不得?”

    瓶儿攥紧了拳头,垂首敛住眼中恨意。

    在场的宫女都投去凉凉的眼神,下贱东西?进宫之前谁不是好人家的女儿?没准里头还有比你乔婕妤出身高贵的呢!

    “好了,既然来了说正事,别的是先放下。”皇后柳眉一竖,严厉道:“瓶儿,本宫问你,你是否指使童付在云美人的药里加了东西?”

    乔婕妤一听,死盯这瓶儿,好像看到什么脏东西似的。

    “奴婢没有。”瓶儿道。

    皇后见她对乔婕妤小心翼翼的样子,不悦地皱眉:“你给本宫老实交代,本宫定保你安然无恙;但若你干了却不说,本宫有的是法子惩治你!”

    “奴婢没有,奴婢近些日去找御药局,皆是为了给玉儿抓药,望皇后娘娘明察。”

    云绾容心中一动,柔声问道:“玉儿伤得很重?还不见好吗?为何受的伤?”

    瓶儿眼泪一下子就出来了,身子瑟瑟发抖忍着没哭出来。

    皇后一听就知道云绾容的意思,事情一有缺口,接下就容易多了:“你且别哭,采桑,你寻太医给玉儿治伤,说到底是宫里人,既然受伤本宫不能眼见着不管。”

    瓶儿感激地磕了几个头。

    “可还有其他顾虑?只要你说出实情,本宫不会为难你。”皇后诱惑道。

    瓶儿小心瞄了瞄乔婕妤,见她吃人似的目光,身子一僵,好半响颤抖着声音道:“皇后娘娘,药确实是奴婢下的”

    乔婕妤一听,二话不说兜头兜脑一巴掌扇了过去:“好你个贱人,居然敢瞒着本小主做肮脏事!”

    皇后心中一凛呵斥:“乔婕妤,给本宫安分点!在动手动脚的信不信本宫扔你出去!”

    乔婕妤呐呐地收回手。

    “你为何要这般做,可是云美人得罪了你?”皇后继续追问。

    瓶儿眼泪哗哗流下,朝着朝皇后磕头,又云美人磕了个头,才向着乔婕妤说:“小主,您说的没错,奴婢是做了肮脏事,但却不是瞒着小主您。小主的意思是想奴婢担了所有罪责吗?如果您放过玉儿和童大哥,无论小主要奴婢做什么奴婢都愿意。”

    乔婕妤傻眼了,震惊得说不出话,许久反应过来起身抬脚就往瓶儿小腹上一踹:“好你个贱婢!居然敢栽赃本小主!皇后,皇后,妾身是冤枉的!”

    皇后见瓶儿被踢得痛滚在地,忙道:“嬷嬷,拉开乔婕妤!”

    乔婕妤被死死拉住,嘴里仍不忘骂骂咧咧,诅咒瓶儿不得好死为何冤枉她,皇后贤妃等人听得直拧眉。

    “乔婕妤,你贴身宫女举证,你可还有话要说?”皇后一拍案椅。

    乔婕妤大嚷道:“皇后,妾身冤枉,都是这个贱婢,我让你不得好死!”

    “既然你说冤枉,那拿出证据来。”皇后看着乔婕妤像泼妇骂街似,近乎癫狂的样子,心里想:如果此人就这般被扳倒也是件好事,吵吵嚷嚷没脑子的样子实在让人厌烦。

    证据?她哪里有证据,乔婕妤不满反驳:“皇后不能偏听偏信,妾身没做过,何来的证据!”

    瓶儿捂住剧痛的腹部,绝望一笑,让模样瞧着实在可悲可怆:“既然奴婢敢说,也不怕没了性命。皇后娘娘,不止云小主,但凡皇后送去各宫的补药,乔婕妤全都下了石膏。玉儿就是知道了这事,才被乔婕妤生生砸了脑袋。”

第41章 玉儿所言() 
什么叫送去的补药全下了石膏?贤妃幸灾乐祸地看戏,药有送过去永福宫,不过她一次没喝,如果此事当真,不仅乔婕妤没好下场,皇后也将受牵连。

    云绾容微微眯眼,仔细打量瓶儿。

    皇后在瞬间的震惊后很快镇定下来:“乔婕妤为何这般做?”

    “皇后,妾身没有!”听皇后似乎信了瓶儿的话,乔婕妤扑通跪下,犀利的眼神恨不得将瓶儿给撕碎。

    瓶儿跪爬到皇后脚跟前,嘭嘭嘭狠狠磕头,脑门都要见血了,哭诉道:“乔小主一直不满皇上冷落她,怀不上龙嗣就见不得别人有,才下了性大寒的石膏。而云小主一进宫就得皇宠,乔婕妤眼红,所以”

    “你个贱蹄子,简直血口喷人!”乔婕妤看到皇后怀疑她的眼神,惊慌不已,却有嘴说不清。

    “皇后若不信不妨去查,凉音殿上上下下都知道玉儿带伤卧床不起,在御药局偷来的石膏全藏在乔婕妤床底地砖下。”瓶儿将一切全盘托出。

    若真如此,乔婕妤此回无论如何都翻不了身了。

    皇后朝采桑使个眼色,后者心领神会马上带人到凉音殿去。结果正如瓶儿所说那般,掀开了松掉的地砖,找到不少石膏。

    乔婕妤看着采桑带回来的东西,面如死灰。

    “乔婕妤,你可认罪?”皇后再次问道。

    “妾身不认,皇后,妾身是冤枉的!”乔婕妤不知道能作何辩解:“一定是你!你为何要陷害本小主!”

    乔婕妤此时能想到的仅有朝瓶儿叫嚣质言。

    贤妃目光嘲讽地掠过乔婕妤,此人空有相貌却是个无脑的,事到如今连脱身的话都不会说,如此愚蠢之人早该被弄死了。

    不管真相如何,她都没带一丝同情。后宫就是这般冷血无情,除掉一个算一个,大难临头谁还会想起当初姐姐妹妹的亲热劲。

    贤妃蔑视笑道:“皇后办事一向公正,如今证据摆在你眼前,乔婕妤,你不认罪又如何,所有人证物证都指向你。就算不说此事,光凌虐宫女的罪名也够你喝一壶!”

    乔婕妤不敢置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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