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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7部分

六宫盛宠:庶女为后-第15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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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原本淑妃听皇上说让她领走晟儿,心里还有丝丝期盼,许是这孩子以后跟她了,结果皇上一句“明日送回”破了她希望。

    云绾容则想到来乾和宫路上那太监惊慌撒了的火油,觉得让晟儿先避一避总是好的,而皇上也没放她走或留下晟儿的意思。

    于是云绾容道:“晟儿虽小但都明白着呢,晟儿,你可愿跟淑妃走?”

    晟儿抬着小脑袋,一会看淑妃,一会看云绾容,最后看向皇帝。

    齐璟琛微微眯眼,晟儿吓得蹭地躲到云绾容身后。

    云绾容哭笑不得,无奈将人拉出来,将他的手送到淑妃手中。晟儿倒没拒绝,反而时不时小心瞄着齐璟琛,极其害怕齐璟琛的样子。

    淑妃离开了,云绾容望着晟儿背影来不及担忧,耳下便传来丝丝寒意。侧首一看,原来齐璟琛正撩着她桃花石耳珰,微凉的玉石碰到肌肤,把她唤回了神。

    云绾容捂住耳垂,嗔了齐璟琛一眼。她很喜欢这副桃花石的头面,偏偏皇帝不知为何每次见到不是拽就是扯,好生无聊。

    齐璟琛直觉云昭仪又在腹中嘀咕,微哼道:“随朕来。”

    云绾容不解跟上。

    皇帝无意的安排,熙华宫今夜无主子归宿,让某些人猝不及防。

    夜色愈来愈深,六宫各处逐渐熄了灯火。某处宫殿内,有人坐在仅余的烛火前迫切地等待着。

    突然有宫女进门禀告,语气匆匆:“娘娘,计划恐怕不成。奴婢打听过了,那两人今夜皆不回宫。”

    闻者顿时绷紧神经,不安道:“可是云昭仪觉察到了?”

    “奴婢也不知云昭仪此举是巧合还是有意,娘娘咱收回命令罢?云昭仪不在,就算那孩子出事,您一箭双雕的计谋也不成了。”宫女劝说。

    黑夜里酝酿的阴谋,让人觉得浑身冷战,那人却嘭地拍在案上,狠色道:“不能再等了,反正对付云昭仪也是随手的。你说人在淑妃那,就让淑妃来受这个罪名!”

    “娘娘三思!”宫女扑通跪地,苦劝道:“咱派去的小太监被云昭仪碰见,若失火,云昭仪必然觉察端倪。云昭仪有皇上撑腰,想找出一太监实在太容易,到时候查到娘娘您身上来”

    “啪——”宫女脸上狠狠挨了一巴掌。

    “你们这群废物!小小差事都办不成!”烛光底下,那人的目光更寒,眸底之下如被暗潮狂卷,让人心惊:“那太监人在何处?”

    “奴婢派人暗中盯着,迟早能看出他是真的失手还是自导自演。”

    “嗤,垫脚的石子,何须为他花费功夫。”

    夜色衍生了阴谋,又将阴谋遮盖。

    第二日清晨,回到熙华宫的云绾容见到大早被送回的晟儿,听含笑说是淑妃亲自送来的。

    “淑妃出宫了?”云绾容问。

    含笑说道:“天微亮时便动身了,小公子睡得沉,被淑妃娘娘裹在被里抱回来的。”

    “昨夜后宫出事了?”云绾容想到从乾和宫回来的一路上,太监宫女谨慎得不同寻常。

    “娘娘您猜中了,不过不是昨夜,乃今早卯时的事情。”含笑正色道:“中景宫偏北一处耳房走水了,死了个人。”

    云绾容蹙眉:“卯时虽天色未亮但宫人已经起身做事,为何还会闹出人命?”

    “娘娘您说的不错,但死去的太监偷偷用起火炭,可能夜里不通风,早已窒息躲不了火。中景宫常年不修葺,断梁正巧压在人上。”

    云绾容倒吸口气,碳火不完全燃烧产生的一氧化碳使人中毒失去意识,而断梁压身,更是凄惨。

    “可知道死者何人?”云绾容沉声问道。

    “还在查,那人抬出来时已经面目全非,烧的没一处是好的了。”

    细细思量,云绾容骤生冷汗。

    好一个面目全非!

第329章 针锋相对() 
中景宫失火之事传到太后耳边,太后一听,立即想起寿安宫偏殿年前那场大火,随即又联想到独独寿安宫莫名其妙遭了冰雹。太后敬畏神灵,一听有人丧身火海,直念阿弥陀佛,命令皇后仔细查明失火真相。

    于是这空置数年的中景宫热闹起来了。

    皇后之前有审问,来往宫人都是一个口供:不认识,不清楚,不了解。皇后怒,亲自到中景宫一探究竟。

    焦炭味还在空中蔓延,皇后掩住口鼻进去,发现许汀兰和尤嬷嬷已经在里头。

    皇后皱眉:“你怎么在这?”

    “回皇后,太后让妾身前来帮您。”许汀兰低眉垂首行礼。

    皇后心有不满,她见尤嬷嬷也在,想必太后对此事十分上心,也不好将许汀兰赶了出去。

    她走到烧的空荡荡的屋子前,还未发现可疑之物,便听到贤妃和敏修容的声音。

    “皇后好本事啊,后宫一年到头的祸事不断,怪吓唬人。”贤妃呛声。

    若说皇后对许汀兰的出现是不满,那么对贤妃的出现简直就是厌恶了。贤妃开头挑事,皇后难免放重语气:“贤妃不在永福宫享清福,怎地跑到中景宫受冻。”

    贤妃面色一沉,皇后如今也就剩下在众人面前嘲笑她不得宠的本事!她冷嗤一声:“臣妾倒想在宫中养神,可惜太后她老人家不放心皇后一人,传话给臣妾和敏修容,让咱都出出主意呢。”

    见皇后面色渐渐不愉,贤妃心底讽笑,故作夸张道:“太后没告诉皇后娘娘?今儿熙华宫那位太后也一道请来了。啧,皇后你也是,若往常处事利索些,也不至于让太后担忧。”

    贤妃说完不久,果然见到云昭仪的身影。

    皇后也不过不舒坦那么一小会,随即差采桑搬了椅到云绾容跟前,朝贤妃冷笑:“贤妃明察秋毫,连太后的用心都敢揣测。不过你再厉害也不能赐座于你。由本宫上心的,必定是最最矜贵的人儿。”

    云绾容一来,就感受到两人的争锋相对和满场火药味。

    论矜贵,贤妃如今哪里比的上肚里揣着龙种的云昭仪。她朝云绾容腹中恨恨一瞪眼,心中嘀咕着能不能生出来还不知道呢。

    皇后指使宫人找出了宫中所传迷昏了太监的炭盆,那屋里的床榻烧剩架子,炭盆就在床侧,上头落了少数失火时掉下的新炭,底下还有未燃尽的。

    “中景宫当值的,都有何人?”皇后沉声呵道:“你们一处做事,别跟本宫说不认得人!”

    那几人早早跪在一旁了,闻言上前小心磕头。有个二十来岁的太监答话:“娘娘,中景宫无主子入住,宫中上下人数不多咱都一清二楚呢。中景宫当值的都在此处,人数皆有记档,若皇后不信,不妨翻查。”

    “你的意思是这人从天上掉下正巧掉到中景宫歇一晚?”皇后一听,冷道:“那你何不说说这炭火从何而来?”

    贤妃嗤声:“许是偷的,不然岂会关紧门窗鬼鬼祟祟,结果直接把自己闷死。”

    皇后警告地扫了贤妃一眼,贤妃暗地翻了个白眼。

    “娘娘,妾身有疑惑之处,不知可否问问?”沉默半日的许汀兰说道。

    太后叫来的人,岂能明目张胆遮她嘴巴,不过这语气已比贤妃好上千百倍,皇后淡道:“但说无妨。”

    “妾身疑惑有二,一是起火的时辰。”许汀兰指着炭盆说:“此盆能装火炭的量并不多,无法燃足一夜,为何它是在卯时着火?”

    众人不禁看向火盆。

    “其二是火势之凶。”许汀兰道:“卯时已有宫人起身做事,那会天色未亮,火光却十分夺目的,为何无人立即扑火?就算没人看见,这火也不可能瞬间将屋梁烧断。”

    许汀兰话音刚落,跪着的宫人里有一太监紧张磕头道:“娘娘,奴才有事禀告。入睡之前奴才曾闻到一阵火油味。那味转眼散了,奴才还以为谁不小心碰倒了油灯。”

    “此事为何如今才开口禀告!”皇后沉脸呵斥。

    太监紧张得声音发颤:“皇后娘娘恕罪,奴才是听许小主提到火势才记了起来。”

    皇后脸色发黑。

    静坐着的云绾容突然说道:“皇后娘娘,可否让人给臣妾取白纸一张?”

    皇后从那太监身上撤回探究的目光,收住凌厉的表情,看向云绾容,缓声问道:“云昭仪想到什么了?”

    云绾容微微一笑:“说来也巧,臣妾想起一人,待臣妾将他容貌绘下,许能派上用场。”

    皇后随即挥手让人去办,贤妃打量起云绾容,良久哼了声,暗骂故弄玄虚。

    昨日去乾和宫路上,那带火油的太监曾在侧道上看她,若不是他对上云绾容的目光,也不会那般慌张。

    只是匆匆一眼,那人便一直低着头瞧不真切,不然云绾容早已绘下他相貌交给檀青,也不必檀青四处打听那般麻烦。

    不过今日不一样了,倘若中景宫的人曾见过此人,就算她画得不完整也能辨出一二,不会平白冤枉了人。

    云绾容等白纸拿来,随手在地上捡起黑炭作笔唰唰画着。

    皇后敏修容等人静静等待,不服气的贤妃不时撇上眼,待见画纸人像渐出,逐渐收住轻视的表情。

    她怎忘了云昭仪会做西朝画作,幸而方才没出声嘲讽,不然真是打自己的脸!

    云绾容画好之后,采桑将画像呈给皇后。画中之人模样寻常,五官顶多算的上周正,并无出挑之处,搁人群中谁会注意到他。

    不过线索总算有了,皇后让跪地宫人一一相传辨认,道:“你们仔细回想,可曾见过。”

    画像轮了圈,先前说中景宫人数多少都清楚的那太监登时变了脸色,不敢置信。

    皇后立即沉色道:“你认识?”

    “奴才记起有个人同画像相似,此人名行安,曾在中景宫当差。但娘娘,他一年前染上咳疾,久治不愈早被送出宫了啊。”

    太监的话,如惊雷炸响,轰得众人脑子嗡响。

第330章 里头有人撒谎了() 
“莫非是闹鬼了?”贤妃打起冷颤:“云昭仪,你在哪里见过此人。”

    “昨日臣妾去乾和宫碰见过,当时他见到臣妾就跑,袖中揣的火油撒了,所以臣妾印象深刻。”云绾容说:“昨日太监去追却追不上,随臣妾出行的及宫道上遇见的宫人皆可作证。”

    皇后见她说得条理清晰,不曾怀疑她话中有假。

    “暂且不管他身份是甚,且说夜里宫门反锁,宫墙之高,若无人从内开门,他如何进去?”云绾容淡淡扫过跪地之人,平静的眸子暗含审视:“皇后娘娘,里头有人撒谎了。”

    皇后的目光陡然凌厉,喝道:“你等不仔细交代,难道打算担了这条人命?”

    几宫人身子瑟抖,更觉惶恐。

    “既然不说,本宫将你们一块处置了,连门都守不住,本宫要你们有何用!”皇后冷脸,道:“来人,给本宫行杖三十,幽禁!”

    棍棒之罚,伤了残了便罢,最可怕的是幽禁,他们没背景没身份,关起来恐怕永远别想再见天日。皇后命令刚下,有宫女颤音禀告:“娘娘,奴婢不曾见过那人,但奴婢有次夜里醒来见到莲子在外走动,如今想想实在可疑。”

    “谁是莲子,给本宫出来!”皇后呵斥。

    一个身子瘦小的宫女瑟瑟地站了出来,皇后冷冷瞪去,她双腿一哆嗦,扑通跪倒。

    敏修容将小宫女上上下下打量,笑了笑:“你怕甚,难不成真的心中有鬼?做的了坏事的人不该是你这点胆量,就算编个夜起的理由应付也是好的。”

    那叫莲子的跪伏在地上发抖,云绾容则将敏修容端详,往常敏修容从不插话,一插话,事情总能随着她暗中引导的方向走。

    许是云绾容的目光让人无法忽视,敏修容侧首疑道:“昭仪娘娘为何这般看着臣妾?”

    “敏修容的簪子歪了。”云绾容无害一笑。

    敏修容明显愣住,随即扶扶髻边,出门前插上的金簪还真外歪了。

    此时皇后朝那宫女说道:“你好好交代,若无错处本宫自然不会怪罪于你,看你年纪也差不多能放出宫了,别一时想岔,一辈子在中景宫当个洒扫的。你再不说,本宫多的是法子撬开你嘴巴!”

    威逼利诱之下,莲子狠狠磕头,整个身子微微颤抖,极紧张不安:“娘娘,那人不是行安,奴婢不知道为何他在昭仪娘娘面前是行安的样貌。他叫术安,是奴婢放他进来的。”

    “为何放他进来?”皇后追问。

    “他说被主子赶出宫门无处可归,暂且收留他一晚上。”莲子始终不敢抬头:“奴婢瞧他可怜,外边天寒地冻的便心软了,没想到”

    云绾容轻笑出声:“既然是行善,何须避着其他人?莲子,一个谎言出口,要的是漫天的谎言来掩饰,你打算继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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