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爱情里,我了无痕迹-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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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称呼赵冬梅二妈,但是林法蒂从来都称呼她的母亲那个女人。
“去吧!”林法蒂从来都没有像今天这般好说话。
林月璇暗道时御寒的魅力巨大,幻想都能让林法蒂好心情,看来以后得多利用利用。
才走几步又被赵冬梅拦住,“死丫头,去哪儿了,我还以为你死在外面了。”
林月璇格外热情的上前挽住赵冬梅的手,“二妈!哪能啊,这不是被拉去做牛做马暂时不能回来吗?”
“那现在……”赵冬梅怀疑的眼神在林月璇身上来回扫射,像是机关枪,恨不能在林月璇身上扫出几个窟窿。
姜到底是老的辣,赵冬梅上来就揪着不放,林月璇只能耐心的笑着解释,“我受伤厉害,主人放几天假,接下来怎样还看主人的脸色!”
她又一次捞起袖子,让赵冬梅看手臂上的伤痕,“二妈,这是我做事不下心打破主人东西受到的惩罚!”
果然,跟林法蒂一样,看家林月璇受伤,赵冬梅皱起的眉头都疏散开了,恨不得林月璇再更惨一些。
“果然是笨!连主人都伺候不好,活该被打,以后走出去不要说你是林家的人,丢脸!以后好好伺候主人,不要这么笨了!”
“是是是!”林月璇一味的附和讨好,绝对乖顺。
只要这母女俩开心,母亲的日子就好过。
“不是要去看那个女人吗,还不快去!”赵冬梅吼道。
得了特赦令般,林月璇溜得比兔子还快。
林法蒂走过来跟赵冬梅撒娇,“妈,你怎么就放过她了呢!”
赵冬梅没好气的瞪林法蒂,“还不是为了你,你说时总对这丫头是不是有点特殊。”
“我也觉得,虽然挨打了吧,但你看见时总什么时候指名要一个贱丫头去做奴隶?一定是对这个丫头有什么想法。”林法蒂提出疑问,丝毫不见刚才的好脸色,她始终怀疑这一切有猫腻,却找不到痕迹。
“管她怎样,只要她能在时总面前提到你,时总就一定会注意到你,到时候,凭着你的能力,还担心抓不住时总吗?”赵冬梅仿佛看见林法蒂成为时总夫人的唯美画面,笑得十分得意,配上那富贵过头就是胖的脸,显得猥琐至极。
林法蒂也仿佛看见了美好未来,笑了出来,却仅仅几秒钟,沉下脸来,“到时候一定不能再留她在时总身边,妈,到时候你就让爸爸把她卖给地产的大亨。”
“那个前天孙子考上大学的那个?”赵冬梅拉起林法蒂的手,拍了拍她的肩,“放心吧,有妈在,你只管抓住时总就好。”
……
林宅很大,前院和后院有些距离。
林月璇回到后院,简丹住的小屋子里,十几天不见,她的面容又苍老了不少。
见到林月璇的瞬间,简丹那暗淡的脸上顿生出奕奕的母性的光华。
“月月,你回来了!”
林月璇蹲到简丹的轮椅面前,伏在她的腿上,低声道,“妈!”
每次看见简丹的腿,她的心都会难过一阵子,难过之余,坚定决心,一定要带简丹走出林家,过上普通人的生活。
还好,再有十几天就能离开了。
“妈,我们的好日子很快就要来了,你别担心,这些天我都是在奔走这些事情。”
那些委屈,埋在心里就好。
一个人委屈,比两个人难过要好……
第29章 谁是背叛者?()
“妈就知道月月是个能干的好孩子,妈等着!”简丹抚摸着林月璇柔顺的长发,“你也别太累着了!”
同样难过却又快乐着。
她不曾放弃,也希望月月一辈子都不要放弃追求阳光。
幸好,虽然月月的性格养成有些偏激,却不曾遗忘自己的本心。
“这几天天气不是很好,你的腿还疼吗?”林月璇蹲着揉了揉简丹受伤的膝盖。
“没事,习惯了。”
一声淡淡的习惯了,道不出的无奈。
林月璇心底弥漫出丝丝恨意来,林成功,那个只提供了蝌蚪却从来没有尽过责任的亲爹!
若当年他没有起杀心,哪怕心里有一丁点儿怜惜这个女儿,今天简丹也不会变成这个样子!
林月璇下手重了一点,简丹立即察觉出她的恨意。
“月月,你生恨心了!”简丹语重心长,“妈妈也怨过、恨过,但到头来,想开了,其实只要我们娘俩能好好的,其他的都不重要,被恨意蒙蔽眼睛而丢失了幸福,我们将会得不偿失。”
林月璇点头,她何尝不知道,但真正做到不恨,又谈何容易。
唯一能做的就是不想,不见,便不会想起,便能暂时忘记了怨恨。
简丹亦是通透之人,命运多舛,造成了今天的悲凉,亦不强求林月璇什么,“记着就好。”
“妈,难得我回来,就不要说这些了,你想吃什么,我给你做。”林月璇笑着把话题转开,不同于在别人面前的媚笑,面对简丹,她是发自内心的微笑。
白皙容颜,唇角微微上扬,如水秋眸蕴含着无数浅碎的光芒,如钻石般夺目,又似星辰般耀眼,宽厚无边。
褪去伪装,向母亲展示自己的纯真。
“只要是你做的都好。”
简丹永远都不会告诉林月璇,她不在时,佣人会为难她,偶尔甚至给她送来馊了的饭菜,奈何前院后院之间有一道石坎,她坐着轮椅出不了后院,只能饿一顿,还好佣人也不敢太过分,下一顿一定是热饭热菜,倒也熬过来了。
林月璇到厨房给简丹做了几个简单的家常菜,端回简丹房中母女二人好好的吃了一顿,聊聊烟城的八卦,说说云空国最近发生的大事,很是舒心。
其实林月璇读书时成绩很好,但为了衬托林法蒂的优秀,她只能故意考差一些,读了一个不入流的大学,三年毕业。
自大学开始,她便从林家搬出去,林家也不阻拦,反正只要简丹在这里,不管林月璇走得多远,最终还会回到这里,就像是风筝,线不断,随时都可以收回来。
毕业后,为了方便赚钱和风华国那边的事,林月璇和同学毕玉在外面合租了一个小房子,遇上时御寒之后,她有很久没有去看看了,但房租是按照年数交的,还没到期,如今时御寒让她这几天不要去海水天堂,她打算回出租屋住。
午饭过后,林月璇便提出离开,简丹心里有数,让她注意安全。
林月璇回到出租屋,毕玉似乎很久没回来住了,屋里一股子霉味,花了两个小时打扫干净,林月璇便出去找工作。
大约天黑,在一家环境不错的酒吧找了一份酒水推销员的工作。
其实以她的学历可以找一份轻松的白领工作,但过不了多久就要走了,还是找这种工资日结,上班时间自由的工作比较适合。
林月璇当天晚上就在酒吧里工作,对各种酒类的了解以及对顾客需求的掌握,加上运气不错,一晚上下来,分成加底薪,拿到一千块。
次日晚上,林月璇来到酒吧,换上推销员专属的工作服,开始向顾客推荐酒水。
“美女,您来点饮料酒水吗?这款Green?peppermint功能排毒又养颜,最适合您这样的美女饮用哟。”
美女礼貌的点头,要了一杯。
林月璇觉得美女有些眼熟,想了一会儿想不出曾经遇见过,便没有放在心上。
“祝您拥有一个愉快的晚。”林月璇淡笑着,问美女是否还需要其他东西。
美女摇头,蓝雅歆走向下一桌,很快忙碌起来,偶尔回头看看那些回头客有什么需要的,也会向新的客人推销其他的产品。
就这样,又过了一晚上,拿到了不错的薪水。
出租屋里,毕玉还没有回来,她想找毕玉说她要离开的事,但又担心会生出什么变数,便没有找。
算了,以后打电话跟她说。
……
翌日晚……
七彩霓虹摇曳闪烁,在舞池里投下一道道绚丽的光彩,质感的重金属音乐在空气中震动,仿佛能渗透到血液里的兴奋因子,置身其中,无数男男女女尽情欢跳。
吧台边上,林月璇已经跟调酒的小哥混熟,说了几句笑话之后,便开始了一天的工作。
意外的又见着了昨天的美女,林月璇热情的过去招呼,美女又点了昨晚一样的酒水。
人渐渐多起来,林月璇也慢慢忙起来。
“先生,您好,需要点什么?”蓝雅歆化着浓浓的烟熏妆,眼线拉长,在光线的作用下,穿着服务员制服拿着一本菜单的她有种妩媚的妖娆。
那男人抬起头来,林月璇顿感头皮发麻,若她事先看清这个男人的脸,她一定不敢过来推销。
男子是地产大亨之子严聪。
他已经步入中年,标准的成功商人形象,大腹便便。
令林月璇恐惧的是:他喜欢虐待女人。
林成功曾经想把她送上严聪的床,后来因为时御寒不了了之。
但在此之前,严聪对她有一段纠缠,要不是她机智,早就被吃得骨头都不剩。
你一个地产大亨的儿子不在尊贵的VIP包间里,你在大厅干嘛!
林月璇腹诽着,面上却没有露出半点疑惑,保持着得体的笑容,“你好严老板!”
“小月,别来无恙!”严聪笑得十分猥琐。
那眼光中的赤果果让林月璇毛骨悚然,感觉有什么变了。
以前跟时御寒在一起时,严聪见到她就绕道走,唯恐时御寒嫉妒报复,现在她跟时御寒虽然不愉快,但外人眼中,还是好好的一对,那些仇家依旧把仇恨的目光放在她身上,那些嫉妒她的依旧恨不得用眼光把她杀掉。
严聪为何敢用这种赤果果的眼神看向她?
林月璇疑惑的同时,一边想着怎样逃离严聪的视线,一边挂着得体的微笑,“严老板需要点什么?”
“我需要的你们这儿没有!”
暗淡的灯光反射,严聪那张大饼脸上镜反射出一圈油光,林月璇强压下一阵恶心,维持着得体的笑容,“本店有来自全世界的知名酒水,严老板不如言明,说不定有你需要的哟。”
“我要你!”严聪毫无顾忌的拉林月璇的手。
林月璇下意识的缩回来,却没有忘记此时不宜节外生枝,“严老板说笑了,小月高攀不起,而且时总那里……”
说话留一半,试探严聪,也是给自己留一点余地。
严聪呵呵一笑,又一次把魔爪伸向林月璇,“小月莫担心,时总他会同意的。”
小手儿被油嘟嘟的手掌抓住,林月璇试图挣扎抽回自己的手,却被严聪抓得紧紧的。
林月璇咬牙,“严老板,现在是上班时间,我们再约如何?”
不能当面得罪翻脸,只能采取迂回战术。
但严聪似乎早就看透了林月璇的招数,那张油光满面的脸猛地沉下来,把林月璇往怀中一拉,一带,按住林月璇坐在自己腿上,厉声警告,“林月璇,看得上你是你的福气,别太把自己当一回事,别等我耐心耗尽!”
“怎么会呢?”林月璇用力挣扎,也希望有人走过来管一管,但这里是酒吧,到处都是乱糟糟的,出点什么状况是常事,没人会注意。
“严老板看上小月是小月的福气,但现在小月是时总得女朋友,还是别给严老板带来麻烦了。”
“哼!别以为我不知时御寒把你踹了,识趣的老实点马上跟我走,不识趣的……”严聪往一旁丢了一个眼色,立即有七八个黑西装的高大青年走过来,把这边围住。
林月璇的心一下子沉到谷底,若这些人围住这张桌子,外面基本不会有人管闲事了。
但越是危急,她的心里越冷静,因为自小生活在林家那个地狱,她知道着急没用,还不如冷静下来想办法帮自己。
很不对,严聪不可能不怕时御寒,而且这几天她看新闻也没有关于她和时御寒的不和报道,那严聪是怎么知道她被时御寒踹了?
若有人告密,也一定是时御寒身边的人才具有可信度,但时御寒身边的人怎么可能跟一个无关的人说时御寒的事无巨细?
难道时御寒身边有叛徒?他岂不是有危险!
想到这里,林月璇的心提了起来,随即又慢慢放下。
呵呵,都什么时候了,她竟然还关心他?
有那美国时间,还不如多多想想自己要怎样才能逃脱严聪的魔爪。
“严老板是不是听到了什么不好听的话?”林月璇故作镇定,依旧浅笑着,手上掰开严聪的手的动作也没停下,“小月只能说,有人要陷害严老板,你想一想,若跟时总真的闹别扭了,怎么不见那些无孔不入的狗仔和报道,人家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