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神电子书 > 古代宫廷电子书 > 时光处处起笙歌 >

第26部分

时光处处起笙歌-第26部分

小说: 时光处处起笙歌 字数: 每页4000字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阿姨阿伯,再一次对不起。希望以后常来欧尚多提意见,我们一定改进,一定接受。”

    尔后。

    对闯祸的保安,命令着:“把阿姨阿伯送下电梯,回落来听候处理。”保安点头,伸手去捺电梯,老伴儿摇摇头。

    “行了,你也别跟着去啦,我们就住在明月坊,下电梯就到,自己忙去吧。”

    保安不敢离开,依然站着。

    呼呼呼!听得见电梯上行的轻响,转眼间,嚓!电梯门大开,老俩口抱着彤彤进去,保安也跟着动步,白何拦拦他,示意不用,电梯门徐徐关上了。

    到了一楼。

    老俩口边往外走。

    边咕嘟咕噜:“外地人?搞了半天,他自己也不是当地人嘛。”白何差点儿喷笑,想起值班经理听了自己的投诉后,气愤的脱口而出。

    “你看不起外地人?你自己不就是外地人吗?安徽离上海多远?再说,你那个穷光蛋小县城,能和阿姨的大重庆相比?滑天下之大稽,不学无术,五十步笑百步的呀!”

    中年保安的脸。

    涨成了猪肝色。

    其尴尬难堪得恨不得地上有条缝,马上钻了进去模样,真令人好笑又可气。抱着彤彤的老伴儿,当然知道他笑什么?也忍俊不住。

    “活见鬼,我还当真以为我碰到一个真正的阿拉,结果,是假冒伪劣呀?”

    “那钱呢?”

    白何问:“五百块哟,我们是不是过了点儿?”“兜里!过了点儿?你没听那个值班经理当着我们批评他的,这是他第三次因为出口不逊被罚款了。这种人没耳性,该罚。”

    老伴儿。

    忽然站下。

    “你的包呢?”白何返手一摸,大惊失色:“哎呀麻烦了,不是一直背着的吗?”每次到亲家处接彤彤,白何就得背一个大包。

    装彤彤的小红包。

    临时换穿的衣物和水果什么的。

    几样一堆拢,就是一大坨,二手拎不胜拎,而且,时不时的还得抱抱帮帮,极不方便。特别是小孙女儿的小红包,里面装着进口的婴幼儿保湿巾,消毒巾,尿不湿和水杯。

    其中。

    任何一样。

    在白何看来,都是贵得离谱,贵得咬人。更重要的是,儿子曾再三叮嘱,因为彤彤太小,皮肤嫩薄,需要专顶专用,马虎不得,更敷衍不得的。

    比如夏秋。

    要用保湿巾。

    冬春,则用消毒巾,二巾作用不一样,所以切勿混搭乱用。这和彤彤的三餐,午睡,玩耍一样,都属于科学育儿范围。

    即是科学育儿。

    就一定得按照规定执行云云。

    为此,当儿女不在场时,二亲家凑在一块儿,总是为此而咕嘟咕噜。一向随意的白何更是不以为然:“什么专项专用,不能混搭乱用?我看完全是繁文缛节,事情复杂化。真不知现在这些年轻人,为什么要这样?”

    香爸不屑。

    也接嘴到。

    “我们那时是如何带孩子的?我们又是如何被上一辈子带大的?怎么越来越高科技,这些屁事儿,反倒越来越麻烦了呀?”

第十一章 男女有别 五() 
香妈就笑。

    “那得怪你不懂科学喂养。”

    老伴儿也说:“科学喂养呢,倒是有点道理。可这不准,那规定的,是不是太绝对了哦?”香爸就拍拍桌子。

    “我就不相信,彤彤冬春用保湿巾擦了嘴巴,嘴巴就会污染?”

    香妈故意揭露到。

    “暗地里,你不是用过吗?可人家白驹知道了一皱眉,你还不是屁颠颠的马上改了过来?”因此,不管在背后不理解,发牢骚,二亲家当着儿女面,却一个比一个专顶专用。

    还乐颠颠的。

    有意当着儿女面,为彤彤擦嘴,揩小屁屁……

    可是现在,小红包却不见了。“天,什么都可以丢,唯有小红包不能丢,你却偏偏把它弄丢了,”老伴儿急了,气喘吁吁的数落着老头子。

    “你怎么还在?你怎么没有丢?那些进口的玩意儿这么贵,我们怎么赔得起?又该到哪儿买呀?”

    瞧着她。

    力气快要用尽的模样。

    白何伸手去接彤彤,可老伴儿身子一扭:“你抱?我更担心,还不如我自己抱。我抱回屋去得了,你快去那欧尚值班室看看,保不定小红包就扔在那儿?”

    白何恍然大悟。

    转身就跑向电梯。

    到了三楼的值班室,门,半开着,那熟悉的大背包,正温顺的放在沙发一角上呢。白何大喜,轻轻推开门,一把拎起背包,先背到了自己背上。

    这才。

    探探脑袋,瞅瞅半开着房门的里间。

    屋里,二个熟悉的嗓音,正在一问一答。“王经理,罚款我认了,可麻烦你再给次机会行不?,不要向上面汇报。”

    没错!

    正是那个中年保安员。

    “工作太难找了,家里上有老,下有,”“少来少来,我最烦听台词儿。”这次,是那个值班经理:“我早教导你们,惹谁也不要惹老太太和老头儿。如今的老太太老头儿,政府都怕,都要捧着哄着逗着,以保自己的乌莎帽不落和社会稳定。可你倒好,艺高人胆大,三次都是与老太太老头儿发生纠纷。我看你是得了病,得了专和老年人过不去的怪病……”

    白何笑笑。

    轻轻出了门。

    这一次,不用老伴儿连哄带陪,小孙女儿一觉睡到四点过,仍呼呼大睡。趁此机会,老伴儿鬼鬼祟祟,轻脚轻手的在厨房,把彤彤的晚餐准备好了。

    兵马未动。

    粮草先行。

    清蒸桂鱼,是中午路过鱼档时,老伴儿命白何跑快点去买的。老伴儿吩咐到:“不是有大中小吗?挑大的,挑大的,一条桂鱼剖背后,一半刚好够她吃一顿。”

    于是。

    遵其命。

    白何专门要鱼老板挑了一条大的桂鱼。因为鱼老板和香爸,同是苏北人以及老顾客的关系,所以在香妈有意的暗示下,白何凡是买鱼,专门绕过就离明月坊几步远的菜市场,舍近求远。

    这事儿呢。

    许是鱼老板心明肚知?

    白何每次来,都热情得很,纵是顾客围着,也专门抽身接待他。碎荠菜,是老伴儿仿着亲家,花上比正常荠菜价高一些的价格,专挑鲜嫩翠绿的荠菜片儿买的。

第十一章 男女有别 六() 
买回家。

    先命老头子细细的洗净。

    再后用温开水泡一歇后,细细冼净,用菜刀剁得碎碎烂烂的,准备揉在饭里,一勺勺的喂小孙女儿。智级电饭锅里,还炖着半只老母鸡。

    那是老伴儿一早爬起来。

    专门跑到大街上的鸡贩处买的。

    这种鸡贩,在清晨的上海大街小巷,随处可见。一辆三轮摩托车或一辆农用四轮车,稍加改装,就成了流动的鸡舍。

    可怜的鸡们。

    岂知大限己到?

    伸着颈子在笼子里,争先恐后的啄食,斗殴或振翅啼叫,大妈大爷们则在外指指点点,打着小算盘。看好一只后,鸡贩一伸手,拧着不幸被选中的公鸡或母鸡出来。

    就地蹲下。

    利刃一闪。

    倒拎起流尽鸡血,然后扔进小盆,端起用酒精炉或液化气灶,烧得滚烫的开水一淋,片刻间,一只打整得基本上算干净的肉鸡,便扔进了大妈大伯的菜篮。

    再瞧瞧。

    一地干净。

    那些污物和拉圾什么的,都被事先准备好的清洁袋或化肥袋装着。就像约定好了似的,不管春夏秋冬,刮风下雨,只要一过清晨八点,鸡贩们便消失得无影无踪。

    现场。

    整洁,干净,仿佛什么事情也没发生。

    而这时,如果你还想要买鸡,除了到名正言顺的菜市场,在大上海任何一条大街小巷,你都会垂头丧气,空手而回。

    长此以往。

    风雨无阻。

    所以,每当看到老伴儿屁颠颠的一大早起床,白何就知道那一准是赶早去买鸡。其实,老伴儿也和白何一样,奉行有啥吃啥,简单易行。

    并不刻意去买。

    去费力的大弄特弄。

    再说,上海不比内地。按照百度和地理书上的注释,上海属亚热带海洋性季风气候。主要气候特征是:春天温暖;夏天炎热;秋天凉爽;冬天阴冷;全年雨量适中;季节分配比较均匀。

    总的说来。

    就是温和湿润;四季分明。

    可近年来,这些定律和注释,似乎越来越失去了正确性和权威性。无论春冬夏秋,4—5级的季候风,时常肆虐,一来就是惊天动地。

    风头。

    气盛。

    在林立的租赁房可疑的间距中穿过,发出一阵阵尖利的呼啸,恐怖且吓人。老伴儿一早起来之时,往往都伴着吓人的大风,的确辛苦。

    因此。

    出于心疼。

    白何有时劝她:“何必非要找鸡贩?菜市场不是有卖吗?”老伴儿答:“你不事家,所以不懂。菜市场的鸡,怎能和鸡贩的鸡相比?我家彤彤就要吃鸡贩的老母鸡,这是个责任心的原则问题。”

    不过呢。

    直到现在。

    白何也仍然没弄明白,“我家彤彤”为什么“就要吃鸡贩的老母鸡”?或是新鲜?或是伺料?或是价格?

    总之。

    天昭昭,地烈烈。

    凡彤彤归爷爷奶奶带时,电饭锅里,总是会偎着一只香喷喷的,老伴儿一大早买回来的老母鸡。当然罗,总是还有一小碟煮得烂烂的黄豆。

    黄豆的秘密。

    老伴儿的发现。

第十一章 男女有别 七() 
每次喂还不太会自己吃饭的小孙女儿,都是一桩艰辛困难的工作。天性好动的小孙女儿,被儿童饭桌上的皮带紧巴巴捆着,小公主一般,坐在高高的椅子上。

    东摇西晃。

    咿咿呀呀。

    一手挥舞着自己专用的卡通品牌小勺子,费力且淘气的舀着饭菜乱抛,一手则抓着饭或菜,往自己的嘴巴和鼻子里喂。

    面对着她。

    可怜的奶奶。

    额上渗着细汗,竭尽全力的哄着,逗着或唱着,瞅准小家伙张嘴的一刹那间,扑!喂进半筷子被精心剔除了刺儿的桂鱼肉;咣!喂进半勺掺着碎荠菜的蒸饭。

    喳!

    喳!

    又喂进了二小块炖得烂烂的老母鸡肉……老伴儿那个兴奋和成就感呀,真是不说了。而这时的白何,则机智的瞪着眼睛,拿着专用的卡通塑碗。

    一边放着抽纸,保湿巾和消毒巾什么的。

    寸步不离的守着。

    被偷袭式喂食着的小孙女儿,一动嘴巴:“喝伤(汤)”白何就屁颠颠的跑到厨房,揭开电饭锅,舀上半碗喷香的鸡汤,用事先准备好的筷子头尝尝。

    嗯!

    不冷不烫,不咸不淡,端出去也!

    老伴儿一声令下:“擦”,白何就顺手一拈,取出保湿巾,消毒巾或抽纸,绕到小孙女儿背后,剪径般一手捉住她的小脑袋瓜子,一手轻轻擦拭……

    总之。

    一顿饭喂下来。

    老俩口都汗流浃背,极不舒服。白何曾纳闷到:“是不是我们的喂饭方法有问题?怎么会这样艰难?”“就该这样艰难。”

    老伴儿坚定执着。

    可不容老头子动摇和怀疑。

    “现在的孩子嘛,哪像我们那个时候?大了,自己会吃饭了,就会好的。”“一顿喂下来,浪费的比吃下的还多,这个成本,”

    “闭上你的猪嘴巴!”

    老伴儿不高兴了。

    恨恨的斜睨着他:“你也想来个‘红旗到底打得了多久’?”“呔,这是哪跟哪呀?”终于有一天中午,彤彤照例咿咿呀呀,东挥西洒。

    老伴儿。

    老头子。

    二人都累得疲惫不堪也无计可施时,老太太一眼瞅到了被移到柜子上,白何下酒用的煮黄豆,灵光一闪,吩咐到:“把黄豆端过来。”

    白何一伸手。

    放在她面前。

    老伴儿就舀了几颗黄豆,递到小孙女儿嘴边:“乖,豆豆,吃豆豆,好吃得很哦,吃了还想吃哦。”小孙女儿照例摇摇头,不张嘴。

    于是。

    又哄。

    瞅见她嘴巴张开一瞬间,老伴儿一勺喂了进去。没想到小孙女儿骨碌碌的嚼一通,咕嘟咕噜的吞下后,居然又叫到:“王(黄)豆,王(黄豆)。”

    奇迹。

    就这样发生了。

    于是,彤彤的每餐饭,便有一小碟黄豆。老伴儿在厨房里忙忙碌碌,白何就抓紧时间,在小屋的电脑上敲敲叩叩,时不时的,还轻轻溜到卧室门外。

    双手轻举。

    抠着门楣。

    探头探脑,鬼鬼祟祟的瞅瞅,又急忙坐回电脑前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你可能喜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