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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2部分

上面说禁止开后宫[快穿]-第7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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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洛应的指节泛起了白,可见他是用了最大的力气,可是他的身体依旧慢慢的沉了下去,在朦胧的水波中,洛应看到容熠从台阶上走了下来,走到他身边,像是巡视自己疆土的君王,又像是即将享受战利品的叛军。

    “洛应”

    容熠将洛应从水里拉起来,困在自己和池壁之间,嗅着洛应颈侧的香味,眼中流淌的是欲望。

    “你可知道你们除妖师的身体被妖王碰了之后会沾染上妖气吗?”

    洛应睁大了双眼,艰难的摇头。

    “不如我来告诉你?”容熠的手掌拽住了洛应的腰带,轻轻一拉,就让其散落开开,接着是洛应的衣衫,一件件的被扯下,很快就只剩下一件蔽体的里衣。

    当容熠的手搭在他衣襟上的时候,洛应突然用进全力抓住容熠的手,指甲陷进了对方肉里。

    “不――”

    洛应的声音嘶哑的厉害,只发出这一个字就再次痛苦的躬下了身。

    就算如此容熠还是明白了洛应的意思,他突然愤怒起来,捏住洛应的下颚,逼迫洛应抬起头来看他。

    “你说不?今天你亲吻呼宇寰的时候没有半点不情愿,现在却对我说不?我有那点比不上他?”

    没有得到回答,容熠的手指按住洛应的嘴唇,一点一点的擦拭,随即重重的吻了下去,像是要将洛应生吞入腹。

    很快,洛应的最后一件衣衫也被容熠毫不留情的扯下,他的身体终于毫无遮掩的暴露在容熠的目光中。

    到这时,容熠放开洛应红肿的嘴唇,顺着洛应的脖子一路下吻,在洛应的皮肤上留下一连串暧昧的印记。

    曾经他费尽心思只是为了靠近洛应,现在他却可以肆意碰触,亲吻,拥抱,甚至于进入。

    他最终还是得到了洛应,用最糟糕的方式――强迫。

    容熠获得了肉体上的欢愉,心脏却被生生割裂开。而洛应承受着容熠的心痛,根本感觉不到外界,留给容熠的只是一张苍白的脸。

    洛应的脸色越苍白,容熠就越心痛,容熠越心痛,洛应的脸色就会因为疼痛欲加苍白,当真是一场没有生路的局,两人身在局中都被困死。

    “你露出这般模样是因为现在进入你身体的人不是呼宇寰吗?不如我幻做他的样子给你瞧瞧?”

    “你在呼宇寰身边待了这么久不会什么都没做吧,我和呼宇寰相比谁让你更舒服?嗯?”

    “你以为你不说话我便会放过你了吗?我要你记得我,永远也忘不了我!”

    完了,心脏痛的快要窒息了,洛应终于如愿以偿的晕了过去。 估计他以后都要对心脏病有心理阴影了

    “洛应?洛应?阿应你怎么了?”

    洛应的反应终于让容熠从疯狂中清醒过来,开始着急了。

    这池水乃是特殊的催情药水,他前戏也做的很足,绝对没有弄伤洛应,洛应怎么会昏迷?

    容熠来不及多想,将一件干净的袍子吸到手中,裹住洛应就上了岸,径直朝着殿外走去。

    “去把祭司叫来。”

    “王,祭司大人还没有回来。”

    “那就找个祭司宫的人来啊!”

    “是”

    妖王大人好可怕,侍女逃跑一般的离去了,不一会儿就领着一个祭司宫的人回来。

    “王,这位公子乃是悲伤过度昏厥了,待属下开几副安神的方子调理调理就行了。”

    悲伤过度因为他抱了他么?

    容熠的心再次疼起来,可惜洛应已经感觉不到了。

79。打怪除妖文(十六)() 
痛,每一块肌肉都痛,洛应睁开眼; 茫然的望着头顶雪白的帐顶,他感觉时间过了好久,久到经历过的那些世界都模糊了,让他分不清那里是真实那里是梦。

    许久之后,洛应撑着床沿坐起身,丝被从胸口滑落; 露出满是欢爱痕迹的身体。洛应愣一下,缓缓伸出手抚上其中一块印记; 昨日的记忆开始复苏; 起初只是断断续续的片段,渐渐的连接成完整的画面。

    那些粗重的喘息,那些炙热的吻,那些严丝密合的纠缠伴随着彻入心扉的痛被刻入记忆深处,如同容熠希望的那样; 洛应永远都不可能忘了这一天了。

    “你醒了”

    冷漠的声音从门口传来,洛应抬起头,看见容熠朝他走来,他的身体僵了一下,慌忙扯过被子将自己遮起来。

    容熠将手中的饭菜的放在桌上,瞥见洛应的样子冷笑起来。

    “看也看过了,尝也尝过了,多此一举做什么?”

    容熠的话像是一个巴掌扇在洛应脸上,从未遭受过这么大的屈辱让洛应狼狈的低下头。

    “我的衣服呢?”

    “没有。”

    容熠的声音很平静,表情更加平静。

    “这里除了我没有其他人。”

    言下之意很明显,洛应并不需要穿衣服。

    洛应捏着被子的指节泛起了白。

    “给我衣服。”

    容熠恍若未闻。

    “过来吃饭吧,想必你也饿了。”

    “给我衣服。”

    容熠放碗盏的声音重了许多。

    “我再说一遍,过来。”

    洛应不说话了,将被子裹紧了些,蜷缩在床头一动不动。

    见状,容熠眼中划过一丝阴霾,大步走到床边,不顾洛应的挣扎扯开他身上的被子,将人扛起径直朝着殿后走去,而这殿后就是那间建造着暖玉池的房间。

    容熠走到暖玉池边,再次将洛应扔进水中,随即开始脱自己身上的衣服。

    见到这一幕,洛应如何不知道容熠想做什么,神色一下慌乱起来,他在水中扑腾了几下就朝着岸边游去,想要趁着容熠没靠近之前离开这里。

    谁知道洛应的手臂刚刚搭上池沿,一道法力突然从后方擦着他的脸颊打过,惊的洛应不敢再轻举妄动。

    “先前不是不想动吗?怎么这会又迫不及待的想走了?”

    容熠不知何时出现在了洛应背后,洛应一转过身就撞在了他的胸口上,两人的身体贴在一起,容熠顺势揽住洛应的腰,欺身上前将洛应压在池壁上。

    暖玉打造的池壁不显得冰凉,反而有丝丝热度,靠在上面十分舒服,只可惜了此情此景让洛应无心享受。

    “放开我。”

    “现在才说有些晚了。”

    容熠的气息有些不稳,他想要洛应想的太久了,那怕洛应什么都不做都能挑起他的火,更不要说这般赤诚相待的情况了,他迫不及待朝着洛应的嘴唇吻去。

    洛应伸出一只手推拒,却被容熠紧紧拽住,拉扯间两人的身体更加紧密的贴合在一起,成年男性的气息顺着皮肤和呼吸被洛应感知到,让他心里既慌乱又无力。

    洛应挣扎的更厉害了,容熠却是没有那么多耐心,意念一动,洛应的两只手就被禁锢在了池壁上,就像是受刑的耶稣,可是耶稣不会像他这般屈辱。

    洛应闭上眼,不愿意再看容熠,可是这样反而让他的感受更清晰,他能感受到容熠狂热的亲吻和抚摸,以及那只用一种缓慢而坚决的态度分开他双腿的手掌。

    洛应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虽然他昨日已经经历过一次,但那时他被疼痛模糊了神志,根本感觉不到容熠的动作,也不会思考这些动作背后的意义。

    现在他却是清醒的,清醒的知道自己和另一个男人发生的事,就像是自己的世界突然被人暴力的打破了城墙闯进来,将他掳掠,这让他感到恐惧,恐惧之外就是迷茫。

    他做错了什么

    来到这个世界后,他的系统休眠了,任务失败了,遇到的人都对他抱有恶意,连口口声声说着爱他的人也欺辱他,到底是什么地方出错了?

    一种从未有的负面情绪在洛应心里蔓延,他感觉到一滴水珠从眼角溢了出来,然后顺着脸颊滑下,滴入水池中,这是一种人类称之为泪水的东西。

    他竟然哭了?他怎么会哭呢?

    洛应从来不知道自己除了微笑和面无表情之外还有第三种情绪表达方式,就像他从来不知道自己会心痛一样,他明明是个像机器一般冷漠的人,这个世界到底是什么地方出错了

    容熠的嘴尝到一点咸味,他抬起头,看见洛应的睫毛上沾着几颗小水珠,这一刻,他以为已经麻木的心脏再次被拽紧。

    容熠停下动作,松开洛应退后一步,将自己的外袍扔在洛应头上,然后转过身去,声音带着动情后的嘶哑。

    “还不快走。”

    洛应睁开眼,看了一眼容熠,确定自己没有听错,然后慌忙的走上岸,将容熠的衣袍裹在身上朝门口走去。隐隐的他听到水池里传出容熠的喘息声,身体僵了一下,随即走的更快了。

    直到回到自己醒来的房间里,洛应才如释重负一般的放松下来,坐在凳子上开始发愣。正对的地方有一面梳妆镜,洛应看到自己脸颊上未干的泪痕,缓缓伸出手擦了擦,果然是湿润的。

    心脏再次开始隐隐的发疼,不同于昨日那种让人痛不欲生的撕裂感,而是一种绵密的,不易察觉的钝痛,就像是麟国京城的梅雨天,不会对上朝有多大影响,却让洛应孱弱的身子骨难受。

    洛应发现上个世界真的在他记忆中留下了很深的印象,其中大多要归功于楚靳。

    从御花园初见时的落魄到登上皇位的风发,从受尽欺凌对洛应权倾朝野的妒恨到坐拥天下对洛应日夜相伴的痴恋,从为了洛应生到为了洛应死,这个少年以他可怕的速度成长着,也以他可怕的方式向洛应宣示所有权。

    让洛应难以忘记。

    可是为什么呢?为什么现在才觉得难忘记呢?

    上个世界洛应选择死亡的时候并没有丝毫迟疑,在他回到系统空间之后也没有再想过,为什么到了这个世界之后就反复想起呢?

    就像是突然有了心一般。

    容熠出来的时候发现洛应坐在桌边发呆,神色像是在怀念什么人,他已经不是第一次看见洛应露出这副表情,在洛应刚来到妖王宫的时候,他为他挽发那天,洛应也是这样。

    洛应到底在想念谁?呼宇寰?那个人哪里值得他这般牵肠挂肚?

    容熠抿紧了唇,朝着洛应走去,脚步声让洛应回过神来,他立刻站起身来,戒备的看着容熠。容熠沉默了片刻继续朝着洛应走去,见状,洛应立刻退后一步,拉开两人的距离。

    于是就变成了容熠走近一步他都后退一步,直到退无可退,洛应捏紧了身上的衣袍,这还是容熠的外套,声音颤抖着。

    “你做什么?”

    容熠不说话,目光在洛应身上绕了一圈,看的洛应头皮发麻,担心刚才的噩梦再次上演。

    正在僵持间,燥热,无处发泄的燥热突然从洛应身体里升起,池水的作用终于在他身上显现了出来,洛应的身体软倒下去,容熠立刻上前一步将他接住。

    洛应心里大骇,想要逃离,却发现自己的手脚都失了力气,取而代之的是令人脸红心跳的燥热感,只有和容熠接触的地方能够让他感觉到一丝清凉。

    洛应忍住主动贴上容熠的欲望,气息不稳的开了口。

    “你好卑鄙!”

    “”

    容熠没有解释,从身上取出一颗淡绿色的药丸喂到洛应嘴边,洛应偏开头不吃。

    “张开嘴和张开腿你选一个。”

    闻言,洛应恼怒的抬起头,却发现容熠的表情冷静的堪称冷漠,一点不觉得自己的话有多下流的样子。

    洛应将信将疑的将药丸吞了,不一会儿他体内的燥热感就散去,身体重新拿回支配权,洛应站起身来,再次离容熠远远的。

    容熠也不管他,端起桌上冷掉的饭菜走了,不一会儿换了热的回来,这次洛应没有再违背他的意思,走到桌边开始吃饭,只是吃的很少,每样菜就动了两筷子。

    他到底无法做到心无芥蒂。

    接下来很长时间,洛应都待在这间房间里,见到的人永远只有容熠一个,起初容熠一整天都在,到后来离开的次数越来越多,每次回来脸色都不好,洛应猜测是妖王宫出了什么事。

    但是他一点也关心是什么事,他自己都自身难保,那有心思管别人。

    窗外的竹叶开始枯黄了,一片片从枝条上掉落,就像是坠落的枯叶蝶,洛应从窗台上捡起一片竹叶,上面的纹路还十分清晰,可是已经没了生机。

    也许是因为一阵风,也许是一场霜,也许只是因为季节变了,叶子就死了,生命的结束如此简单,真奇怪他一个人类在妖界竟然活到了现在。

    明明他被关起来不止一次了,却没有一次像现在这么心灰意冷,洛应扯了扯嘴角,眼底一片荒凉。

    容熠从殿外走近来,携着冰凉的秋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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