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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4部分

杀死男主角-第74部分

小说: 杀死男主角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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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龙蛋尚未孵化,且不说龙蛋养孵难度有多大,即便未来有朝一日,侥幸破蛋而出,也只是头幼龙,短时间内不足为惧。

    洗浴时分无人叨扰,很是安静惬意,牧小枝恋恋不舍地离开池水,做人不能太过分,再泡得脱层皮。二人换上干净衣裳,收拾收拾继续往内走,这会儿功夫,展陶无意有了不寻常的发现。老早之前他就在想,这泱泱天国,怎得没半个人看门,这天池绝非凡物,应当派人看守才是。说天兵偷懒去了又不对,已经过了这么久,也早该回了。

    池边的青岩水草缝里,有淡淡的殷红,自然不能是颜料之类的东西,只能是血了。原来不是无人看守,是那些天兵被杀了。一眼望去,这空荡荡的天国,仿佛遭遇了一场洗劫,可谁有这个能力?展陶思忖了许久,正惑时,有位盔甲天兵来了。

    “远来是客,这边请。”天兵侧身,做了个“请”的姿势。

    展陶微微颔首,眼神不留痕迹地在他身上一扫,牧小枝也没多问,乖乖跟在展陶身旁,她一直是个聪明的姑娘。那一瞟,让展陶得到了很多讯息。天兵的盔甲太干净,一尘不染的有些过份了,似乎为了隐瞒什么,而特意洗刷过。即便未战斗过,常年驻扎此地,盔甲多少也该有旧迹污损才对。再者,天兵的眉目太俊秀,有股子不如凡尘的仙气,这本很符合仙人的气质,可却违背了身为军人的本质。

    军人,双目间定有杀伐之气,这天兵丁点没有,很不合常理。也许他未上过战场?不对,天国正值多事之秋,即便未被派出征战,也不该这般稚嫩才是。这只是最为显要的两点,除此之外的诸多因素,都能证实展陶先前的推论。天国遭劫,入侵者来历不明,展陶一行作为异访者,实在是不会挑日子。想来,这些入侵者是不能放过他们的。展陶随在天兵背后三步左右的位置,那是很安全的位置,也是最适合偷袭的方位。

    196181

第155章:你可曾向往过远方() 
展陶对天国所知甚少,仅凭【天国卷宗】上不完整的文献,难以推论出当下引致变革的因果。不会是外敌,不能是内贼,颠覆天国政权的,想来是位手握兵权的将领,或是某位擅于谋虑权高位重的皇子。无论如何,展陶这是被推到了风口浪尖上,局势对他来说极为不利。他思考了很久,最后决定动手,一动便如雷霆,一发不可收拾。

    天兵龟裂的盔甲,在碎裂成多块后失去原有美感,银色头盔后,是一张平平无奇的脸,带着一分茫然与呆滞,无比卑微地死去了。他的死并不壮烈,相反略显安静,不仅毫无价值,也不具备任何趣味性。下手后,展陶顿了三秒,因为敌人比他预想中的要弱了许多,那么派天兵来押送他们的人,意义何在?

    死去的天兵浸染成一滩血泊,进而血泊蔓延,边缘延伸出无数触角,那些奇形异状的东西,明显具备生命活力,它们在尖叫生长,狂舞中迅速壮大。适先亡去的天兵,俨然间成了一张牙舞爪的大妖物,那形态是再熟悉不过了。

    “又、又是那蛇?”牧小枝齿间生寒哆嗦道,妖蛇祭近在咫尺,她还没能从阴影中抽身,就二度被阴影给覆盖了。

    展陶未曾丧失理智,同时,他也很清楚,眼前的妖蛇是真实存在的,因为没有什么能骗过牧小枝的【真视之眼】。只是,这头妖蛇,未必是巨人火山那头。他手持双刀,暗中为【断头台】蓄力,他不认为能做到一击必杀,但至少能拖延一些时间。

    可就在妖蛇獠牙毒液即将来临时,周遭景物急转,犹如旋转的油彩桶,妖蛇不见了,入眼尽是白云悠悠,与石柱上的牌匾——南天门,他们又回到了这里。所以,他们压根没泡天池,也不存在迎送的天兵,他们一直在这里,在厚实云堆拼凑的幻境中迷失。

    “没有结界,哥,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呀。”牧小枝轻咬唇瓣,脸庞煞白。

    “继续走吧,看看这回又会碰见什么。”展陶知道惧怕是没有用的,诚然,天国是个神奇到不可思议的地方。

    踏过南天门,天池不在,映入眼帘的是一座小亭,几名身形窈窕的侍女在清扫,即便是下人,气质着装也是极为不凡。听着她们的玩乐逗笑,入耳如风铃作响,当真声若仙乐。牧小枝用眼睛辨认过了,她们也是真的。展陶没有驻足,径直朝亭内走去,欢笑声募地止住了,侍女们纷纷回首,惊讶地望着这不速之客。

    顷刻后,展陶的吃惊不亚于她们,相反,要多得多。【天国卷宗】内有述,人世是天国的部分投影,眼下展陶终于彻底领会了这话的含义。人这一辈子,总有那么一张脸,会让人终生铭记,死后过了千年万年,灵魂不朽便不会忘却。于展陶而言,这张脸属于小妹,所以,展陶很确定他没有看错,那侍女生了一张和牧小枝一模一样的脸。

    “你的名字?”

    “小桃。”

    “很好的名字。”

    然后,牧小枝与小桃眼神交汇,没有言语,迷惑多于吃惊,就这般沉寂了半柱香,倒是小桃率先开口道,“你这丫头怎的和我生得这般相像?”

    牧小枝一愣,顿时有些气恼,“谁像你啦?明明是你照我长的好吧?”

    其她侍女簇拥过来,朝牧小枝指指点点,一副极为新奇稀罕的样子,吵闹熙攘了好一会儿,直到有侍女提出时间紧张,才一窝蜂散去。转眼一瞬间,小桃已不见踪影,牧小枝心中忿忿,跺脚很是不快,展陶看她觉得好笑,“怎么了,遇见另一世界的你,不该是件很开心的事情么?”

    牧小枝哼了一声道,“谁都希望自己是独一无二的,而且,谁是谁的复制品,还说不准呢。”

    展陶知道小妹的意思,从说人世是天国的投影开始,他就意识到了一个非常残忍的现实,也许他们只是投影,并非本体正主。既然如此,那么在天国,一定还有一个“展陶”,他是什么人,在什么地方,不知为何,对此展陶莫名恐慌。

    侍女散去,亭子空幽无人,展陶想了想,索性坐下,桌上有茶便沏了一壶,给自个儿和小妹倒上一杯。轻抿一口,唇齿清香,不由赞道,“好茶!”

    亭边的草丛,飞快掠过一只小鹿,展陶随之看去,发现一人抚摸着鹿耳,小鹿反常的温顺,显得极为惬意的模样。是一位全身贵气的妇人,双鬓已有白霜,想来岁数不小,可看面目却又像刚过三十,这前后反差给人一种异样的感觉。

    妇人摘了把青草,喂进小鹿口中,其后拍了拍它的臀,赶走后朝亭子走来。妇人走得极慢,一步一步端庄得体,没耐性者怕是得急的叫出声,不过展陶却瞧得很认真。妇人走到展陶跟前,细细观察他的脸,她的目光很平和,令人难以产生恶感。随后,她做了个惊人的举动,她开始伸手抚摸展陶的脸,像摸那只小鹿一般,她看着展陶的眼睛柔情道,“少年郎,你可曾向往过远方?”

    “喂,你谁啊!”牧小枝毛了,插腰过来大声质问道。

    展陶醒了,脚下一个滑步错开身,警惕地盯着妇人。妇人的手滞在半空,过了好一会儿才收回来,她的眼神一直没离开展陶,忽而肃容认真道,“你可真像我那润儿。”

    “润儿?”展陶不解,反问了一句。

    妇人点头道,“可你终归不是他,他要比你优秀太多。”

    这话总是令人有些不爽的,不过争论是毫无意义的,展陶不想在这话题上过多纠缠,他眼神沉下来道,“你是谁?”

    妇人不语,反问道,“你本不属于这里,就不该来到这里,每个人都有自己应有的位置,你该明白这个道理。”

    “不是我想来。”展陶摇头,“我没得选。”

    “不。”妇人看着展陶,认真道,“你至少能选择把这条路走的更好。”

    “顺带我还想重申一遍,你真的和我的润儿生的很像。”

第156章:心疼自己() 
“少年郎,你好像不大开心。”

    展陶微点下颚,“你老说我像某某,这对我来说并不值得开心。”

    “我带你去见个人吧。”妇人忽然提议道。

    “什么人?”展陶发现自己很难跟上妇人的思维,这跳跃式的、不合逻辑的思维。

    “一个很好很好的老人。”

    离开亭子,妇人似乎对这儿的一切轻车熟路,想来是住了极长时间了。从妇人现身伊始,展陶就在猜她的身份,从衣饰谈吐来看,怎的都不像一般人物。接合上女人的相貌年纪,展陶觉着妃子的可能性比较大。一行走进寝宫大殿,反常的是,里头侍女极少,四周静的可怕,不像给活人待的地儿,倒像进了个陵墓。

    妇人领路时,侍女们停下手中活儿,毕恭毕敬地行跪礼,这间接证实展陶的想法,妇人地位崇高。穿过大殿走上阶梯来到二楼,妇人轻手轻脚地推开一张门,见她的动作,展陶不禁想到,妇人要带他见的,不会正是那位吧?

    那是一张光看着,就觉得很舒服的床,床铺很大,估计四人睡也不会显得拥挤,床褥很软,床上的老人很安详。和大多老人一样,身材发福走样,挺着个大肚腩,脸上的皱纹多的像刀刻过一般。令展陶引起注意的是,老人几乎没有头发,光秃秃的脑门,只留有稀疏几缕撑门面。老人正是熟睡时,一行人刻意噤声,所以并未醒来。

    妇人立在床边,安静地看着床上的老人,目光悠长爱意醇厚。有人说,夫妻间的爱情,会随着时间消磨,与之滋生的是亲情与责任感。可是,展陶发现,妇人眼神里的爱意依旧浓烈,有股少女的执意决绝感。若是演的,那她的演技也太好了吧。

    香炉烧的正旺,檀香四溢惹人欲眠,妇人不知看了老人多久,直到老人醒了,二人心照不宣相视一笑,笑容里竟还有半分腼腆。妇人道,“你的病必须静养,可你又喜欢热闹,所以我便带了两位年轻人过来,想来你是极欢喜的。”

    老人病重,不仅动弹不得,连言语都困难,他挪动视线至展陶脸上,眨了眨眼算是问候。展陶点头微笑示意,牧小枝也乖巧地唤了声“叔叔好”,这通人情世故的丫头,自然是往年轻叫了的。单看老人的模样,怎么也是爷爷辈了。

    说了会儿闲话,妇人把老人的手放回床褥下,起身道,“你也乏了,好好休息,我们走吧。”

    出了寝宫,妇人忽然问道,“为何不问?”

    展陶想了想道,“如果您指的是身份,那我想没有必要,傻子都能看出来,适才病榻上的,是天父大人。如果不是,那还不如保持缄默,天国举下都医不好的病,我问了又如何,只会平添忧恼。”

    “你很聪明。”妇人止步,看着展陶的眼睛道,“那么你猜猜,我又是谁?”

    “帝上病入膏肓,无法管理朝政,您身为一介女流,又能代政的,想来您就是天后吧。”展陶语气很笃定,态度很诚恳,模样不算太刁钻讨厌。

    妇人不置可否,吩咐侍女道,“安顿客人住下,照顾不周唯你是问。”

    侍女道了声“是”,不敢有所耽搁,将展陶带到一处庭院,万般小心地试探口风道,“公子且看看,还算满意?”

    天后留人的方式很特别,基本不给展陶张口的机会,她行事的风格也是神鬼莫测,展陶捉摸不透,只能任由其摆布。住处是小事,展陶向来不挑,何况这庭院条件很不错。见这侍女憨傻,展陶有意问道,“天父大人病了多久了?”

    侍女见展陶笑意盈盈,便放下了些紧张拘束,答道,“回公子,有大半年了。”

    “我刚才所见,天父天后感情很好?”展陶追问道。

    侍女毫不犹疑地说道,“当然了,天父病后,天后不仅照料得无微不至,还帮忙打理朝政,虽然很辛苦,可从未听天后道过一声累。”

    展陶心中纳闷,这么好的口碑,看来这天后在宫中树立了极大的威信。见这侍女大大咧咧没心没肺,展陶刻意问了些敏感的问题,“我平时能自由出入么,或者,我已被软禁此地?”

    侍女瞪大眼睛,“开什么玩笑?远来是客,天后下过令,凡是人世来的客人,都且好生款待着。”

    展陶心情沉重了一些,这可和他在人世所见截然不同,贵宾?不,人类已经彻底沦为了这些侵略者的奴隶,这项旨意未免太过虚伪。明面上自然是说不得的,展陶讲了声“多谢”,便拉着小妹往屋内走去。侍女多看了几眼,退出庭院不敢再叨扰。

    门关上,展陶第一句话便是,“有问题。”

    “谁有问题?”牧小枝不是不知,而是想知道展陶的答案,是否与她心中一致。

    展陶没有直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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