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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96部分

主公,你的谋士又挂了-第59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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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知该说“陈蓉”仗着自己有一副天然不设防的模样去当人贩子太丧良心,还是该说白马子啻自己将自己卖了,还帮着人数钱,着实“单蠢”得让人佩服。

    ——

    等陈白起将白马子啻手与脚上的锁链都打开了,白马子啻呆呆地盯着地面好一会儿。

    陈白起有些看不懂他在想什么,这表情既不像解脱的轻松,也不似纠结的不安,看似平静得有些诡异。

    “狗剩”兄经过方才“陈蓉”与白马子啻的互动,大概也知道白马子啻应当是能听得懂中原官话,只是不太会讲,这样一来,沟通起来倒是比他先前所认为的容易些许。

    至少他听懂了,他们也能够从他的眼神、动作比划来得到反馈。

    “狗剩”兄觉得他那张凹凸不平的脸着实不太正常,但他对他的容貌如何并不关心,只奇怪他一番作为:“你既然有解锁的钥匙,却为何宁愿一直待在这个地穴深洞,而不选择离开?”

    白马子啻听到他的声音,有些茫然缓滞地看向他。

    在理解透完他的话后,小眼神像被什么烫着了似的,又迅速低下头,并挪到了陈白起的身后。

    明明他比陈白起要高,却硬要将身子缩小躲藏着,仿佛她就是他的一堵墙,能替他遮挡外面的刀光剑影。

    陈白起看了“狗剩”兄一眼,倒没有让开,让他拿自己当庇佑伞。

    毕竟为了让他自愿“献祭”自己,她这才刚向他保证过,会保护他,不好转身便反悔。

    越是不谙世事的人,便越容易遭到伤害,越是白纸的人,便越容易崩坏,她不知道这白马小呆瓜这些年来是怎么成长的,可明显他的成长方式有着严重的欠缺,才令他这么容易便相信了她。

    “你是自愿留在这里的?”陈白起偏过头,轻声问道。

    她有理由、也有足够证据这样判断。

    白马子啻听到是陈白起问他,他双手交互搓了搓手腕处,小幅度地点了点头。

    他这个回答在陈白起意料之中,却又觉得不合常理。

    “狗剩”兄见这白马子啻倒是对“陈蓉”有问必答,可对他却是爱答不理,但他也没有多少情绪起伏。

    他面含着温,但言语却是冷酷的:“白马子啻,你还记得你的身份,你的国家吗?”

    陈白起一听这话,便下意识转过头去看白马子啻。

    只见瞳仁一怔,长睫下荫掩,紧接着便是一片晦暗的深渊,那里面似藏着些什么,又像一片寂灭平静,什么都没有。

    感觉到陈白起在看他,他抬起眼,那双眼霎时一片扑朔迷离,像迷了路的小鹿,透着一股惹人疼的可怜劲儿。

    这双眼倒是生得好,就是配着那张像蛇爬的脸,着实令人心疼不起来啊。

    陈白起转开眼,对“狗剩”兄道:“我们进来耽搁这么久了,这些事情还是待出去后再问吧。”

    “狗剩”兄倒也是听取她的意见,只是他忍耐了许久,终是长臂一伸,将陈白起给拽回了自己的身边。

    而白马子啻一见陈白起被人抢了,先是傻了一下,然后想跟过来,却被“狗剩”兄挡住了。

    他介入在白马子啻与陈白起中间,对着他道:“我不介意你装疯卖傻,也不在意你是真的还是假装的,可是白马子啻,这是中原九州,不是你的南诏国,没有人会无条件满足你的需求,你该好好的领悟一下你如今的处境。”

    他的话用一种很温和的态度讲的,但字里言间的锋利却足以割伤白马子啻的心。

    他眼眶一猩红,便看向“狗剩”兄,脸上的突起的青筋像活了一下在涌动间,隐约间有一种啸杀的震鸣令四平淌的水颤动起来。

    陈白起第一时间察觉到情况不对劲,便抓住“狗剩”兄的手臂,力道带着提醒,她冷静地出声道:“既然找到了人,我们该怎么离开?”

    这小呆瓜看着挺无害又孱弱无助的,但在这样冰冷寒冷的水窟中仅穿着一件单衫却不见半分怕冷,又能轻易拖动那样粗重的铁链,从许多细节上来看,怎么看他都不是一介普通人。

    听到陈白起的声音,白马子啻眼睛一下便看向她,眼中含着水光,盈着委屈与依赖。

    陈白起对他对视,也惊异他对她的好感蹿升得如此之快。

    但无论如何,眼下也不是横生枝节的时候,于是,她朝他微微一笑,带着安抚与亲近的意思。

    果然,白马子啻身上的气势一下便泻了,他学着她笑的模样,抿了抿嘴角,扯出一个怪异又生硬的笑,双手拽着衣角,又恢复成了一个软包子,他专注在看着陈白起,好像忘了还有一个“狗剩”兄的存在。

    “狗剩”兄也从白马子啻身上看出了许多古怪奇异之处,他沉默片刻,道:“此处不可返回,但有一处地下通道连接着王宫的芫瑟湖,在水下,我们可泅游出去。”

    “那我们走吧。”她说完,又思顿了一下,便问白马子啻:“你会泅水吗?”

    白马子啻不懂“泅水”这个词,他迷茫地摇了摇头。

    陈白起顿时头痛起来。

    她泳技着实一般,一个人或许还算凑和,若托着另一个人一块儿只怕

    “狗剩”兄大抵看出她的为难,他道:“我带着他,你自己一个可行?”

    陈白起颔首,道:“可。”

    等扑通一声三人相继跳下了水中,“狗剩”兄带着白马子啻在前,陈白起则跟随在其后。

    一下水,陈白起便感觉到了水下冰冷刺骨,完全超乎她的想象,再加上她方才忘了好好地舒展筋骨,刚蹬腿没游一会儿,便觉得肢体都开始有些僵硬了。

    而下了水的白马子啻第一时间便睁开了眼睛,他忽然明白了方才陈白起问的什么意思了。

    他懂泅水,他眼中划过惊喜,方才他听懂了,他被陈白起交给了那个“狗剩”兄是因为他不懂泅水,如今他发现他会了,那么他就可以重新回在她身边了。

    简单粗暴的结论一下,白马子啻便开始躁动起来。

    而“狗剩”兄不懂他什么意思,见他动作以为他是闭气难受,但很快便能够出水了,于是他也没有多顾及他,只继续朝着游进。

    而“狗剩”兄明显小看白马子啻,他最终用力挣开了“狗剩”兄的手,一个灵巧如鲤鱼摆毛,便返回游到了陈白起的身边,“狗剩”兄连回抓都来不及。

    陈白起正难受勉强之际,这时一只手悄然握上了她的手腕,从肌肤相贴处传来了透入骨髓的暖意,慢慢趋散了她身体中逐渐结冰的寒冷。

    她口吐出了几个泡泡,睁大眼朝旁边看过去,却看到白马子啻不知何时游回了她的身边,他的手正抓着她,一面给她输送真气,一面带着她朝前游去。

    她看着他,神色有几分恍惚。

    水下波光涟漪,他肤光胜雪,墨发如藻,动作流畅而自在,像一尾漂亮优雅的美人鱼,在水中的容貌好像没有之前那么狰狞可怖,只是在水中看什么都不太清晰直观,这或许只是她的错觉也不一定。

第756章 主公,身死(十一)() 
湖面经过一夜霜雪,凝结出一层透薄的冰面,破冰砸出一个洞后,三人才喘着气,撑着冰面哗啦破水而出。

    “狗剩”兄在前,他上了冰面,便回头弯下腰扯起冻得嘴唇乌紫的陈白起,最后才是仰着头,湿发成摞卷曲贴于面颊颈后的白马子啻。

    白马子啻应该很长一段时间都没有出来过了,他双目微微睁大,重光朦胧映雪,哪怕刺眼亦不愿嘘眯,他望着晴朗湛蓝的天空,远处的楼阁碧树,垂柳婆娑湖光山色时,整个人都是懵懂的。

    一夜过去,想是下了一场大雪,天明后,日晴雪霁,寒风拂柳阵阵,万顷冰湖之上,除了冷冻刺骨,亦令人心旷神怡。

    三人之中,就陈白起是真的无内功底子,入水后冻得够呛,面青唇白,样子凄惨。

    “狗剩”兄没顾得上自己,便先牵过她的手,便打算运功替她趋寒,却没想白马子啻神经敏感异常,他因外界心神冲击一瞬便恢复如常,也叼牵起她的另一只手,握揣在胸前,表情沉默而坚定。

    陈白起讶然地看了看两人一眼,然后抿起唇笑了一下,经他们比拼式的输送暖意,脸色倒是比起刚爬上来的好看了许多:“倒是荣宠了些。”

    “狗剩”兄凉凉地看了白马子啻一眼后,便转向她:“嘴贫,不冷了?”

    白马子啻似有些害怕他的眼神,头垂低了下来,那张怪异的脸被藏了起来,光观其身形倒是异常柔美,硕人其颀、领如蝤蛴,而他牵着陈白起的手却像粘在一起似的没有撒开。

    “古言,冬练三九,夏练三伏,倒是甚是有理啊。”她羡慕地看着身强体壮的“狗剩”兄与孱弱单薄的白马小呆瓜。

    咦,瞧着比她还瘦弱的人,却意外身强体壮,先前在水中渡输过来的怕是内力吧,看来他也并非什么弱不禁风的小白花。

    正当三人粘成一串时,“咻”一声一支箭破风射了过来,若非“狗剩”兄第一时间推开陈白起,只怕那一箭已射中了陈白起。

    陈白起只愣了一下,便张目四望,怒从心起。

    若她一人便罢,可方才明明三人站一块儿,为何那支箭便偏偏就射她身上!

    这射箭的人也懂柿子要挑软的捏不成?!

    “看来还是被察觉了。”“狗剩”兄将陈白起护于身后,而白马子啻看着刺穿冰面坠入湖底的箭羽,顿时惊如寒蝉,早已揪着陈白起衣角一块躲在了她的身后。

    陈白起察觉到身后动静,回头一看,颇为无语。

    明明身怀内力、该是有一身武艺傍身,却在遇到危险时只懂像受惊的兔子一般无助害怕的躲起来。

    兄dai,我虽口花花一时“自不量力”地承诺过要保护你,可再怎么样你也是一个男子汉,怎好如此猥琐发育地躲在女子身后保命呢?

    脸呢?

    不要了?

    她眼神在他脸上勾了一圈。

    好吧,这张地图花蛇脸,的确要不要都无所谓了。

    她暗暗腹诽一番后,便朝前方巡目一圈,只见冰湖岸边,蹿出了几排弓箭手,再后方,柳暗梅枝斑驳处,远远地八人抬来一副软轿,风起渺渺,轿檐垂落的紫蜃薄纱飘扬着,隐约可见内里帐中躺着一道身影。

    软轿被抬至人前,四周的兵卒立即下跪迎接,唯有八人如金刚罗汉似的挺立不动。

    双方都缄声不语,静峙了一会儿,轿中之人才出声。

    “将人交出来,否则杀无赦。”

    暗哑懒洋的中年男声从苇帐纱中透了出来,听起来似被酒色掏干了似的中气不足,但那懒洋洋的声音却挟裹着浓重阴翳的杀气。

    如同响鼓号令般,林军倏倏站起,张弓满月,对着他们瞄准待射。

    “轿中之人是谁?”她莫名觉得讲话之人的声音有些耳熟。

    “狗剩”兄护着他们退后几步,沉声道:“是周王。”

    陈白起讶了一下。

    “他亲自来了。”

    陈白起看了一下四周,他们正处湖心冰面,四周没有半分遮掩与躲处,若是百箭齐发,光凭“狗剩”兄一人抵挡,只怕躲哪儿都不好使,分分钟就给射成了刺猬。

    “要不,还是将人送回去吧。”陈白起忽然真诚建议道。

    “狗剩”兄听了这话,明知是这种严肃的场合却还是被她给逗笑了。

    “不是给人承诺只要跟你走,便会好生护着,绝不丢下他,如今才刚遇上些困难,便打算弃车自保了?”

    这话既是揶揄陈白起,也是故意刺白马子啻,他心胸并不狭窄,但偏生并不乐意他与“陈蓉”过份亲近,他想让他知道,他在“陈蓉”心目中也不过如此罢了。

    然而白马子啻就跟听不见他讲的话一样,低垂着头,努力地靠近陈白起,已干爽的身躯却浑身发着抖。

    “眼下情况并不乐观,你若要回去,或许还能保住一条命。”陈白起对着白马子啻似真似假地解释道。

    白马子啻却使劲摇头,可怜兮兮道:“?%—*。”

    译:“我想跟着你。”

    陈白起便道:“那你可以让他们撤兵吗?”

    白马子啻依旧低下头,很是为难,最终语焉不详道:“我、我违背了他不会听我的,更放过任何见过我的人。”

    叮——

    系统:主线任务——“援救”已完成。

    叮——

    系统:主线任务——“探听”,刚救出来的白马子啻似心事重重,你十分好奇他身后的迷团为何。向白马子啻询问他被关押于皇陵地道的起始原由,接受拒绝?

    注:白马子啻不与陌生人交谈过深,需达到好感度50+才可触发“询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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