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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9部分

主公,你的谋士又挂了-第50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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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干嘛忽然对她如此好?

    孟尝君似看懂了陈白起眼中的意思,他道:“本公与别人是不同的,他们可以向许多人敞开心扉,亦可有许多推心置腹之人,可本公如今却是无父无姆,无兄弟姊妹,身边连可信之人都极少,如今你看到了本公最难堪、亦是最隐匿的一面,按本公一向的作事风格,这样的人必是要斩草除根的,可奈何本公舍不得杀你,便只能将你牢牢地锁在视线之中了。”

    陈白起听了直接失神了一瞬,然后痛心疾首地控诉道:“主公,你这是在套路我吧。”

    孟尝君不解:“何为套路?”

    “便是”陈白起眼珠转动了一下,道:“便是你挖了个坑让我自己跳。”

    孟尝君笑:“那你可曾跳了?”

    陈白起看着他的眼睛,微微一笑,双眸如水洗一般透澈明亮:“我早就在坑中,何需再费这功夫又跳一次?”

    孟尝君被她这一笑,笑得心肝都颤了一下,像有一双透明的翅膀展开,扑棱地飞了起来。

    他想,她其实也一样在套路他吧。

    ——

    陈白起悄然无息地回到了她暂被软禁的“芜院”内,一夜安睡无梦,翌日,陈白起起身,然姜宣却一日都不曾出现过,于是她便在芜院内看似无所事事,实则进入系统内炼了一日的丹药。

    入夜后,她便让“小蚊”去看看主公那边的情况,“小蚊”飞入寝室,见他已然熄灯睡下,便也无多想,以为被他被监禁无事可做,只能早睡。

    第二日,姜宣依旧不曾出现,入夜后,陈白起依旧如昨日那般让“小蚊”去孟尝君那边看情况,见他又早早便睡下了,便不觉心生疑窦了。

    第三日,陈白起没再进系统炼丹药了,她一日便待在房中,与“小蚊”视野共享,一直盯着孟尝君那边的情况。

    一日下来,孟尝君那边无惊无险,与她这边安静而无聊的情况相似,从早到晚几乎连个人影都见不着一个,只能局限于小小的空间内活动。

    他没受到什么迫害令陈白起放心下来,可入夜后,她忽然察觉到一件事情,那便是这一整日都无人给他送上膳食,只有茶水。

    陈白起冷下眼。

    这才明白那日姜斐所讲的“过几日再来”是个什么意思。

    这几日姜宣虽与她冷战,但每日送来的膳食与瓜果却是半分不曾懈怠,但孟尝君那边却足足被姜斐给饿了二日。

    陈白起此刻心中似揣着一团火,便也食不下晚膳了。

    趁夜防守松懈,她便将晚膳的瓜果甜糕带去给了孟尝君。

    孟尝君听到敲门声,正狐疑纳闷时,却见是陈白起过来了。

    他似讶了一下,忙将人拉扯入房中,阖上门便问:“你如何过来了?”

    陈白起将包好的吃食放到案几上。

    孟尝君目光一滞:“你怎么”

    他这几日由于不曾好好进食,面削略显苍白的嘴唇抿紧了一下。

    陈白起放下后,回头道:“这是芜院中备于焕仙的用食,焕仙觉得这些瓜果时令鲜美,糕点亦是甜而不腻,便想着拿些过来与主公一道品尝,主公可愿试试?”

    陈白起说着,便拿起一块恭敬地献上。

    孟尝君看着她皓白手腕,那纤骨玉指捻着一块绿糕递上,又抬眸看向她面容,见她态度自然,眉眼于灯下倒有几分温婉娴静之态,令人不忍拒绝,便神使鬼差地伸手接下。

    但却并无放入口中,他淡淡道:“你如何知道的,莫非又是那只蜘蛛告诉你的?”

    陈白起道:“主公在说什么,焕仙什么都不知道。”她一脸茫然地讲完,便笑意盈盈地殷勤道:“主公快试试,方才焕仙揣在怀中一路带来,还是热着,凉了便不好食了。”

    孟尝君深深地看了她一眼,忽觉自己的某种坚持似崩塌了一角,他失笑一声,便也顺着她那“若无其事”的表演,将一切搁下,放了一块入嘴里。

    很甜,甜到齁,完全不如她所讲的那般甜而不腻。

    “如何?”陈白起问。

    孟尝君忍着颦眉的冲动,维持基本匀速咀嚼,道:“嗯,甜而不腻。”

    以往这样不合他口味的膳食,孟尝君却是哪怕一口都不愿将就的,但这次他却尽数吞咽入了腹,他想,或许是因为他饿久了,也或许是她朝他笑得太甜,这甜食是甜到齁,但她却是真的甜而不腻。

第659章 主公;相依相伴(二)() 
孟尝君没食几块,陈白起见此,知他非真心嗜甜食,便没再劝。

    她道:“主公,只怕齐王与姜斐他们会一步一步地试探你的底限,你尽可抛出一些无关紧要的诱饵,真真假假,方才拖延时间。”

    “既是诱饵,自是得令其相信自愿上勾才是,而眼下时机尚未成熟。”孟尝君道。

    陈白起知他自有一番打算,便与他再商议了一些其它细节,见时候不早了便告辞原路返回了。

    接下来几日,陈白起便常不食正餐,偏与送膳之人要一些粟米菜粑与瓜果,姜宣听守卫禀报,以为她被拘于庭院房内心情不佳,或者身体哪里不舒服,便赶过来看了她。

    “你如何了?”

    一大早,姜宣步履急切,推门而入。

    陈白起尚未起身,闻声而醒,翻身而起,墨发披散于肩未束未扎,削肩纤弱,衣稠柔软垂落如涟漪的湖水,少年的精瘦腰身曲线毕露。

    姜宣透过朦胧的画屏看到床榻的情形,怔愣了一下,然后红飞耳廓,不自在地移开眼。

    随即他却暗骂自己,同为丈夫,何需羞涩。

    于是,他调整好心态,步绕入内。

    “守卫讲你许多日不曾好好食用正餐,可是哪里不舒服?”他两条秀长的眉毛紧皱,语气亦是十分不耐烦,却是与他匆匆赶来相看的举止相反。

    陈白起似讶了一下,然后语含被关怀的笑意道:“我很好啊。”

    陈白起翻被起身,随手扯了一件袍子披上肩下床。

    姜宣瞥开眼,生硬道:“那你可想出去走走?”

    陈白起闻言,不明所以地盯着他一会儿,直到姜宣表情越来越僵硬时,她抿唇笑了一下。

    “姜宣,你能允我于宫中四处走走?”

    她又唤他的名字,但这次姜宣却不曾动辄得咎。

    但姜宣对她如今是讲不出什么好话,心中的疙瘩始终不曾解开,一开口便是别扭的冷哼:“便是允你四处走走又如何,你难不成认为你还有插上一双翅膀飞出齐宫?”

    陈白起脾气甚好地颔首,她道:“的确,我不会逃出去的。”

    姜宣对她的话如今是半个字都不信任,他端了端神色,没好气道:“穿好衣服,我在外面等你。”

    姜宣步出房间之时,余光不经意划过一处摆案上放着的物甚,顿时便目光滞止,难以移开。

    紧接着,他猛地回过头,见陈白起正在梳洗穿衣,他一下又哑了声。

    陈白起察觉到他的目光,目光清亮似水般扫来,问:“何事?”

    “无事。”

    姜宣反射性避开了她的眼睛,但实则脑子却在懵然。

    他之前抛弃的那支玉笛其实名叫“相许意”,传闻乃一位技艺高超的乐师所造,他对这支玉笛十分满意,却一直纠结其名。

    当时正值烽火城破,国难当头,这位乐师被迫离乡别井,在跋涉名山高川时,忽心中悲恼起一念便吹奏一曲,而这一曲便令他遇到了他的夫人——轩辕氏。

    两人因笛声而结缘,最终喜结连理,成亲那日乐师便问其夫人,你我相识不久,又遇家长反对,你怎敢轻率托付终身于我?

    其夫人答:你那一曲,知令我相许,曲动人心,曲亦能通人心,我感受得到你的抱负理想,正如风流正随鲲鹏去,我自面壁空长啸,万里江山皆风火,十年胸中尽怒潮,你虽为乐师,不当将亦不为政,但却仍心怀天下,满腔激昂随时将身抛,我对此十分钦佩,只愿将妾身托付于你,与你共赴国难。

    乐师闻言深受感动,便张臂紧紧将其夫人抱入怀中,哽咽道:我定不负你这相许之意。

    至此这支定情的玉笛便被取名为“相许意”,既为男女定情相许之意,亦为知己相知相通之意。

    这支玉笛是姜宣机缘巧合之下听到一位老先生渊湖吹奏,当时入耳便觉美妙动听,询问之下方知其名,他觉得既令他碰上便是有缘,便于老先生商议欲愿高价买下,但这支玉笛原本的主人却不愿意卖给他。

    他这人固执,心好之物不愿轻易放弃,便在其门边蹲守求好了几日,老先生得知其身份,又感动其诚意最终方才放手。

    对它,他一直十分珍惜,常常带在身上摩挲其笛身,之前一时冲动扔了它后,他的那颗心仿佛也似一并坠入了湖底,不见天日。

    却没想到,“陈焕仙”却将它重新给捞了出来,就仿佛将他的心再重新从冰冷的湖中拾了起来。

    “我在外面等你。”

    姜宣袖袍下的手紧了紧,垂下眼,长睫鸦黑纤长。

    陈白起不知他此刻有何想法,只随意点了点头。

    没等多久,陈白起出来,透过房檐射下的光给她渡了一层柔和的光线,她那一身风度与精致便流传开来,似花下渡金的仙童一般美好。

    姜宣看着她,只觉整颗心又酸又涨,既满足又难过。

    两人结伴而行,陈白起哪怕站在长相更为精致漂亮的姜宣身边,也完全没有被他掩没掉光彩。

    两人一路无语,只是闲步而逛,就如同姜宣所言,他只是带她出来散散步,并无重修旧好之意。

    入夜之后,陈白起照例带着打包好的干粮跟瓜果去找孟尝君,但今夜却见他神色冷淡,言语寡少。

    她送上的食物他没瞧也没有碰,陈白起看着孟尝君。

    “主公”

    孟尝君拿眼斜她,不冷不热道:“听闻你今日与姜宣单独游园了?”

    “”嗯?

    “还相谈甚欢?”

    “”啊?

    孟尝君眸光沉了沉,转动着玉扳指:“本公好似讲过,让你离他远些吧。”

    陈白起回过神,立即申辩了句:“主公,我的确离他很远啊。”

    孟尝君怒笑了:“你莫非是觉得本公好糊弄,你若打着左右逢源的想法,那便”

    陈白起见他越说越离谱,也越讲越恼火,便忙打断道:“如今,焕仙只离主公最近,其它人眼瞧着近,也不过是一种假相,莫非主公宁愿相信那外人的字言片语,亦不信焕仙的话?”

    她双眉一拧,委屈又痛心地看着他,决定来招先声夺人。

    孟尝君一噎。

    陈白起趁机捧出吃食:“食否?”

    孟尝君长吐一口气,咬牙道:“食。”

    然却有些食不知味。

    ——

    翌日,姜宣如同食髓知味,昨日两人一路逛园虽无话,只观景赏景,但心境却是难得的平静与舒服的,于是他便按耐不住心底的真实渴望,再度来找陈白起一块儿出去逛逛,只是这一次,陈白起却不再应肯了。

    姜宣表示不解,陈白起只道身体有些不舒服,姜宣当即便要召御医,然陈白起却又拦下。

    此时姜宣若瞧不出她是借故婉拒便是真傻了,他愤怒地瞪着她许久,方拂袖而去。

    一次又一次地被拒绝,骄傲如姜宣只怕也不会再来触碰“陈焕仙”这块捂不化的冷礁石了。

    而此事又兜兜转转地传入了孟尝君的耳中,他当夜再见陈白起时便和颜悦声许多,食之亦多了。

    陈白起见此叹息——喂养一只情绪化的主公,她也只能够选择得罪人了。

    但这种“得罪”的背后,却也是她对姜宣另一番不能言之于表的维护。

    虽然,他不懂。

    ——

    几日后,姜斐再次来见了孟尝君,但他预想的画面却不曾见到,却见他被饿几日却依旧容光焕仙,不见消瘦腊黄,便心觉奇怪。

    他唤了人连番查问,得出皆不见奇怪之人出入,也不曾有人给孟尝君私自赠送吃食,一切皆按公子吩咐,除水之外不往他房中送任何食物。

    因查不出什么,姜斐便当孟尝君体质异于常人,他问他:之前的提议不知薛公可曾想好?

    孟尝君从榻上起身,假意体力不支地摇晃了一下,在余光中瞧见姜斐终于露出满意的神色时,他内心却是对这个蠢货嗤嘲不已。

    他似虚弱地道:“若我弃了陈焕仙,你便肯放本公走?”

    放他走?怎么可能。

    姜斐自然不肯答应。

    他假惺惺地道:“薛公说笑了,你是自愿住进宫中,又何需谈放一字?”

    孟尝君听此言便知他不肯放人,于是他便忍着“愤慨”,哑道:“本公如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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