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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4部分

主公,你的谋士又挂了-第35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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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陈白起尽可能用一些最通俗易懂的语言讲给他听,让他明白,让他能够理解。

    “郎君此话当真?”憨黑的农汉一听,搓了搓满手泥垢的手,顿时惊喜了。

    会叫的狗不咬人这句话他是实实在在地听懂了,别的话嘛估计他也就听个大概明白。

    这些庄稼人可不懂什么叫做骗人,当然也不会骗人,他见陈白起穿着一身代表上层人氏的士袍,模样精致又漂亮,便当成贵人一般捧着敬着,她怎么讲他们便怎么信。

    因此,他从没怀疑过眼前这个少年郎君是如何与新王相识,这少年郎君讲的话是否属实。

    “当真了。”陈白起一脸我从不骗人道。

    与那农汉呱呱地讲完话,陈白起便坐回了马车继续赶路,而刚才靠着车厢闭目养神的百里沛南睁开了眼,他瞥了她一眼。

    “你何时见过公子稷的?”

    方才马车就停靠在一旁的泥巴田坎上,因此陈白起与那农汉所讲的话百里沛南都听见了。

    陈白起道:“前些日子焕仙来过一趟秦国,便因缘际会地见过他一面。”

    百里沛南凉凉:“你讲他面相凶,还讲他是一只会叫的狗,只怕这话若传到他的耳中,我等这次前往秦国劝和不但不会成功,反而会在咸阳城门口便被他唤来士兵给捧打出去。”

    陈白起闻言,一本正经地摇头:“他不会这样做。”

    百里沛南颦眉,心道这焕仙还是太天真了,这为君为王者,哪一个会是心慈手软之辈?

    陈白起再道:“山长太小看他了,只怕这话若真传到他的耳中,他会直接牵出几条咸阳城内叫声最大又最凶的狗来咬咱们。”

    说着说着,陈白起便扑哧一声笑了起来。

    沛南山长则瞪她:“你知道还敢胡言乱语。”

    陈白起耸耸肩,无辜地眨了一下漆黑纤长的睫毛,道:“这赢稷嘛虽绝非良善好相与之辈,但他当王绝对比那个赢虔要好多了,一个有原则的人行事哪怕狠辣,亦不失为一枭雄,若没有了原则只一味追求赢面,则不过一小人耳,因此焕仙见这些受他庇佑的民众误信一些不实传闻,我便随口帮嘴了几句,他若知道,定亦会饶我这失言之罪的。”

    沛南山长听了这话,便不由得多看了她一眼,他如流墨笔畅的眸,似玉阶尘绝,清澈水绿如蓝:“只怕你与他,不只见过一面这么简单吧。”

    陈白起撑着下巴瞅着他,抿起嘴角,那小小翘起的弯角令她瞧起来多了那么几分狡黠:“若焕仙与他交情真这么深,那焕仙又何苦拉着山长一块儿来这秦国冒险啊,焕仙自个儿便冲进咸阳宫里努力将他给说服了。”

    沛南山长一见他这难得顽皮的少年模样,遂笑了一下。

    “若他真见着你,只怕你与他并无交情,也能够将他说服的,你这张嘴啊虽气人时挺气人,但哄起人来,却也是厉害的。”

    陈白起:“”

    她就想知道,她在沛南山长心里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了啊。

    ——

    其实秦国咸阳城现在是个什么样的情况哪怕不必亲眼去看,陈白起也能够猜出一些。

    要知道这世上从没有什么不透风的墙,赢虔一死消息便被有心人拿来传来沸沸扬扬,哪怕许多人手上都没有明确的证据,但这流言蜚语像滚雪球一样越来越大,暗指着赢虔的死与赢稷脱不了关系。

    尤其是上大夫也一并失踪了,至今生死不明,而这秦国之中最能够与赢稷较上手的便是这两人,可一下没了二人,谁能不怀疑?

    由于咸阳城内的局势紧张,如今这函谷关已经不允它国通行,于是陈白起便拿出孟尝君的私人手牌交给守城的将领,然后在城外足足等了一日,第二日方被开门放行。

    赢稷派来了一辆驷马青铜轺车来迎接他们,同行的还有一队神色冷厉的骑兵,骑兵列队成两排,将他们夹于中间,厚厚的黑影成片撒落在他们的身上,遮天蔽日。

    陈白起抬眸,轻轻地扫过一眼,便从容含笑地从中走过,登上那辆赢稷准备的轺车。

    看这高压似的威胁礼节,陈白起便知这赢稷只是碍于情面,这次给了孟尝君脸面没拒之门外,但心中到底是何打算还不好讲。

    见这对师徒俩儿既没腿软也没有畏缩,这些故意摆着一张冷脸的骑兵暗中交换了一个眼神,既然人家不怕那他们也没必要一路绷着个脸怪难受了,于是也都恢复了常态,没有故意为难便一路接他们顺利到了宫中。

    看来她之前她对赢稷在咸阳城的处境猜得也没错,目前这赢稷还是需要孟尝君的,哪怕他性子刚硬不愿软态,但自有人会好生劝他。

    这一次其实陈白起来这秦国还为另一件私事,便是想法设法替相伯先生续命。

    讲续命一说并不假,她的功勋值兑换商城内有一种上等二品的药,叫“紫金回府丹”,当初这颗丹药她兑换过,拿来与梅夫人换一次占卜,眼下她则需要拿它来替相伯先生续合。

    当初这颗“紫金回府丹”只需要五十“功勋值”与一万金,那个时候因为商城刚开通,算是试营,一切都比较优惠,如今她想兑换那价格便不同了,需要三百“功勋值”。

    她如今只有二百五十左右的功勋值,因此还没有攒够“功勋值”去兑换一颗“紫金回府丹”,她必须再做些任务。

    其实她对于“功勋值”奖励也逐渐摸索出了一些规律,一般支线任务比较少,主线任务则多些,而任务内容若是在大范围上,对国家、人民做出的重大贡献,便会有相应的“功勋值”产生,功勋由此而来。

    而这一次,她前往秦国为孟尝君办事,便是事先接下了一道主线任务。

    系统:主线任务(一)讲和,这孟尝君与新王赢稷互怼着实不利于今后六国分盟一事,你有心劝和让两人能够和平共处,接受拒绝?

    陈白起自然选择——接受。

    这个主线任务没有奖励功勋值,只是一些炼药的特殊药材奖励,但陈白起一看这个任务有(一),便表示这是一个连环任务,后续如牵扯到秦国政策或国事,可能会有“功勋值”奖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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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四十五章 主公,三见讲和(二)() 
驷马轺车将陈白起与百里沛南他们一路送往了咸阳宫,一路上疾行飞奔,高高的城楼之上城门将领远远地瞧见不远处那一溜黄色尘烟飞扬,立即便传令吹响牛角号,当“呜呜呜”三遍号声后,便喝令:“宫中将骑办事,行人闪开——”。

    听此,城门外稀疏进出的秦人当即匆忙躲避于两旁,有部分人心生好奇,悄悄地拿眼角余光去瞧瞧这一队骑军护送而来的是什么人。

    但他们速度很快,直接便飞驰地进了城。

    秦人只见青铜轺车内三道一错而过的身影,一道灰、一道蓝、一道青,灰衣胡袍,利落干爽,而蓝衣两袍鼓起风动,像晨间空灵张翼的蝴蝶,扬起脉络间的金线流纹,而青袍则如远渺山间的青翠,风韵动人。

    他们穿过繁华锦绣的街道,越接近内城便越是安静肃穆,当骑术娴熟的骑军马不嘶鸣人不出声地穿过,并没有任何一个市人高声呼喝,而街中行人迅速闪开,一副司空见惯的坦然神色。

    直到他们看到一座被一圈高高的石墙围起的内城,仅仅漏出一片灰蒙蒙的屋脊,一座高挺的塔楼,崇阁巍峨,外观气势非凡。

    咸阳宫正中大门由整块巨石凿成,粗犷坚实,大门前两排黑衣甲士肃然侍立,骑军在前驰策,近门方骤然勒马,骏马人立,昂首嘶鸣。

    守门的一穿银甲携剑将领拱手高声道:“君上有令,由金吾史带齐国客人直入勤政殿。”

    骑军领人的责任已了,便昂于马上亦拱手一摆,便勒马飒然离去,而陈白起他们则一个一个地下车,走至石门前,由这金吾吏带着他们步行走至秦国的“勤政殿”。

    “勤政殿”相当于国君平日里处理各类政务之所,而若有要事亦可充当大臣商议重大事件的场所。

    昼时,已接近正午,勤政殿内一片安静,此时正厅内并无朝臣议事,而赢稷与稽婴则在书房之中。

    赢稷一身黑衣素袍,极简极沉,衣上无任何点缀,衣身亦无任何装饰,他没束高冠,只用黑布将头发一陇如瀑扎起。

    稽婴亦穿得比较素雅简单,如今正值国丧期间,穿得隆重鲜艳岂非是跟这世礼过不去。

    “想来,人该到了。”稽婴抬眼瞧了瞧窗外薄阳洒落枝叶一片暖暖金光,笑道。

    赢稷手上正捧着一卷羊皮地图,眸光深沉暮暮,内敛长馑:“来者还是值得一见。”

    他指的是樾麓的百里沛南,他与百里沛南其实并无私交,只不过与他有过数面之缘,方得他相邀前往樾麓书院参与“登高台”,而他前往亦不过是为了私事而行的借口,但对百里沛南此人,赢稷深觉此人内秀深涵,并凡俗之辈。

    “想不到,这樾麓书院最高洁如莲的沛南山长,竟也会与这孟尝君之流牵扯上关系,为他来秦牵线,此事真是怪哉。”稽婴拍扇一顿,大呼惊讶。

    赢稷抬眸,目视着前方,目光如炬:“也不算什么稀罕之事,这孟尝君抓了樾麓书院一众弟子关在了薛邑水牢之中,虽说这沛南山长桃李满天下德高望重,但自古远水救不了近火,在齐国这孟尝君早就只手遮天,他为了他这一门弟子,亦唯有妥协。”

    稽婴抚了抚唇,纳闷道:“可我怎么听说,这沛南山长是个宁为玉碎不为瓦全之人呢?”

    “有种人生来便是宁为天下人负我,不可教我负天下人,这有何难以理解的。”赢稷淡淡道。

    这时,门外的守卫出声传道:“君上,金吾吏带着沛南山长与其门下弟子来了。”

    赢稷转过眸:“传吧。”

    门外内侍立即高声报号:“沛南山长与其门下弟子晋见——”

    门从内被打开,室外的光线如潮水一般流泻而入,只见一条长长的黑石厅道于门缝之间逐渐扩现,紧接着,从内步出一人,他言笑吟吟,一身月白银纹宽袍,样貌清秀俊雅。

    在见到由金吾吏带领着的沛南山长,他便上前迎道:“沛南山长,幸会了。”

    笑言轻和,一听便觉得这是一个随和好处之人。

    此人正是稽婴。

    百里沛南认得稽婴,他停下,错开在前的金吾使的遮挡,向他拱了拱手。

    “沛南见过丞相。”

    “来来,快随婴入内,这君上啊早已等候多时。”稽婴以袍袖卷手,亲切地隔着一层布料拉过百里沛南,便要迎他入书房。

    而百里沛南得他如此“亲近”,只觉那被牵的那只手像是被一群蚂蚁在咬,密密麻麻地在发痒,很想一巴掌挥过去,将其拍开。

    虽然百沛南很想挣开稽婴,可怜他刚病过一场,方才又被这惊马一路颠簸相送,早就有些虚疲,根本挣不开来。

    而跟随在百里沛南身后,一直当着一幕背景的陈白起却在入小槛之前,猛跨前了一步,伸手按住了稽婴“牵”山长的手背。

    见稽婴盯着她的手看了一眼后,便抬眼看向她时,陈白起抿唇一笑,笑窝浅浅,道:“山长有伤在手处,望丞相能够体谅。”

    稽婴眯了眯眼。

    看着眼前这个百里沛南的亲传弟子的脸,稽婴只觉眼前这少年虽不及沛南山长得风光霁明,木兰皎玉,气质通透,但却也是一枚眉清目秀的翩翩少年,顾首一瞥,恍若花间。

    “咦?是这样吗?”稽婴问向百里沛南。

    其实百里沛南的手上哪里有什么伤,只怕是他家弟子不愿见他为难,随意扯的一个借口,可这谎话对“陈焕仙”而言不过信口拈来,但他却轻易不讲妄语。

    可眼下是自己弟子甩的锅,他再为难也得扛下。

    “之前是伤过。”百里沛南讲得十分含糊,只是他历来面目一本正经,哪怕是敷衍或唬弄,别人也瞧不出什么端倪来。

    他其实也不算扯谎,他讲的是在水牢之中被铁链捆扯下弄的皮外伤,不过那是伤在手臂之上,与手腕并无关系,且这几日焕仙一直早晚叮嘱他上药,早已散淤无碍了。

    “那倒是婴唐突了。”稽婴一脸意外,立即作揖朝百里沛南致歉。

    百里沛南敛了敛眉,立即回礼。

    “不过一件小事,丞相言重了。”

    两人在门边寒喧了两句,这次稽婴便先一扬臂,率先步入内了,而陈白起则心道:哼,真当他们师徒俩傻啊,连他山长如此一个耿直的boy估计都瞧出了,这稽婴分明就是在先兵后礼,玩一出你猜你猜你猜猜!

    想让他们一上来便被搅得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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